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道家的萝莉
“你这个家伙上斩赤龙,白虎跳涧,无法从例假判断,只好过一阵子再把把脉了……”
他忽然有点担心:“其他的也就算了,我最担心你的身子如果生孩子怕是会元气大伤。”
有些人平时小病不断,得了什么病都会好得快,有的人平时健康得连个喷嚏都没有,但是一旦生病想要康复就麻烦很多。
武者强大的身躯平日里百病不侵,诸邪不害,比正常人强壮,一般不容易受损,但是一旦元气大伤,恢复起来就比寻常人要麻烦许多了。
他宁愿不要孩子,也不想她变得病怏怏的。
她才是最重要的,孩子这种东西有没有无所谓。
“不要!”
女孩子忽然跨坐在他身上,神色坚决:“哥哥放心好了,我的身体自己清楚,我担心的是——”
“是什么?”
爱丽丝有点赧然,羞羞地小声道:“哥哥你想要儿子还是女儿啊?”
这还用得着问吗我的天?
你哥哥出了名的萝莉控,生出来儿子估计活不过七天……
毛利诚心里灵光一现,叹气道:“我都喜欢我都喜欢。”
“真的?”
少女狐疑地看着他的眼睛:“真的都喜欢?”
“哪怕你生个扶她出来我都认了……”
小拳头在他肩膀上轻轻捶了一下,娇嗔道:“太敷衍了——哼,我不管,我看最好啊,是个女儿。”
“哦?”
他奇怪地看着她:“你也喜欢女孩儿?对了,你还是个萝莉控,啊啊,我忽然有些为未来女儿担心起来了,有你这样的母亲。”
少女掐了他一把,气哼哼的:“生个女儿出来就和我好,活活馋死你。”
诚君看了眼门缝,大声叫起来:“那我不要女儿了!我们不要她……”
话音刚落,门外“哇”的一声冲进来一个小家伙。
哀酱梨花带雨地抹着泪扑倒爱丽丝怀里,抽泣哽咽:“他……他不要我了……”
女孩儿慌了神,连忙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慰道:“宝贝你听错了,我们没在说你——大哥!”
最后一声是让他搞定这事。
毛利诚咳了咳,把哀酱抱在怀里,睡衣上被她的泪水打湿:“我们在说你妹妹……”
灰原哀刚才没听清,就听见那么一句话,这个时候耍小孩子脾气,眼里又蓄满了泪水,大有你不说清楚我就哭死你的架势:“……我只有姐姐,哪来的妹妹?”
诚君指了指爱丽丝的肚子:“在那呢,还没出来……”
灰原哀大眼睛眨了眨,似乎在笑,又仿佛在瘪嘴,忽然又“哇啊”地扑到他怀里,小拳头死命地捶他:“都是你这个坏蛋!都是你这个抢妈妈的坏蛋!你和你的包子死一边去吧!”
“你把妈妈还给我!”
“我不要妹妹!我不要!你们就是在嫌弃我啦!”
两个人看着正在撒泼的小女孩儿,无奈地对视一眼。
她这个醋可是比包子的还要大啊……
不但要吃两份醋,还要担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世的妹妹抢自己的地位和宠爱。
灰原哀,真的是个小孩子啊。
毛利诚吹了个口哨,抚摸着怀里孩子的头发,对着妹妹使眼色。
“你惹出来的事,你搞定。”
“呸!说的好像老娘一个人就可以生出来一样,你才是罪魁祸首好吧!”
“反正生不生在于你,我完全尊重你的选择……”
这臭不要脸的。
爱丽丝深吸口气,搂住小女孩儿:“宝贝儿,妈妈不生了,妈妈只要你一个……”
哀酱渐渐止住了哭声,抬起头,大眼睛泪眼汪汪的:“真……真的吗?”
毛利唯悲苦地点头:“真的……”
这叫个什么事儿……
作者留言:
感谢智慧的维包子的万赏!
感谢书客402434290、隐士(差点打成淫诗,这什么破输入法)、曲修林、One丶Zero、还有朵朵的打赏和月票。
里番没有,不过下一章开头我用一首词来简单描述一下过程就行了,你们不要太期待,我就是这么一个文艺的人,不屑去写小黄文!
第十二章 请务必带我去滑雪……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
古诗词有这点好处,基本没有敏感词汇,说明古人们早就预料到了这种事情。
过了一周,天气依旧是寒冬飞雪,毛利诚确定了自己妹妹连个蟑螂都没怀上,心头大定。
维多利加早上多吃了一个糖心蛋,哀酱也长长地松了口气。
最近帝丹高中的课程比较多,几个学校组织的联合滑雪活动都没有参加。
爱丽丝和六花没时间,维多利加化悲痛为力量,把楼下的黑猫虐成了死狗,誓要成功完成这个生物变种的奇迹。
毛利诚倒是想去凑个热闹,可惜三个人都不去,只好带着自己女儿去。
倒不是纯粹地凑热闹,而是因为白马探邀请自己去滑雪,顺便也邀请了江户川柯南。
这两个人怎么搞到一块的?
诚君只好带着两个假小孩儿,他们的目的地是群马县的草津国际滑雪场,准备坐电车去。
一见面,江户川这个贱人就猥琐地挤眉弄眼。
诚君神色高贵冷艳,完全不懂那厮想表达什么,牵着女儿上了车,柯南在后面耸耸肩,跟了上去。
“诚哥,叔叔说要把你送到德国去呢……”
毛利大叔知道德国在哪个大洲吗我说?
毛利诚哈地一笑:“就凭他?空手道了不起哦?你的麻醉针都可以搞得定,没道理我的七针制神搞不定……”
柯南尴尬地咳嗽:“叔叔最近老是借酒消愁……”
毛利诚咆哮道:“老子没睡他另一个女儿已经算看在父子之情了,老家伙还想怎么样?”
一车的人都被他的人渣气息震慑得不敢说话,江户川先生脸色铁青,见自己同桌一脸便秘的难受样子,只能撇撇嘴:“你敢打小兰的主意,我就申请家暴……”
“什么家暴?”
“……没什么。”
毛利诚把两个小小的毛茸茸手套给女儿细心地戴上:“我说,你怎么和白马认识的?”
“我们见过几次,对了,诚哥你会滑雪吗?”
“……”
毛利诚怔住,想起一个要命的问题:“哎?我会吗?好像会吧?”
低头看向窃笑的小女孩儿:“哀酱,我会吗?”
淡粉的小红帽边缘有着白色的毛绒绒,小女孩儿稚嫩的脸蛋刚才被风吹得有些红,她现在在笑。
带着婴儿肥的小脸肉乎乎的,毛利诚低头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亲,把坐在对面的江户川先生秀成了狗。
“不准亲我!”
娇糯的童音,似乎撒娇一般。
诚君眯着眼看向窗外,水汽在窗户上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
他在思考几个问题。
一个是关于妹妹的,一个是关于维多利加的,一个和雪之下雪乃有关,最后一个是在想那三幅画的联系。
格雷比尔这个人怎么这么喜欢拐弯抹角的,你就不能在上面写点东西吗?这厮的画比文森特还难懂啊。
总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爱丽丝看来是不准备上大学了,估计高中毕业就要转职成为全职太太,维多利加最近在闹脾气啊,嗯嗯,要一碗水端平,雨露均沾。
雪之下雪乃——我为什么要想她啊我说?
区区雪女,和我关系又不大……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一到下雪天就不由自主地想起她来……
电车在一个站台停了停,他伸手在窗户上抹开一条清晰的痕迹,神色一怔。
路边站着一个天蓝色羽绒服的女孩儿,头上没戴帽子,长发翩翩,打着一把伞,似乎在等早班车去上学。
红色的头绳在柔顺黑亮的长发里系了一个结,戴着白色小兔兔手套的手里拿着书包,书包上那个挂饰似乎就是他在迪士尼抓出来的小熊猫娃娃。
纷飞的大雪中。
那个女孩儿,似乎是雪中精灵,一个人在风雪中踽踽独行。
他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拿出手机给她发了条短信。
哀酱好奇地看过去,脸色一下就阴了下去。
收件人——小雪。
小雪是谁啊?你这个混蛋果然在外面拈花惹草!
自己得把他看牢了……嗯,为了不让小妈妈伤心嘛。
再看看内容,阴转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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