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道家的萝莉
连那几个欧洲来的保镖都没这个海拔啊你!
太过高大,这是她心中的一件稍微遗憾的事情。
“都是谣言!”
纱织嘟着嘴,嘴巴像小猫一样,可爱的样子又引过来几道目光,随即红着脸不敢说话,眼神恍惚。
摘下眼镜的槙岛纱织就是个渣……毛利诚表情古怪,瞧了眼她的灰色长发:“我说纱织,你害羞成了这个样子还是不要参加宴会比较好,很容易被欺负的。”
“谁……谁会欺负我?”
他把声音压得很低:“刚才我看到一个女的踮起脚在捏你的脸。”
“噢,那是姐姐啦。”
她回头看了一眼:“姐姐刚从美国回来……”
“倒是你,毛利君!”
这个家伙还是有点受不了时不时扫过来的惊叹视线,干脆蹲下来,毛利诚也蹲下来。
真是糟糕。
“你的脸上是不是被谁抓过,怎么有几条红印子?”
诚君默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嗯,一只可爱的猫咪……”
“唉?毛利君喜欢猫啊?”
“嗯嗯,对于可爱的猫咪我一般都很喜欢,喜欢摸着她的头喂她吃东西,喜欢帮她洗澡,看她不情不愿惊慌失措的样子……”
纱织微微皱眉:“她?”
诚君荡漾地笑起来:“拟人手法——哦,那位公主要出来了!”
就在他和久违的熟人闲聊的时候。
江户川柯南也跟着毛利小五郎来到了樱盛大酒店里。
当然……附带一只穿着淡紫色礼裙的团子。
“小兰既然待会儿才来,那么——”
老毛利走一步荡三分地四处看看,似乎是在找什么人。
“什么那么?”
柯南君翻着白眼:“还需要问吗?他在找冲野洋子……”
死团子也斜着眼:“大叔还是这么乐此不疲啊!”
灯光一下子暗下来。
“请诸位久等了,请以热烈的掌声欢迎今天的神秘嘉宾——维斯帕尼亚王国的米拉公主!”
红色的帷幕拉开。
神情淡然的毛利诚端着一碟蛋糕回过头。
“……”
他张大嘴,嘴角上还有奶油……
“这这这这是何等的——何等的——”
纱织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赶紧退后一点,生怕被波及到。
诚君面色狰狞,都快要语无伦次了:“……何等的愉悦!”
台上那个刚出来的公主。
一身白樱色的典雅露肩长裙,脖子上一串项链——当然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露出来的精致锁骨。
还有两只小耳朵上闪着光芒的耳环。
头上一个小巧的银色皇冠……
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的呆毛……
“卧槽!就算身为双胞胎的爱丽丝都没有这个奇葩的呆毛吧!难道说这才是和小兰同卵的双胞胎?绝壁是私生女!老毛利你可以的!”
诚君又在这位公主的胸/部上面瞟了一眼,再次感谢无辜的老毛利,感谢各大TV。
米拉公主睁开眼睛。
大大的眼睛……
“浅灰色的瞳孔,还有深棕色的微卷头发——哦哦,混血儿的显像特征。”
他把吃剩下的一碟蛋糕递给一脸懵逼的纱织,然后仔细观察那位坐在最上首的公主。
“哼,奶水补给现在终于不用愁了……”
诸君!
我并不是喜欢奶/子!
但是我需要一个奶妈!
“那是……兰?”
柯南君快把眼珠子瞪出来,抖着手想要给他的兰姐姐打电话。
“那不是小兰!”
老毛利身为资深女儿控一眼就看出来不同,斜睨了他一眼,不屑地哼了一声。
“那么,米拉公主,请说几句话吧……”
主持人小心地把话筒递过去,奈何这个公主最近死了妈和死了哥,情绪低落得一塌糊涂,根本没心情说话。
反倒是站在她后面一个金发帅哥接过话筒:“公主对首次访日倍感高兴……”
槙岛纱织的目光轻易地越过黑压压的人头,看到那边的情形:“那位公主……好大的架子。”
“身为一国公主屈尊降贵参加一个酒店的宴会……这家酒店的名字叫做樱盛,已故的萨克拉女王非常喜欢日本的樱花,以前也在这家酒店举办过宴会,当然这位公主应该没这个兴致。”
“那她为什么不干脆取消访日计划?”
诚瞧了纱织一眼:“所以说你种还能自嗨的豪门女儿还算幸运的,维斯帕尼亚现在出于某种原因,需要卖个面子给日本……”
他忽然住嘴。
刚才貌似有道熟悉的目光正看向这边。
双目似闪电一样扫视,最后在一个穿着暴露的金色大波浪身上停住。
大波浪既可以形容她的头发,也可以形容她的身材……
“嗯?那个女人?”
他刚准备走过去,却感到一股阴冷杀意从旁边擦肩而过。
貌似是个送餐的龙套,推着一辆小餐车。
“这股极度紧张之后的极度宁静——哦?哪来的杀手?”
目光顿了顿,嘴角抽搐。
一个蓝西装的四眼小鬼正在这个杀手的身后,眼神凝重地注视着他的鞋子。
有这个家伙在的地方不闹出点事情出来是不可能的。
毛利诚不在意这种小事,反正正义满满的柯南君会阻止这件事情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刚才那个似乎以前见过的女人。
他去了一趟洗手间。
洗手的时候旁边站着一个和他一样白西装的大叔。
“小子,最近你怎么样?”
诚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点了点头:“还行,自我感觉越发的帅气了。”
小五郎先生咧了咧嘴:“你比起我来还差得远啊!”
诚君洗了把脸:“论无耻,还是你无耻一点,老贼!”
老毛利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这是他们父子十多年来的交流方式,以前互相嘲讽的时候还要拐着弯,但是自从这个小畜生要和他争两个宝贝女儿之后,言辞就越发的激烈和直接了。
“我说,父亲大人,你到底什么时候搬过去和妈妈住一起?”
“哦?”
“兰的年纪也不小了,待在一个常年得不到宣泄连撸管都不会的中年人身边,我不太放心啊……”
“嘿,总比跟着你这个连亲妹妹都下得去手的禽兽大哥要强很多……”
“不要这么说啊父亲大人,我们看看结果,你瞧爱丽丝现在生活得多愉快,每天都红光满面,一脸春风的,跟着我有什么不好?”
“与其说这些——诚。”
老毛利把湿漉漉的手拍在儿子的肩膀上,一副欠扁的样子:“爱丽丝快要从欧洲回来了,你还是想想跟她怎么解释你金屋藏娇的事情……”
“……你是不是故意在我肩膀上擦手?”
“啊哈,哪有的事?”
老毛利面色不变地收回手,脸色严肃起来:“你真决定了吗?和雪之下家的女儿结婚?”
诚君往洗手间外面走去:“结婚证对于我还有维多利加都是可有可无的事情,但是雪乃需要,她的家庭需要,我的大伯也需要。”
“那你妹妹呢?”
“爱丽丝如果需要那种东西,她就不是爱丽丝了……”
毛利小五郎微不可查地叹口气:“她们都是很好的女孩子,你不要辜负了……”
诚君回头一哂:“这是当然——嗯?外面何故喧哗?”
父子俩走出洗手间,就看见一个身穿侍者衣服的方脸男人拿着刀状若疯狗一般朝着他们冲过来。
“让开!快让开!八格牙路!”
“你这是何苦来哉?”
诚右手似佛祖拈花,禅宗心传,手指在空中微微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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