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万里万花
“怎么个失望法？”
奥菲莉儿又是停顿了一下以便于思索着从何说起。
莫佐也不急的等在原地。
奥菲莉儿，灵界信使，骑士小姐，以及刚刚的明显是在找自己的样子。
这些都是困扰着莫佐的谜团。
“因为我知道的也不多。陛下。”
对于莫佐的疑问，奥菲莉儿只是叹了口气后便是如此无奈的说道。
莫佐也没有出声，因为他知道奥菲莉儿应该还有下文。
也正如莫佐所想的那样，奥菲莉儿在叹了口气后便是自己也是带着一点疑惑的继续说道：
“您还记得那场大战吗？”
那场大战，也就是古龙战争的最后一幕——风暴王之死。
对于这个世界的人们而言，这不仅仅是一位王的离去以及一场大战的落幕，这还是历史上第一次有‘凡人’单靠自己完成了弑神！
风暴王以换命为代价的杀死了龙神！
在风暴王之前的确有过天使甚至是半神联合凡人一起弑神的伟业。
不过这些伟业都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至少有一件零级封印物被掌握在弑神者们的手中！
能对抗神明的只有另外一尊‘神’，这一点在风暴王出现之前可是铁律！
但风暴王却是改写了这一点，所以海洋与天空的争端才是如此的让人瞩目，也如此的让人记忆犹新。
明明按照所有参战势力的预估，那一战最应该出现的结局分明是海洋女神和龙神的双双陨落才是。
但最后的结局却是风暴王代替了应该死去的海洋女神。
这成功的让所有人都记住了这位匪夷所思的王者。
也成功的让很多不明真相的人开始戏称那位被风暴王换命的龙神——艾罗桑克斯为神明之耻！
毕竟艾罗桑克斯是唯一一个以神明之躯死在了纯粹凡人手中的家伙。
即使那个凡人是位尊贵的‘王’！
也是在这一场大战之中，不仅龙神和风暴王死了，除了祂们以外还有诸多桑克斯，半神，天使纷纷血洒沙场。
而奥菲莉儿也是其中的一员，她随风暴王出征龙神艾罗桑克斯，并在最后消失在了化为荒漠的战场之上。
人们都认为她和风暴王一样死于龙神艾罗桑克斯之手。也猜测她很可能在弑神之战中贡献了巨大的力量。
不过作为风暴王本身，莫佐却是知道的更多。
奥菲莉儿应该没死才对，在那场大战之中，奥菲莉儿借助他唤起的风暴的掩护成功斩断了艾罗桑克斯的左翼后，也是被对方回首后的暴怒一击给打成重伤落地。
不过当时的奥菲莉儿并没死，龙神艾罗桑克斯的一击的确凶猛，但只是让她失去了再战的能力，也就是说是重伤但不会死。
至少对于序列一而言是不会死的！
所以莫佐也是乘着自己拖住了龙神艾罗桑克斯的功夫，让自己的灵界信使——因为斩断了龙神右翼而同样伤重的红光将其带去了灵界避难。
没想到奥菲莉儿却是至此便消失了。
等到再一次见到的时候，她也就成为了骑士小姐的灵界信使。
“当然记得，艾罗桑克斯的双翼简直遮天蔽日，那一战里，要不是你始终站在我的身旁并为将艾罗桑克斯彻底击落大地。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应该如何去战胜这么恐怖的怪物。”
龙神艾罗桑克斯绝对算不上最强的那一批神，但同样的，祂也绝对算不得是最弱的那一批。
祂是非常中规中矩的正统神明。能杀死祂的理应只有另一位神！
为了完成自己以凡人之躯弑神的伟大歌剧，莫佐为此可是精心策划了一出横贯数个梦境歌剧以及无数个时代的大戏！
然后就算是这样了，莫佐最后也还是不得不将自己本身的标准从真正的凡人一再拔高到了天使之王的等级。
也是在说道这儿的时候，莫佐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为了完成这一出大戏，他从很早之前的梦境歌剧中就开始策划。
然后这个策划的开始是什么时候？
太阳王？
不，不对，我在太阳王时期就已经在按照之前打下的基础开始添砖加瓦了！
所以，这也是涉及到了第一个梦境歌剧？
然后我在太阳王时期是在什么东西上开始增添布置的？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我也记不得了？！
莫佐再一次的发现了自己的记忆又出现了意料之外的问题。
这让莫佐产生了深深的无力感，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又总觉得这似乎不是太过危险的事情。只是让他产生了深深的无奈和无力。
另一边的奥菲莉儿也是低头温柔一笑后跟着说道：
“我很高兴您在最后选择的是我。我也很高兴我能够从始至终的都跟随在您的身边，唯一遗憾的就是我还是没能真的陪您走到最后便是了。”
听到这有些落寞的回答后，莫佐也是轻笑一声的摸了摸奥菲莉儿头顶的赤红长发道：
“那可不是最后，因为我们现在又相遇了，没必要为了过去而感到哀伤！”
奥菲莉儿顿时十分赞同的点头道：
“您说的很对，我们的未来还很长。然后对于您的问题，我要说的是，您知道我被红光送去了灵界的什么地方吗？”
“哪里？不是红光待着的破碎之城吗？”
莫佐有点奇怪的说道。红光活动的地方是一座重叠了来自无数个时代的建筑群的奇异之地。
真要莫佐找一个类似的比喻的话，破碎之城就好像是一个人把无数个时代的建筑群像是捏橡皮泥那样的将无数颜色捏成了一团。
而奥菲莉儿却是摇头说道：
“不，我并没有被红光带去破碎之城，甚至我在进入灵界后我连红光都没有看见！”
“没有看见红光？”
“对，就好像我和红光才是进入灵界就是被分开了一样。然后我出现的地方则是众日之所！”
“那个将原初圣骸化作了十三个冰冷太阳的众日之所？”
莫佐当然不是会觉得奥菲莉儿会连灵界的标志性地域都弄错，这实在是让莫佐有点不敢相信。
因为他和众日之所的牵涉也是不小！
至少没有众日之所，也就不会有圣徒约翰！
甚至于在莫佐目前的认知中，他和菈妮的牵涉也是来自约翰的梦境歌剧。
然后与约翰息息相关的众日之所居然又牵涉进了风暴王的亲卫天使奥菲莉儿？
奥菲莉儿没有在继续答话，而是在这个房间已经启用了隐秘术式的情况下，跟着捏碎了一枚隐秘符文后，才是勾住莫佐脖颈的附耳说道：
“陛下，我在完全清醒的状况下被某种力量剥离了灵魂！我亲眼的看着我越发的远离了自己的身体，并逐渐的飞上了天空，然后我融入了那十三个太阳之中！”
“甚至，甚至我还亲眼确认了那个传说，虽然在如今这几乎是每一个高序列都知道的事情了，可在那个时候，您知道我亲眼看见这一幕时的惊讶吗？”
“陛下，我看见了原初的神格！就在我融入的那个冰冷的太阳之中，虽然那只是早已破碎的神格的一点部分，甚至祂已经无法跳动了。但是，但是我依旧能够感受到那种来自创世之初的震撼伟力！”
“那种压力是我无法用言语所表述的，我只能说明明早就不需要呼吸的我居然在祂的面前感到了窒息！”
奥菲莉儿想尽了自己知道的全部词汇，都始终没办法向自己的王去描述出当时她之所见一点点光景。
神格，这对于这个世界的众神而言，那就是唯一性！
但是对于原初的话，那则是指代祂的心脏！
然后奥菲莉儿说她亲眼看见了原初神格的一部分？
在众日之所的十三个冰冷太阳中的某一个之内？
愣了愣后，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的莫佐又是对着奥菲莉儿问道：
“奥菲莉儿你还记得那是那一个太阳吗？”
听到这话的奥菲莉儿不由得紧紧抱住了莫佐道：
“陛下，您难道是想要去拿到这份伟力吗？不，不要，请您千万不要如此作想，不可能的，我亲眼见过那份伟大，那绝对不是任何一个存在能够容纳或是触碰的事物！”
“那是远比神明以及唯一性还要崇高之物！请您千万千万不要去打祂的任何主意！”
奥菲莉儿是真的怕了，她害怕自己的王要去追求那绝对不属于原初造物的伟大。
那不会成功的，那只会引来可怕的反噬！
感受到奥菲莉儿慌乱的莫佐则是哑然失笑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不要担心，我只是想要知道一下那究竟是那一个太阳而已！”
“不，很抱歉，陛下，只有这个，只有这个我是绝对不会告诉您的！”
可奥菲莉儿依旧不愿意说出，她相信自己的王，但她也真的不敢放出任何一丝可能。
因为和原初的神格相处了无数年的她，真的太理解那是什么样的存在了。
那的确是超越一切的存在，可也正因如此，那也是真正的不详！
见状，莫佐也只能无奈笑道：
“我真的只是问问那是哪一个而已，好吧，奥菲莉儿你告诉我，那是不是从瀚海平原过来后的正数第九个太阳！”
见莫佐准确说出这个太阳所在，奥菲莉儿也是不由得僵住了自己的身体：
“怎么会？您怎么会知道这个？”
回应奥菲莉儿的只是莫佐越发无奈的苦笑而已。
这个太阳，是他作为约翰时首选的目标！
只是说在最后，他却是改变了这个想法，转而去了另外一个太阳哪里。
而当时的理由是什么，莫佐也只是记得他想的是，这一个太简单了以至于其不符合梦境歌剧的挑战性，所以简单难度应该留给‘真正的自己’！
虽然在那个时候他已经放弃了梦境歌剧是真的这个想法，这个思维恐怕最多的也只是调侃以及想要挑战高难。
然后对于那个太阳里的原初圣骸是什么，他却是同样不记得了。只是记得这是一个非常非常强大的圣骸！
现在看来，对方难道是想要将奥菲莉儿连同原初神格一并交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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