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道家的萝莉
小女孩儿注意力很快就转移到上面:“比护真是厉害啊……”
毛利诚脸色铁青。
“二十多个人抢一个球球有什么好看的?”
小女孩儿一个肘击让他闭嘴。
诚双手环住她,下巴放在她头上,然后嘴唇在她柔嫩而毫无瑕疵的小脖子上轻轻亲吻……
灰原哀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脖子上,身体僵硬,本来平复的心绪被再次挑逗起来。
两只小手抓着他的裤子,脑袋往脖子缩,不让他亲。
“不准烦我!”
诚把头放在她左肩膀,嗅着她特有的香气,嘴唇每一次划过她柔嫩的小脖子,哀酱皮肤就要红上一分。
“工口诚~”
最后似乎撒娇似乎求饶一样:“别闹了……比护一点都……都不帅……痒——啊!”
毛利诚在她的小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
一圈浅浅的齿痕。
电视上的比赛已经放到了中场,但是谁都没心思去看。
“哀酱……志保。”
小女孩儿冰蓝色的大眼睛迷离朦胧,和窗外的灯光有着一样的光泽。
炽热的鼻息在脖颈间游走,刺激着她的血液不断上涌,细腻带着苍白的肌肤染上一层瑰丽。
耳边男人的低低呢喃仿佛魔鬼的诱惑……
灰原哀双手向后抓住男人的腰,大口喘气。
毛利诚放开她,傲然一笑:“到底谁比较帅……你去哪?”
小女孩儿不理他,小步朝卫生间跑去……
男人脸色古怪地摸摸下巴上的胡茬:“这也太敏感了一点……”
有人开门进来。
一眼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表哥正在边看电视边自言自语。
“六花!”
诚对着刚放学回来的小鸟游招招手。
呆毛少女放下书包不情不愿地走过来,不情不愿地摘下眼罩,不情不愿地坐下来,嘟着嘴:“表哥。”
“嗯,没戴美瞳,很好,给你个奖励!”
毛利诚微微一笑。
小姑娘立马双眼放光,深蓝色的双眼中冒出很多星星:“是、是要去秋叶原吗?”
“……不是。”
诚一点都不想去那个邪恶的地方,把手放在她头上,严肃道:“这个是表哥——不,管理局大主任给你的灌顶,从此以后你就是万中无一的中二奇才,如果能打通任督二脉,甚至能看到你所谓的境界线……咳,总之加油!”
六花惊喜地摸着自己脑袋“灌、灌顶?真的吗?太神奇了……”
他看着小姑娘蹦蹦跳跳地回房。
和已经坐到沙发上的灰原哀对视一眼。
“她好像有什么心事……”
“嗯,我的小表妹和她姐姐一样,什么事情都埋在心里。”
“……她姐姐?你初恋情人?”
诚看着她脸上似乎不在意的神情,清晰地捕捉到那一丝不满,微笑着将她重新抱在怀里,闻着她的气味:“快看球赛吧,要结尾了。”
灰原哀嘟着嘴,然后哼哼地笑了笑:“萝莉控——”
“足球果然是最无聊的东西,无论是哪个国家的足球……”
“不懂就闭嘴!”
又看了半个小时,比护一个射门。
小女孩儿开心地拍起手……
“亲爱的,你该去睡觉了……”
哀酱看了他一眼:“马上快结束了,再等等,抱紧点,我有点冷了……”
毛利诚抿抿嘴,双手微微用力将她整个身体都抱紧,怀里的触感让他觉得满足而心安。
“大阪队要出局了……”
“实在枯燥……”
“别说话,你这个运动白痴!”
诚不乐意了:“实际上日本的绝大多数运动我都很清楚,不论是室外还是室内,我的运动科学学得很好,各种数据分析,就像……”
他右手比划了一下:“就像FBI常常用到的数据推导模型实验……ok,为了你早点睡觉,我就勉为其难地推演一下。”
诚双眼放到电视屏幕上,过了一分钟开口:“东京队会以两分优势胜出——你喜欢的那个比护最后一个射门会被拦下来……”
灰原哀才不相信,冷哼一声。
“不相信的话就打个赌,如果我没说对我就给你买芙绘纱最新出来的……噢,价格比爱马仕普遍要低一点?所以法国人应该被送到非洲。”
他和惊喜地回头的小女孩儿对望:“如果我说对了,你要亲我一下。”
诚指了指自己的嘴:“——这里,三分钟!”
灰原哀才不相信他可以预测球赛的结果,咬咬牙答应了。
……反正都不吃亏对吧?
毛利诚放下她,向自己卧室走去:“最近上学放学我会陪你一起……”
作者留言:
感谢罗兰妹妹(我就当真了)的万赏!小狼孩儿你别这样,我心里慌慌的。
昨天下午群里有人写书,其他内容不说,只说主角的从者是李白这件事情,我为了给他提供素材就去翻李白的诗,然后发现此人是大唐第一湿人!有诗为证——请君试问东流水,别意与之谁短长。东流水和谁短长……我的天,这之前我一直以为第一湿人是韦应物的。
关于雪之下羊奶,我就随口提了一下,没说这个人要出场啊,居然有人为此吵起来了……其实我知道包子他是个傲娇,就不说破了。
第六章 毛都没长你算什么男人……boy,脱裤子吧!
足球场上的各种数据千变万化,每时每刻都不一样,所以说哀酱一点都不信。
演绎法再厉害也不可能演算未来。
哼……这个家伙,才不要亲他!
灰原哀蜷着双脚,抱着膝盖,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电视上解说员忽然一声惊呼让她回过神。
“比护被拦下来,这一记射门……”
小女孩儿瞪圆了眼,嘴里念叨着怎么可能,这不科学之类的话。
那个混蛋难道这么厉害?
不不,一定是巧合!
她的心提起来。
心底深处不知道是盼望着他说得准还是说不准。
比赛结果果然如毛利诚所说。
小女孩儿一个晚上都没睡好……
到了第二天上学的时候,诚君牵着她的小手走到帝丹小学校门口。
他今天强制性地让家里两个女孩子换上厚厚的冬装,特别是灰原哀,她现在穿着大红色的羽绒服,脖子上还围了一条白色的小围巾,看起来可爱极了。
男人叹了口气:“你到底想说什么,憋了一路了。”
哀酱仰头看他,支支吾吾:“昨天晚上,那个……”
诚挑起眉尾:“做春梦了?”
小腿挨了一下,可疑地红着小脸:“没有!”
她气哼了一声,淡淡道:“你怎么了算出来比赛结果的?”
“你每次一紧张就喜欢淡淡道。”
毛利诚捏着下巴,一派风轻云淡地整理好她衣服后面帽子上的两个红色的毛茸茸的小球球,蹲下身来帮她把白色靴子上的脏东西擦干净。
像一个称职而温柔的年轻父亲。
宫野志保心里忽然悸动,她静静地看着蹲在她身前的男人,看着他的头发,心里不知出于何种情绪,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毛利诚动作一僵,随即站起来,板着脸:“男人的头不能随便乱/摸知道吗?”
小女孩儿笑了起来,敷衍地点点头。
诚抿着嘴,有些不自然:“……昨晚上的那个球赛,是重播。”
她的笑容一下没了。
去你妹的演绎法……
“不过,咱们的赌约你可要算数的……”
小女孩儿踢了他一脚,准备进校门,却见他递过来一把伞。
“下午的时候估计会下雪,你要注意保暖,下午我要去参加一个追悼会恐怕没空来接你,要不然就去找你妈妈或者自己回家,路上小心安全,我在你衣服纽扣里放了五个定位仪,不要把自己走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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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丹小学,一年B班。
“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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