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南山豆稀
约翰眼皮一跳,差点忘记最后还弄死那么多摄魂怪,本来摄魂怪没有繁殖一说,这少了几十只还不得是要了魔法部老命。
“让丽塔·斯基特发表文章,对魔法部是否能够有效地管理摄魂怪提出疑问,就拿摄魂怪在霍格沃茨几次袭击巫师事件作为例子。”
神色不变,约翰可不想自己抓走摄魂怪的事情暴露。
唐密闻言照做,等到事情处理好后。
约翰也该去解决另外的事情。
通过壁炉回到家里,他就听到开门声。
一阵熟悉叽里呱啦的毛熊国语言非常大声,威克夫人满脸笑容,华生一脸的郁闷。
“我亲爱的雅达尼,你的谢廖沙舅舅来看你了。”
谢廖沙舅舅声音很大,他长着一张方脸,扎人的大胡子,寸头短发,穿着短袖,虎背熊腰的身材。
不用怀疑,他的一只手可以按着华生捶。
不仅是他一个人来了,还有约翰的另外几个舅舅。
分别是安德烈、安东还有阿历克塞。
他们一登场,属于毛熊国那边的彪悍气就出来了。
很不巧。
这个时候,外面一辆货车停在女贞路,司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华生·威克回来了。”
电话那头传回声音:“解决他。”
那人关掉电话,下车后打开后车门。
车里面,里面一群人个个不是善茬。
司机冷冷地说道:“动手。”
那些人戴上面具,手里拿着铁锤钢棍刀子之类的下车。
对付一个华生·威克还不需要动枪,更主要的是他们用枪会被警察查到,有许多麻烦。
一群人乌泱泱地朝着威克家走去。
而威克家沉浸在舅侄相聚的场景无法自拔。
…
第175章 麻瓜世界和乔沃诺维奇
谢廖沙是乔沃诺维奇的长子,他为人豪爽,也有大哥的稳重,是典型的斯拉夫人长相。
寸头方脸和扎人的胡子,强壮有力的手臂就算是现在的纳威也是望尘莫及。
大手把约翰的头发弄乱,谢廖沙不满地嘟哝道:“看看我们的雅达尼,他被饿成什么样儿。”
约翰那消瘦的脸颊让谢廖沙深感不满,他将目光转向小鸡仔一样的华生身上。
仿佛是在说,你个英国佬竟然敢虐待我的外甥。
华生连连摇头,关他什么事,他又不是厨师。
安德烈是乔沃诺维奇家第八个孩子,他一双狭长狼目的双眸恶狠狠地瞪向华生。
同样是寸头,但却衬托出他浑身透露出一股凶狠之气。
安东排行第七,来看望自己的姐姐,他难得用发胶把平日里凌乱的黑发整理一下,抹了个背头,沉默中传递出不好惹的信息。
阿历克塞是第九个孩子,他戴着眼镜,看上去斯斯文文,四肢修长,和安德烈是双胞胎,长得不像。
要不是约翰小时候看到过他一飞矛将野猪捅了个透心凉,估计会以为这是哪个大学生。
安东神情微动,默不作声地退出房门。
阿历克塞似是发觉什么,他看了眼离开的安东,对安德烈使了个眼神。
安德烈得到信息,脸上露出狞笑,转动一下脖子发出咔咔声。
“雅达尼,我们给你带了礼物,希望你喜欢。”阿历克塞带着微笑,顺带把自己的姐姐和华生往客厅推了推。
华生没有发现不对,他现在只想要尽快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好不让几位乔沃诺维奇抓住。
约翰倒是发现什么,他看了眼微笑的阿历克塞,自家的这几个舅舅似乎不简单。
也对,能够在那个地方保持独处一身,必然不简单。
顺水推舟,约翰对几个男人喊了声舅舅,这让谢廖沙心花怒放。
从毛熊那带来一箱伏特加,本来还有几箱的,要不是因为那个机长醉酒飞行,途中右翼引擎还爆了一个,也不会只剩下一箱。
华生看到伏特加,顿时瑟瑟发抖。
想他也是号称千杯不醉的男人,在乔沃诺维奇家就没有一次能够走着出去。
阿历克塞也确实是带礼物了,在他打开出一条缝的时候,旁边的威克夫人一巴掌把箱子盖了回去。
“阿历克塞,你的姐夫要和你好好喝上两瓶。”
威克夫人笑得很温柔,要是约翰刚才没有看错的话,里面似乎是某种可以发出哒哒哒的武器。
而且不止一个。
华生已经被按在那儿灌酒,谢廖沙用打火机点燃杯子里的伏特加,大喊一声乌拉,就一杯干了。
约翰见状,默默给华生竖起一个大拇指。
老爹,你自求多福。
安东和安德烈回来,安德烈的拳头上沾着血,加入了乌拉阵营里。
安东沉默着前去洗手,脸上是如野兽般的嗜血。
…
“法克!法克!@#¥!”
女贞路上,一个人狂奔在街道,他嘴里疯狂地大骂,脸上没有一丁点血色。
他跑到一条小道,颤颤巍巍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疯子,两个疯子!”
他依旧没有冷静下来。
那两个家伙就像是地狱来的恶魔,十几个训练有素的大佬手下,就那样被徒手干掉了。
尤其是那个抹了发胶的家伙,在他的面前,生生用手指挖出手下的眼睛。
另外一个寸头也是一样恐怖,活生生地把人的脑袋打碎。
红白飞溅落在司机脸上,他忍不住双腿一颤,被吓尿了。
手指不听使唤地在手机上按错,他简直要骂娘。
他愤怒捶墙。
“我来帮你吧。”
修长的手从身后伸出接过手机,司机还没反应过来,抬头看去,那眼镜下的眼睛宛若毒蛇般让人生寒。
司机想要逃跑,被直接掐着脖子抵在墙壁举起。
“嘘——安静。”
找到通话记录,那人拨打出去。
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完成了么?”
司机看到那个眼镜男露出阴森的笑容:“我们找到你了。”
说完,挂断电话。
同时挂了的还有司机。
他的脖子上有一个细小的针孔,倒在小巷里脸色发青。
…
谢廖沙和华生喝到半夜,虽然基本上都是谢廖沙在喝,华生不省人事,时不时被拍醒喝上一口,继续睡下去。
“那边现在很不好,不过圣彼得堡来了个不错的市长,父亲对他很看好。”
“比起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官员,他让我很敬佩,市长对父亲发出邀请,不过父亲以年迈为理由拒绝了。”
“家附近总有人能够听到嚎叫声,瓦列里去看过了,抓到两个形踪鬼祟的家伙,还掰了两根木棍。”
“雅达尼,你还记得瓦列里么,就是那个带你去冬泳的舅舅。”
谢廖沙碎碎念,约翰也听到外祖父家那边发生的事情。
刚经历动荡,现在局势不稳,好在他们所在的圣彼得堡今年来个好市长。
民众在寒冬中有些回暖,外祖父不想管事,对外宣称自己病了。
约翰注意到阿历克塞出去回来,手里还多出一部手机。
嘈杂的货车发动,过一会儿后,重新出去的安东也回来了。
他们都没有说做了什么,但约翰却一清二楚。
几个舅舅在客厅四仰八叉地睡着,约翰回到地下室。
打开地图,使用回放,他能够看到外面发生的事情。
看着安东把人眼珠子挖出来,又看到安德烈像是一条疯狗那样把人脑袋锤碎。
约翰陷入沉思。
“怎么感觉舅舅们不太像是正常人该有的体质。”
用拳头把人脑袋打碎,还是真正意义上的碎掉。
这个事情看起来有些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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