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迎客老树
“给我把这该死的锁打开,能开吗?不能开的话就赶紧走,那条黑蛇应该注意到你了。”
“注意到我也没什么,我就是来找她的,我要杀了她。”
手握住锁头,温度正在迅速的降低,白霜黎的手上都结了一层霜,感觉到温度下降的差不多了之后,她用力一敲,锁头碎了。
在自由的呼唤下,W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但是就站了那么一会儿,强烈的眩晕感便出现了,踉跄了两步,她直直的向前倒去。
不过好在白霜黎扶住了她,W现在的情况很不好,如果自己不管她的话,那么她很大概率会死。
虽然自己不认识她是谁,不过听她的话,她应该认识自己的父母,这就很值得她耐心的等待了。
....
“TM的,老娘差点死在这里,小黎,你真的要去杀了塔露拉?”
“我必须要杀她,我的父亲,就是死在她手上的。”
“.....***的,没想到温迪戈你也没挺过来了,唉,只剩我孤家寡人一个了,稍微有点..落寞。”
吨吨吨的喝了一瓶水,在吃了点干粮,W感觉自己有精神了,她本想趁这个机会离开这里,但是看样子,这孩子似乎要去干一波就连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
杀掉塔露拉,说的容易,但是亲身体验过塔露拉实力的W对此只抱有不可能三个字,那个龙女的实力绝对堪比天灾。
原本,W在塔露拉所在的位置埋下了数百颗源石爆炸物,但是那位龙女仅仅不屑的蔑视了自己一眼,紧接着,高温就将自己所有的爆破物融化成了一摊液体。
没有了爆炸物,她W也就只是一位经验比较丰富的雇佣兵而已,而且还是一位残了的雇佣兵。
缺根手指头还是比较碍事的。
“唉,你要去干掉塔露拉,我不反对你,但是你真的有那个实力吗?”
“别怪我说话直,没有那种相媲美的实力,你只是去送人头而已,那种死法是最蠢的,相信我,别做傻事。”
“我很确定,W姐,不用在劝我了,我在海底待了整整五年,我,忍不下去了。”
见,劝阻无用,W喝光了瓶中的最后一口水,既然这孩子的心意已决,她也不想多说什么了。
“走,最坏的也就是死路一条,我早就看开了。”
将瓶子一丢,W撸起了自己的袖子,她的瞳孔中满是疯狂,在刀口上玩命的雇佣兵没有一个怕死的,怕死的总会第一个死...
自己当初就是因为疯狂才从那个该死的战场上活了下来,现在,也该玩回从前的老套路了!
毕竟,这座城堡这么大!必须要有些烟花装饰才好看啊!
......
“在这座城堡的下方有一个供能站,小黎,如果你失败了,那就通过通讯器告诉我一声,我**把整座城堡都给她炸上天!”
“两条人命换那个贱女人的命,值了!”
回忆着刚才W对她说的话,白霜黎深吸了一口气,她推开面前庞大的殿门,走进了这座城堡最中心的大厅里..
大厅的中央上有一个王座,王座上坐着一个龙女,她的身边摆着一柄长剑,龙女的着装很优雅,但是她身上的气息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很不舒服。
“你来了,我知道你会来的。”
“塔露拉...你..就是你,就是你干的!”
“哦?还记得当初的情景吗?呵呵,我还以为你忘了呢,远道而来,要喝些饮料吗?”
双手搭在身前,塔露拉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但是那笑容在白霜黎看来却是无比的阴冷,她的手在颤抖,她的内心有着一团火。
恨不得将面前龙女的身体劈成两半的怒火... 一零二零零三七九九二
“呵呵,别着急,时间还有很多,况且,你父亲的死..我很抱歉。”
“闭嘴!你不配提我的父亲。”
“但是确实是很抱歉,毕竟那都是那位魔王让我做的,我不敢不做...”
从王座上站起身,塔露拉迈着轻慢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白霜黎的身前,穿着高跟鞋的龙女蛮有兴致的欣赏着面前来人的愤怒。
那种怒火,无比的美妙,仇恨是这个世界上最为美妙的东西,没有之一。
“退下,蛇鳞,就算我被这孩子杀了,你们也不要阻拦她离去的步伐,这是我同意的。”
制止了隐藏在暗处的蛇鳞想要动手的想法,塔露拉绕着白霜黎走了一圈,高跟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回荡在大厅里,空洞,且冰冷。
气温似乎一下子就下降了,塔露拉的脸上依旧是那不变的微笑,她毫不在意的看了一眼四周墙壁上开始冻结的冰层,紧接着,冰层开始融化..
“心急可不太好,孩子,这不是客人来到主人家做客的礼仪。”
“闭嘴,塔露拉,我记得,我都记得,你杀了我都父亲....”
“嗯..我杀了你的父亲,那头温迪戈,确实很可惜,我还可以想起那副场面,她的血,她那温热的血流淌在我手上的感觉..”
“啊..对,我记得的,我的长剑刺穿她的胸膛时,她还想挣扎的,那一击确实可以杀了我,但是..孩子,你只看见了表面。”
低垂着眼帘,塔露拉每说一句话,白霜黎就想起了当时的场面,那个时候,她还是个12岁的孩子,她最后见到的,便是塔露拉用长剑洞穿自己父亲的胸膛..
之后,自己就被一位叫做“莱夫”的人就走了,她最后看见的,便是白封最后看向她的眼神,那眼神之中,充满了解脱..
“那一剑,我虽然洞穿了她的胸膛,但是我故意的偏移了她的心脏,以温迪戈的生命力,她本身死不掉的,但是可惜啊..”
“魔王用她的剑划破了她的喉咙,这才导致了你父亲的死亡,孩子,魔王才是杀了你父亲的凶手,加入我,我们一起杀掉魔王,替你的父亲报仇。”
每一句话,都是塔露拉声情并茂的叙说的,再说到白封之死时,她的脸上都面露悲痛之情,似乎是真的在为白封感到惋惜..
但是这之中有多少真情实意,我们无从得知..
最后,塔露拉站在了白霜黎的面前,她伸出了自己手,过得了片刻,白霜黎颤抖的将自己的左手搭载了她的手上..
“对的,孩子,就是这样,我们一起,去替你的父亲,我的挚友报...”
“去死!塔露拉!”
“砰!”
用长剑抵挡着距离自己的脸仅剩几十厘米的寒冰战戟,塔露拉的脸上充满惋惜,她叹了口气,随后用一种看死人的目光看向了白霜黎..
对她来说,这孩子是她与魔王撕破脸面的有力渠道,但是既然她不给自己面子,那就怪不得自己除掉她了。
那头温迪戈的尸体被魔王拿走了,谁知道之后魔王的手下会不会多一名温迪戈的得力干将?
这对自己很不利,这对乌萨斯也很不利,虽然明面上是站在一起的,可实际上,双方都在耍小心思..
空气中的温度逐渐的生高,塔露拉周身的空气都因为高温而开始模糊起来,反观另一边,白霜黎这边已经冷的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霜。
大厅被分成了两半,塔露拉的那边宛如炼狱一边,而白霜黎这边,则宛如冰河世纪一般,两边的交界处开始不断的融化成水...
“实力不错,孩子,你比你的父亲还要有潜力,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加入我,我们可以一起对抗魔王。”
没有回答,一把冰枪直直的插在塔露拉的脚边,随后快速的被高温给融化,融化的冰水也很快的被高温给蒸发。
“唉,冥顽不灵,我给过你机会的,孩子,别怪我...”
IF:魔王与浊心
“我见诸族,皆被囚禁..”
“我见苍生,在此跪拜..”
“他们理应得到解脱,阻拦我的人,终会得到失败..科西切..嗯哼哼,一条漏网之鱼,也敢猖狂,可笑..可笑..”
罗德岛陆行舰上的一间屋子,阿米娅正坐在一座漆黑的王座上,她的都上漂浮着一定小小的黑色皇冠...
目光放远,阿米娅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无神,但是她的嘴中依旧在念叨着什么。
一柄长剑,名为“青色怒火”此刻正漂浮在她的身边,她坐在王座上注视着远处的一切,她是一位王者,泰拉上的所有人,皆是她的子民..
只是这之中,有一些不太安分的人,就比如,那条自以为是的黑蛇..
“我该拿什么..来回报你的不义?科西切?”
“....死亡如何?背叛者..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右手虚握,阿米娅面无温度的捏碎着手中的东西,有些东西,本不该存在,他们存在,只是因为他们还有一些最后的用处而已..
“我给了你机会,年轻的奇美拉,抓住,然后来找我,我等着你..”
从王座上站起来,阿米娅向着自己房间中的一条暗道走去,来到了一个房间,她歪着头,看着被自己关住的菲林女人,忽然笑了...
面前的女人双手被铁链束缚在一旁的墙上,她的脖子上戴着一个漆黑的项圈,这个项圈可以完全的制止她使用源石技艺..
“好久不见,凯尔希医生,最近过得好吗?”
“特蕾西亚..”
“我不是特蕾西亚,我是阿米娅。”
“你不是阿米娅..你也不是特蕾西亚...”
“我,是,阿米娅!”
声音中蕴藏着压抑的怒火,阿米娅一字一顿的纠正着面前女人的话,凯尔希,原本罗德岛的执政人,此刻却沦落成了一介囚犯。
虚弱的声音带着出乎意料的坚定,凯尔希缓慢的摇着头,她知道发生了什么,眼前这位,不是阿米娅..
阿米娅已经死了,她只是长着阿米娅外貌的魔王罢了,至于特蕾西亚,她也不是特蕾西亚...
她是魔王,爱国者曾经说过的魔王,萨卡兹预言中的魔王,凯尔希本不相信,但是现在,她不得不相信。
“凯尔希医生,看着我,我是阿米娅,我跟以前一样,来,说吧,说完我就会放你出来,阿,米,娅。”
“魔王...”
“阿,米,娅...”
“魔王..咳咳咳..”
捏住面前菲林女人的脖子,阿米娅只要轻轻一用力就可以杀掉她,但是她只是想让凯尔希体验一下窒息的感觉而已,而不是想要杀她。
“为什么你总是这么冥顽不灵!我是阿米娅!跟以前完全没有区别的阿米娅!你是我最亲近的人,凯尔希医生,为什么要阻止我!为什么要反抗我!”
“你,博士,是我最为亲近的两个人,博士还是像以前一样,但是你,凯尔希医生,你变了,你让我很失望..”
“咳咳咳..我没变..是你变了,你从阿米娅变成了魔王..在我记忆中的那只小兔子已经死了,你和你的语言,让我感到可笑..”
长剑抵在自己的脖子上,但是凯尔希丝毫没有退缩,她直直的盯着眼前的魔王,眼神之中满是坚定与嘲讽,坚持了片刻,阿米娅放下了手中的青色怒火。
她拿起了一旁的一个试管,试管里装着的是安眠药,恰好卡在最高使用量的安眠药,这一管,可以让凯尔希医生安分一个月。
“你..也就只能..耍这种小手段了..你不敢杀了我..阿米娅不会让你杀了我..”
“阿米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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