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根甘蔗
这样豪华的阵容,换成是任何一个人早就被锤在地上躺尸了,莫所离不行,芙兰克琳也不行,把张三丰黄飞鸿李书文啥的从棺材板里拉出来,也不行!
但是……希奥朵行。
虽然很狼狈,但是她撑住了!
尽管对方的动作已经几乎追上了她的动态视力,尽管狂风骤雨般的攻击密不透风。
但是,还是有漏洞!
“啊哈哈哈,恶鬼小姐,你是没吃饭吗!虽然手伤恢复了,但是还是有点无力啊!”
“林小姐你这么直来直去的攻击是想打谁啊!”
“哟‘疯狗’,换人啦?主人格撑不住了?”
她在学习对方的战斗风格,她在适应这一切,甚至渐渐地有余裕开始抽空嘲讽以下其余三个人了!
付汐乐察觉到了这一点,甚至当机立断地换了乐儿出来,但是收效甚微。
“哟,你这个被次生人格关了几百年的二百五说什么呢?要不要我教教你怎么和其他人格和谐相处啊!”
不过某种意义上,还是有用的。
至少终于有人能把垃圾话喷回去了。
不过,这也只能更加激起希奥朵的斗志而已——各种意义上。
“哈,你这个被模因搞的要死要活的家伙!”
她发出了嗤笑的声音,动作猛然加速,令三人皆是一惊。
“我去,你这家伙还有余力?”林妲司震惊又不满地吐槽道。
她的自信心在此刻大受打击——这还是个人类吗?
“不是,她是……终于看明白了!”
宁烈终究还是要比剩下两个人更有天赋,经验也更丰富一点,她知道之前并不是希奥朵在留手……
而是现在,她已经知道该如何应对了。
“适应了啊……”
秋原爱琉喃喃道,她知道希奥朵身上发生了什么——这本来也是她的拿手好戏。
“该死!”
棒球棍向前直刺,捣中林妲司腹部,顺手向后一砸,正中付汐乐额头。
林妲司撑着肚子往后连退几步,但定定神还能继续打,付汐乐的情况就不很乐观了——她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脸着地。
当然作为疯狗,那颗天天泡在精神活**物里的脑袋的抗打击能力可比寻常人强不少,她把自己从地上撑了起来,甩甩脑袋,支起身子,甩棍再次架起,风格更加猥琐疯狂。
宁烈举剑架住了棒球棍的下劈,顺势让球棍在剑锋上滑过,她收回剑,虚晃了一个斜斩,果不其然希奥朵抬起球棒准备格挡。
此时甩棍和弯刀正好赶到。
机会。
剑刃划过一条优美的银色曲线,随后便长驱直入希奥朵的咽喉。
然后长剑停住了。
希奥朵单手举着球棒,对抗着两人的施加在球棒上的压力,另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宁烈长剑的弱剑身部。
空气中隐约有些血味。
但不是从希奥朵的手上发出来的。
那把剑的剑尖,已经微微没入了希奥朵的咽喉,深度仅有表皮那么一点而已。
“我说啊……宁女士……”
尽管宁烈知道如果此时她把剑柄随便左右转上一转,希奥朵的左手得被她直接绞烂,但她没有这么做。
“你还记得半剑式吧。”
“当然记得,手法不错,你够快的。”
她只是用那只红色的眼睛盯着她。
自从她成为“恶鬼”以来,宁烈还从来没有在任何人身上感受到这种压力!
放在以往,她才是以少胜多的那一方!
不过……她并不感到惧怕。
虽然震惊、虽然难以置信、虽然感到棘手……但是这些最终汇聚的感情——
是兴奋!
“你们全都退下。”
“诶?”
“啥子哦?”
“别打了,妹妹,我知道你断了两根肋骨,至于疯狗……三、二……”
“你猜的还真准——”
“一。”
付汐乐应声倒下,再次亲吻大地。
“还真准备单挑我咯?”
“谁告诉你,我眼睛没好的。”
宁烈拉开眼罩。
原来空洞的眼眶已经被一组机械部件替代,一大两小三个镜头泛着幽幽的红光,机械部件的旁边还有着赤红的缝合刀口。
很新鲜,新鲜到几乎随时都会迸开。
“我太阳你妈的ELF。”
希奥朵不假思索地骂了出来。
事情大条了。
她第一次感受到了……威胁。
“赞美太阳!啊哈哈哈哈!”夏绿蒂疯狂地笑了起来。
“你高兴个屁,这是我和薇薇安的杰作,”简因为自己的原因致力于义肢和替代器官很久了,“我的方案,薇薇安的运营,奈奈子的技术人员,你就签了个字!”
“那我也是见证啊——欢迎来到二十一世纪,欢迎来到赛博朋克的世纪!”
“还差得远呢……”秋原奈奈子作为技术支持方摇了摇头。
“嚯,老姐你老实说,你离站起来是不是不远了?”秋原爱琉惊讶地问道。
她还是很在乎自己的姐姐的。
“你继续看好了——还没完呢。”雪姬的脸上也浮现了一丝笑容。
而与之相对的,是“恶鬼”缓缓地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臂。
“手伤倒是没好透……但有这个东西。”
这时众人才注意到,那件短袖的右边肩胛处,有着一块正方形的凸起。
而那块凸起附近,已经渐渐洇出红色。
“她们告诉我,还有个模式,只能用三分钟。”
宁烈的双眼,不管是机械的那只,还是肉体的那只,似乎都亮了起来。
光芒夺目灼人,如同她的血液在她的眼睛里燃烧。
“那就……三分钟吧。”
不,不是如同。
那血管里一直奔涌的根本不是什么血液,而是烈性燃料,叔丁基锂、偏二甲肼、硝基甲苯,如果碰触到空气,便会给所有人带来真正的,灼烧的地狱。
“十多年了……你们还是搞出了点能让我动容的东西啊。”
希奥朵敛去了笑容,神情严肃。
“那我也要开始……动脑子了。”
93 有形之物皆可斩
谁都没想到的是,那把长剑,回鞘了。
对,很普通很标准,甚至有些缓慢的,被宁烈插回了剑鞘里。
“呵,居合……”
希奥朵架着球棒向宁烈直冲过去,这招实在太没创意了,没创意到她怀疑自己对上这么一个耿直的对手,动脑子是不是真的有必要。
哪怕是个纯菜鸡级别的兵击仔,也能看出来宁烈的目的,在场诸位除了近身战专长的几位以外,就算是非战斗人员,也都猜到宁烈要干啥了。
而且对于兵击来说,这个动作……挺**的。
但,能看出来,不代表能——
刺耳的爆鸣填满了避难所里狭小的空间。
——应对。
捂着耳朵的众人回过神来的时候,希奥朵的脸上已经多了一条血痕,顺着血痕的延长线,金属球棒上也多了一条肉眼可见的划痕。
而空气中依然悬着一丝薄薄的白色雾气,大约是剑尖在空中走过的痕迹。
而宁烈面对依然震惊的希奥朵,仅仅是摆出了简单的犁式起手。
希奥朵也举起了球棒,很标准的准备姿势,棒球的那种。
“那就……来吧,我看看你的斤两。”
“你会后悔的。”宁烈冷峻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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