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万劫火
她收紧手臂,抱住刘远的脑袋。
“唔唔唔?!!!”
要死人啦!!!
第五十四章 在?为什么要迫害萌新
刘远被扶着,满脸虚弱地半躺在宁想容真正闺房的床上,简直要吐血三升,心中感叹道:“活着真好……”
没想到穿越后第一次重伤,不是因为战斗,而是因为修罗场。
宁想容坐在他旁边,手忙脚乱地拿丹药,眼中泪光盈盈地给他喂丹药,脱衣服疗伤敷药。
她满含歉意地道:“对、对不起,刚才我太冲动了。”
“没事,我这不是没死吗?”刘远摆了摆手,他差点就被闷死在里面,还好宁想容及时收手。
今天能留一条狗命实在是万幸。
宁想容心疼地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抿唇道:“是我不对,我之前还怀疑你在房间里……”
对,你猜的没错,我在房间里和一个你不认识的女人斗智斗勇,你还差不多是被当面ntr了。
刘远侧头看着她,颇感心累,一点也不想说话。
宁想容还以为他生气自己怀疑他,加上担心,心里一时间有些酸楚难受,鼻子一酸,竟有些哽咽:“呜……”
因为爱情,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也会哭啊。
但是……我不值得你哭。
刘远心里想着,伸手抹掉她脸上的泪珠,稍微靠近一些,轻声道:“别哭啊,都结丹期的大仙人了,还哭,好不像样。”
“嗯。”宁想容点点头,把眼泪擦干,伸手把他的手拉下来放好在床边上,紧紧握住,道:“你身上不知道为什么气血大量亏空,肯定是刚才冲击化神境界的时候用力过猛,反噬了,我替你运功疗伤。”
“好,那就谢谢容容了。”刘远被宁想容推着转过身,背后印上两只白嫩的手掌。
宁想容抿唇道:“你要是能再小心些,不要那么莽撞地尝试冲击化神境,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了……破镜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能那么随便,好歹找一处安全的洞府,准备好丹药和阵法,现在好了,不但失败,还亏空了气血,实力大损。”
刘远听着那唠唠叨叨,倒不觉得烦,反而觉得有些家常般的温馨宁静,不住应答:“嗯嗯。”
心中却想着那所谓的“气血亏空”。
刘远断定那蛊虫必然是散布在他全身的血液之中,被毗桓罗勾出的时候正是鲜血的形态。
相思蛊……他不信只有定位和吸引这两种功能。
如果说他现在是获得了毗桓罗的全部信任,那么之前则没有,而毗桓罗向他下相思蛊,说不准就是为了防止背叛。
至于怎么防止背叛,怕是就要直接引爆全身气血,痛苦而死。
刘远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看来自己好像也不是完全的身穿……游戏里攻略时期被动下的手脚似乎会随之保留。
“算了算了不想了,再细想下去,我会被自己吓死的。”
刘远心中凄凄惨惨戚戚,专心打坐疗伤,有宁想容帮助,全身灵力暖融融流淌,伤势也在快速恢复,不一会儿他就有些困倦。
讲道理,穿越这么些天,还是第一次产生如此疲倦的感觉。
“唉……我原来以为前几天已经够刺激了,没想到只是开始而已。”刘远深刻反思了自己,“是我太年轻,太天真了,真的很幼稚啊。”
他还只是个练气期的萌新而已啊!
为什么要这么迫害他!
刘远叹了口气,支着头,眼皮子难得打架,有种重温以前熬夜玩游戏的感觉了。
宁想容在他身后收功,伸手抱住他的腰,尖细的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道:“倦了?”
“嗯。”
“那不修炼了,我们睡觉。”
宁想容非常体贴地把床铺整理好了,脸上红扑扑的,和刘远相对着躺下来,她微微抬起头,用目光描摹着青年的面容轮廓。
刘远疑惑地道:“看着我干嘛?”
宁想容立刻把目光收回去,转头道:“没有,我就是躺着,随便看看。”
“哦……”
刘远看着她通红的耳尖,忽然伸手把她搂过来,按在怀里,用下巴蹭了蹭她柔软的发顶。
宁想容唔唔地闷哼了两声,才钻出脑袋大喘一口气,气愤地道:“刘君玄!”
她对上刘远的目光,忽然小声道:“阿远……”
刘远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刚才那一声,才像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宁想容,看着高高在上没有人情味,实际上炸毛起来泼辣得很。”
宁想容红着脸拧了他一把:“谁泼辣。”
刘远龇牙咧嘴地装痛,宁想容连忙上前查看,被前者轻轻抱住,瞬间安静下来。
刘远忽然嘿嘿笑了两声,道:“谁被我偷了衣服之后炸毛骂人,谁就泼辣。”
宁想容嘀咕道:“那也只对你一个人……”
刘远像抱个抱枕一样抱着宁想容,温软的身子抱起来很舒服,还有淡淡的香气令人安心,他叹息着很快就睡着了。
果然还是容容好……
宁想容缩在刘远怀里,又偷眼看了看刘远舒缓下来的表情,闭上眼睛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露出淡淡的微笑,就这么和衣睡去。
翌日。
刘远从宁想容房间里走出来的消息不胫而走。
坞主女婿基本定下来的论断也随之传播。
刘远在路上走着,都能感受到那些水月坞弟子对自己的目光里有太多的东西,好奇,嫉恨,羡慕,不屑……
“没办法,人怕出名猪怕壮。”
刘远对自己说。
他又一次来到了之前见坞主宁听山的房间,而这一次……他是来商量婚事的。
他推开门,不仅看见了坞主,看见了那天被他封了丹田的邹文瑞。
还有邹子石。
邹文瑞枯瘦得像是一根竹竿,阴森森地盯着刘远。
刘远露出了微笑:“这不是邹长老吗?我还以为你会躲一阵子再出来。”
邹文瑞冷哼道:“我一把老骨头,有什么好躲的。”
刘远的目光似笑非笑,转到了邹子石的身上:“你不怕死,那么你的儿子呢,不需要躲一躲吗?”
邹子石捏紧了拳头,面色寒冷但没有说话,看来可能是在邹文瑞那里知道了刘远的真实境界。
宁听山两头看了看,咳嗽了两声道:“何必如此剑拔弩张,刘小友迟早也是水月坞之人……”
邹文瑞忽然高声道:“请坞主明鉴,我请来了酆都界的鬼差,可招来岳贤侄之魂魄,只需一问,真相便可明了!”
他拱手下拜,目光森然地看向刘远:“请不要让正直之士蒙冤,亦不要让卑鄙之徒逍遥……若是杀人谋财,这种人,吾等正道人人得而诛之,可不能当女婿啊。”
第五十五章 血祭招魂大阵
“酆都界?请鬼差?那可是涉及轮回的传说中的禁术!吾辈修仙者本就是逆天而行,已经是险中求生,因此每过一个关隘都是生死之间,越是触碰禁忌就越是危险,破开胎中之迷的大能都少之又少,邹长老,你、你怎么会……”
宁听山皱起眉头,顿了顿,看着态度坚决的邹文瑞,忽然想到了什么,犹豫地开口道:“除非……”
邹文瑞还没开口,旁边站着的邹子石拱手道:“正是血祭大阵。”
宁听山脸色顿时一变,惊骇道:“万万不可,血祭大阵伤根害本,且、且这轮回禁术失传已久,虽不知道你是从何处得来,但实在是太危险了……”
邹文瑞道:“我早年曾得一鬼修残篇,后来有老坞主共同研究,才勉强补全了一些,虽不至于打开酆都界之门,但也能请鬼差,完成一次完整的招魂咒!岳龙章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与子石情同手足,我实在不忍见他蒙受不白之冤!”
他面色沉痛,一副长拜不起的样子,似乎真成了一个满腔热血未老的正义之士。
刘远抽了抽眼角,论演技,他自认比魔教的马舒差很远,但是人家毕竟是专业的卧底,没话说。
但是这些个所谓正道,怎么演技比马舒还厉害的?
邹子石连忙高声帮腔道:“是啊!我从小和岳师兄一起长大,他的人品我再清楚不过,虽是首席,大多时间也都和普通弟子们同吃同住,他怎么可能是魔教卧底?!”
他看向刘远,眼神分明再说“你个凶手”,口中说道:“相信只要招魂完毕,真相自然大白,而倘若是被人陷害以至于甚至尸骨无存的岳师兄,也能够安息在九泉之下。”
刘远呵呵冷笑一声:“他在九泉之下好好的,你们把他的魂又拉上来,岂不是等于刨了他的坟墓?挖坟的事情都做得出来,我寻思你们是和他有生死大仇才对。”
邹子石一时噎住,脸色涨红:“你?!”
邹文瑞将他一把拉住,免得主动出手,让刘远有理由下杀手。
邹文瑞毕竟修炼了几百年,人老成精,是个人也修炼成狐狸了。
他深刻地知道现在他们能依靠的只有道德制高点和舆论,刘远毕竟是来水月坞当女婿的,不可能撕破脸皮直接打杀人。
就像他立下马威,也只是将邹文瑞的丹田封住,真下死手,水月坞立刻就要大乱。
但是邹文瑞现在根本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甚至为了血祭大阵,刘远还必须将禁制解开。
宁听山脸色有些难看,道:“事情还没有定性,邹老还有子石你们这话似乎有些过了。”
邹文瑞直起身,道:“坞主说的是,但这请鬼差招魂的血祭大阵,我已经有了八成的把握成功,只要能够顺利进行,就能一举结束这两天来坞中所有的矛盾。”
他慢吞吞地道:“我想,坞主也不想水月坞内再这样乱糟糟地不成体统了吧?”
这老贼!水月坞里乱糟糟的说到底还不是你在指挥?!
一时间,连宁听山都快忍不住骂出声来。
但是这种暗地里的争斗还真不好直接说出来,更何况这老家伙脸皮厚得很,在水月坞待的时间也够长……
宁听山只好点头:“既然如此,你着手准备。”
邹文瑞露出了一丝微笑:“多谢坞主体谅,我大概需要七天时间准备大阵,到时候便在坞外的水月湖当中进行,还请坞中弟子作为公证。”
刘远虽然有心阻止,但是这时候说话,就显得很可疑了,只怪他当时修为不够,不能把岳龙章神形俱灭。
但他也不是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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