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挥挥雨下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Rider?”
一切的事情发生的都很突然,本来还在大桥的梁柱上面,结果忽然就被拉上了车,来到了这里。
“当然是来应战啊?”
伊斯坎达尔则是一脸的理所当然。
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腰间,伴随着雷光的闪烁,宝具『遥远的蹂躏制霸』,直接出现在了他的手上。
“应战?”
“应谁的战?”
“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今天晚上不要凑任何的热闹,让他们两方互相残杀就好了。”
“我们现在不占优势。”
韦伯双手抓着自己的头,满脸都是抓狂和无奈的颜色。
自己说的话一丁点儿都不听,明明刚才都已经跟他答应好了,怎么现在又是这样。
“嘛,别这样。”
用着一只手轻而易举的就将韦伯的整个脑袋都给抓住,阻止他的来回乱晃。
“作为我的御主,最起码你也要有站上战场的勇武啊。”
说到了这,忽然间,伊斯坎达尔的声音竟然直接变得沉稳了下来,他的目光也不知道为何,竟然是瞄准了空无一人的密林深处。
“再说……”
“在对方已经消耗了大量魔力的情况下,现在不就是最佳的进攻时间吗?Master呦。”
还在不断地乱晃着的韦伯忽然就安静了下来,脸上的表情也进入到了沉思的状态。
“原来如此,Rider,你是这个意思吗。”
现在的韦伯是不得不承认,伊斯坎达尔说的非常的有道理。
在刚才的那场战斗中,不管是谁胜利了,他和伊斯坎达尔的都要面对一个英灵组合。
在同样都是顶级英灵的情况下,一对二简直就是犯规中的犯规。
就算是他对于自己家英灵的宝具有着十成十的信心,也很难获胜。
但是如果能在现在对方状态不满的情况下,让对方的组合减除一人,甚至是让其状态变得更差的话,就绝对是赚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Rider,你就放心的上吧。”
还是那句话。
韦伯对于自己的英灵有着绝对的信心。
有着那个最终宝具的存在,就算是同时对抗两个英灵,他绝对不是没有一战之力。
“没错。”
伊斯坎达尔的声音依旧是低沉切沉稳。
在远处的森林中,也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被越来越长,某一处的阴影也是变得越来越薄弱。
“而且就算不是我找事,对面压根也没有准备放过我的样子。”
“对吧,小丫头。”
最后一句话直接运至胸腔,中气十足的喊声甚至将周围已经入眠的鸟类给直接振飞。
“看来即使是到了现在,你都还是不愿意承认我的身份吗,征服王。”
“我的理想在你看来就是这样的难以接受吗?”
这是清澈也洪亮,但是却有带着几分还未完全脱离青春期的稚气的声音。
在那月光的映照下,远处的两道身影也被越来越长。
他们的脸也是变得越来越清楚。
“同样的话,我已经不同在去同你叙述了吧,Saber。”
“背负起国家所谓的人民的理想和希望的,并不叫做王。”
“是要人民去践行王的理想和希望的,才叫做王。”
伊斯坎达尔用着攥成拳头的手,狠狠的砸向了自己的胸口。
“这才是真正的王之道。”
“Saber,在这里跟征服王去讨论王之道是没有意义的。”
“每一位王所践行的理念都是不同的,但是我能保证,你一定是众多王者中最受爱戴的王。”
双手插在自己的衣兜里面,姿态显得相当的随意和随便。
乍眼看去似乎全身都是破绽的模样,但就是这种悠闲的姿态,却是给了韦伯无穷尽的压力。
“Barserkar的御主,你为什么会和Saber一同出现?”
还是恐惧要更严重一些。
就在刚刚,韦伯已经躲回了自己英灵的战车后面,只是露出了半边的身子和一整个的脑袋,用着躲闪的眼神看着维坦,说道。
“我想应该是很明显了吧。”
“现在Saber的御主已经是我了。”
维坦耸了耸自己的肩膀,语气轻飘飘的道。
“是吗,看来就在前段时间,发生了很多我们并不知道的事情啊。”
伊斯坎达尔的眼神莫名的变得深邃了几分。
但是接着,伊斯坎达尔的声音立刻就高亢了起来。
“如果我没有观察错的话,现在的英灵应该只剩下Barserkar、Saber你和我,三位英灵了吧。”
不是很明白伊斯坎达尔的话是什么意思。
Saber到现在也很讨厌征服王这个家伙。
因为无论是怎么样美化自身的行为,无论伊斯坎达尔的人格魅力有多高,甚至能以非魔术师之身结成固有结界这样的奇迹。
但是暴君就是暴君,到处劫掠,毁灭别人生存的家园来成就自己。
阿尔托莉雅从根本上就不可能和Rider有什么好感存在。
可还是那句话。
当时的众将士齐结一心的场景,的确是让她感到心情澎湃。
她也愿意给这样一位受军士爱戴的王者一个肯定的答案。
“果然是这样啊。”
“既然是这样的话,今天还真是一场很艰难的战斗啊。”
握住韦伯肩膀的大手稍稍用力,但是也不至于是韦伯会感到痛苦的程度。
“呐,Barserkar的Master,就如同你所愿在这里展开圣杯战争的最后一战吧。”
旋即,伊斯坎达尔直接将韦伯单手拎起向着自己的后方毫无任何预兆的抛了出去。
“我也这里也有一个并不能算的上高的请求。”
“想要和你说一下。”
已经对伊斯坎达尔想要说什么有所预感的维坦点了点头,伸出了自己的手做出了随意的姿势。
“征服王但说无妨。”
“我知道你是个非常厉害的魔术师,甚至是我很少见到有人类的魔术水平能达到这种程度。”
“而且你貌似也非常喜欢御主与御主之间的厮杀。”
伊斯坎达尔说的很笃定,维坦也只是笑笑不语。
“所以这场只是我和Saber之间的战斗可以吗?”
这个对话绝对不能说的上是伊斯坎达尔是在求饶的意思。
因为他所指的对象并非是自己,而是自己这个身后的御主。
“Rider!”
韦伯也是因为伊斯坎达尔的话变得泪眼裟裟。
“抱歉,Rider,我并非是一个合格的御主。”
“如果我能是一个更厉害的魔术师,就不会这样的拖你的后腿了。”
毫无疑问,伊斯坎达尔刚才的行为已经触及了他身为霸者的自尊。
这个在伊斯坎达尔一生之中,也未曾触碰过的事情,竟然在他这个御主的身上破戒了。
什么啊……
韦伯伸手擦去自己眼角的泪水,脸上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他直接的举起了自己紧握着的右手,展露出来的从战争开始就未曾使用过的令咒。
这就是束缚着所有英灵的枷锁,这也是束缚着这位霸者之王最大的枷锁。
“以令咒命令之,Rider,你一定要取得最后的胜利。”
第一道令咒,消失。
“再次以令咒命之,Rider,你一定要夺取圣杯。”
第二道令咒,消失。
韦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全场都如此寂静的情况下,韦伯大声的喊出了最后一道命令。
“最后以令咒命令之,Rider,你一定要征服全世界。”
三道令咒在韦伯的手背上闪烁起了妖诡的红光。
伊斯坎达尔的周身也是直接爆发起了相当强大的魔力,狂暴的魔力风暴甚至是直接将周围的草坪和土地都全部掀了起来。
“这样子的话,Rider,你因为之前一直都不敢在我身上抽取魔力,所损耗的魔力,应该能恢复完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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