全服最强的女玩家被我秒了 第1615章

作者:星夜旁观者

我悲从中来。

“怎么不好解释?”

米法歪头,纯净的眸子充满了求知欲。

我挣扎着解释道:

“意思就是说,是那个意思,以你的聪明,肯定懂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吧?”

少女盯着我的脸,思索了也许有十几秒,旋即露出了微妙的神色,脸蛋上蔓延的红晕逐渐失去控制。

“是,那种……意,意思吗?”

她脸上有种难以启齿的羞耻。

“对,就是那种意思。”

我为少女的理解能力感到由衷欣慰。

“你,你的意思是说,你很想——”

“想!”

好像不敢相信似的,米法又确认了一遍,并在我果断点头后,少女那张可爱与魅惑并存的娇俏脸蛋,彻底染成了血红,并且血色一路从脖颈烧到耳根。

说到底,米法的感情经历为零啊,就像是最初的骨科少女一样。

不同的是,即便在这种情况下,米法还能保有对话的理智。

少女死死埋着脑袋不敢看我,结结巴巴道:

“那,那你教我吧,毕竟这方面我,我我我我,我还很,很很很……”

好吧,也没好到哪儿去,搞不好一紧张就结巴这点小笙其实是从安奈娅那儿遗传过来的,虽然也不知道安奈娅是不是也这样就是了。

在最后,当我打算开始教导米法之前,娇躯滚烫而颤抖的少女把脸埋在我怀里,轻声问:

“对,对了,我还有个问题。”

“啊?”

“你,你睁开眼说的老婆,什么意思?”

“那个啊,我以为你是安奈娅来着。”

没想到她还记着这个。

“所,所以是,夫妻之间的称呼?”

米法的声音抖得厉害。

“对的。”

“那,那以后你对我也……叫老婆……”

“好,老婆。”

……

本来,在那之后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米法还没注射尖晶共鸣剂,我是打算先浅尝——我是说检查一番,米法是不是真的和骨科少女外貌一样的。

尤其比如jio和腿,前置装甲之类的,懂的都懂。

然鹅,事实证明人从历史能学到的唯一教训,就是人不会从历史学到任何教训。

简而言之就是,正当我对意识模糊的米法这样那样的时候,一道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我们身后。

“妈妈……?!”

米拉捂着嘴,瞳孔地震。

和米拉对上视线的一瞬间,米法也从混乱中清醒过来。

羞耻的姿态被女儿看到,少女的心情可想而知。

“出去……!”

“他——”

“出去——”

最后米拉红着眼跑走了,也不知道作何心情。

我是不敢讲话的。

但我倒也不在乎。

摆烂了。

两个都是我老婆,有什么好说的?

反正迟早跟骨科少女和诗音一样要——不谈了。

被这么一打岔,米法倒是冷静了一点,少女抓住凌乱的衣衫,抓着我胳膊羞耻的低声咬牙道:

“抱我去那边……”

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依言把她抱到一个像是衣柜的地方。

“转过去……”

我又依言照做。

于是在一阵冗长的,悉悉索索的声响后,眼前的少女换了一套打扮。

如果说先前米法的打扮是普通的天琴服饰,那现在换上的就是盛装了,有着长长的水袖和拖地的后摆。

跟骨科少女的审美一样,浅白的色调,衬托出银发的质感以及雪白的肌肤。

但我觉得最特别的,还是她的头冠,镶嵌着蓝色水晶的精致头冠,也不知道有什么象征意义,鬓发也用白色丝带束起。

当然,我最关注的,还是这套装扮,有白丝。

包裹着少女玩一辈子也不会腻的笔直修长双腿。

嗯。

材质和地球上的不同,但都同样纤薄而细腻,半透出少女娇嫩美好的肌肤。

旧天琴的审美是好的。

“在希瓦,这是重要仪式的着装……”

米法轻咬唇瓣,低声解释。

少女的脸蛋保持着娇艳欲滴的血红色,甚至变得更盛了。

我点头表示了解。

接下来的仪式确实也挺重要的。

米法的目光慌乱地扫了我一眼,没再多说,一抬手,那边桌上的尖晶共鸣剂就落到了她手中。

少女在床沿坐下,深吸了口气,握紧注射器,毫不犹豫地朝着自己果露出的香肩扎了下去。

随着噗嗤一声,高压注射器一瞬间把管子里的溶液全部打进她的身体。

这让米法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痛楚的娇哼。

她放下注射器,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又看了看我,目光茫然。

安静的气氛持续了几秒。

缓缓的,我感觉我们之间升起了某种看不见的联系,像是有一根丝线把我两个相连。

就和当初我跟夏沐一样。

米法端坐在原位,双手紧紧夹在双腿(喵)之间,纯净的湛蓝色的眸子泫然欲泣般,埋着脑袋,整张脸红得像是熟透了一样,难以启齿的嗓音细若蚊吟:

“还不……开始吗?”

1765.幕间:就是说你早点白给得了

……

米法……

怎么会和他……

怎么会这样……

窥见露台上的那一幕时,米拉只感觉天旋地转。

一边是照顾她长大,对她有着特殊意义的“妈妈”。

另一边是那个羞辱她,让她本该憎恨,却莫名悸动的人。

是那个人又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孽了吗?

“出去……!”

“出去——”

米法的双眸迷离,话音却格外清醒。

米法……是自愿的吗?

两人……是什么关系?

自己……该怎么办?

一时间混乱的情绪冲刷着米拉,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本能地逃离出去。

等她跑出木屋,跌倒在树干边缘,微风拂过额头传来凉意,她才像是得救的溺水者般,急促地喘息起来。

“殿下,殿下,您怎么了?”

小修女爱莎跑过来,担忧地望着她。

“没,没什么……”

米拉心有余悸地回看木屋的方向。

她仿佛看到了本该神圣不可侵犯的米法,任由那个人欺辱的旖旎画面。

米拉连忙甩甩头,把那些想法抛出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