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飞鸟印
难怪死丫头这么骄横,原来是被两家人宠坏了。还是我家怡宝好。陆离这么想着,屁股往楚静怡坐的地方挪了挪。呆头鹅咬了咬下唇,也往陆离的坐处靠了靠。她其实想陆离想得紧,这暑假才放了一天,没见到陆离便已经茶饭不思了,打电话叫他过来看龙晶其实也只是呆头鹅一点小小的心机。她想见陆离,想和他在一起,想和他呼吸同一团空气,仅此而已。
陆离心里有些躁动,好久没有品尝过呆头鹅的小香唇了,傻姑娘倒是越来越诱人了,亲嘴儿时不会再下意识抗拒,身子软的似无骨,满面潮红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如果能更进一步,呆头鹅会拒绝吗?
这个念头像是充满了魔力,陆离咽了咽口水,正要去握呆头鹅白白嫩嫩的玉手,忽然感觉有人在用脚尖戳着自己的大腿。
回头一看,正是一脸不愉的陈嘉宁:“什么时候走?”
走?
屁股都没坐热走哪儿去?
呆头鹅听到这话,红着脸说:“今天我可以去你家玩吗?我也……想见百璃了。”
你这不是去我家玩,而是羊入狼窝。陆离正要答应,又感到陈嘉宁在戳他的腰肉:“我也想看看你的狗窝。”
陆离一拍大腿,吓得陈嘉宁一激灵:“你干嘛?”
他一左一右捞起两个姑娘:“走,今天一起去我家,人多正好热闹!”
陈嘉宁缩了缩脖子:“我又不想去了。”陆离脸上那笑意怎么也遮掩不住,小老虎本能地觉得陆离没安好意,真到了这色魔老巢,不知道到时候落个什么下场。
“去,都可以去!”陆离笑得开心至极,他必须承认,男人的快乐有时候很简单。但如果让他知道邹雅梦正在回川海的路上,他或许就笑不出了罢。
第八章 天堂与地狱
陆离摸了摸脖子,略显不安地左右看了看。安百璃、温琥珀、楚静怡、陈嘉宁四个姑娘围成一圈,脸色都出奇地沉重。他不太敢抬头乱瞟,因为四个姑娘的穿着未免太过清凉。陈嘉宁不知何时连衣裙都褪去,身上只有一件白色的打底小背心和一条水蓝色的内裤;楚静怡稍微体面一点,只脱了牛仔裤,露出一对洁白无瑕的大腿,脚趾还在不安地扭动着;安百璃最是凄惨,已经连底裤都输掉了,浑身上下只有一件临时借来的陆离的长袖,只消掀起那宽大长袖衫的下摆,便能将粉嫩的小馒头一览无遗。反倒是温琥珀最优雅,到目前为止,她只脱了一对袜子,将小巧的脚趾裸露在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馨香。
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呢?
陆离揉了一下眼睛,便能感觉四道目光像针一样穿透了他的身体。
在几个小时前,他自以为是地带着陈嘉宁和楚静怡回到廉租区的住所,陈嘉宁在进门前还在感慨陆离深藏不漏,不是一个富二代而是一个“负二代”,还说以后要请陆离喝她老家的罐罐茶,让他见一见世面。可当她进了门,看到家里两位可人的少女后,小老虎表情骤然冷了许多。不止是陈嘉宁,连呆头鹅脸色都古怪起来。温琥珀站起来,去抱了猫,像是不经意地一句:“你这只坏猫又把外面的东西带进来了。”
陆离预想中的姑娘们和谐共处的情况没有出现,就连最听话最温柔的呆头鹅都不再偏向于他。陆离冥冥中能感受到女孩们关系有些复杂,像是安百璃和温琥珀都在讨好静怡,偏偏她们两个又不太对付;而静怡对温琥珀态度有些蹊跷,话里话外都在追问温琥珀为什么还没搬走;至于作为外来者的陈嘉宁则被三人联手打压,进屋半个多小时,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都说女孩子们心思细腻,六个人的小团体甚至能拉出二十多个群聊,陆离也隐约察觉她们之间还潜藏着某种更深层次的纠葛。
对了,此时这间不到三十平的小房子里,地位最低的不是陆小姐,也不是陈嘉宁,赫然是陆离。他只要一开口提议什么,就会被姑娘们变着法地否决,话题完全被四个姑娘牵着走。她们聊的一些乱七八糟的内容,陆离听不太懂,但总觉得她们在较劲。
然后,不知谁说了一句,来打牌吧。
呆头鹅似乎是为了报上次的一箭之仇,主动提议要加点彩头。一直默默听着三人谈话的温琥珀抱着小猫坐到了陆离身边,以示自己也参加牌局。安百璃摩拳擦掌,她是最爱玩闹的。陈嘉宁是个小记仇鬼,今天吃瘪了一整天,打算在牌局中赢回面子。
就这样,一场超出陆离掌控的牌局开始了。他是裁判。
最开始赌注是什么,陆离已经忘了,好像是几毛几毛的硬币。然后安百璃说陈嘉宁耍赖,爆了牌故意不说,实际上陈嘉宁才没有耍赖, 耍赖的是安百璃。二人小吵了一会儿,便提议将赌注升级了。
这时的赌注是真心话或大冒险二者选一。
陈嘉宁似乎被川海的姑娘们针对了,连输四五把,那点丢人的老底都被问出来了,甚至差点被追问到当初木兰市发生了什么。也多亏这个赌注,陆离总算是知道了陈嘉宁来川海的目的:她是来探望她的舅妈的,所以陆离才在市场外的车站撞到了她。
颜面全失的陈嘉宁干脆破罐子破摔,再次提议升级赌注,这次的赌注可大了,输的人脱一件衣服。
小老虎说这话时脑门都是红的,小虎牙露了出来,想必是生气极了,她要和这三个坏女人拼了。输了脱衣服对呆头鹅和安百璃并不陌生,安百璃叉着腰接下挑战,而呆头鹅则撅着嘴盯了陆离好一会儿才答应。陆离偏过头去看温琥珀,温琥珀呢?她这么理性的一个姑娘会答应这样任性的赌注吗?
出乎他意料的是,温琥珀只是小声在他耳边说:“不许看。”
然后他就被四个姑娘联手赶到了厕所,门都被反锁了,只能听到卧室里此起彼伏的吆喝声,叫人浮想联翩。
在厕所呆着的这段时间,陆离想了很多东西,尤其是想到了未来的生活。要是,如果,万一,他真的和这些姑娘们长相厮守了,他未来的日子或许并不轻松。他听到卧室传来欢呼声,然后是安百璃大喊“快脱快脱~”陈嘉宁气鼓鼓地嚷:“你们耍赖!”
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陆离不自主地想象出一副粉色的香艳场景。不过不等他蹲太久,厕所门就被打开,陈嘉宁气冲冲地将他拖出来:“裁判必须守在这!不然你们串通起来欺负我!”
这便是事情的来龙去脉,也是陆离坐在一群衣衫半解的妹子中的原因。
他低着头,可不敢乱看。往日里最软绵绵的楚静怡此时格外凶悍,陆离往左瞟便能对上呆头鹅那幽怨的眼神。往右呢?则能看到温琥珀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眼神中多半是鄙视。
最投入的是安百璃和陈嘉宁,她们俩斗得最惨烈,手上抓着十点了,还要去叫牌,宁愿爆死也不愿意点数比对方小。
陆离偷偷去瞄楚静怡的白腿。少女腿型优美,浑圆优美,膝盖头透着一股淡淡的粉色,肌肤细腻如雪,难见毛孔。在陆离所见的女子的腿中,如果说雅梦姐的腿是**的代表,那楚静怡的腿则是优美的代表。
抱着猫儿的温琥珀小声问:“好看吗?”
陆离回过头,正好对上金发少女那含着凉薄笑意的眸子。她好像在生气。又好像没有。温琥珀的情绪起伏太过微弱,以至于陆离并不能很好地读出她的情绪。
就在陆离回过头的功夫,呆头鹅闷闷不乐地挪动屁股,优美的白腿紧贴在陆离身上,试图用行动夺回陆离的注意力。那双委屈的大眼睛仿佛在说:不许看别人。
少女大腿的体温穿过薄薄的夏裤,传递到少年的心灵深处。陆离已经有些把持不住了。他不动声色地将左手放在楚静怡的大腿上,呆头鹅猛地一个激灵,但并未拒绝。
这间小小的房间内充满了少女的体香,充满了横陈的玉体,充满了莺莺燕燕的喧嚣,手上还有温软的女孩娇躯,他只觉有些恍惚,不知这是在天堂还是在地狱。
第九章 替身姐妹
“熙姐,你睡了吗?”
祝巧穿着睡衣,轻轻叩响朱熙的房间门。少女窈窕的身影在橘黄色的暖光下光影摇曳。都说祝巧和朱熙有七八分相像,这个“像”不仅体现在外表上,还体现在身材上。祝巧有着和她懵懂性格背道而驰的身材,细枝挂硕果,叫人瞠目结舌。
“没睡,小巧,进来吧。”朱熙开了房门,她方才在看书,最近议案的事搅得她心神不宁。
祝巧忐忑地坐在朱熙柔软的大床上,屁股只落了半个,坐得端端正正,淑女气质十足:“熙姐,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朱熙合上书本,揉了揉太阳穴,旋即又撩起短发,将一双狐狸眼整个露出:“今个儿怎么这么拘谨?这忙,恐怕不是那么好帮的吧。”台灯的炽光打在朱熙的侧颜,映得她美轮美奂。祝巧不自觉地感叹一句,熙姐好漂亮。心里有些小自卑,自己什么也比不上熙姐,事事都要受朱熙姐照顾,还没有熙姐漂亮……
她忽而又想到自己第一只小狗,心里五味杂陈。
“是……”祝巧小声说,“熙姐,我想让你代替我去见一个人。”
朱熙耳朵微微动了动。
姐妹俩谁都不说话,任凭暖光流动在房间里。一只细小的飞虫带着点点荧光绕过祝巧鼻尖,她只觉鼻子有些发痒:“熙姐,你怎么不说话啊。”
朱熙似笑非笑:“你要我说什么?”
“你怎么不问我去见谁?”祝巧头埋得更低了,“往常你听到这话,一定会大发雷霆的……我都做好了挨批评的准备了。”
因为我早就知道你要去见谁了。朱熙叹了一口气,顺着妹妹的话问:“那你要去见谁?是怎么认识的?”
“我……我是想去拜访一个游戏制作组。我和制作人是在网上聊天时认识的。”低着头,像极了犯错的孩子。朱熙忽然反思自己是不是和阿婆都犯了同一个错误,把祝巧管得太死了?她十六七岁的姑娘,也该有自己的生活了……
“你要见的人,是男是女?叫什么名字?”
祝巧的声音更小了:“是男孩子。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陆离。陆离。
朱熙默默咀嚼着这个名字。她对这个名字不算陌生,早在祝巧刚开始和陆离接触时,朱熙就打算去给陆离敲一敲警钟,哪怕他是楚家的人,也别对祝巧动歪脑筋。
几个月前,她飞往川海,并不急着和陆离接触,而是以旁观者的身份,默默观察着陆离。她要全面地了解这个男子的品性,来决定是否允许祝巧与他接触。起初,朱熙以为这个楚家的倒插门女婿是个窝囊软弱、油嘴滑舌的少年,这和她印象中所有攀上世家的女婿完美符合,她也见过太多这样的人了,在首都,这个群体还有一个称呼,叫“女婿帮”。
可随着她的观察,陆离的表现让她很意外,并不油腻,也并不软弱,是个十分正常的男子,或许有几分好色,但身上也有更多的闪光点。最让她感兴趣的,是陆离和几个女孩之间的关系,她想不到,一个平民出身的穷小子,是怎么让楚家嫡系千金言听计从,甘愿共享男友的。
这也让朱熙决定留下来多观察一段时间。
每天都有人将陆离的活动和情报送来,有时朱熙闲来无事,还会亲自去校内“视察”。她几乎完整见证了温琥珀陷落于情网的全过程。朱熙还将此事记在了日记上,并起了个标题叫奇人异事。
她亲眼目睹了温琥珀拖着大大的行李箱,潇洒地拒绝父亲的要求,转身往陆离家走去;她也目睹了陆离丧心病狂地强闯机场,最后若不是她出面给陆离作保,陆大圣人说不定要被追究刑事责任。
到目前为止,朱熙对陆离的观感很好,渐渐断了干扰妹妹社交的心思。至少让知根知底,家世清白的陆离去和祝巧接触,总比一些来历不明别有用心的人渣强。
朱十四的心思逐渐收回,她看着拘谨不安的妹妹:“为什么不自己亲自去见呢?”
“我……我……”祝巧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话。理由很简单,她不敢。祝巧的世界其实很小很小,往前走一百米,往后走一百米,这便是祝巧的一切了。花花世界的风景对她来说太过复杂,她还没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光是每天和陆离聊天就是值得她设闹钟的头等大事,更何况远赴川海去与制作人见面?
她担心自己表现得太过丢人,让制作人觉得她是个笨蛋,是个傻瓜,以后再也不理她了怎么办?与其这样,不如让比自己更聪明,更得体,更大方也更漂亮的朱熙姐代替自己,这样,起码在制作人心中能留下一个完美的印象。
至于她自己……只需要躲在小房间就足够了,她就已经很满足了……吧。就像以前一样。一切都交给熙姐就好了。
朱熙叹了一口气,缓缓点头:“那好吧,我答应你,正好我也想和你口中这位制作人谈一谈。”
祝巧心中先是一喜,旋即又不知哪里涌现一股失落,淡淡的失落像是退潮后沙滩上的沙堡一样,似乎留下过痕迹,又似是了无踪迹。
如嫩葱般的细指勾在一起,如少女的心思一样纠结:“朱熙姐,你到时候能不能告诉制作人一件事……”
“什么?”
“那个,就是……”祝巧眼神闪烁,“就是提醒制作人先生,要记得多注意鞋带,不然鞋带松了容易被绊倒……”
多注意鞋带?朱熙一怔,旋即脸上浮现愠色:“小巧?你又‘看’了?”
“……嗯……对不起……”祝巧可怜极了。
“你还记得你那天怎么答应我的吗?”朱熙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你是我唯一的家人了!如果连你也……你要学会珍爱自己的生命!你看得越多,结果就越是不可挽回!那是一道万丈深渊!”
祝巧很少碰到朱熙姐这么生气,她连忙挽住朱熙的胳膊,哀求着摇头:“对不起对不起,熙姐,我再也不看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朱熙宏伟的胸脯不断起伏,最后无比无奈地看向祝巧:“在这个糟糕的家庭里,我只剩下你了,不要丢下你熙姐独自一人在这个烂透的世界苟活。如果真的一无所有了,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第十章 好好学习
呆头鹅大腿触感柔软,皮肤紧致,陆离的手放在少女的大腿上反复摩挲,小姑娘的娇躯微微颤抖,但却并未挣脱。楚静怡的脸红并非如玫瑰般的艳红,而是如初绽的桃花般粉红,从纤细的脖颈开始蔓延,皮肤透着一股让人垂涎欲滴的色泽。
她好可爱……
陆离脑海里只有这个念头,她的羞涩,她的拘谨,她的热烈的爱意,糅合在一起,组成了一个独一无二的楚静怡。陆离本能地将手掌往上攀附,这并非一个好习惯,他只是习惯如此做罢了。楚静怡猛然并拢大腿,用洁白的大腿夹住了陆离的手掌,让他不再继续深入。
她紧咬下唇,声如细蚊:“只有结婚后才可以……”
陆离感到有人踢了他一脚,应当是温琥珀。踢得有些重。
温琥珀将手里的牌排开:“还打吗?”她手里是最大的十点半,这一局又是她赢了。温琥珀居然有打牌的天赋。
陈嘉宁已经连小背心都输掉了,再输一把,可真要赤果果了。其实对陆离来说,他早在木兰市照顾小病号时,就见过这姑娘的赤身裸体了,用他的话说,就是一个小女孩身材,平平整整,和雅梦姐比起来差远了。
“打!”陈嘉宁已经红了眼,她今天必须要杀得这三个坏女人丢盔卸甲!
楚静怡、安百璃、温琥珀对视一眼,皆是默契地一声不吭。这几个女孩之间似乎正进行一场无声的战争。而陈嘉宁,或许只是战争的炮灰罢了。
好运也并非总是眷顾着温琥珀,随着对局局数的增加,温琥珀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件减少。最开始是脱去包裹着小腿的黑色裤袜,然后是解开上身衬衫的纽扣,最后是一点点褪下白色的百褶裙。温琥珀脱衣服时,脸上的表情也没用丝毫变化,看起来浑然不在意,只是陆离发现,她的手指在微微颤抖,而且只要他的目光停留在琥珀身上,温琥珀就会下意识地用左手遮住内衣。猫都是这样,它总是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淡然模样。当然,陆离是在说陆小姐。
裁判陆离也并非完全坐着发呆,起码自他坐镇中央后,三个川海本地的姑娘就没有再私底下串牌了,陈嘉宁终于吸着鼻涕赢下几城。
说起来,《夕拾录》的成功有陈嘉宁不小的功劳,如果没有她发售前夕的宣发,《夕拾录》想在短期内爆火无异于痴人说梦。看着面前这个气得鼻子都歪了的的小平板,陆离不由露出笑容。选择陈嘉宁做合伙人可能是他上辈子创业初最正确的决定,这姑娘总能找到话题争议度最高的那个点,或许这就是这个讨嫌鬼的天赋?他负责后端游戏制作,陈嘉宁负责前端宣发,二人合作天衣无缝。
只是……陆离念头一转,思绪有些晦涩。
四个姑娘中,安百璃最是夸张,她裹着毯子坐在地上,坚定地打牌,丝毫不动摇。这女孩衣服其实已经早就脱光了,她非要耍赖,裹上毯子算作衣服,继续和温琥珀、陈嘉宁较劲。她起身时,陆离甚至看到地板上两个圆乎乎的屁股印,两道圆印中间,还有一点湿乎乎的痕迹。
安百璃幽怨地看了一眼对楚静怡动手动脚的陆离,似是埋怨他有了新欢忘了旧爱。
陆离被她瞧得有些销魂,本就翩飞的念头更是滑到不可知的领域,满脑子都是想着今天晚上要不要去找安百璃。
牌局进行到现在,姑娘们身上几乎都只剩几片布条,再打下去就真叫陆离占尽了便宜。暗地达成某种共识的女孩们逐渐放下了手中的扑克牌,打算用另外的方式分个上下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