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跳火圈的兔子
“真是太谢谢你了,平冢老师。”
桂马拿出了笔和小本本。
冬马和纱,17岁,千叶学院2年学生,一年级原在a班,可从来没有上过一节课,现在班级中已经没有她的位置,整天呆在特别大楼三层的最角落教室。
继承了母亲世界级钢琴家冬马曜子的音乐天赋,在钢琴上有着极高的才能和实力,父亲不明。
母亲远赴国外进修,留下了冬马和纱一人。
最重要的一点,冬马和纱没有朋友。
情报很简短,在本子上只有小小两行,桂马却是很心满意足的告别平冢静。
“才华横溢、孤僻高傲的艺术家人设,单亲家庭的情感缺失……”
课堂上,将关键词写下,然后串联起来,桂马已经明白了个大概。
“总之,先尽量增加相遇的机会。”
“老师我不舒服,可以去医务室吗?”
桂马起身问道,讲台的老师像是驱赶瘟神了一般,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神情。
“桂马同学,去吧,去吧。一定要认真对待自己的身体哦。”
“谢谢老师。”
明目张胆的将掌机拿在手上,无视霞之丘和雪之下的视线,桂马离开了教室。
因为还在上课时间,特别大楼并没有什么人影,桂马轻车熟路的上了三楼,直奔传来悠扬钢琴声的教室。
大门留有一丝缝隙,桂马轻松的推门而入。
“没想到还有其他人翘课。”
冬马和纱的王国闯入了侵犯者,随着手指脱离琴键,钢琴声也停止。
被人中途打断练琴的她,将自己的愤怒与不满毫无保留的写在了脸上。
很平凡的男高中生,偏瘦的体型,带着眼镜,唯一称得上是记忆点的地方,就是他那不离手的掌机。
“我可以坐下吗?”
“……”
桂马当做没有看出她的拒绝,自顾自的找了个靠墙的地方席地而坐。
面对这种混不吝,冬马没有大声呵斥他赶快滚出去,只是把他当做空气一样看待。
手指重新放回琴键,还未弹响一个音,可恶家伙又开始搭话。
“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在其他的地方从来没有见到过你,你不用上课吗?”
他不再把视线放在手中屏幕上,而是找上了冬马和纱的双眼,语言带着亲近的态度,似乎是想解除对方的警惕。
这一系列举动都让孤身一人已久的冬马感觉到不快。
“哼哼,学校居然不通报家长,还给你配了有一间教室做基地。”
他明明一无所知,还在叽里呱啦讲个不停,并且还触及到冬马的痛处,让冬马脸上的不悦更加明显。
他明明看起来没有什么朋友的人,却要故作亲和的态度,让冬马十分讨厌。
“烦。”
“嗯?”
“你真的很烦啊!!”
因为争吵真是麻烦的缘故,冬马才下定决心要克制自己,不要直接将负面情绪表露出来。
“哈哈哈,原来你会说话呀。”
桂马一副完全不看对方反应的傲慢蛮横的态度。
“对了,这次算第二次见面了,我叫桂木桂马,是隔壁侍奉社的社员。”
“我没有问你的名字。”
“你脸上的表情不是在问这个吗?”
“……”
冬马完全没有要记住这个名字的想法,脸色越来越不善,越来越深沉。
“你不舒服吗?”
桂马起身想要关心的动作刺激到了她。
“不要碰我……”
“我没动呢。”
“不要碰我!”
明明只是一个小石子的存在,为什么要来招惹我的人生?
和纱心中愤怒爆发了,一瞬间就超出了极限。
“回旋踢?”
这是桂马的最后一句话。
第二十章 纽约蜘蛛侠?霓虹!
以身体不适要去医务室为借口逃课的桂马做到了言出必行,于学校的医务室与校医做了友好的交谈,并且在身上留下了确凿的在场证据——食指上缠着的绷带。
“桂马,手受伤了就不要再玩游戏了。”
侍奉社中,比企谷看着轻伤不下火线的桂马,脸上露出关心,劝阻道。
“区区现实怎么可能影响到我!我可是攻略之神!”
桂马的情绪明显很不对劲,对现实的抵触更加明显了。
比企谷看向雪之下,希望这位和好友同班的社长能给他点线索。
雪之下回了个一脸茫然。
伴着隔壁激愤的琴声,侍奉社的门被‘砰’的一下打开。
“平冢老师,先敲门!敲门!”
“怎么是你在说这句话,桂木。”
平冢静露出诧异的表情,接着从身后拉出一个人。
“雪之下,霞之丘希望加入社团。”
在老师的引荐下,霞之丘朝她点头致意。
“我是二年A班的霞之丘诗羽,这是我的入社申请表。”
霞之丘将申请表递到雪之下的手上,平冢静侍奉社指导老师的任务就完成了。
“桂木,我有话跟你说。”
说着,她将手一招,示意桂马跟着她出来。
“霞之丘同学别看了,去找根椅子坐下吧。”
雪之下将跟精神着桂马离开的霞之丘唤回教室。
“我去拿椅子。”
由比滨对于新成员的加入很是激动,蹦跳着走向了堆满座椅的角落。
……
侍奉社外回荡这少年少女们享受社团活动的喧闹声。
平冢静带着桂马来到了楼下的自动贩卖机,拿出两枚百元硬币。
“喝什么?”
“咖啡就好了。”
随着硬币的投下,平冢静手上多出两罐‘男人的咖啡欧蕾’,随即将一罐抛向桂马。
‘啪’的一声,咖啡欧蕾落在了地上,桂马并没有接住。
“你这样子真让人火大!”
将自己手上完好的饮料递给桂马,平冢静捡起地上外壳有些变形的咖啡打开喝了起来。
“说吧,为什么跟冬马和纱产生了冲突?”
桂马为了去挡冬马和纱的撩阴脚,主动半路拦截,如果是格斗游戏说不定可以借此机会打出破绽之后的僵直,然后攻守逆转。
可现实是,桂马食指在这种冒险的举动下被挫伤。
“……”不知道从何说起的桂马只能沉默以对。
万事通的平冢静将喝完的咖啡一捏,扔进了垃圾桶。
“我相信你是好心的想跟冬马和纱交朋友,可是有时候也要注意方法。”
“她是一个将心封闭起来的孩子。”
“听得到!”
桂马将咖啡咽下反驳平冢静。
“听得到什么?”
“她的心声,只要侧耳倾听,就可以听到她心中的声音。”
越是少言的人,脑中想的东西就越多,与叽叽喳喳但脑袋空空的正好相反。
这是桂马总结出来的经验。
平冢静也是重度漫画爱好者,略微思考就明白了桂马的梗,双手握拳绕到桂马身后用拳面搓着他的脑袋。
“我说你呀,不要游戏里的东西带到现实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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