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度刷满之后 第49章

作者:万劫火

  破处隔天,还是避开这种修罗场高风险场面比较好。

第七十二章 碧落府的令牌

  九垣山脉。

  刘远虚空而立,站在一座较高的山峰之上俯瞰下方,比对游戏里的地图,地形上并没有很大区别,只是有些细节上的不同,因此需要花费时间来辨认。

  而对于刘远来说,这段记忆也已经有些模糊,回忆起来比较麻烦。

  “大概从这里往这里……方位应该没错。”

  刘远看向最终确认的地点,往前飞降,这里很多的遗迹都挺小的,基本上就是一些死在这里的人遗留的尸体和身上的东西啥的,遇上了有概率出怪出装备。

  就像他拿个猴儿酒还有几率遇见一只通灵猴……最后和一群猴子结了仇。

  这次他学乖了,先把四周都感应清理了一遍,确认不会突然蹿出来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才分开藤蔓草丛,找到了被泥土杂草掩埋破碎不成样子的一具遗骸,和身旁的一把长弓。

  弓身漆黑,雕刻着赤红的云纹,和它的原主人对比起来简直是光鲜亮丽,保存得非常完好。

  刘远先将遗骸清理干净重新安葬,才拿走了赤云弓,毕竟他是拿了别人东西,要说是什么都不做也太缺德了,至少帮忙把遗体收拾一下。

  但是收拾的时候却发现了骨头和衣服下面压着的一块令牌。

  “这是……碧落府的令牌吧?”

  刘远拿着手上大概只有五厘米长,一厘米宽的小型令牌,造型就是一块小金属片,上面只有一个数字“三十七”,和婉娘的十一、丁六的六,应该都是普通成员的代号。

  碧落府的人死在哪里都不出奇,而这个人也死了有些年头了,但是死得有些隐蔽,没被他的同伴找到。

  “我记得碧落府的规矩是成员失联三个月就要回收令牌吧……这个人可能属于特例中的特例,毕竟九垣山脉地形复杂,危险系数也挺高,找不到也正常。”

  刘远暂且先把这块令牌收起来。

  “但是既然他人死在这里,就说明有东西或者有人把他杀了,可以去问问丁六。”

  刘远原路返回,幸好来时路过这里和池羽山庄、水月坞基本上是一线上的,还比较方便,顺路问问就行了。

  溪长镇里随便转了转,刘远就看见了丁六。

  他叫住这个白胖子,丁六保持着谄笑实则警惕地回头,看见是刘远时才松了口气。

  他有些尴尬地看着刘远,上次一见面就打起来的经历实在有些……而且他那次应该说是理论上的恩将仇报了,对刘远实在是有些无颜面对的意思。

  刘远问道:“膝盖的伤好了?”

  丁六讪笑点头,道:“好了……”他搓了搓手,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刘远将那令牌拿出来,将数字的那一面展示出来,道:“我在九垣山脉里发现的一具尸体,身上带着这个。”

  丁六抬头看见那令牌,瞳孔一缩,下意识深吸一口气。

  “看起来他和你们也有关系,否则碧落府的人到处都是,没见过的代号不值得如此惊讶……算算时间,你们二十年前来这里,这个人也已经死了很多年了,大概是和你们一起逃出来的?”

  刘远把令牌收了起来。

  丁六下意识想要开口讨要,但是又停下脚步,神色很僵硬:“你……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刘远心道还真有秘密啊,面上却道:“我可以什么都不知道,也可以都知道,看你怎么选。”

  丁六似乎明白了什么,咬牙低声道:“你想要什么?”

  似乎还真就找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啊……应该是和他们叛逃的原因有关系,或者是后来被碧落府找到有关系,总之能让丁六直接说你想要什么,肯定是价值重大。

  刘远想了想,道:“我没有想要从你们那里拿到的东西,你们也给不了我,说白了,你们两个不过是碧落府当中的普通成员,而你们珍而重之的东西,对我来说,也只是寻常事物。”

  “代价我已经拿了,那把赤云弓就不错。”

  丁六一愣,想起自己治好的膝盖的伤,一时说不出话,想让他们相信别人,太难了,但是堂堂元婴期的修仙者拿了一把赤云弓……除了做做帮助他们代价的样子以外,好像根本没有理由可以解释。

  不是,你这一副恍然感动的样子也太过分了吧。

  元婴期拿把20级武器真的很丢人吗?

  刘远话锋一转道:“但既然上次你们对我出手了,就勉为其难把对我有用的东西作为补偿吧。”

  “对我有用的东西”这个范围就更广了,怎么理解都行。

  忽悠人……模棱两可的话语最好用了。

  但主要是被人看不起了,不拿点东西总觉得自己好亏啊。

  他将身份牌扔过去:“这位三十七的下落在九垣山脉深处,我估摸着你们就算知道了,也进不去,等过些日子我亲自带你们进去。”

  丁六接着,连忙道:“上次……上次的事,是婉娘太冲动了。”

  刘远摆手,叹了口气道:“你们这些小动作就算了,我还谈不上在意,好自为之吧。”

  丁六还想说话,刘远已经消失不见。

  ——

  邹文瑞缓缓走在湖畔,丈量几步,放下最后一块渡业石,望向湖心中央,一个半成型的法阵在湖面上方半丈处渐渐稳定下来。

  血色的符文勾勒出百丈庞大法阵的完整面貌,被平静的湖面倒映,扭曲流转,散发出诡异而阴邪的气息。

  这就是血祭大阵。

  邹文瑞盯着阵法中央,低声喃喃道:“只差一个祭品。”

  他将用自己的半数寿命,作为祭品。

  这代价太大,以至于没有人敢质疑他是不是作假,倒是有很多人劝阻他不要冲动。

  但更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地里叫好。

  可这法阵要将祭品献祭给的,是鬼界的鬼差,然而——酆都界的鬼门已经永远不能打开了。

  所谓的什么可以召唤鬼差的残篇,也是假的。

  这些人什么都不知道。

  “呵呵……折辱我至此,我修炼了几百年,还从未有过如此难堪。”邹文瑞目露疯狂之色,他只要想到自己在一直打压的宁听山面前,仅仅一时不慎,便被人一招封住丹田,还以言语羞辱,就感觉自己尊严扫地,几欲自杀。

  他面色扭曲地看向湖面,只要成功把那家伙放出来……

关于七十章的处理

  @@@@嗯,主角的行动确实有戾气,带上了我的个人情绪,最近说过很多次我每天作息紊乱,只睡3小时左右,醒来就睡不着,拉肚子整个人都有点虚脱,加上上架的压力,成天地码字,心情有点糟糕,70章码的时候ps有说我实在困得不行,只能加速码,导致剧情中间跳跃度太大了,主角的心理转变不够,是我的锅,很抱歉

  主角的行为逻辑上绝对没有问题,崩人设不存在,但我的处理方式不够恰当,才引起了针锋相对,明天我会修改一下情节,大家还是稍安勿躁喝杯茶休息吧……唉,我佛系了,不说了,啊,我的作息还调整不过来,就可能要请假单更几天缓一缓了

  瞅了一眼,目前欠更似乎还不超过十更,看样子我这个暑假就能还完的感觉,嗯嗯,算是个好消息吧(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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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血祭开始

  刘远刚一走到水月坞附近,就发现了那阵法成形产生的灵气波动。

  寒冷阴邪的气息令人不由自主发毛。

  “这个血祭大阵,感觉有点邪性的啊……他又打不开这个鬼门,血祭大阵等于是白给,难不成是准备血祭了整个门派提升自己实力再趁机把我干掉吧。”

  刘远在游戏里见过血祭,都是那种小规模、即时的个人血祭,魔教经常干这种事情,但是他们是献祭别人的命,正道也会血祭术法,但多数是血祭自己。

  这个世界的道德观念大部分时候都很薄弱,只有站在高位的那批人,才有更高的境界和眼界,比如和天魔同归于尽的玉虚前掌教,舟中子丁涣,更远一点,就是斩海楼这个门派的存在,一生不能离开永晦海,镇压魔族。

  底层就是标准的弱肉强食,毕竟很多修仙者也不是为了求道,而只是为了摆脱当前的处境。

  刘远转念一想:“但邹文瑞是真的没有理由这么干,他至少已经是两朝元老,前任坞主的时候他已经在了,应该还是对水月坞有感情的,否则也不会元婴期了还留在这里。”

  他眯起眼睛,远远地就看见湖中心那个百丈大小的法阵缓缓旋转,旁边还有一些水月坞的弟子在帮忙维持稳定。

  反正明天就见分晓,这家伙搞什么鬼都无所谓了,他不行,那还有只影。

  ……吃软饭会上瘾的。

  “但是话说回来,只影好像又不见了,估计是躲在暗中观察吧。”

  刘远反正是察觉不到她的存在,否则怎么会让她从床顶到了床里。

  他绕过水月湖的岸边,回到了宁想容的房间。

  宁想容早就醒了,正坐在床上闭目修炼,黑色长发披散垂落,衬得肤色白皙,两颊红润,本就美绝人寰的脸上更增添了几分韵味,大概是为了消化双修得到的灵力修为,毕竟她不像刘远属于作弊体质,修为可随意增减,修炼速度也保持恒定。

  刘远坐在房间的桌子旁边,一边欣赏宁想容的美貌,一边撑着下巴思索了一下适合宁想容的路子。

  “水月坞的功法肯定是不行的,创始者自己的修为都只到元婴期,封顶了也就是元婴,越往上越难,只能找到相性比较高的进行替换。”

  刘远最终敲定了一门叫做【明镜玄冰鉴】的功法,水属性,有幻术的特性,上限在渡劫,各方面都比较优秀契合。

  “只是有点难拿到……似乎是在极北的白国地图里,但是正好我要往北去找极寒之地,还有取武器,玉虚在中洲中,中途会路过,这样一来,路线规划还是很明了的,没想到我还有一天会成为风景党,有点想逛遍上央界。”

  刘远想着想着,宁想容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睛,正准备再调息一番,就看见了刘远,还穿着她亲手做的衣服。

  宁想容的表情瞬间融化,变成了柔情似水,眼中带着脉脉的情意。

  她微笑道:“我早上醒来第一眼看不见你,问了才知道……你回池羽山庄见司音了?”

  “……”

  你这是情意还是杀意?

  他说什么来着,破处隔夜,要避开这种修罗场高发的时候。

  现在他想把之前说这话的自己吃了。

  “我去见了伏环,之前说好给她挖一坛猴儿酒当礼物,不能食言,司音倒是成天的念叨我,一现身我肯定是要被缠住的,倒不如不去见,她过段时间这思念劲应该会淡下来一点,多专注修炼。”

  刘远的目光非常淡定,走过去在宁想容身边坐下,道:“你吃醋了?”

  宁想容把腿放下,靠拢过去,侧脸贴着他的肩膀,带着些许慵懒的口吻道:“我吃什么醋,她还什么味儿都没尝过,我已经舔干净什么都不剩下了,你该想想要是她这个小醋坛子打翻了该怎么办才对。”

  她的目光中闪烁着得意的光彩,先下手为强,最大的优势就是第一次代表的特殊性。

  刘远顺势揽住她纤细的腰,道:“司音不会吃你的醋,至少明面上……她上次不就找过你了,也没质问你什么,她平时任性娇蛮,但对我却不会想着生气,顶多自己伤心……我想想怎么安慰她。”

  “这孩子挺可爱的……比你那个女儿可爱多了。”宁想容哼道:“毗桓罗根本没有把那孩子当成是亲人吧,竟然让她来勾引你,寡廉鲜耻。”

  “额……她听着呢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