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blindのmiku酱
“吵死了,你这个废物。如果这个家伙逃了会给老师的计划造成多大的麻烦你清楚吗?赶紧离开,警察已经知道了。”竹浪踢了一脚怪物的屁股。
“不处理一下吗?”
“来不及了。”
竹浪没有过多的解释利用自己非人的身体素质攀爬着墙壁上了屋顶。怪物不甘心地看了地上的真岛修一,然后跟着竹浪上到了房顶。
倒在地上的修一捂着缓缓感受着自己流逝的生命,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死了。通过手上的触感他知道自己整个腹部被掏了一个大洞,这样的状态不管谁来都没有救了。
真是不甘心呢...
带着这样的想法,真岛修一慢慢合上了自己的双眼。
“喂!振作点,小哥!”
恍然之间,修一似乎看到了一个蓝色的身影,但他还没仔细确认意识就陷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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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千叶大学医学部附属医院里,躺在病房里池田等待着护士小姐来给自己打点滴。
对于躺在床上不能移动的池田来说那位漂亮的护士小姐陪他聊天是他一天中唯一的乐趣,虽然所有的时间都是对方对着自己自言自语,说的绝大多数事情都是关于自己的负面消息,但是那位护士小姐是现在唯一肯和自己交流的人了。
只可惜对方只在每天给自己输液时候才会出现,不过今天的时间是不是来的太迟了一点?往常应该早就已经来了啊?不会是对方也要抛弃自己了吧?
就在池田患得患失之间,病房的门被推开了。池田欣喜地看着护士小姐推着医用推车出现在了自己的病房里。
不过对方的表情并不是往常那种带有治愈的微笑,而是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自己。
池田想要说话,可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抱歉呢,池田君。今天我们要做别的治疗项目。”护士小姐开了推车上的柜门从里拿出了几卷医用绷带。
池田疑惑地看着护士用绷带把自己的手脚绑到了床上,他不理解对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因为会有些疼所以要把你固定起来。”护士小姐也没管池田怎么想,只是自己管自己解释道。
虽然对方的语气和之前同自己聊天的时候完全一样,但池田感受到了一丝别样的气息。他想尝试移动一下自己的手脚,可是被绑的很死完全没有办法做出任何动作。
护士小姐没有在意池田的反应,她拿出了一支黑色的好像墨汁一样的药剂,把它注射到了池田的静脉里。
在把药剂注射完以后,护士小姐退后了一步观察池田的反应似乎是在等待药剂的发作。
“抱歉呢,池田君。请不要怨恨我,这是医(sen n)生(se i)的命令。”
护士小姐毫无起伏的声线,把池田的心带入了名为绝望的地狱。
连你也抛弃我了吗?明明我是那么的...
为什么会这样?
好恨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明明可以是其他人...为什么是你!
好痛!好痛啊!!
池田感觉自己的心脏犹如刀割一般,不是内心的感觉,而是真的在痛。这种痛苦远远超出了自己所能承受的一切。
池田想要向护士小姐伸出手,但是手脚都被绑住的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她那冰冷而淡漠的表情。
池田现在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想要向岸上的人求救,但没有办法抓住那须臾缥缈的援手,只能在心中呐喊着心中的不甘、无力、留恋以及怨恨,然后他那绝望的眼神渐渐失去了光彩。
护士小姐看着已经停止呼吸的池田并没有离开,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噗通!
池田那已经失去生机的胸膛又开始传出了心跳声。然后紧接着他原本因为住院而显得苍白的肤色一下子就变成了黑色,并显现出金色的纹路。
“████!”
池田发出了野兽一样的嚎叫,并直接挣脱了固定自己手脚的绷带。重新醒过来的他完全不能理解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通过破坏自己眼前的一切事物来发泄自己的情绪。
在把自己的病床扭成麻花状之后,池田转头看着护士小姐大声质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一种新型的治疗手段,看起来效果很好。”
“你把这...称之为治疗?把我治疗成一个怪物?!”池田看着自己怎么看都已经不是人类的双手,有些害怕。
“没事,会好起来的。池田君。”护士小姐手指上发出了蓝色的光芒,然后趁着池田不注意她把手指按在了他的额头上。
“放松。没事的。”
护士小姐的声音婉转低糜,就好像魔女的诱惑。
“是...”池田的眼睛变得空灵,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就静静地听着护士小姐的低语。
“你现在很强大了,你现在能做你之前最想要做的事情。”
“我最想做的事情...我想要...复仇!”池田的脸色突然变得凶恶无比。
“谁?”
“那个...金毛!████!!”
池田突然失去了理智,他直接冲破了病房的玻璃窗,从高楼一跃而下,跳到了对面房子的墙壁上。然后他手脚并用地攀爬着,很快就消失在了护士小姐的视野中。
“这样就可以了吧?”
从护士小姐变回来的玉藻前向着身后的阿基米德。
“是啊,辛苦你了。”
“就这么让他去送死好吗?他不是你最珍贵的实验品吗?”玉藻前不觉得这次对方能在吉尔伽美什的手下存活,那个王者绝对不会饶恕敢直接对自己动武的人。
“所以才要他体现价值啊,现在日本他们只有两个冠位战力,拿这个实验品去测试一下【它们】能在冠位手下坚持多久可是相当划算的买卖。”
“那么可以了吧,我们之间的交易已经结束了。”玉藻前向阿基米德伸出了手,“可以把我的尾巴还给我了吧!”
阿基米德没有理会玉藻前的动作,而是打算离开病房。
“喂!你想要赖账吗?”玉藻前发现对方不理自己有些急了,她拦住了阿基米德的去路。
阿基米德与玉藻前对视了很久,最终他还是把一颗红色的玉球放到了玉藻前的手里。
玉藻前拿起玉球一看原本欣喜的脸色立马就变了。
“等等,怎么才一条尾巴,其他5条的呢?”
“把高坂京介带过来我就给你。”
“这和一开始说好的不一样!”玉藻前的眼神有些犹豫。
“没有什么不一样的,这本来就是你的任务。拿高坂京介换尾巴,不然你就一直这样吧。怎么?”阿基米德冰冷的眼神盯着玉藻前的双眼,“不要和我说你现在喜欢上他了。”
“没有。”
这次玉藻前回答的很果断。
“那就好,你这只妖狐不要奢望寻找什么幸福,你的归宿只有我们。”阿基米德没有完全相信玉藻前的回答,他提醒了一句然后直接消失了。
“该死的。阿基米德你给我等着!”玉藻前跌坐在病房里,她没有哭泣只有在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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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岛修一在朦胧的意识中,不断地在感受自己的身体。
自己活了下来,这是毋庸置疑的,虽然自己的身体丝毫无法动弹,大脑完全不能命令它做出任何的动作,但是他可以确定自己还活着。
因为他能感觉到剧烈的疼痛,死人是肯定不会有这种感觉的。这种仿佛要勒紧全身一般的痛苦的波澜,随着心脏的跳动一波波从腹部传到大脑。
虽然之前有几次意识清醒过来,但那时他连自己是否还活着都无法肯定。
可这一次不太一样,除了那强烈的疼痛以外,他在一点点地恢复自己的知觉。
于是在尝试了无数次后他终于睁开了眼睛。
首先进入眼帘的是床铺的旁边的点滴架,以及摆放在床头柜上各种医用的监视器材。心电图的导线在自己身上铺开,不过没有氧气瓶和吸入器这点让他他有点奇怪。
修一艰难的抬起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看到了上面到处缠满了绷带。
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要马上把之前自己得到的情报说出去才行。
“啊,你醒了吗?真的是太好了。”
真岛修一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橘色长发男子拿着一个不知名的医用器具走了过来。
“你...我...我怎么了?”修一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的不像是自己的。
“少了三分之一的胃以及少部分肝脏与消化道。所幸没有伤到脊椎,不然你以后一辈子都有可能躺在床上了呢。除了以后不能再碰烟酒和性以外没有什么大问题。”
“...”真岛修一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完全不觉得没问题。
男人看到真岛修一眉毛都没动一下,觉得对方有些可怜,于是又弱弱的加上一句:“那个其实...如果只是偶尔自●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就是只能偶尔,而且幅度上...”
“可以了...请不要再说了。”修一觉得对方和自己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虽然对方救了自己,在自己腹部被穿透的情况下还能把自己从死神那里拉回来这点上修一还是很感激这位医生的,可是一想到自己以后一辈子都是处这点他就失落的不得了。
早知道这样之前自己做卧底的时候就应该借着机会去好好Happy一次。
“是你...救了我吧。你...什么名字?”
修一感觉自己每说一句话都要用出自己现在全身的力气才能办到。
“他叫罗马尼·阿基曼,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医生。”
真岛修一看着新出现的嘴里叼着烟斗的男人很是激动。
“工藤老大...”他想要起身但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男人坐到床边把修一重新按回到了病床上。
“那个,夏洛克啊。这里是病房,请不要在这里抽烟...”
“闭嘴,我只是含着。”对方很强势的打断了一声的发言。
“是...那我先出去了,一会儿你来找我吧。”
修一觉得这个缩着脑袋的医生真的好弱,通常医生不应该是病房里最强势的那个吗?
“老大,我已经睡了多久?”
“不太久,离你中午出事的时候也就几个小时。现在才刚刚晚上。”
修一觉得自己起码过了好几天了,没想到才只有这么点时间。不过这样话,那自己的情报...
“我们的人发现了你,但是袭击你的人早已经不见了。我相信你的情报对今天晚上的行动肯定无比重要。所以现在请告诉我,修一君。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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