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香草和布丁
要不是现在场合不允许,我非得把椛椛抱到床上,把她安排得明明白白——两颗小尖牙往脖子上一扎,再傲娇也老实了。
“那天那件事,不是大家集体同意的吗,而且就是玩了一下,”我笑着圆场,“不要再想它了,过去的事……”
初初把筷子往碗上面啪地一按:“所以,你们还有印象吗,睡了一觉起来以后,是不是有浑身无力,很辛苦很劳累的感觉!”
“……就让它过去吧。”我这才慢慢把后半句话说完。
包厢,一时之间,安静了下来。
只能听见安璃喝汤的声音。
她面无表情,拿着汤勺,像个莫得感情但是一掌就能拍碎整间酒店的执行者。
三分钟过后,小萝莉们回过神来,开始数落当初的点点滴滴。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初初作为话题发起人,第一个讲述道,“小小提议做游戏,让我们给她啾一下。”
我看见安璃的手微微颤抖,连忙解释:“打针,打个针而已,不要用那么令人误会的拟声词。”
姬莹莹转着手中的汤勺,慢条斯理地说:“仔细一想,那天我醒来以后,站到教导主任办公室里,好像的确感觉身上没力气。”
“那是你被教导主任吓到了吧关我什么事啊!”
“小小,真是,太强,了。”
“不关我的事啊!”
安璃捏汤勺的手越来越用力,直到——
咔哒一声,汤勺断了。
清脆的声音让小萝莉们都安静下来,几对目光一齐看向那个断裂的汤匙。
没人敢敢说话了。
“啊哈哈哈哈,这家店的餐具真是太不结实了,”我拿起纸巾擦擦冷汗,“服务员,在吗?”
服务员小姐满腹狐疑地更换掉一副餐具,当她走掉,饭局重新开始的时候,小萝莉们奇迹地安静下来默默吃东西。
等安璃又去一趟洗手间,小女生们终于又开始聊天,但是没有人敢再聊刚才的事。椛椛本来想对此“哼”一声,却被果果及时拦住。
果果还示意了一下那个空位置,椛椛秒懂。
饭桌就这么变得和谐了起来,大家都说起各自开心的事,再没有人讨论睡觉累不累。萝莉吃饭的过程中还去蹦蹦床上消食,让这顿饭吃了好长时间。
大概整整两个小时过去,不用吃东西的我备受煎熬,终于可以结账走人。
“小小,拜拜。”
“大家白白,小小白白。”
“小小,喜欢。”
别喜欢了,再喜欢汤匙又该断了。
“小小,记得有时间来睡我,我想睡个好觉。”
“是给你打一记助眠针,说清楚喂。”
“哼!”
第九章:我好了
等我们回到家,天差不多都黑了。安璃虽然睡了很久刚起来,但是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自然一回家就要到床上躺着。
我外出跑了一趟,也稍微有点累,洗了澡以后就跑到床上。
“安璃,一起睡觉觉吧。”我开心地朝床上的人说。
但是安璃却兴致不高,半天才闷闷地应了一声:
“嗯。”
我觉得疑惑,爬到她那边仔细一看,发现安璃确实不太高兴。
因为刚才饭桌上那些事情?
“安璃,你知道的,小孩子口无遮拦,她们根本不懂她们说了什么。”我好声好语地解释道。
然而大美人娇哼一声:“是么,我怎么觉得她们懂的挺多,什么都懂。”
我一时语塞。
不瞒你说,其实我也这么觉得,小萝莉懂的实在太多了,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但是你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只是吸血而已,”我十分诚恳地解释道,“安璃你知道,我是一只吸血鬼,吸血这种事情对我来说就像呼吸一样,离开它就无法生存。”
为了活命,呼吸一下怎么了?
“你不用跟我解释,随便你干什么,也和我没关系。”她小声回答说。
我掏了掏耳朵,为什么感觉安璃这话的语气,跟椛椛的哼有点像。
不过,跟椛椛不一样的是,安璃不会只说一个字,也不会只说一句话。沉默半晌,她又出声道:
“我也不会管你跟她们玩了什么游戏,也不会问为什么不跟我玩。”
你这还叫没问呐?
我擦了擦冷汗,苦笑着说:“那个什么,我是给她们打针吸血的,然后你知道,我的胃只能接受小女生的纯净血,你……太大了。”
这个结论还是当初安璃亲自告诉我的,做人要讲道理嘛。
“那你就是嫌弃不好喝嘛,”安璃翻了个身,“好了我知道了,睡觉吧。”
连续虚弱大半个月,还被剖开过内心最脆弱的地方,不知不觉间,安璃越来越像正常女孩。
而我呆坐在床铺上,足足几分钟过去,才后知后觉地听明白。
老婆这是在撒娇?
这谁顶得住啊!
于是我当下心一横,牙一咬,一下扑到安璃身上去。
“你干什么?”
回家洗了澡后,安璃身上那种闻起来就很贵的香味消失了,只剩下那清新的少女香,更加为她平添几分柔软。
我两只手按住她的键盘,脑袋深深埋下去。别误会,这次埋的地方很纯洁。
“我不干什么,但是我要证明一点,就是你刚才说的话是错误的。”
安璃脑筋一时没转过来:“什么错误的?”
“你说我嫌弃你,这是错误的,”我拼命按住她,一点一点朝脖子凑近,“今天谁说话都不好使,我一定要证明回来!”
安璃闻言轻轻挣扎:“你不用这样,别。”
“不,不行,”我固执地摁住她,“就要!”
我和她陷入短暂的角力中,其实看安璃吃饭时那种“一不小心就捏断勺子”的表现,她即使还没恢复,力量也远超常人。
可在跟我的挣扎角力中,力气却小得仿佛被强行按在床上的无助少女。我没有多想,占据上风以后,一点一点靠过去。
“不要,你的生理会对非小女孩的血液起排斥反应。”安璃试图用言语劝说我。
但此时我已经上头了,什么都听不进去:“我不管,今天我就是要给你打针!”
终于啃到安璃雪白的脖子了,我张口,嗷的一声刺入牙齿。
在少女娇哼声中,我浅浅地吸了一两口。然后飞快**,面无表情。
“安,安璃,”我艰难地说,“你看,我并不嫌弃你。”
安璃半坐起来,面颊微红。
她看了我好一会儿,眼神中有一些复杂的关心:“你……没事吧?”
“当然,没事,”我坐得笔直,一只手用力按住肚子,企图用手心的温度让小腹好受一点,“一点事情都没有,怎么会有事呢。”
安璃沉默良久,最终选择压下心里的感动,真心实意地建议道:“要不你还是吐了吧,对身子不好。”
我固执地摇摇头,闭着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吐,不会不好,老婆的血怎么会不好。”
用牙缝说话很有些含混不清,安璃没听清楚,只是隐隐好像听到了“老婆”两个字。
什么意思呢?
我揉着小肚子,苦不堪言。
平心而论,味道真没那么差。如果说小萝莉的血是各种果味牛奶,清新爽口,酸甜开胃。那么安璃的血就是一杯浓醇的咖啡,黑巧克力拉满的那种。
入口有点柔,但更多是把浓郁的苦味传递到口腔各处。进入食道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厚重的苦涩与生理自然排斥反应结合在一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油然而生。
彻底入胃以后,它又像超高烈度的白酒一般,一个劲地往上涌。我的肠胃一直在抽搐,但硬是没让它涌上来。
还是那句话,老婆的血,硬塞我也得塞到胃里给消化了,绝对不可能吐出来。
没过多久,我疼得瘫倒在床上。安璃无奈地将我放到她的膝枕上,帮我轻轻揉肚子。
“你说你这么坚持干什么呢,没必要的。”她轻轻叹息。
我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这样是不是可以证明,我没有嫌弃你。”
安璃哭笑不得:“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先躺好吧。”
在老婆柔软的膝枕上躺了十来分钟,我渐渐感觉胃里已经消化完成。不过我还是不愿意起来,床哪有小姐姐的大腿舒服。
可惜安璃从我脸上看到那转瞬即逝的快乐,直接把我抬了起来。
“不要装,我看见你已经好了。”
“……这都让你看见了吗。”
我沮丧不已,还是修行太浅,居然让安璃轻易发现我好了。
“不要闹了,明天晚上我们就要出任务,今晚就别闹了。”安璃劝慰道。
我听出了其他意思:“没有任务就可以随便好了吗?”
安璃避而不谈:“不要太纠结这些,我们明天要去协助关闭亚伯汗的地狱通道,你还记得这回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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