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香草和布丁
我一听椛椛做梦了,立刻严肃起来:“你做了什么噩梦,快告诉我,详细仔细地说一遍!”
我表情严肃,眼神凛然,语气坚决,浑身散发出一种“你不交代清楚就不会放过你”的气势。
椛椛的小身子僵直片刻,难以置信地问:“仔细地说一遍?”
“对,别磨蹭了,快说,”我瞪了瞪自己的红眼睛,“快点!”
不能怪我对小萝莉这么凶,特殊时期特殊对待。看看监视组里黄广荣的下场,现在这段时间,每一次做梦都必须严肃对待!
“一定要说?”
“一定要说!”
我看椛椛丝毫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狠狠心,伸手抓住椛椛的手腕。
“呜咿?!”
对不起椛椛,但是现在事关紧急,为了你的安全,为了以后我们还能快快乐乐地做朋友,我必须要采取铁血行动。
双手微微用力,同时一个转身翻上去,我按着椛椛的小手腕,将她按倒在床上。
居高临下,霸道无双。
椛椛胆怯地从下面看着我,晶莹的泪水在眼睛里打转转。
“呜……”
“别哭了,快点交代清楚,”我狠着心说,“不然等会儿就不是哭那么简单了。”
小萝莉红着脸,抽抽搭搭地说:“我梦见了一个女孩……”
我后背一凉,嘶声吸气。果然,又是小女孩,连椛椛也中招了么。
不行,我一定要守护好我的朋友。
现在先问清楚:“然后呢,梦见小女孩发生了什么?”
黄广荣也是梦见了小女孩,然后就变得精神失常,胡乱挣扎,其他人不得不把他绑在床上。我看了眼椛椛幼小的身子,举棋不定。
以她的萝莉娇躯,即使张牙舞爪也伤不到人,但极有可能伤害到她自己。所以我做出决定,从床头柜里抽出一根柔软的丝带。
椛椛看见我的举动,小脑袋有点懵:“小小,你这是要干什么?”
“没什么,”我一边说着一边把椛椛的双手框在一起,“都是为了你好。”
“呜欸?”
在椛椛无力的反抗中,强硬的我,将她的两只小手用丝带绑起来,绑在床头上。为了安抚她,我还费劲地打了个蝴蝶结。
“别挣扎了,乖,”我温柔地对她说,“你看这蝴蝶结,多可爱啊。”
椛椛噙着眼泪,呜咽不止,不知道是不是被丝带绑着痛。
我实在不想做这种事,但是无奈,为了不让椛椛精神失常可能伤害到她自己,只能出此下策。
“椛椛乖,”我低下头,在她耳边呢喃,“一会儿就不疼了,习惯以后,你会觉得很舒服。”
这话是假的,哪有人被绑架了会觉得舒服,只有抖M才会,正常人绑久了都是越来越酸越来越疼的。
“呜呜呜,小小不要……”
“一定要,快说,”我重新开始审问,“梦见了一个女孩,然后呢,你记得清女孩的样子吗?”
黄广荣是从那个女孩胚胎开始梦的,不知道椛椛是梦到的哪个阶段。
椛椛眼角含泪:“记得……是一个很好看的女孩。”
“然后呢?有没有更具体的印象。”
“……她看起来很可爱,很可靠,而且很强硬。”
“还有呢?”我专心致志地听。
椛椛小心地看着我,眼神迷离:“她有一双好看的红眼睛。”
“红眼睛?”我略微迟疑,“接着发生了什么事。”
不对吧,我记得安璃不是红眼睛来着,难道小时候不一样?
“接着,她朝我一步一步走来。”
我屏住呼吸,听到重头戏上了。椛椛的呼吸也变得微微急促,脸色也来越红润。
“她悄悄走到床边……”
“床边?你梦到的场景是哪里?”我半路插嘴询问道。
好像跟黄广荣的不一样啊,难道是童年期的其他阶段?
“是,一个卧室里,”椛椛仰头看天花板,“有很漂亮的灯泡,但是没开灯,她却仿佛能看清楚黑暗中的一切。”
总算有点正经的气氛了,我紧锁眉头,一脸严肃:“嗯,继续。”
“她走到了床边,我正躺在床上睡得很熟……”
“等会儿,梦里还有你自己?”
“当然有,”椛椛眨了眨眼睛,“我自己做的梦,当然有我自己。”
虽然这话听着没什么错,但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椛椛定了定神,小心地瞅我一眼,继续讲述道:“她来到床边,凝视我好久。然后缓缓低下身,脱掉鞋子,用穿着白丝袜的脚踩在床上,一点一点朝我靠近。”
不得不说椛椛的语文功力是很棒,把气氛描述得非常紧张,引人入胜。我大气都不敢喘一声,静静听着她往下讲。
“她坐到我的身上,露出得手的笑容。她微微抬手,撩起一缕她那比月亮还夺目的银白色长发。”
“啊?”
我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单纯。
“等一下,等一下等一下,”我按住椛椛,想了想,平心静气地问,“红眼睛,银色长发,还穿白丝袜,你确定看清楚了?”
第十九章:误会与倾诉
抛开前面两个姑且不谈,因为硬要说的话,成长过程中色素基因发生改变,在这个玄学的世界里不是不可能,所以银发跟红眼睛可以暂且不论。
问题是后面这个白丝袜——安璃一直光着白大腿,这段时间还没有穿过袜子。因为夏天嘛,她这样的大长腿不穿袜子很正常。
但是以安璃的风格而言,要让她穿白丝……我觉得可能性不大,就算安璃要穿袜子,我觉得也是黑丝的可能性比较高一点,黑丝透肉的那种。想想看对吧,她黑色半碗状的内衣,还有黑色系绳的胖次……咳咳!
“小小,你怎么脸红了。”
“你别管,再说了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脸红,”我一把摁住椛椛,“从刚才到现在你一直都在脸红!”
“呜咿……”
“别咿了,说清楚,你做的这真是噩梦?”我挑了挑眉毛。
一个红眼睛,银白色头发,穿着白丝的小女孩爬上了熟睡中的椛椛的床,这怎么听怎么……也不像噩梦啊。
椛椛害羞地移开视线:“所以我一开始就说,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噩梦,因为后来那个女孩对我做了很可怕的事情。”
“什么很可怕的事?”我刨根问底。
“就是,坐到我身上,然后手伸进裙子里,”小萝莉用双(喵)腿夹紧小睡裙的裙摆,“然后做……那些动画片里的事。”
我愣住了。
“就,就像小小现在这样,”椛椛小声补充道,“而且梦里的女孩也跟小小很像。”
是TM跟我很像啊,你压根就是看着我来描述的吧!
我听见咯嘣一声,仿佛大脑里名为理智的弦崩断了,抬手分开小萝莉白嫩嫩的大腿,一把揪住她睡裙的裙摆。
“咿呀!”
“是不是这样子,我问你是不是这样!你这算个锤子的噩梦,我跟你讲这种事情我轻轻伸个手就能做,你却告诉我你做了噩梦!”
我怒不可遏,激动的血涌上大脑:“你刚才差点吓死我了你知道吗,我那么担心你,怕你出事,还给你绑在床头上。”
“小小绑住我是怕我出事?”椛椛难以置信。
“不然你以为呢,你以为是我个喜欢玩捆绑play的人吗,我像吗?”
“像……咿呀!”
在椛椛说出像这个字的时候,我直接一把掀开裙子,让草莓胖次暴(喵)露无遗。
“还像不像?”
“不像了,不像了……呜呜呜。”
稍稍冷静了一下,我把椛椛的睡裙重新拉下来。我只是吓吓她,并不会真的做什么。
“我真以为你做噩梦了,所以那么紧张,你看你,说话又不说清楚,”我慢慢给她解绑,“害得我误会了。”
椛椛梨花带雨,面色通红,咬着小嘴巴说不出话。
明明都是小小让她说的,做那些梦的根本原因也是因为小小让她看了那些东西,以及睡前说了那么奇怪的话。
都怪小小,呜呜呜。
解绑完成,我把椛椛颤抖的小娇躯抱起来,轻轻放在枕头上,安抚她:“虽然是我误会了,但也有你的不对,你不知道……哎呀反正有很多事情你不知道,这也不能怪我。”
嗯姆姆姆姆,这句话说得好像并不那么像安慰。
椛椛抬起小手擦擦眼泪,抽搭搭地说:“小小又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发生了什么。”
“给你说了你也听不懂,整件事情很复杂,而且就连我自己也没有完全理清楚。”我推脱道。
椛椛的语文好归好,但是理解能力终究还是小学二年级的水平,指望她能理解这个错综复杂的大事件,太难了。
不过椛椛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把秘密憋在心里,又很难受。
“算了,简单给你说一下,大概就是,”我稍稍组织了一下语言和说法,“我身边有一个人失踪了,我正在努力寻找她,想要抢回来。如果不抢回来的话,我们整座城市都有危险。”
椛椛眨巴了几下眼睛:“真的?”
我作势就要去掀她裙子,椛椛花容失色,连忙按住裙摆,改口道:“我信你,信你,小小说什么都是对的!”
“这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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