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璃风公主
从很久以前,就预见这一天,苦心谋划,积攒实力,就为拼死一战,真正意义上斩断天道。
甚至真的将我逼到了绝境!
但你所做的一切,终究徒劳!
"我承认你很了不起。但也到此为止了。"
"永别了。"
天道的身影,渐渐隐匿于虚空之中,消失不见。
天空重回宁静。
也就在这一刻,逍无忧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一样,一下子瘫倒在了在少女们的怀中,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露出一丝笑意。
草,终于走了。
实际上逍无忧是真的到达了极限,全凭一口气强撑。
天道看不透逍无忧的气运轨迹,逍无忧却并非无法猜测对方的心思。
会受伤,会流血,有知性和人格,说明天道也会怕死。
人不怕硬的,就怕横的;不怕横的,就怕不要命的。
谁也不想和别人玩命,尤其是在已经占据优势的情况下!
这天道一口一个天命已定,一副信心爆棚的样子,这种笃定自己必胜的家伙,又怎么会放下身段来拼命?!
望着头顶残破不堪的苍穹,逍无忧不由咧开了嘴角。
这一次,是自己赌赢了!
区区天命.......也不过......如此......
一旦放松下来,逍无忧才只觉潮水般的困意涌来。
"无忧......?!"
鲜血淋漓的逍无忧,就这么倒在了北冥胧月的怀中,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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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火城这种级别的大战,想瞒也瞒不住。
在得知有北冥胧月都敌不过的强者出现后,整个修仙界都乱套了。
不管是宗门势力,还是地方势力,都纷纷派出代表,来绝剑宗询问详情,请求庇护。
惶恐的情绪一时间如瘟疫般感染了整个修仙界。
只是绝剑宗本身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儿去。
如果说这些被蒙在鼓里的修士们只是惶恐,那像姜醉梦,刘炎彬这些略知真相的的修士,唯有绝望。
北冥胧月落败,唯一的希望逍无忧也身负重伤迟迟不醒。
就连高层长老们鄂都纷纷因伤势而闭关,只有伤势最轻的姜醉梦,站出来才勉强维持住局面。
绝剑宗的大堂内,应付走了一众前来问询修士,刘炎彬向一脸憔悴的姜醉梦搭话。
"姜掌门,若有需要帮助之处......"
"不必了。"姜醉梦挤出一个惨淡的笑脸。
"除了等待,我们什么也做不了。"
望月阁内,刘绯烟等人轮流守护在逍无忧身边。
逍无忧的肉体虽在天材地宝的调理下恢复大半,但身体和神魂深处却被天道道韵所伤。
除了气运外,没有任何治愈手段。
而在逍无忧昏迷不醒的情况下,她们除了陪在逍无忧身边,也别无他法了。
对化神大能来说,几天不合眼并不算什么。
只是,像这样望着心爱之人昏迷不醒,远比肉体的疲劳更煎熬。
几日下去,刘绯烟等人的脸色也愈发暗淡。
有时候,她们甚至觉得目睹逍无忧这般模样才是痛苦。可一旦离开逍无忧身边,却又焦躁不安,说到底,逍无忧一日不醒,她们就一日无法安心。
今日轮到刘绯烟和苏澜玉了。
昏暗的卧室内,小狐娘可怜兮兮地缩在逍无忧怀里,再也没了往日的神采。就连夜倾梦也披头散发,双眼无神,在床头边托着香腮,不知在想什么。
"起床了,狐狸!"
刘绯烟抓了抓涂山沫沫的尾巴,小狐娘这才呆呆地爬了起来。
那眼角满是红晕和脏兮兮的泪痕。
第五十章 唯一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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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刘绯烟嘴角剧烈地颤抖起来,却扯出一个难看的笑脸。
她按了按沫沫毛茸茸的脑袋,用尽全力挤出与平时一样傲气的语调:"哭什么?无忧还没死呢!"
"无忧哥哥一定平安无事,你别把自己的身体搞坏了。"苏澜玉细心地用手绢给沫沫擦干净脸蛋,声音也有些沙哑,"我做了些好吃的,你和倾梦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吧。"
"嗯。"沫沫浅浅地应了一声,爬下了床。
"倾梦?可以走了。"涂山沫沫扯了扯夜倾梦的裙子。
黑发魔女眨了眨满是血丝的双眼,回望身边众人,这才恍然。
"抱歉,我只是......."
夜倾梦注视着逍无忧的样子,欲言又止。
"不用说了,去休息吧。"苏澜玉温和地笑了笑。
涂山沫沫打起精神,用尾巴拴着夜倾梦,带后者离开了卧室。
不这么做的话,失魂落魄的夜倾梦甚至会自己一头撞在墙上。
临走前,涂山沫沫听到了屋里的抽噎声。
客厅的茶几上摆满了精心制作的糕点,以往这种时候涂山沫沫根本管不住嘴。
可现在她却耷拉着脑袋,怎么也提不起食欲。
夜倾梦同样没吃东西的意思:"你先吃吧。"
"唔,咱也不想吃。"
"我想出去散散心,你留在这里好好休息吧。"
夜倾梦说着就要起身,却被一条毛茸茸的尾巴轻轻栓住手腕。
小狐娘的桃花眸中满是担忧:"咱陪你。"
夜倾梦挑了挑眉,轻佻地扬起嘴角:"沫沫姐难道担心我不成?"
不料对方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没错。"说到一半,涂山沫沫的声音也低沉下来:"你也是主人珍视的道侣,不好好休息,会让他担心的。"
那条尾巴也缠得更紧了些。
小狐娘真挚的关怀,反倒让夜倾梦有些不知所措了。
最开始,她确实很不爽逍无忧身边有了其他道侣,但愈是相处,才愈觉得,这些少女们对逍无忧的感情丝毫不输自己。
也难怪逍无忧会动心了。
真是个充满罪孽的男人。
夜倾梦忽然上前,狠狠地将小狐娘抱在怀里。
"嘤?!"同样的动作,不同的乳量,沫沫陷入沟壑,一阵迷茫。
"放心啦,我只是想去一个人静静。"夜倾梦在揉着那柔顺的白毛,柔声戏谑:"等无忧醒来,咱们好好教训他一顿,让他再害我们担心!"
"嗯!"沫沫奶声奶气地应了一声,情绪稍稍回暖。
见涂山沫沫多少打起了精神,夜倾梦才放心地离去。
只是夜倾梦前脚刚走,涂山沫沫就捏起一块桂花糕偷偷摸摸地跟了上去。
夜倾梦还是低估了沫沫的心思敏感。
别看沫沫平时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妖兽天生对人的情感波动很敏感,涂山沫沫能听出夜倾梦对自己的关心,却也能隐约感觉到对方在撒谎。
四人里面,最想不开的就是夜倾梦。
这几日大家都茶饭不思,这魔女怎么可能会突然想去散散心?
臭妹妹,竟跟你沫沫姐撒谎!
沫沫压低气息,又施展幻术隐蔽身形,一路尾随夜倾梦。
对方没有如之前说的那样去外面,而是径直上了二楼。
这就奇怪了。
涂山沫沫愣了愣,突然狐耳一竖,整个狐都不好了。
臭妹妹不会是想不开,要寻短见吧?!
越回想起夜倾梦那惨白无血色的笑颜,涂山沫沫越觉得有可能。
"嘶!"
使不得,使不得,主人还没死,你急啥啊?!
虽然以化神大能的肉身强度,这点高度连皮都蹭不破就是了。
但见夜倾梦直接沿着走廊去了二楼阳台,涂山沫沫已经脑补出了一场伤心人儿的跳楼大戏。
不要哇!!!
你死了本狐又成姐妹里的老么了!
涂山沫沫慌慌张张地冲了出去,打算一把将黑发魔女拖回来,却因一声清冷飘渺的叹息停住了脚步。
"你应该陪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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