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想减肥的胖喵
要不然,别说和毒岛学姐竞争了,估计没几年,自己就被对方甩的连车尾气都看不见了。
这个世界上有三种人比自己过的好,一种是比我优秀的人,一种是比我努力的人,还有最后一种人,是既比我优秀,又比我努力的人。
这种人最为可恨不过,因为这种人会让你深刻的明白...世界的参差。
有的时候,事情的真相并不是如何重要,重要的是,你到底是怎么认为的...
很显然,现在的毒岛牙子,在加藤惠的眼中就是这种人。
另外一边,已经躲进了自己的房间的李默,惊魂未定的用手擦了擦自己的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
今天晚上,对于他来说,属实是有点太刺激了...
这件事情,说起来略微有点复杂。
总而言之就是一个词,拉扯。
不过不管过程是怎么样的,至少结果是好的。看着加藤惠毫无异样的神情,李默终于将自己悬着的一颗心放了回去。
虽然他不知道加藤惠现在到底在想着什么,但是只要没有发现刚才的事情就行。
李默觉得,自己还是不太能够接受社死这种事情的,他现在有点明白霞之丘诗羽之前为什么要一直瞒着她是霞诗子的事情了。
加藤惠喝完了一杯水,想了想,还是又接了一杯水拿着端了出去,准备端上楼,等到晚上再口渴的时候喝。
加藤惠当然也知道晚上喝太多水不好,不但容易明天早上起的太早,还容易起床的时候水肿。
但是今天实在是太渴了,加藤惠觉得自己偶尔在这种事情上放纵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
等到加藤惠端上水出去的时候,毒岛牙子和地上铺着的瑜加垫已经不见了。
但是上楼的加藤惠还是不断的鞭策着自己,等到这个仪式结束之后,她一定要好好学习,至少先考上尹藤学长和毒岛学姐他们高校吧。
除此之外,最好每天也要像毒岛学姐那样努力进行一些体态的锻炼,让自己的身材更好一点。
就算不能够每天都进行,一个星期至少也要做五天吧!
即使已经躺在了床上,加藤惠还是在畅想着之后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加藤惠果然如她所料,没有和往常的生物钟一样在七点一刻醒来,而是提前醒了过来。
惺忪着眼睛从厕所里出来之后,一股诱人的香味顿时驱散了加藤惠的睡意。
“齐君,起床吃饭了。”
加藤惠俯身从楼上向下看去,毒岛牙子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早早起床,此时正端着做好的早餐摆放着。
只不过,加藤惠不管怎么看,现在桌子上的食物也只有两人份的啊。
当然,除了摆放在一旁的七狐专属餐位。
是还没有拿出来嘛?加藤惠有些疑惑,但还是将这份疑问压在了心底,回到了房间准备将自己的睡衣先换掉。
七狐没有像往常那样等着她带着对方一起去吃饭,自己一只狐顺着香味就窜到了楼下。
加藤惠也没有在意,自顾自的换着衣服。
但是换好衣服下楼之后,加藤惠顿时感觉到了一阵冷意包裹住了自己。
桌子上依旧是只有两人份的食物,毒岛牙子就坐在她往常坐的位子之上,玩着手机等待着李默洗漱完之后出来一起吃饭。
七狐已经和昨天晚上一样自顾自的大口大口的干起了饭,嘴里还说出了和昨天晚上大差不差的话语,“不愧是侍奉大魔王的厨娘,厨艺就是好,我七狐勇者认可你了!”
鬼知道她和萌萌昨天晚上到底在那堆轻小说里看了什么。
嗯,昨天晚上毒岛牙子做运动的时候,李默随手将这两个满屋子乱窜的捣蛋鬼扔进了他放着大批轻小说的书房里,直到毒岛牙子做完运动之后才给她们两个放出来。
她们两个大约看了快两个小时的轻小说,毒岛牙子是知道这件事的,因为她昨天晚上放瑜加垫的时候看见了这两个小家伙从里面跑了出来,她还因为这件事特意问了李默。
李默的意思是,不能带坏小孩子。
萌萌看了多少毒岛牙子不知道,但是七狐一定看了不少轻小说。
不过毒岛牙子也懒得理会七狐这个憨憨的话语,尽管只有昨天一天的相处,但是毒岛牙子已然看清了七狐憨憨的本质。
听着七狐的话语,看着毒岛牙子的行为,加藤惠感觉自己浑身发寒,这个情况和昨天晚上六点多的时候何其相似?
或者可以干脆一点说,这不就是昨天晚上的翻版?
难道说,昨天晚上的时候,自己身上的力量又有了一定的加强嘛?七狐那个家伙不是说,自己的身上的力量只有在第五天,第七天和第九天的时候才会变强吗?
难道昨天晚上,自己身上又出现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情况吗?
想到这,加藤惠脚下一个不稳,竟差点摔倒在地。幸好她眼疾手快,及时的抓住了自己手边的一个椅子,这才避免的了摔倒的窘境。
被加藤惠按住的椅子就仿佛幻影一般消失在了毒岛牙子和七狐的面前,但是两人倒是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现一样,依旧在干着自己的事情。
“咦,怎么忘了给齐君搬椅子了?”看完了自己手机上的信息的毒岛牙子随意的瞟了一眼,想要看看李默从洗手间出来没有,突然发现了自己对面居然没有放凳子。
顿时站起身来,想要再去搬一个凳子过来。
加藤惠赶忙松开了自己的手,凳子就仿佛从异次元的口袋里掉了出来一样,再次出现在了一人一狐的面前。
但是一人一狐依旧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对,毒岛牙子只是随意的重新坐了下去,仿佛连自己刚才到底为什么要站起来都给忘记了。
加藤惠现在也懒的在意这些细节了,她紧紧的咬着牙关,对了,自己还没有彻底消失,说明肯定还是有人记得自己的,很有可能就是尹藤学长。
不,一定是尹藤学长。
尽管有预感自己就算是被所有人遗忘依旧会在这个世界上稍微停留一段时间,但是加藤惠却好像彻底忘记了这个事情一样。
仿佛是催眠自己一样不断的都囔着,踉踉跄跄的向着正在不断有着水声响起的洗手间跑去。
站在洗手间的门口,加藤惠一连着做了三个深呼吸,也没有下定决心推开卫生间的门走进去。
她害怕了,她害怕害怕自己刚刚升起的希望就这么消失不见了,害怕一推门进去听见的不是熟悉的招呼声,而是一声奇怪的疑问,“咦,今天的风这么大啊,连洗手间的门都吹开了。”
不过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加藤惠再次将自己刚刚吸入的空气吐了出去,使劲的一咬牙,便要伸出手去推开洗手间的小门。
只不过,加藤惠这次却扑了个空。
还没等加藤惠握住门把手,卫生间的门已经被从里面拉了开来,李默的面容就出现了加藤惠的面前。
就仿佛是迎接命运的审判一样,加藤惠几乎是要彻底的屏住呼吸了,虽然没有剧烈的运动,但是细细密密的小汗滴已经密布在了她的额头之上。
“加藤,你在这里干嘛呢?”李默是早就知道了加藤惠呆在了洗手间的外面,但是刚才他正好刷牙刷到一半了,就没有直接出来。
熟悉的问候声再次响起的时候,加藤惠瞬间感觉自己的仿佛重新活了过来一样,刚才还苍白到没有血色的脸庞重新回复了红润。
紧张的,忐忑的,无处安放的心情就像碰见了东京特大号台风一样,在一瞬间被横扫一空。
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就仿佛雨后的春笋一般在加藤惠的心田中不断的生长着,她不由得近乎虚脱一般的靠在了墙面上,轻轻的喘着气。
真是太好了,你还记得我!
这样就好,毒岛学姐,七狐,不记得我都无所谓,只要还有你记得我的话,就足够了。
尽管心中彷若雷雨天里的大海一样激荡,但是加藤惠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只是静静的看着李默。
平日里总是丝毫没有感情波动的脸上,一抹浅浅的,浅浅的笑容突然绽放了开来。
“没什么事,只是毒岛学姐和七狐她们好像又不记得我了,不知道是不是我身上又有什么异变了。”
刚才还彷若晴天霹雳一样的事情,在现在的加藤惠嘴里,却仿佛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我刚才已经知道了,应该是昨天晚上睡觉的原因,七狐之前不是说过吗,让我最好不要睡觉,也不要让加藤你消失在我的视线之内。”
原来是这样,加藤惠恍然大悟,想起了七狐确实说过这些话,她的记忆力自然没有有着神识帮助的李默那么好,此时有着李默的提醒才重新想起来。
李默倒是苦恼的挠了挠头,他不睡觉还好,他总不能让牙子学姐也不睡觉啊,不过这样一来的话,他岂不是这几天每天早上,都要再跟牙子学姐解释一遍?
算了,最多也就是麻烦一点而已,现在肯定是要以照顾加藤惠的情绪为主,李默随意的一挥手,“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我等会儿重新和牙子学姐说一遍就行了。”
加藤惠倒是没有李默想的那么多,她只是一直看着李默的脸庞,轻轻的点了点头,“嗯。”
第二百一十九章 三个女人一台戏,那...四个呢?
“叮冬,叮冬,叮冬。”上午十点多的时候,在十一月的太阳灿烂而不刺眼的阳光之中,清脆的门铃声不断的回响着。
“来了来了,别按了。”毒岛牙子踩着拖鞋走到了门口,保守的居家和服被她穿的无比的性感,她走路的时候,仿佛空气都在跟着晃动一样。
因为毒岛牙子她们班在香江时期的特殊情况,连带队老师都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所以学校酌情给她们班额外批了一天的假期,周一不用上课,所以今天的毒岛牙子依旧呆在家里。
至于李默,他只能无奈的选择了请假,他总不能带着加藤惠去上课吧...
虽然有着约定一的约束,需要他尽量完整的上完高校时期和大学时期的课程,但是这种特殊情况,李默觉得还是可以例外几天的。
毒岛牙子按下门把手,轻轻的拉开了房门,“不是给了你一把钥匙了嘛,怎么还在这里按门铃,绘里奈?”
门外站的正是提着大包小包的薙切绘里奈,金色的阳光下,她金色的长发愈发耀眼。
来之前,薙切绘里奈已经给她发过消息了,因此即使还没有开门,毒岛牙子就已经知道门外的人是薙切绘里奈了。
“其实,那个,就是当时在合宿嘛,我就没把钥匙带过去,合宿结束之后嘛,我看那里有许多高级食材在冰箱里,都是当天采购的...”薙切绘里奈支支吾吾的顾左右而言它。
毒岛牙子果断打断了薙切绘里奈的话语,“说人话。”
“忘记带了。”薙切绘里奈讪笑道。
毒岛牙子无奈扶额,这种事情直接说不就好了,她还能因为薙切绘里奈没带钥匙去骂她一顿吗?
嗯,她丝毫不知道,当初那场魔鬼剑道特训给薙切绘里奈留下了怎样的心理阴影,以至于现在的薙切绘里奈每次在面对毒岛牙子询问的时候总是想要下意识的先找理由。
虽然薙切绘里奈可能自己也知道没有必要,但是她现在已经习惯了,每次都是下意识的做出大差不差的行动。
两个从小玩到大的闺蜜自有她们两人之间的相处方式,就像很多人在面对外人的时候都是一副高冷的面容。
但是一旦就剩他和自己的朋友几个人的时候,立刻就会变成人来疯,就像是一头脱缰的野驴一般...
额...虽然这个比喻好像不是那么的恰当,但是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
毒岛牙子接过了薙切绘里奈手中的大包小包,一个人向厨房走去,“你的拖鞋就在老地方,你自己换上就行了。”
“你变了牙子,你居然都不给我换鞋。”薙切绘里奈眼泪汪汪。
提着东西的毒岛牙子冷酷到连头都没回,“说这话,我什么时候给你换过?”
“我那天明明还见你个尹藤那个家伙换鞋,你这是重色轻友。”换上拖鞋的薙切绘里奈咬牙切齿,“肯定是那个该死的家伙把我温柔贤惠的牙子给抢走了。”
那你不是废话吗?毒岛牙子感觉现在的自己头有点痛,不知道自己的这位闺蜜今天到底在发什么疯。
没错,她承认,她就是这么一个重色轻友的女人,怎么样吧。
倒是躺在沙发上撸猫的李默嘴角微微抽搐,他感觉自己这次真是躺着也中枪,他是真不知道话题是怎么扯到他身上的。
不过他明智的选择了没有听见这句话,他坐了起来看向了走进客厅的薙切绘里奈,笑着打招呼,“好久不见啊,绘里奈。怎么来一趟还拿这么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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