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孟小花不是花
还好这家伙有这种奇怪的坚持,不然他要是真的在隔壁隔间一泄如虹的话,他们两人的兴致,应该也会被一冲而散。
“唉,随便你吧,谁让你是老大呢?”泽木白野叹了口气,道:“我趁这个机会,正好去探查一下九条裟罗……”
听到自己的名字,九条裟罗那原本有些恍惚的意识,似乎忽然清醒了几分。
她的性格一向严谨,若是有人想要探查自己的情况,她自然会有所怀疑。
而李行善,似乎也感觉到了九条裟罗离散的意识似乎正在逐渐聚拢,为了让她的意识再次涣散,立刻咬了咬牙,一脚将油门踩到了底。
忽然的加速,果然让九条裟罗应接不暇,原本还想竖起耳朵听清楚情况,此时却也只能抵着门板翻起了白眼。
当然,这一次白眼,不是朝着李行善翻的。
李行善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用这种方式,默默保护了荒泷派一次。
几分钟后。
暴风雨后的宁静,似乎令两人之间的关系,又尴尬了几分。
“感觉如何?”李行善冷不丁地问道。
“你想要什么样的回答?”九条裟罗冷冷地瞪了李行善一眼,道:“像宵宫那样,说你很厉害吗?”
李行善被怼得有些尴尬,无奈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很好,”九条裟罗淡淡道:“比两年前的那次,还要好。”
这也难怪,两年前在监狱里,是她的第一次,虽然快乐,但也难免伴随着些许痛苦,不像现在,两人都已经成熟了许多。
“说到底,你也是女人,有需要的话……”李行善说到这里,似乎觉得有些不妥当,于是改口道:“难道你打算,一直一个人吗?”
“这句话从自己的‘前夫’嘴里说出来,还真讽刺啊。”九条裟罗冷笑道:“我不会找别的男人的。”
“为什么?”李行善问道。
“你还记得你的那柄雷切吗?用过它之后,别的刀在我眼里,便全部都黯然失色了,”九条裟罗淡淡道:“人,也是一样的。”
李行善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却只见九条裟罗微微一笑,道:“老实说,我现在其实挺欣慰的,至少……你可以安稳地度过下半辈子了。既然已经有人代替我照顾你,那么……就缘尽于此吧。”
很可惜,李行善骗了她,他注定不可能获得安稳。
“阿善,你在这干什么,我找了你半天呢……”便在这时,不远处却是忽然传来了宵宫的声音:“咦?九条小姐,你怎么也在这里?”
只见宵宫已然跌跌撞撞走了过来,那身新衣,让一向活泼好动的她颇为不习惯。
李行善连忙将她扶住,道:“九条小姐她……似乎喜欢在人少的地方看烟花,我正好碰见,就打个招呼。”
“可是……”宵宫有些奇怪道:“你不是说,不喜欢烟花吗?”
没想到,一向大大咧咧的宵宫,居然也有如此警觉的时候,难道说,她看出了什么异常吗?
想到这里,李行善心中自然有些紧张,可没想到,九条裟罗却是淡淡一笑,道:“别人家的烟花,偶尔享受一下也不错。”
说着,她还看了一眼李行善,其中深意,自然不言而喻。
李行善,就是“别人家的烟花”。
“烟花这种东西,当然要大家一起欣赏才比较划算嘛!”宵宫点了点头,道:“九条小姐你太客气了,我们家放烟花的时候,也随时欢迎你来免费看哦。”
“还是不必了,”九条裟罗摇了摇头,再一次转身离去道:“若是看上瘾,戒不掉,那可就麻烦了。”
“等一下!”便在此时,宵宫却是忽然上前一步,伸出双手,将九条裟罗散开的领口系好,道:“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呢?小心会被坏人偷看哦。”
“谢谢……”九条裟罗的眼神掠过李行善,道:“偶尔被看看,倒也没什么。”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宵宫却是歪了歪脑袋,脸色微红,喃喃道:“我才发现,原来九条小姐……这么大的吗?”
“别在意那种事情啦,”李行善连忙转移话题,道:“我们去看烟花吧。”
“哼!还有你!别以为我没发现……”宵宫忽然狠狠瞪了李行善一眼,道:“我说,九条小姐刚刚领口没系整齐的时候,你绝对偷看了吧?”
“才……才没有咧!”李行善有些心虚地说道:“你又不是没有,我干嘛要去偷看别人的?”
“不过,她好像要比人家大很多的样子……”宵宫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瘪了瘪嘴巴,道:“你们这些男的,不是都喜欢更大的吗?”
李行善点了点头,道:“那倒是……”
“你居然还敢承认!”宵宫轻轻踢了李行善一脚,气呼呼道:“那你去找个更大的好了!”
“不过……”李行善顺手将宵宫拐进了怀中,手也有些不老实了起来:“我还是……更喜欢自己带大的。”
的确,也许是因为被爱情滋润的原因,此时的宵宫,规模看上去的确要比几个月前宏伟了许多,这一切,自然是李行善经常耕耘的功劳。
第825章 树干有点硬
“快松手啦……”
宵宫脸色微红,想要将李行善推开,可是力气却又如何比得过常年打铁的夫君,没过一会儿,便如同熔化的铁水一般,瘫在了李行善的怀中。
而模拟器中的一大优势便是……身体并没有冷却时间,也不存在贤者时间一说,此时的李行善,可以一直处于火力全开的状态。
没办法,既然刚才已经和九条裟罗做下了那些事情,事到如今,唯一能够补偿宵宫的方法,恐怕也只有为其倾注更加炽热的“爱意”了。
最后一枚烟花早就已经化成了无数星光,消散在了空气之中,而那些受邀的客人,也都乘兴而归。
和现实中的婚礼一样,大多数客人在享受完了婚礼上的食物与欢愉后,便只想着如何快点离场。
毕竟,新娘再漂亮,也和自己没有关系。
九条裟罗走后,周围更是变得静悄悄的一片,而宵宫的父亲,那位向来滴酒不沾的长野原龙之介,也难得破例了一次,喝得伶仃大醉,被几个关系不错的街坊带了回去。
“你……你干什么啊……”宵宫本以为李行善只是逗一逗自己,谁知道,他接下来的动作,似乎有些越来越过分了起来,她不禁有些紧张道:“这可……是在荒郊野外。”
一般来说,如此数量和规模的烟花,必须要经过天领奉行的批准,才能允许在市区使用,所以长野原龙之介,为了给女儿举办一场最完美的烟花婚礼,才把地点选择放在了郊外。
“没关系,客人都已经走了,”李行善贴着她的耳畔低声道:“周围最多,也就只有几只狸猫罢了,再说了,荒郊野外,不是正合适吗?”
“胡扯!”宵宫咬着嘴唇道:“荒郊野外,有……有什么合适的?”
“你难道忘了吗?稻妻人的姓氏,都是和行敦伦之事的地点有关的,”李行善笑道:“什么山上、田中、川下的……你想想,你姓长野原,自然要在荒郊原野之上,此不辱没家风啊。”
“你们家的家风才是野……野……”宵宫话说到一半,却是因为过于害羞,而说不出接下来的那个字。
“野什么啊?”李行善一边不紧不慢的追问,一边继续试探着宵宫的底线。
虽然他们的第一次也是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但自那之后,两人便从来没有在没有天花板的地方做这些事。
更何况,上次是在完全没有人烟的山崖边,而这里虽然也是荒野,但不远处便可以看见城外村落的灯火,保不齐会不会有人路过。
“你……你明明就知道……”宵宫继续严防死守,额头冒汗道:“这么一会,都不愿意等吗?”
“我愿意等,只不过,我现在的心情,已经难以压制了……”李行善继续着自己的攻坚行动,道:“你知道,刚才站在礼台上的时候,我看着台下那么多的来宾,在想什么吗?”
“在想……”宵宫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若有所思道:“那么多宾客,我们……一定可以收很多礼金吧……”
“噗!”
即使是李行善,也不禁被宵宫的单纯可爱惹得一阵发笑,他摇了摇头,撩起了宵宫的发丝,道:“我在想,那些宾客肯定都知道,站在礼台上的那两个人,今天晚上会做什么事情。”
没错,所谓婚礼,就意味着所有的客人,都知道台上的一对新人,今晚会好好大战一场。
宵宫微微一愣,过了半晌,这才意识到了李行善的话中之意,心中立刻一阵大羞,但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所以,我们可不能辜负诸位来宾的期望啊,”李行善继续耳语厮磨道:“现在已经快到子时了,等到了家中,就已经算是明天了,你也不想将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事情,拖到婚礼的第二天吧。”
“可是……可是……”即使已经十分心动,但宵宫的最后一丝理智,还是让她想要再坚持一下。
“最重要的是,师父……不,岳父大人他刚才喝了不少酒,现在肯定在家里呼呼大睡呢,”李行善拿出了杀手锏,道:“你知道的,他喝酒之后的呼噜声有多大吧?”
“就在这吧。”
这一下,宵宫立刻放下了所有的犹豫,点头道:“老爹的呼噜声,别说那个了,根本连睡都睡不着嘛……诶?”
她的话还未说完,身体却是已经被李行善推在了一棵歪脖子树的树干之上。
那大树至少有两人合抱之粗,而且树体倾斜,正好形成了一个天然的斜床。
这几个月以来,他们两人早就已经驾轻熟路,宵宫自然立刻明白了李行善的意思,虽然心中羞涩,但还是换了一个合适的姿势,严丝合缝地躺在了树干之上。
夜色宁静,空气之中只残留着一丝烟花消散后淡淡的火药味道。
两只团雀,正在树枝上安眠,可不知为何,树枝忽然一阵颤动,登时将两只鸟儿惊醒,它们还以为是有调皮的狸猫攀上枝头。
可过了一会儿,它们却又发现,并不是树枝颤动,而是树干才颤动,震动的幅度并不算大,但频率却很快。
团雀飞出窠臼,只见树根旁边,两个白茫茫的东西扭在了一起,它们“叽叽喳”喳叫了几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后,这才扑腾着小翅膀飞走了。
那惊扰了雀梦的罪魁祸首,却依然交融在一起,李行善挥动着手中铁锤,叮叮当当地敲打着面前雪白如玉的顽铁,让它一点一点,逐渐变成自己喜欢的形状。
他打造出过无数的兵刃,其中最为锋利的,自然便是“雷切”,而最为柔软的,则是面前的这一柄。
“感觉如何?”李行善询问着自己的“作品”。
“有点……”宵宫皱了皱眉头,道:“硬。”
“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这件事的?”李行善有些疑惑道:“现在才觉得硬吗?”
“笨蛋,”宵宫挑了挑眉毛,道:“我说的是树啦!”
第826章 国崩出世
的确,树干虽然没有石头地面那么硬,但比起柔软的床垫,还是差了不少,即使隔着一层衣服,不断与树干摩擦的背部,还是让宵宫有些微微的不适。
还没等李行善回答,宵宫却是已经一个翻身,高下逆转,将原本处于上风的李行善,按在了树干之上。
嗯,果然梆硬。
不仅如此,树干并不平整,还有着粗糙的树皮,怪不得刚才的过程中,宵宫一直紧咬着嘴唇,想来是不太舒服,却又不想让自己担心。
想到此处,李行善难免有些愧疚,一闪而过的眼神,自然被宵宫看在眼中。
“别想太多,因为……”宵宫双手按住了李行善的脖子根儿,道:“接下来,疼的就是你了。”
那两只刚刚飞走的团雀,还以为“树震”已经结束,这才飞回了自己的鸟窝之中,可没过一会儿,树枝却是再一次开始震动了起来……
“叽叽喳!”(这觉没法睡了!)
“喳唧喳叽叽?”(你们人类自己没窝吗?)
愤怒的小鸟,在两人的头顶骂骂咧咧了起来,但在两人的眼中,那脆嫩的鸟鸣,却装点了这个甜蜜中带着一丝痛楚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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