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孟小花不是花
那花山贤二痛得哽咽了几声,这才稍微安静了一点。
“国崩!”李行善直接按住了国崩的肩膀,怒道:“你在干什么!”
“这还看不出来吗?”国崩笑道:“这家伙虽然是个废物,但花山弦一郎就这么一个儿子,拿它当诱饵的话,害怕引不出那个老乌龟吗?”
“胡闹!”李行善喝道:“你……你是怎么把他绑来的?有没有别人知道这件事?”
“放心吧,我谨慎得很,”国崩的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道:“我假装答应了这家伙的约会,还把他身边那两个麻烦的保镖给支走了,然后一起去了他家,把他给揍晕后就带出来了,绝对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
“你胆子也太大了!”李行善拍了拍额头,担心道:“万一你出事了怎么办?”
“你这么关心我啊?”国崩切切一笑,欣喜道:“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允许我去做这件事的,所以就只能先斩后奏咯。”
的确,以李行善的性格,先不说会不会进行如此破釜沉舟的计划,单单是让国崩以自己为诱饵这件事,他就绝对不可能答应。
不过,既然她已经将花山贤二抓来,那也就说明,自己算是正式和稻川会宣战,绝不可能有回旋的余地,事已至此,这一场战争,必须要争出个你死我活。
李行善毕竟也不是第一天出来混江湖了,他很快便冷静了下来,开始思索接下来的行动。
他将花山贤二扶到了椅子上,冷冷道:“我想和你聊聊,但如果你敢大喊大叫的话,我就把你的牙齿一颗一颗给拔下来,听懂了吗?”
花山贤二此时完全没有了昨天的嚣张气焰,连忙点了点头。
李行善这才“撕拉”一声,将他脸上的胶带撕下来,那胶带因为黏得太狠的原因,让他一阵吃痛,脸上也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红色印记,看得国崩又忍不住笑出了声。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花山贤二连忙求饶道:“只要不杀我,你们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们,我老爸有的是钱!”
“别紧张,我也不喜欢杀人,”李行善淡淡道:“你只要好好听话,明天我就能放你离开。”
“可是……”花山贤二似乎想到了什么,喃喃道:“我看到了你们的脸,你们……还能让我活吗?”
“既然如此,我也不和你隐瞒了,我要用你,把你父亲引出来,然后杀了他。”李行善冷冷道:“他死之后,你对我们就没有任何威胁了,我自然不必杀你。”
“你怎么把计划都跟他说了?”国崩微微一愣,道:“难道他还会帮你杀自己老爸吗?”
“我相信他知道该怎么做,”李行善胸有成竹道:“我看人,一向很准。”
谁知,花山贤二似乎根本没有犹豫的意思,连忙道:“我和他关系本来就不怎么样,你们想杀他,我一点意见也没有,不过……他很厉害的,你们真的能杀死他吗?”
“放屁!”国崩又给了花山贤二一巴掌,怒道:“我大哥天下无敌!”
李行善脸色微微一红,咳嗽了两声,道:“你只要能把他引出来,我们自由办法。”
“不过,我还是劝你们,最好别惹我爹,”花山贤二话锋一转,道:“现在还有回旋的余地,国崩,只要你嫁给我,大家就是一家人了,今天的事情,我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
他话还未说完,却是已经被国崩狠狠扇了一巴掌,道:“再废话一句,我就把你的舌头给割下来!”
“国崩,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啊,”花山贤二开始打起了苦情牌,对李行善道:“拿国崩换前程,你一点也不亏啊……啪!”
这一回,抽他的人,却是李行善,他下手比国崩还要狠上不少,把花山贤二的牙齿都打掉了两颗。
“国崩,我什么都不换。”他擦了擦手,淡淡道:“你到底,帮不帮我们?”
“我可以帮你们,不过,你要发誓……”花山贤二两边的脸颊都高高隆起,他咽了口口水,道:“第一,你们绝对不能杀我,第二,事后要给我一大笔钱,然后把我送出稻妻。”
这家伙,居然已经开始为父亲死后的自己铺好后路了吗?
“我答应你,我绝对不会动手杀你。”李行善点了点头,道:“你知道的,混我们这行的,从不食言。”
忽然,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他看了看花山贤二的后背,疑惑道:“我记得,你们稻川会的历任继承者,都要在背后纹身吗?”
“你……你说的是那个叫什么‘侠客立’的纹身吗?”花山贤二颇为不屑道:“我爹没有跟我提起过这件事,我也不想纹那么丑的纹身,都什么年代了,还在信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的确,你应该也没有机会纹那个纹身了,”李行善拍了拍花山贤二的肩膀,微笑道:“你的性格,也的确不适合混我们这一行。”
接下来的事情,则顺利得多,李行善拍了几张花山贤二的照片,然后写了一封信,在路上随便找了个人,给了点钱让他帮忙寄到了稻川会的一处据点。
整个过程,花山贤二都很配合,但这也并没有让李行善放松警惕,一直将他牢牢地绑在了椅子上。
信的内容也很简单,那就是明天下午两点,让花山弦一郎带着一亿摩拉,亲在到稻妻城外的一处破庙去带回自己被绑架的儿子,如果不是他本人到场,或者有任何多余的人出现的话,他的儿子必死无疑。
第910章 床下的听众
无邻旅馆不仅仅是周围没有什么其他建筑,连房间和房间之间,也相隔甚远,为的就是给客人营造出清幽舒适,远离喧嚣的环境。
但这里的老板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种设计倒是完美契合了李行善这对兄妹绑架犯的需求。任谁都不可能相信,稻妻城黑道大头目的儿子,此时正被绑在这里的某个房间中。
花山贤二是一个非常典型的外强中干的男人,平日里凭借着稻川会的威名在外面作威作福,如今屈居人下,则变得顺从无比。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见他这般极尽阿谀,又配合无比,李行善倒是也没打算折磨他,至于国崩,也顶多就是没事上去踹两脚,不过对于身为爱慕者的花山贤二来说,这倒更像是一种奖励。
另一个房间中。
“我说……”国崩的脸上,满是不爽的表情,道:“如果计划成功,你真的打算直接放了他吗?”
“出来混,说话就要算话,”李行善点了点头,道:“我们这种人,游离于法律之外,一直都是靠自己的规矩活着,坏了规矩的人,可是混不下去的。”
“可是,我还是想好好教训一下那个家伙,”国崩颇为不满道:“要不我们把他放到浴缸里泡上一晚上,或者把他倒吊在房梁上?”
好嘛,撒旦身上都得纹你。
这也的确体现出了国崩的性格,除了她在意的人之外,其他人都是可以随意欺负的对象,尤其是得罪过她的人。
“还是不要这么做比较好,”李行善摇了摇头,道:“若是明天花山弦一郎看到自己的儿子被泡得浑身皱巴巴的,或者眼睛因为充血全都是血丝,说不定又会出什么纰漏。”
国崩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有没有什么不会伤害到他,还能折磨他的办法呢?”
李行善微微眯了眯眼睛,仿佛想到了什么,在国崩耳边低语了几句,小丫头一边听着,脸色却是微微有些泛红,只见她忽然推了李行善一把,嗔道:“你怎么这么坏啊?”
“因为我本来就是个大坏蛋啊,”李行善站起身来,笑道:“你先去洗澡吧,这件事我来安排。”
“等你哦。”
国崩嘿嘿一笑,这才跑进了浴室。
而李行善,则是开门走进了另一个房间,花山贤二依然被绑在椅子上,见李行善忽然进来,他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一丝紧张之色。
李行善将他嘴巴上的胶布死掉,他这才连忙问道:“有……有何贵干?我可完全没有想跑的意思。”
听到他这么说,李行善心中却是一阵暗笑,就凭他这么个草包,就算想跑也没那个本事啊。
“别紧张,我当然相信你,”李行善微笑道:“不过,虽然你很配合我们,但为了保险起见,今天晚上,还是要稍微委屈你一下。”
“当然没问题!”花山贤二没有任何抵抗的意思,试探性地问道:“不过,是怎么个……委屈法?”
“很快你就知道了。”
李行善将花山贤二带到了卧室,只见他居然将床板给掀开了。
这家旅馆的床非常高级,下面是空的,可以根据客人的需要,调整床板的高度。
“你……你这是要干什么?”花山贤二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道:“难道,你想把我关在这里面?”
“没办法,别的地方,我都觉得不太安全,”李行善将花山贤二平躺着放进了床下面,微笑道:“放心,旁边有气孔,不会将你闷死的。”
“可是……”
花山贤二刚想说话,却是已经被李行善再次用胶布封住了嘴,接着,他却是又将花山贤二的裤子给脱了下来,后者一看,心里立刻凉了半截,莫非这看上去斯文有礼的男人,还有什么特殊癖好,想把自己给办了?
不过,为了活命,花山贤二可没有任何敢反抗的意思,而是乖乖闭上了眼睛,一副已经认命的样子。
李行善冷笑一声,这才将木板床“啪”的一声盖了下去,然后开始调节高度,一直到那床板紧紧贴住花山贤二的身体,这才停了下来。
此时的花山贤二,只觉得四周一片漆黑,只能从两旁的气孔中看到一丝微光,这种感觉,就仿佛是被人活埋了一般,虽然不甚难受,但是却颇为恐怖。
没过一会儿,又传来了浴室门打开的声音,紧接着,他却是听到了国崩的声音:“弄好了吗?”
听到她的声音,花山贤二的心中又是一阵激动,即使已经落到这份田地,他也还是对这位朝思暮想的女神爱慕不已,甚至还留有一丝幻想,也许明天他们俩都会被自己老爸打败,到那时,便可以让国崩,成为自己的禁脔了。
想到这里,花山贤二的身体也自然而然地有所反馈,忽然,他只觉得身下一阵剧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那不受控制的坤坤,正顶在了床板之上,因为那床板几乎与他的身体贴在一起,这一挤压,再加上那床板下面麻麻赖赖的都是木刺,立刻疼得他眼泪都快流了出来。
“好了,”李行善笑道:“他已经躺在下面了。”
“那我们也开始吧。”国崩舔了舔嘴唇,道:“虽然我不喜欢说丧气话,但明天结果如何,我们都不清楚,所以,就把今晚,当成是最后一晚吧。”
“那我可要好好干才行,”李行善的眼神看了看身下的床,笑道:“毕竟,我们还有一位‘听众’呢。”
被关在床下面的花山贤二,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李行善要脱自己的裤子,合着,是打算用这种方式“折磨”自己吗?
很快,压在他身上的床板,便开始剧烈晃动了起来,与之一起的,还有国崩那忘情的声音。
一想到自己心仪的女神,此时正在与别的男人深入交流,花山贤二的心中自然又酸又苦,可更麻烦的是,这声音流进他的耳朵里,却是让他心头的火焰,疯狂燃烧了起来。
第911章 稻妻这么多年,花了这么多钱
国崩的声音不绝于耳。
床上面的李行善在享受着棉花糖的柔软和甜蜜,而床下面的花山贤二,则在被床板的坚硬与毛刺不断折磨着。
一上一下,正如同天堂和地狱一般。
花山贤二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以免坤坤的怒起让自己痛苦,可却无法堵住自己的耳朵。
他对国崩是如此的爱慕,以至于只是听到她的声音,便完全无法自持。
但这种爱慕,如今却成为了他的枷锁,不对摧残着他的精神和身体。
李行善和国崩之间的战斗,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才结束,并非是两人精力不行,而是因为明天还有终于的事情要做,因此要保证休息。
两人相拥而眠,自然是惬意无比。
可花山贤二,却是因为心痛和坤痛,而几乎彻夜未眠,直到破晓时分,才勉强睡了一会儿,但没过多久,却又是因为剧痛而苏醒了过来。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意识似乎变得非常混沌,就这样迷迷糊糊,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直到他真正意识清醒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那个逼仄的床下,出现在了另一个陌生的地方,
四处看上去非常破旧,似乎是一个废弃的破庙,这里是所供奉的,并非是什么神明,而是一只狐狸雕像。
“你醒了?”李行善见他醒来,面带笑意道:“昨天玩睡得如何?”
花山贤二一听,心里这个气啊,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一直到现在,他身上的某个地方,还在隐隐作痛,不过,他心中虽然又恨又怒,脸上却是装出了一副谄媚之色,笑道:“多谢照顾,我睡得很好,这里……是什么地方。”
“你交换人质的地方,”李行善回答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再过一会儿,你的父亲就会接你回去了。”
“那真是……太好了。”花山贤二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犹豫道:“不过,你确定,你们能杀了我爹吗?”
李行善眯着眼睛,笑道:“有你帮忙的话,绝对没有问题的。”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花山贤二迷茫道:“我……我只是个人质而已,怎么帮你?”
“你只要当好人质就可以了,”李行善拍了拍花山贤二的脸颊,用胶带再次封住了他的嘴巴,道:“乖乖的,很快,你就可以陪你老爸一起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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