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香草和布丁
刷拉拉,刷拉拉,秦欣的强洗手法一直很稳,第二局很快开始。
白宁宁抓起牌,看着手中残次不齐的牌面,忽然心生一计。
而在她的对面,司幼雪也悄悄地关注着她。
对司幼雪来说,谁赢不重要,白宁宁输了才重要。所以,她如果牌好的话,直接抢下地主,让秦欣和白宁宁一起输,也是很不错的剧本。
低头看了眼手中的牌,还不错。
少女轻轻抬起视线,对面那个大胸妹正在一张一张地整理手牌,把前面的牌各种往后挪。
这透露了两个信息——其一,没有太多连续的牌,所以需要一张一张地搬。其二,小牌比较多,所以才不停往后挪。
这个地主可以抢!
十分钟后,“地主”司幼雪落败。
白宁宁哼哼地笑起来,勾起的嘴角尽显狂意。
“不好意思,让你猜错了,我整理牌的习惯就是从左往右,以及一张一张的,跟牌面大小没关系!”
司幼雪抬起手,解开领口那个小小的黑色蝴蝶结,拽着丝带扯下来。
“好了,愿赌服输。”
白宁宁目瞪口呆:“你们……为什么这么多东西?”
“因为穿得整齐是这样啊,宁宁学姐,”秦欣微笑着说,“只有随时穿睡衣的人才没东西。”
……行吧。
还好,学妹和雪雪都是清纯少女的类型,没有发饰或者耳环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一次再输,就没有那么好糊弄了!
第十五章 帮你完成
有过一次教训,司幼雪再也不关注白宁宁的行为,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只看自己的牌。
勾心斗角可以,但牌拿到手里,那就是绝对的了。运气只会在一开始就决定,中途无论做什么,都只是小聪明罢了。
白宁宁拿到手牌的那一刻,就感觉到了不妙。
运气这东西虚无缥缈,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有些时候上天要谴责你,那也没办法。
就像现在这一手的牌,白宁宁明白,她恐怕遇上了传说中的天谴局。
白宁宁深呼一口气,不要慌,牌差也不一定输,因为一副牌每张牌的数量是一定的,就像固定卡池的自走棋,此消彼长,你牌很差,别人的牌也一定不会太好。
而且地主牌还有三张,最终怎么样还不一定呢。
白宁宁伸出白嫩嫩的小手,去拿床上的三张地主牌:“抢地主。”
掀起三只绝张牌,方知我命由我不由天!
少女用力地把三张地主牌掀过来,然后小脸一白。
秦欣更是不厚道地笑了一声,两张3,一张4,她真没忍住。
她这一声笑,小小地暴露了自己的手牌。确实,她手里就有两张3,三张4,也就是说这三张地主牌对白宁宁毫无用处。
白宁宁面色凝重,漂亮的小脸上有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慌张。
她有种预感,自己可能真的要狂CD了。
但是白宁宁不能认输,还是要竭尽所能地去挣扎一下,因为她不像秦欣或者司幼雪,身上有围巾和领结什么的。
“对三!”
…………
双方都有合作意向,自然不用在这件事情上纠结太久。不过人过都过来了,大过年的,总不能说完工作就走。
于是就坐着闲聊了一会儿。
司父虽然不在公司,但司幼雪平时跟他讲过一些关于项目的事情,知道很多东西,于是上来就是一句:“白宁宁这孩子厉害啊。”
秦悦愣了一下:“什么厉害?”
你如果是说她“故意”把游戏运营得不赚钱,让人们产生同情心理的话,刚才一开始就已经说过了。
可除此之外,秦悦真想不到白宁宁在工作上还有哪儿厉害。
“我听阿雪说了,游戏制作运营的时候,发生了很多事情,”司父笑着说,“部门是新成立的,一开始什么人手都没有,大家也没有经验。”
秦悦沉吟片刻:“是有这么回事。”
所以这跟白宁宁有什么关系。
“我听阿雪说啊,白宁宁先是找来一个成熟的团队,放权给他们,在制作过程中充分吸收经验,还悄悄地挖来一部分人作为心腹,”司父说得眉飞色舞,“一直隐忍到内测后期阶段,才突然展露獠牙,通过先一步拉拢玩家阵营,逼迫原管理层落于下风。”
秦悦的嘴角抽抽起来。
“最后更是找到机会,里应外合,把原本那个团队的领导踢出公司。不仅利用他们做好了游戏,还顺利接手整个团队,”司父赞叹地说,“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手段和城府,日后必成大器。”
秦悦终于忍不住了:“司叔叔,有没有可能,司幼雪在跟你讲述这件事的时候,或多或少有一些艺术夸大的成分?”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司母出声说:“不会的,我们家阿雪从来不吹牛!”
“……”
秦悦无话可说,是,司幼雪是不会吹牛,可她也不知道白宁宁心里怎么想的啊。
那大胸妹明明一开始就想着让别人做事,自己啥也不管,免得搞砸了。结果后来还是没忍住,再加上司幼雪出色的工作能力给了她勇气,这才搞出这一出。
至于游戏赚钱能力不足——要不是因为自己需要扩大这个新项目,那不就成纯纯的亏钱了么。
“总之,白宁宁这孩子的能力,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司父再一次感叹,“难怪阿雪为她日夜操劳,周末也经常加班,一定是学到了很多东西吧。”
………………
“白宁宁,你的出牌时间已经用完了,”司幼雪的声音像今天的室外温度一样寒冷,“还没想好么。”
“别,别急,”白宁宁咬了咬牙,“我再拉扯一下。”
眼见对手的牌越来越少,白宁宁心急如焚,上一轮实在无法忍耐,直接扔出一对二完成终结,重新拿到了出牌的权利。
可这已经是极限了,接下来无论她出那张牌,都会成为对手结束比赛的基础。
“你真的有在拉扯吗,”司幼雪冷笑一声,“还是说,你在拖时间?”
秦欣也附和着说:“快点吧,学姐,也就一盘而已,输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和司幼雪都刚刚各输一盘。”
那能一样么,你们这一个脱围巾,一个脱领结的。
白宁宁低下头往身上看了眼,上身从外到内分别是——宽松的小熊睡衣,粉白色的长袖单衣,纯白色绑带式内衣。
而下身呢——跟热裤没什么太大区别的配套睡裤,白丝长袜,纯白胖次。
这怎么办嘛!
“你放弃了么,”司幼雪催促她,“再不出牌的话,就视为认输。”
思考两分钟了。
白宁宁闭着眼睛随便出了一张,司幼雪紧跟其后,秦欣接力,两人瞬间把牌出完。
地主落败。
“胜负已分,愿赌服输吧学姐,”秦欣淡淡看向她,“你脱哪件?”
白宁宁有些迟疑:“那个,我身上穿得有点少,而且也没有围巾什么的,脱哪件都不太合适……”
司幼雪秀眉一皱:“你什么意思?”
“我,我意思是,就是那个,”白宁宁搓搓小手,“能不能先欠着,赊个账,万一下盘赢了。”
秦欣笑了笑:“学姐,怎么可能赊账抵消呢,如果这样的话,彩头还有什么意义。”
那已经脱掉的衣服,还能穿回去吗?
白宁宁还想再拉扯一下:“可是这样不太好吧,我要是脱了衣服的话,就会,就会……”
“废什么话!”
司幼雪忽然从床上站起来,然后上前几步,一把将白宁宁按在床上。
“雪雪你,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帮你完成赌约!”
第十六章 没有退路可言
寒冬里很日常的一天,屋外屋内或是喧嚣,或是宁静,都有各自的惬意。
但是卧室里,却一片肃杀之气。
“那个,司幼雪,”秦欣出声劝说,“要不冷静点吧,不至于不至于。”
“我又没做什么,”司幼雪淡淡说道,“只是看白宁宁太犹豫,似乎没有勇气动手,所以我帮助她而已。”
路见不平抬手相助,侠骨柔情,古道热肠,感动吗?
白宁宁不敢动,也动不了。
她被司幼雪按在身下,少女的力量很大,虽然没有秦欣那么大,却足够让她动弹不得。
更要命的是,司幼雪的手就按在两只枕头中间的正上方一点,只有一点点枕头在手掌下方。如此一来,既避免了枕头的弹性防御,让自己使不上力,又确保按住了核心地带。
简而言之,阿雪给白宁宁控住了,控得死死的。
“那个,雪雪啊,”白宁宁小声说,“我也觉得你可以冷静一下,有什么事情咱们可以好好说,都能商量……”
“商量?不用商量了,”司幼雪冷冰冰地说,“给你两分钟,思考脱哪一件衣服,跟出牌时间一样。”
白宁宁眨眨眼睛:“那,要是没决定好呢?”
“那就全部。”
“!”
秦欣默默站在一旁,看着她俩这架势,有点摸不着头脑。尤其是司幼雪,动作那么迅猛,声音那么冰冷,让人有点担心即将发生什么。
你到底是要杀她,还是要睡她?
白宁宁用自己冰雪聪明的小脑袋想了一下,如果脱了睡裤,就只剩胖次和白丝长袜了,这种打扮似乎有点问题,显得自己好像很涩,不吉利。
脱了白丝长袜,好像没什么影响,但是要知道她可是只穿了相当于热裤的小睡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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