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道家的萝莉
“是啊——咿呀,不是!”
六花被套出了话,惊慌失措地睁开眼睛,见表哥一脸的笑意,气不打一处来,扑到他怀里,小拳头捶他:“臭表哥!坏表哥!”
搂抱着细细的稚嫩的腰肢,清新的少女香味让他颇为受用,再将她搂紧一点,笑了笑:“爱丽丝最近没有心思管你,但是你雪之下学姐却是丹生谷森夏的顶头上司,哦,应该说是非常敬仰的前辈。”
忍不住亲了亲她白嫩中透着羞红的脸蛋:“你啊,这么懒,这么喜欢玩,高中毕业都是个问题。”
六花嘟着嘴:“我已经很努力啦!连早苗酱都说我进步很快!”
“凸守早苗?哦,那个奇葩,你好意思,被一个国中生说进步了你真是好意思啊。”
又摸了摸她的头,忽然焦虑起来:“你这个家伙成年后要怎么办?找工作怎么办?哪种工作需要中二?”
六花小嘴一瘪,快要哭出来:“表哥不要我了!”
“没有没有!”
诚君头痛:“我倒不是嫌弃你,问题是你将来想做什么?难道你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女孩儿无辜地看着他。
她还真的没想过……
“好吧好吧,你就和你的邪王真眼中二到天荒地老吧,反正你表哥不介意养你一辈子。”
“哎嘿……”
这个天真无邪的家伙就高高兴兴地露出了笑颜。
如果是表弟之类的,肯定是将其折腾得死去活来的,但是表妹……能把她怎么样?哭了还不是你自己心疼?
所以,为了不给自己找罪受,从来都不主张男女平等的诚君明智地闭上嘴,不再说这个事情。
“不过啊……”
他忽然看着小表妹红红的嫩嫩的嘴唇:“你就不表示表示对我的感谢?”
小姑娘不明所以地微微抬头:“什么感谢——唔!”
哀酱面无表情或者说习以为常地走进来,看到坐在床上吻在一起的他们,连吃醋都懒得吃。
诚的双手在青春少女的粉背上和腰间肆意游走,刚想从衣服的下缘处伸进去,就听见女儿的冷哼,无奈地停下手。
六花羞不可抑地跑出去。
灰原哀抱着一个毛茸茸的大白狗玩偶——很像定春。
冷冷地瞧着这个还在摸着嘴唇回味的人渣:“好吃吗?”
诚君呼了口气,点点头:“味道还行,你要不要尝尝?我嘴里还留着一点。”
真是恶心!
果然,小女孩儿皱皱眉:“你真是恶心!”
随即习惯性地矜持地爬到他大腿上,毫不顾忌地吻了上去……
太矜持了。
“……糟糕的味道。”
小女孩儿在怀里扭了扭,抓着他的衣领往上蹭了蹭:“你这家伙的生日快到了。”
“中秋吗?”
毛利诚微微一怔,随即笑起来:“呀咧呀咧,我的小宝贝还记得爸爸的生日?”
哀酱不屑地冷笑:“我又不是江户川,居然连他兰姐姐的生日都忘了。”
“哦?兰姐姐~叫得蛮亲热的嘛,志保?”
“……你什么意思?”
诚君摊开双手:“宝贝,放过兰好不好,她还是个孩子。”
“那就更不能——啊哈,你在说什么啊,你以为我像你?专门对孩子下手?”
她神色尴尬之极,忽然伸出手:“拿钱来!”
作者留言:
霹雳风吗?那个我很擅长啊,紧张紧张紧张……
好怠惰,昨晚梦到一个白衣服的小姐姐,不知道她想对我做什么……
第九十章 我就是看着这样的动画片长大的
生日这种事情其实不是很重要。
就比如我几乎每年都要忘记,这个东西之所以会变成一种社会现象其实本身所蕴含的意义并不是太复杂。
老人家一般比较注重这个,当然,是注重他们自己的生日,数一数自己还有多少天可以活。
我个人认为将生日每时每刻挂在心上的人都会老得很快。
至于那种将生日当成一种重大的重要的仪式来讲的人,则是老得没救,又不是耶稣那个老男人,简单地吃吃喝喝就行了,最多和亲人朋友一起吃个饭,接受一下祝福。
这就好了。
在生日上大操大办,不论从资源节省还是个人感官来看,都不值得提倡。
国家最近也在打击这方面,甚好甚好。
不要提什么人权——你是不是没被送过快递?
日本传统的生日怎么样,且不深究,毛利诚这个人本质上看是一个深受酸儒教育和资本主义荼毒的,坚持拥护一夫多妻制的三萌主义者。
坚决反对犬儒主义和某某主义,但是从外在特征看,就更像一个主张实用主义和拿来主义的韩国人。
对于生日这种可有可无的东西,向来是能免则免,实在有必要的话就稍微热闹一点也没关系。
但是这一次的生日,让深知他性格的爱丽丝感到很奇怪。
哥哥,似乎准备把几个女孩子叫过来,一起热闹一下。
“我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毛利唯皱着眉毛,拉着维多利加到一个偏僻的角落:“小维多利加,大哥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小维多利加正在美滋滋地吃着奶油蛋糕。
今天是八月十五,中秋。
毛利诚今天放开了她的甜品限量,随便她吃,幸福的维多利加完全没有做大妇的自觉,正在胡吃海塞的。
“没什么不对啊……”
包子拿爱丽丝袖子擦擦嘴上的奶油:“怎么了?爱丽,诚最近很奇怪吗?”
爱丽丝懒得跟她计较袖子这种小事情,有些愁眉苦脸:“倒不是很奇怪,就是有些不安……”
“不安?”
“嗯……”
唯瞟了瞟大哥,他正在和黑猫说话,似乎准备将她灌醉:“虽然我们最近在一起的时间有些长……次数有点多。”
小脸还是略微的红了一下。
“母猪……”
包子用看母猪的眼神看她:“浪/叫声估计连楼下的黑喵都听到了。”
“老娘中气足!你不服气你也叫啊!”
少女又想把她的头发揪起来拴在门上:“还有啊,你不是大妇吗?你倒是去她们面前展示一下你的威严啊!”
大妇摆摆手,嫌弃的样子:“我没必要做那种事情,因为有威严的人本来就有威严,再怎么抱头蹲防,也只是增加她的可爱度,而不会让其威严稍减……”
“你还一套一套的。”
毛利唯和旁边的雪乃碰了一下杯子:“干杯——维多利加你还是问一下吧,我总觉得有点问题。”
雪乃好奇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爱丽丝拉着她:“大哥最近有没有很奇怪的地方?”
“很奇怪?”
雪之下雪乃微微蹙眉:“要说奇怪的地方……他什么时候正常过?”
少女翻着白眼,再次展现了日向家的绝技。
“不过嘛……”
雪乃摆弄了一下额前的留海,似乎在回忆什么:“最近是有点奇怪,他好像和我那个便宜姐夫通话的时候都要避着我……”
………………
“琉璃,是不是醉了?”
黑猫晕晕乎乎地摸着额头,满嘴的酒气:“没有!”
似乎还能喝。
诚君又给她倒上一杯:“虽然是治标不治本,但是这酒精对虚寒之症还是有点作用。”
“喂!诚!”
毛利诚低头看去:“honey,注意你的头发,不要被奶油弄脏了……”
“唔。”
维多利加将长长的金色头发盘在脖子上,踮了踮脚:“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诚君神色微怔,随即笑起来:“你发现了什么?”
小维多利加一副“好啊你果然骗我”,鼓着脸颊往回走:“你就是想戏弄我,我可是会微表情的!”
正在研究牛肉的十七中切法的九条樱子疑惑地出声:“你们都在说什么,为什么我都听不懂?”
毛利诚笑了笑,摇摇头,摸着她顺滑的长发,无声一叹:“我们什么时候再去一次北海道?小樱。”
樱子小姐的双眼微亮:“周末,可以吗?”
他静静地注视着女孩儿期待的面容,点了点头:“那就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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