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孟小花不是花
快两年的时机，自己居然一点察觉都没有，现在一想，的确是疑点重重。
他们经常一起练功也就算了，哪有动不动就一起练两三个时辰的？
想必，都是假借练功之名，去做那档子事了。
当然，甘雨的猜测，只对了一半，毕竟，做那事也是真的，练功，倒也的确是真的。
“所以……”甘雨脸色阴晴不定道：“我离开的这三日里，你们做……练了几次功？”
果然，把那个词直接说出口，对甘雨来说，难度还是有点太高了。
“一次。”申鹤如实答道。
“就一次吗？”甘雨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舒服了一点。
而看着甘雨表情略微舒缓，李行善也微微松了口气。
“就一次，”申鹤点头道：“一次三天。”
“三……三天？”甘雨一听，脸色又立刻红了几分：“没……没中断过吗？”
她虽然不经人事，但也知道，人类之间的繁殖行为，是决然不会那么久的……不，就算不是人类，应该也没有那么久才对吧？
“自然没有，”申鹤淡淡道：“师父曾经教导过，做事要有始有终，不可半途而废。”
不知道留云借风真君要是知道弟子将自己的教导用这种事情上，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甘雨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心情却是复杂无比。
毕竟，在她眼里，阿善一直都是那个可爱乖巧的小孩子，现在忽然要将他和一口气三天的男人联系在一起，的确是有点一一幻灭。
这当然也和甘雨自己的经历有关，她被留云借风真君收养后，几十岁后才开始渐渐懂事。
阿善倒好，不过十五六岁，就直接完成了人生大事。
难道说，凶兽这方面也这么凶吗？
“事已至此，也已经无法挽回了，”甘雨叹了口气，道：“阿善，师妹，你们……可知错？”
“我们何错之有？”申鹤一脸迷茫道：“我喜欢阿善，阿善也喜欢我，我们之间的事情，也没有伤害到任何人，不是吗？”
申鹤虽然是人类，但一直身居山中，对许多人情世故，都不甚了解，而且她性格一向耿直，自然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喜欢……”甘雨只觉心里一阵抽搐，询问道：“阿善，你也……喜欢申鹤小姨吗？”
李行善略微沉默了片刻，这才点了点头。
甘雨轻轻咬了咬嘴唇，这才泪眼婆娑道：“我……我知道了，所以，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离开？”
这一下，倒是把两个人给问懵了，李行善歪了歪头，纳闷道：“我们为什么要离开？”
“我看人间的夫妻，结婚之后，都是要单独成家的，”甘雨委屈巴巴道：“你们若是两情相悦，自然会成婚，到时候，也肯定会离开我吧？”
李行善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甘雨会如此生气与伤心，原来，她只是害怕自己会离开她而已。
“我不会离开甘雨妈妈的！”李行善摇头道：“日后就算真的成婚，我也会一直待在甘雨妈妈身边的！”
“真……真的吗？”甘雨一听，立刻激动道：“永远不离开吗？”
“永远不离开！”李行善点头道：“因为我，最喜欢甘雨妈妈了！”
“儿砸！”甘雨感动地张开了双臂。
“甘雨妈妈！”李行善投入了甘雨的怀抱。
第419章 师姐也要加入吗?
没想到，这场“闹剧”，居然会以这种方式首位。
而看着这一副“母慈子孝”的场面，一旁的申鹤，心中却是不禁有一丝触动。
毕竟，从小便丧母的她，根本没有感受到过任何母爱。
“所以……”申鹤忽然开口道：“师姐也要加入吗？”
“诶？”甘雨微微一愣，道：“加入什么？”
“当然是加入我们，一起练功了，”申鹤一本正经道：“只要相互喜欢，就可以吧。”
“那……那种事情是不可以的！”甘雨脸色通红，连忙摇头道：“因为，我是阿善的妈妈！”
“小姨都可以，妈妈为什么不可以？”申鹤不以为然道：“反正，和我一样，你们也没有血缘关系不是吗？”
“总之，就是不可以！”甘雨捂着脸颊道：“师妹，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
申鹤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但心中却想着，来日方长，也许哪一天，甘雨会改变想法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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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申鹤的秘密，终于还是被甘雨知晓，还好，甘雨并没有过于责怪你们，只是告诫申鹤，你年纪还小，练功要注意频率，不可操之过急】
【申鹤表面答应，但只有这位师姐不在时，还是会逼着你练功】
【如今，你与申鹤修炼的《千凶万劫合欢密法》已经突破大关，令你们两人实力大进，此后每次修炼，增益都远非往日可比】
【至于你与申鹤的婚事，甘雨则以你年龄尚小为由，暂时不予考虑，对此，你和申鹤，都没有什么意见】
【16岁：妖族出现的频率再度增加，奇怪的是，璃月境内的诸位仙人，对此却一直没有什么表示，仿佛并没有插手之意】
【当然，仙人本来就没有帮助人族的义务，长久以来，璃月七星也一直在减少仙人的帮助，希望能够靠人族自己的力量解决麻烦】
【十几年的四凶之乱，便是靠仙人解决的，如果此时妖族祸端还要由仙人出马解决，未免显得人族有些过于依赖仙人】
【某日，璃月境内某地，忽然出现了大量妖族活动的痕迹，璃月七星与冒险家协会联手，组织了一场大型讨伐活动】
【谁知，前去讨伐的冒险家与千岩军，居然全部都失踪不见。你与申鹤前去觉得这件事情非常蹊跷，于是一起前往探查】
【没想到，在到达目的地后，你与申鹤，却遭到了一大群妖族的包围埋伏，这令你非常惊讶，妖族的智慧，虽然要比丘丘人之类的魔物要高上一些，但也还是无法和人类相比。能够想到这种埋伏偷袭的战法，属实让你意外无比】
【然而，你和申鹤，却并没有将这些妖族放在眼里，便在你们准备大杀四方之时，一个略显得有些苍老的声音，却是打断了这场一触即发的战斗】
【只见一个戴着黑色兜帽的妖族，从妖群中缓缓走出，其他的妖族，似乎对其十分尊敬一般，而你也在那妖族的身上，感到了一股强大无比的妖力】
【“好熟悉的妖气……这妖气？你莫非是饕餮之子？”黑衣妖族的话，让你心中大惊，此时，你决定……】
【1、承认身份，与其交谈】
【2、不信其言，大开杀戒】
在略微思考了片刻后，李行善还是选择了第一个。
【你点了点头，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没想到，那妖族居然激动异常，他褪下兜帽，却是露出了一张没有五官的脸庞】
【他虽然没有嘴巴，但却能够发出声音：“你果然没死！当年四凶作乱，我便是其中之一的，你的母亲饕餮，乃是我的故友。”】
【你心中大为震撼，但还是没有完全相信，按理来说，当年的四凶，应该全部都被灭杀了才对】
【混沌告诉你，其他三凶皆被仙人杀死，唯独自己被护法夜叉封印，如今消弭罪果，得以回归自由】
【混沌封印解除，也导致许多沉睡的妖族纷纷苏醒，不过，他已经答应过护法夜叉，不再作乱人类，只想和其他妖族一起，寻找一个可以安居乐业的世外桃源】
【当年甘雨救下你时，放走了一只狼妖，后来，你被甘雨带走的消息，也是从那狼妖身上传出去的】
【你也如实告诉混沌，自己并没有忘记生母被杀之事，只不过，甘雨毕竟养育了自己这么多年，实力又颇为强大，想要复仇，恐怕并不简单】
【你这番说辞，本来是为了搪塞混沌，可没想到，混沌却摇了摇头，道：“前代的仇恨，又何必念念不忘，甘雨既然对你有养育之恩，你不如放下仇恨，你已逝的母亲，也肯定想让你好好活下去。”】
【你终于明白，为什么仙人并没有参与此事，当年四凶作恶人间，仙人师出有名，而如今，妖族只是想寻得一片乐土，却无法避免和人族产生摩擦，以仙人的立场，的确无法对妖族宣战】
【至于那些失踪的冒险家与千岩军，则是被混沌的手下囚禁了起来，在他的邀请下，你来到了这些妖族们的“家园”】
【当然，与其说是家园，倒不如说，这不过只是潮湿阴暗的山洞而已，而自己的“同胞”们，则只能躲藏在可怜兮兮的地方，才能勉强安居一隅】
【你为了提升自己的力量，吞噬过人类，也吞噬过妖族，人类与妖族，都没有让你产生过归属感。你承认自己是个自私自利的恶徒，但如今，看到这些妖族如此惨淡，你的心情，却也难免有些复杂】
【而那些人类，则被混沌当成了人质与筹码，他答应你，等妖族找到真正的家园后，便将这些人类放回家园】
【“回家吧，孩子，”混沌向你下了逐客令：“我并不指望你能回归妖族，只希望我们不会成为敌人。如果哪一天，我们被人类屠杀殆尽，至少你还可以为妖族，保留下一丝血脉。”】
第420章 被曝光的罪行
【你并不知道混沌的话，是出自真心，还是欲擒故纵的手段，但妖族现在窘迫的现状，却绝非是骗局。此时，你决定……】
【1、一走了之】
【2、进行协助】
【3、屠杀殆尽】
看来，这里应该是主线剧情了。
每一个选项，都可能导致之后的剧情，朝着完全不同的方向发展。
屠杀殆尽？首先pass掉，先不说这样做的合理性，李行善与申鹤虽然实力大进，但混沌毕竟也曾是四凶之一，恐怕没那么好对付。
前两个选项，则决定着，之后是走“人族线”，还是“妖族线”了。
终于，李行善还是选了妖族线，毕竟，以自己的身份，一直在人类阵营待着，难免有一天会暴露身份。
但如果协助妖族建立新家园，就算没有让妖族与人族重修和平，至少也可以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我承认，杀甘雨，我下不去手，也没有那个实力，但至少，我也想报答母亲的生育之恩，”在考虑了良久后，你做出了一个改变人生的决定：“我可以在璃月港内作为内应，来协助你们建立家园。”】
【对于你的决定，混沌自然欣喜非常，他甚至当即决定，让你成为妖族的少主，虽然你并没有接受，但以你的身份与实力，倒也不愧对这个称呼】
【至于申鹤，她自然无条件同意你的选择，别说是答应协助妖族了，哪怕你哪天想要造反推翻岩王帝君，她恐怕也会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加入你】
【于是，从这一天起，你多出了一个新的身份，那便是潜伏于璃月港内的妖族间谍】
【你的养母是七星使者甘雨，干娘是天权星凝光，得益于此，你年纪轻轻，便已经拥有了接触璃月高层的机会】
【更何况，凝光一直将你当做接班人培养，对你的教导，更是不留余力，也很乐意让你帮忙处理一些璃月事务】
【这些事务中，自然也包括与妖族相关的事宜，包括其处理政策，以及讨伐计划等等】
【而你，则将这些消息通知妖族，尽量避免妖族与人类之间的接触，以此来维持妖人两族间不起冲突】
【这件事虽然说起来简单，但执行起来，却是困难重重，更何况，如果被发现的话，这必然是不可赦免的叛国大罪】
【17岁：经过了你一年的努力，妖族终于获得了喘息的机会，而你们，也终于得到了一个好消息】
【隔壁的蒙德地区，刚刚解除了风魔龙的危机，失去了风魔龙统治的风龙废墟，正是最适合这些妖族们居住的新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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