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剑煮皇书
“我不!”守鹤怒气冲冲地在香草的手上站了起来,很是硬气。
清歌瞪了守鹤一眼,“你说了算?!”
守鹤连忙缩回了香草怀里,头埋下去,瑟瑟发抖。
香草有些心疼,但是清歌生气了,香草也不好护着,想了想,主动把守鹤递给清歌,“守鹤你要乖乖的,清歌你别欺负守鹤,它不懂事,顽皮,但是不坏,也不做坏事,就爱乱写...”
守鹤抱着香草的手臂不愿撒手,清歌抓着守鹤的肚子使劲拉拽,双方一时僵持了起来,守鹤忍不住哀嚎了起来。
“不,香草,我不要和他走,香草,妈妈,妈妈~”
守鹤哀嚎惨烈,好像要死一样,一旁看戏的牛鬼、犀犬都懵了。
你居然真叫她妈妈!
你多大了,她才多大!
丢脸死了,尾兽的脸全让你丢光了!!
没皮没脸的守鹤终究是靠着不要脸混过去了。它的哀嚎太过凄惨了,香草又不忍心了,就连清歌也不好意思了,不放过又能怎么样?
能让它写保证书!
“给我认真写,你不会是文笔好吗,保证书都不会写是吗?!”清歌顶着守鹤,疾言厉色。
守鹤委屈巴巴地提笔,“我,守鹤,保证以后不再写任何有关宇智波、”
清歌一巴掌盖在了守鹤头上,“我说的是不准写话本,不是不准写关于我的话本,你是不是跟我装傻呢!”
“那你不如打死我算了!”守鹤头一仰,怒气冲冲。
清歌当即扬起了巴掌,气机环绕,不在仙法模式,但是看着不比仙法模式差多少。香草连忙抓住了清歌的手,随手一晃,散去了其中气机。
“守鹤没有别的爱好,我以后让它不写你了,要强按着让它不写,它可能要说谎了。”香草怜惜地揉着守鹤,向清歌求情。
这,说谎都这么理直气壮的吗?
清歌看了看守鹤,勉强应了下来,恶狠狠地瞪着守鹤,“不准写我,也不准影射我,要是影射我,我打死你,信不信?”
“知道了。”守鹤耸拉着脑袋,闷闷不乐。要是不写清歌,香草也写不了了,香草不愿意和别人cp,要是写其他男主,一定会被揍得更惨,到时候就没人护着了。
“还有啊,你能不能宏扬正能量啊,要不要写一个忠君爱国的,建设美丽新川国的?整天情情爱爱的,你不烦读者不烦吗?”
香草悄悄地别开了脸。她不烦,每次都看得津津有味,还很有代入感。可惜这本he的虐文话本才刚开始就被抓包了,要继续看下去,很可能被清歌当成变态。
哎~
第222章 南军大将
川之国南军是海军,主要管海面战斗。但是川之国海面除了水之国就是火之国,这两个哪一个都是川之国惹不起的,所以南军一般打酱油。直到织田武藏成为川国武备司大将,掌管川之国包括小忍村在内的一切军队,南军才有了样子。
后来织田武藏辞官,川之国军队四分五裂,小忍村直接跑了,大名府军队也再次分裂成为南军、南军、地方守备军、国都禁军等,各自为主。五岛知史作为军神拥趸,顺理成章地成了南军大将。
南军大将执掌国内几乎四分之一的兵力,却不是源孝清的亲信,于是成了源孝清的心头刺。五岛知史为了自保,听调不听宣,执行大名府的指令,但是从不踏足国都。
听调不听宣,好做不好听。
五岛知史知道自己不会好过了,即使孝清陛下不行,新登位的陛下也不会让一个听调不听宣的将军好过,因为这动摇了大名威信。除非新陛下混吃等死,不在意威信动摇,反而在意自己手中的兵权,这样或许会放过自己。
可惜这个陛下并不混吃等死。
自从登位庆典回来之后,五岛知史一直很忐忑。即使华夏陛下做过安抚,但是他知道自己做的事很难得到宽恕。王权斗争向来残酷,陛下哪怕不担心后人摹仿,只有心有芥蒂,就足够要命了。
五岛知史一天天的等着大名府的发难,一边等着一边心存侥幸,一边心存侥幸一边却知道不可能有侥幸,这样的纠结和压力下,苍老的身躯越来越扛不住了。
直到这一天睡觉脑子充血胀着,差点没醒过来,五岛知史终于不再侥幸。
军营大帐,五岛知史看着身前的亲信和子嗣,叹了口气,“我这些年听调不听宣,背后确实有火之国大名府的示意。文夫左臣和政宗纳言都看好火之国,火之国那位左大臣也说过会给我提供庇佑,我和滨中大助才敢听调不听宣,踩了孝清陛下的颜面。不过现在华夏陛下英武不凡,和水之国陛下又结为兄弟,火之国是不敢招惹陛下了,你们去焰染国都,很可能被火之国反手卖给华夏陛下。
“联合北军一起对抗大名府,要求华夏陛下给我们特赦,这个听着容易,做起来太困难了。南军的将领虽然都是我们的部将,但是下面的士兵绝对不会同意攻打大名府。而且祭祖大典,我见过那位陛下,他能砸了火之国大名府大门,绝对不会害怕南北军反叛。
“说到底是我对不起你们,所以我还是给你们两个选择,第一,还是联合北军一起对抗大名府,请求华夏陛下给我们特赦,第二,隐姓埋名,等川之国再次改朝换代再出现。”
五岛知史的一众亲信和子嗣低着头,默默计算得失。第二种方案其实是最稳妥的,海上大,到了茫茫大海,就算水之国都未必找得到人,何况川之国?但是一旦选择逃离,现在的荣华富贵就彻底没了,以后就是人人喊打的逃兵了。
这对很多人来说还不如死了。人人都知道皇帝都怕死,有谁见过农夫走卒怕死的?好日子过着才怕死,要是过苦日子,谁还管那么多?
只是谁也不敢说话。这天下是源氏的天下,连大忍村都没敢有想法,他们哪里来的想法?面对源氏,所有人的心中都有一股自卑,好像跪下的狗碰到了向来笔直站立的人。
这是一种源自血脉的压制,毫无道理。
五岛知史叹了口气,摆了摆手,“好了,我知道你们一时半会决定不了,你们先回去想想吧,不过要尽快。华夏陛下已经稳定了国内局势,如果要向我们动手,恐怕不会给我们多少时间。”
一众亲信一脸沉默,拱了拱手,各自退去。
五岛知史的五个儿子在五岛介一的带领下留了下来。
五岛知史看着众人没有说话。
五岛介弯腰,低声道:“父亲大人,源漱仁陛下和华夏陛下不和,已经摆在了明面,我们投奔火之国,源漱仁陛下要是把我们交给华夏陛下,岂不是露怯了?身为大国陛下,不太可能向上国陛下低头吧。”
五岛知史静静地看着五岛介一,没有说话。沉重的压力让五岛介一的腰更弯了,五岛介一抿着嘴弯着腰,双手抱成军礼,没有退让。
五岛知史叹了口气,“你想说什么,直说吧。”这个儿子不会怀疑父亲说的话,他这样说那就是有其他想法。
五岛介一缓缓站直了腰,脸上出现了狠戾坚定,“君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父母。君视臣为草芥,则臣视君如仇寇。陛下既然要我们的命,那我们为了自救,也不得不为自己着想。如果空着手去火之国,火之国陛下大概不会提供庇佑,但是我们带着川之国海图甚至南军前去呢?”
呲呲呲~
五岛知史缓缓抽出长刀,一步一步走到了五岛介一身旁,“你要叛国?”
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传来,五岛介一身体一僵,不敢说话。
他总不能杀自己的亲生儿子吧!
其他众兄弟互相看了看,猛地咬牙。
“父亲,大哥只是提议,不带海图也可以带其他的,总不能让我们一家老小全都到海上飘荡吧。海上风浪大,我们探索过的地方都记录在海图了,很容易被找到。要是去未知的地方,一家老小很容易折里面。我们一家为川之国付出多少,还请父亲怜惜您的子孙。”
“请父亲怜惜您的子孙!”
剩下四个兄弟在其中一人的带领下,纷纷跪下,以头抵地。
“唉~”
五岛知史叹了口气,放下了长刀。本来就是吓唬的,身为父亲的,还能杀了自己的儿子不成?
“我们家世代为将,在川之国建立之初就与国同在了。我们的根在川之国,即使到了火之国,他们又能对我们有多少信任?我们和川之国渊源深厚都能背叛,凭什么不能背叛火之国?你们以为带着诚意去火之国就行了,却不知道这反而是取死之道。
“你们都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是对的,但是大国交锋的凶险根本没有你们看到的简单。我们在川之国有自己的根基和关系,就算大名府要动我们也要顾忌许多,所以看着简单。但是到了火之国,我们的生死全在他人一念之间,别人没有了顾忌,我们要考虑的就更多了。
“你们以为战场凶险,却不知道官场人情才是最凶险的。”
五岛介一等人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几人毕竟不是真的蠢,只是困兽犹斗,乱了心智。经过五岛知史的点拨,心智恢复,也感觉到了凶险。
“父亲,”五岛介一站起了身,神情郑重,“您说连同北军请求特赦,这件事把握有多大?”
五岛知史看向了五岛介一,没有说话。
五岛介一缓了缓,继续道:“把握很小是吧,因为您老了,华夏陛下又很年轻,而且目前为止都是一个英明君主,所以军中将领不可能陪我们一起反抗,是不是?”
“是。”
五岛介一苦涩一笑,沙哑着声音道:“所以实际上我们并没有其他选择,只能跑。您说的让我们想清楚,其实是让那些将领明白没有其他退路,好安心陪我们一起出海,是吗?”
“是。”
“但是其他将领没有做决定,战机稍纵即逝,父亲已经讲得很清楚了,所以他们没有做决定其实就是做了另一个我们不希望看到的决定,他们要背叛我们,是不是?”
“是。”五岛知史艰难地开口。
五岛介一规规矩矩地弯腰拱手,“儿子知道了。”
“下去吧,尽快做好准备,不要慌,他们不可能这么动手,越是凶险越不能慌乱,这个家以后还得靠你们撑起。”
“嗨。”
几人退去,五岛知史叹了口气。武藏不喜欢手下的人叹气,五岛知史虽然年长,但是很听武藏的话,向来不怎么叹气,没想到这一天连着叹气,比以往两三年的都多。
真的是老了啊。
五岛知史拿起了长刀,走出大帐,带着亲卫慢悠悠地晃荡。
南军虽然大多是海军,但是没有战争的时候,军营也是安在陆地的,这样不仅方便,而且脚踏实地的感觉比海面一摇一晃的好。
这个世界有超凡力量,一个忍者就可以轻易放大火,所以军营的防火防水做得都很不错。靠里是一个个夯实的土房子,房子不远处有专门的晾场。
外围是一个个地势略低的训练场,训练场到处是兵卒,摔跤、负重跑步、钝器对抗,一个个汗流浃背,热火朝天。他们虽然不会忍术,但是体术快有一般下忍的水准了。
上层将领的烦恼显然没有影响到底层兵卒,反而川之国的国运兴盛,让与国同在的兵士雄壮了许多。知道自家陛下和水之国陛下结拜、砸了火之国大名府大门之后,这些兵士都扬眉吐气。
五岛知史逛了没一会,感慨良多。
在天成象,在地成形,他作为南军大将,虽然望气堪舆的本事不如织田武藏,那么明显的变化还是能看出来的。
新朝陛下神武非凡,这些兵卒怎么可能参与反叛?
别说这些兵卒,就连军中那些曾经一起听调不听宣的将领都不肯动手了。亲信将领还好说,其他那些,只要不拿自己人头表达之前的无奈和现在的忠心,就算全了共同抗命之义。毕竟华夏陛下不是孝清陛下,自己也不是川国军神,是个人都知道该怎么选。
没有反抗的资本啊。
五岛知史忽然感觉很累,转身往自己的营帐走去。一旁的亲卫有些奇怪大将为什么才走了一半就要回,不过很尽忠职守地护卫着。
回到营帐门口,五岛知史感觉一阵不对。
有人!
动作这么快吗?
“唉~”
五岛知史叹了口气,忽然坦然了,步履轻松地朝帐内走去。
第二只鞋子终于落地了。
大帐门打开,一个个人影笔直站立,一双双幽深明亮的眼睛看了过来,神色莫名,其中甚至有许多五岛知史的亲信。
好速度,好手腕,好本事!
五岛知史心下凄凉,勉强保持了坦然,从容自若地迈步向前,走过一个又一个人影。
“不知道是谁、”
话语卡在喉咙,五岛知史看着正看着南军海图的魁梧背影,眼睛瞬间红了。
战无不胜的大将军,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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