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女反派的跟班 第105章

作者:手摘枇杷

  她慵懒起身,踱着小碎步,冷不丁问道:

  “你想喝本宫的血么?”

  嚯!

  徐北望一脸震惊,猛然摇头:

  “绝对不想!”

  他神色难掩骇然,甚至怀疑自己听觉出岔子了。

  第五锦霜近前,面无表情望着他:

  “蛟龙之血价值很高,本宫不会亏了你。”

  “不可。”徐北望断然拒绝。

  喝老大的血,这像话嘛。

  他就算吞噬天下,也不会触碰老大。

  “张嘴!”

  声音冷漠,透着不容置喙。

  一道磅礴气息卷来。

  徐北望僵硬在原地无法动弹,自动张开嘴巴。

  嗡!

  第五锦霜额间飞出一滴猩红色的血滴,掉落在徐北望嘴里。

  刹那间。

  轰!

  犹如九天惊雷炸响,徐北望体内爆发出剧烈的轰鸣。

  嘭!

  一滴血在五脏六腑流淌,其余血液像是僵固住了,被这滴血吸收蚕食。

  禁锢消失,徐北望下意识运转北冥噬血神功。

  轰隆隆!

  血海滔滔,像是血色苍穹倒悬,彻底笼罩整个太初宫,还在朝四方蔓延!

  北冥噬血神功,竟然直接突破第三层!

  威力简直比之前强过数倍!!!

  “不错。”

  第五锦霜点了点下巴,随意挥手,血海消散。

  徐北望沉默,表情很复杂。

  这下完全触及到他心里的柔软。

  虽然没服用蛟龙之血,但他笃定,蛟龙之血跟老大的血不是一个等级的,堪称天壤之别。

  老大究竟是何等恐怖的血脉啊。

  他平复内心翻滚的情绪,开玩笑掩饰不知所措:

  “卑职跟娘娘也算血液交融了。”

  感激动容等词汇已经不足以表达他的心情了,千言万语只能化作一句话。

  老大,我要舔死你啊!

  第五锦霜重新躺回吊椅上晃来晃去,淡淡开口:

  “本宫虽不知你修炼什么功法,但也清楚你陷入瓶颈,垃圾血液完全不够。”

  蛟龙之血是垃圾……徐北望很赞同的点头。

  “喝了本宫的血,以后就给本宫做任务。”第五锦霜语气清冷。

  “遵命!”徐北望神完气足。

  第五锦霜颔首,“你修为还是太废了,境界再提升两阶,本宫有个重要的任务交给你。”

  徐北望听着,目光却飘向池面。

  他表情很是讶异。

  池水倒映出一张俊美无俦的脸庞,五官跟之前一样,可双眸变了!

  深碧色瞳孔,犹如镶嵌了星辰大海。

  跟老大简直一模一样!

  “这……”他嗓音沙哑。

  “怎么?”

  第五锦霜眉眼染上寒霜,冷言:

  “不好看?吐出本宫的血!”

  徐北望笑容满面,赶紧摇头,“卑职喜出望外。”

  略顿,他指着披肩长发,低声请求道:

  “娘娘,能不能施法让白发变黑,或者全白也行。”

  似阴阳分界、神魔两隔,从头顶中间开始,黑白长发泾渭分明。

  好像发型师染了一半,突然带着小姨子跑路了。

  这也是徐北望很少动用儒法的原因,每次使用文气,白发就深刻了几分。

  第五锦霜眸底深处有不易察觉的笑意,扬起下巴:

  “本宫就喜欢你这头发,不许改!”

  语气略显轻快,但最后三个字隐隐带着命令的口吻。

  “是……”老大吩咐,跟班只能照做。

  “滚!”

  第五锦霜拂袖,徐北望重新飞回宫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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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滚出来!

  “我现在有多强?”

  徐北望困惑中带着期待。

  北冥噬血神功能够突破第三层,完全归功于老大的一滴血。

  他估计半罐四品妖兽的精血、一株人形黄精芝,数十株灵药,最多才加载到30%。

  老大一滴血,直接将进度条拉满。

  徐北望略默,打开储物戒,一双黑丝幽香潆洄。

  这是一件羞耻和刺激的事情,他的动作非常生疏。

  它太香了!

  内心不可理喻的偏爱促使,徐北望将袜子放在鼻前。

  倒没有舔,只是带着欣赏去闻香气。

  嗡!

  一袭紫裙飘然而至。

  徐北望陡然激灵,赶紧将黑丝揉成一团放进储物戒。

  “你说的加工是这样加工?”第五锦霜面无表情。

  徐北望尴尬得想找个洞钻进去,灵机一动,露出盲目崇拜的眼神:

  “娘娘绝代无双,堪称古往今来第一美女子,实力更是震古烁今,卑职嗅一下想增长修为。”

  “是么?”

  听着这拙劣的说辞,第五锦霜不置可否:

  “本宫还以为你要塞在嘴里呢。”

  她声音清冷,又似蕴藏恶作剧般的戏谑。

  “……”徐北望无地自容了,只能疯狂摇头。

  第五锦霜踱着娴静碎步近前,态度漠然:

  “袜子还回来。”

  听着近乎命令的口吻,徐北望不敢迟疑,从储物戒取出一双崭新黑丝。

  第五锦霜摆袖攫取,打量袜子几眼,眯着眸给徐北望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

  随后消失不见。

  徐北望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

  苟在太初宫唯一的缺点就是,自己任何晦涩隐秘的动作都会被老大察觉。

  幸好只是嗅一嗅……

  不过,跟班也大概猜出老大的心思。

  她不喜欢穿肉丝,没有为什么,她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就好像吃蛋绝不吃蛋黄一样。

  徐北望暗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