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见岳
自己得到了柱间细胞的强化,不管是身体素质还是其他方面都得到了加强,反观柱间不知道为什么身体竟然开始走起下坡路来,好在他毕竟有着仙人体,所谓的下坡路也只是跟巅峰时期的他自己来比较的。
在得知柱间的身体素质比起以前略差一些后,斑每次跟着柱间一起出来,很多时候在他自己看来就是给柱间当保镖,哪怕遇到危险也尽量不要柱间他出手,作为挚友他不需要明说,柱间都能懂。
朋友之间的关爱是相互的,就像没有泉奈的日子很多孤独的时刻都是柱间陪伴着走过来的一样。
神乐懵懵懂懂的听他们说着模棱两可的话,他们似乎是在担心着什么,或者说是在提防什么,但是神乐不管这些,自己是个菜鸡,但身边的全是精英,整个忍界最厉害的忍者都在自己这边,她没什么好怕。
几个人在茶馆里靠着打麻将消磨了一下午时光,扉间的意思是摸个几圈意思意思就得了,奈何他这根胳膊根本拧不过柱间这条大腿,柱间朝他撒撒娇示示弱,扉间就只能叹口气继续坐在这儿打。
对于他们几个将人家茶屋当做了棋牌室这一点上,茶屋老板可谓是敢怒不敢言,看看他们一身华服,气质不凡,就知道惹不起,干脆闭口不言,忍一时风平浪静,忍不住很可能人仰马翻。
老板年纪不小了,什么人都见过,这点混社会的经验他还是有的。
这麻将一打就是一下午,一直打到天色变暗,到了用晚饭的时候,才在三人的劝说下让柱间收住了继续打的想法。
站在茶屋下面的街道上,几人商量着去哪里吃饭,柱间借着下午手气不好的由头让扉间请客,扉间皱眉,此刻的他终于跟斑惺惺相惜,知道了总被柱间坑是种什么感觉。
扉间和斑相互看了一眼,仿佛都在说着对方也是很不容易了。
平时骗钱去赌也就罢了,现在连顿饭钱都不想出,太抠门了。
“你们吃你们的,我不吃,我要留着肚子晚上去吃夜市。”某个兴奋的小女人双眼闪着期待的光芒。
扉间:“……”
三个大男人在那边狂吃,神乐一个人坐在扉间旁边咽口水,食屋老板做的咸蛋黄拌饭好像特别好吃的样子,咸蛋黄细腻起沙包裹着温热的米饭,再配上一些煮鱼小菜,香气袅袅,引得神乐眼睛都看直了。
扉间看看她馋猫似的样子很是无奈,提议:“要不再让老板上一份,你也吃点吧。”
咽了一口口水,神乐坚定摇头,并且很惋惜的对他说:“这你们就不懂了,好吃的东西都在夜市上,现在吃饱了等会儿就吃不下了,一会儿眼睁睁看着我吃好吃的,你们却撑的吃不下,等着馋哭吧。”
斑和柱间相视一笑,这辈子过了一大半还真不知道馋哭是什么感觉呢,这个小丫头简直痴人说梦,这辈子都等不到那一天。
神乐的个性其实很倔强,只是大部分时候触碰不到她的底线而已,所以才会显得她很好说话,怎样都行,就看到她特别想得开,从不难为自己。
但是,扉间跟她接触的时间最长,简直摸透了她的脾气,当她特别坚定一个想法的时候根本就是十头牛都无法撼动,不对,是九只尾兽都无法撼动。
所以,她说不吃就不吃,一口都不会吃的。
然而……
“那个……要不你给我尝一口,就尝一口。”神乐实在是受不了咸蛋黄的诱惑,谁能不爱吃咸蛋黄呢?
啊这……
扉间无语的盯着自己的老婆,自己这辈子所有打脸的事情全部来源于她,全部。
压下想要臭骂她一顿的想法,口嫌体正的,扉间挖了满满一大勺的咸蛋黄拌饭送到了神乐嘴边。
“啊——”不自觉地引导她张口。
许是喂净琉璃吃饭喂多了,形成的习惯很自然的保留了下来。
“啊~”笑眯眯的张嘴接住,真的是好大一勺,咸蛋黄包裹的米饭在接触到舌头的那一刻,香气立刻充盈了整个口腔,满嘴都是咸蛋黄和熟稻米的香气,这香气带着些许油润,既不会太浓也不会过淡,恰到好处。
“我果然最爱咸蛋黄了~”神乐吃的满脸幸福。
柱间和斑像两个高瓦数的电灯泡一样坐在这儿,睁着大眼看一对夫妻秀恩爱,关键人家两夫妻并不觉得这是秀恩爱,或许就是人家的日常吧。
柱间还是很欣慰的,直男如扉间,他一度很担心他们婚后的日子会变成村长和他的秘书的钢铁森林,很怕神乐终有一天会受不了离家出走,而自己这个弟弟也意识不到问题所在的在那儿疑惑,神乐秘书为何这样?
现在看来,扉间虽然直男却不是无可救药,温柔细心的一面也是有的。
嗯嗯,不错,不愧是他优秀的欧豆豆,事业和生活两手抓,两手都硬,孺子可教!
而斑,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个打入敌后的最后会被敌方收编,毕竟扉间的怀柔政策用的那叫一个溜,把神乐当女儿宠,甚至比女儿还要受宠,哪个没脑子没心眼的女人能受得了这种手段?
果然,美人计这东西从来就不可靠,容易变节。
斑很矛盾,一边希望神乐幸福,一边又希望扉间的日子过得不要那么舒服,可扉间日子不舒服了,神乐又能幸福到哪儿去,啊啊啊,真的是被他俩烦死了。
不过他好像忘记了一件事,神乐是先喜欢了扉间才成为他妹妹的,怎么算都不能算是深入敌后的女间谍吧?
第149章 卑鄙的好人?
晚上的冰雪祭典如期举行,泉奈想跟大部队汇合,奈何净琉璃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东跑跑西跑跑,害怕这么可爱的孩子被哪个人贩子盯上,泉奈只能舍弃私心的跟在孩子屁股后面当保镖。
柱间的套路确实如净琉璃预料的那样,祭典上有玩花牌的游戏,柱间看到后就拔不动腿了,不顾寒冷,坐在那儿跟一帮半大孩子玩的不亦乐乎。
“快走吧,对方是孩子呢。”斑实在是受不了周围的人投过来的鄙夷目光。
柱间仿佛感觉不到那些目光似的,兴奋的不得了,他附在斑的耳边小声哔哔:“对方可是小孩子,我不得一夜暴富!”
先不说输赢,斑很想告诉他,一帮半大孩子是不会有能够让他一夜暴富那么多的钱的,但是柱间似乎并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他玩的十分投入。
周围的大人在窃窃私语,多没什么好话。
“那么大个人了还要欺负小孩子,太卑鄙了!”
“就是就是,怎么能够如此心安理得的坐在这儿的?”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好人哪儿能做这么卑鄙的事情。”
“就是说啊,好卑鄙……”
斑在柱间旁边听的眉弓直跳,一口一句卑鄙,简直太可恶了,他的挚友哪有……好吧,想想也确实挺卑鄙的。
但是,要知道柱间这个人的算数很不好,光是计算牌点分数就能让他一个头两个大,虽说是一对一的牌局,可不管对方怎样换人上场,柱间都是输的那个。
事情的发展很明显跟柱间想的很不一样,即便对方是一群孩子,他这个大人也半点好处都没捞到,这就很不科学,赌不过赌场里那些成年人也就罢了,现在连孩子都“欺负”他,这能忍?
柱间摸着下巴纳闷自己为什么总是输,他催促身后的斑帮忙算分。
斑并不想帮忙,他还想多活几天,不想被那帮无所事事的路人吐槽卑鄙,他向来光明磊落何时做过卑鄙的事?
柱间一夜暴富的美梦就此断送在一帮孩子手里,不仅没赢到钱,还把自己带的那些全输光了,不仅如此,他还把魔爪伸向了斑的腰间。
“啪”的一下,斑眼疾手快的打掉柱间伸向他腰间抢钱袋的手,厉声训斥他:“都说了休想再从我这里拿钱,不给!”
“哎呀,斑你太小气了,这些孩子还等着我的钱去买糖吃呢,对不对?”柱间十分爽朗的大笑了几声,丝毫没有被斑识破的窘迫。
也对,这些年,不仅斑习惯了,柱间也习惯了。
那几个孩子完全不怵斑,他们年纪小根本不懂什么忍界修罗,在他们眼中斑顶多算个虽然面容好看却脾气不太好的大人而已。
于是,他们嬉笑着附和柱间,催着斑给钱。
“快给快给,不给耍赖会变小狗!”
柱间双手合十向斑求救,“会变小狗呢,斑快救救我,我不想变小狗!”
“……”
脑海中不由地浮现出一副柱间模样的小狗,小狗坐在地上笑的傻乎乎的,一看就是一只傻狗!
不行,这可不是胡乱联想的时候,斑摇摇头,把脑袋里那只傻狗赶走。
看着装可怜的柱间,斑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直突突,怎么办,好想揍他一顿呀,可这么多人看着呢,得忍着。
不情不愿的将钱袋子扔给柱间,钱袋子到手,柱间瞬间变脸,笑的何其爽朗,他把钱抓出来分给刚才赢了自己的孩子,拉着他们继续。
“还继续吗,叔叔,你可是一次都没赢呢。”有个年纪稍大一点的孩子好心的提醒柱间。
柱间如果是个能听人劝的还会有这么久的赌龄吗?
“这不是有钱了嘛,再来再来,这一次我一定可以赢过你们,相信我。”
斑叹气扶额,柱间的表现可谓是将赌徒的嘴脸刻画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每一个赌徒都抱着这样的心态,然后越陷越深……
刚才围观着骂他卑鄙的人此刻又转了话风,语气也缓和不少,就连看柱间的眼神都和谐多了。
“一个大人打花牌怎么可能输给孩子呢,闻所未闻,可见是故意的。”那人笃定的说
“也对啊,就是趁着祭典故意输点钱给孩子买零食吃的吧?”
过于美好的幻想了。
“啊咧,这么说来他还是个好人呢。”
“就是说呀,看他长得周正大方,一定不是卑鄙的坏人了……”
难道他刚才的时候长得贼眉鼠眼,不周正大方了吗?
口碑转换的可真快。
一滴冷汗从额头滑落,斑在这一刻体会到了人心的不可控,什么都没有人心变得快,不久前还口口声声的吐槽柱间卑鄙,也不过一个多时辰,就从卑鄙转变成周正大方的好人了?
嘁~
就距离柱间不远的地方,一个凳子上趴着一只没怎么睡醒的八哥犬,八哥犬打个哈欠抬起头来,特别鄙夷的看了柱间和那群孩子一眼,不服气道:“狗怎么了,在下还看不上你们人类呢!”
话音未落,只觉得身上一重,差点把它压死。
“啊,渴死了我想喝水!”
八哥犬被一个小屁股结结实实的压在了凳子上,它艰难地扭动身子去看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把它当坐垫,就听到身上屁股的所属者开口了,是个小孩子的声音。
“咦,这凳子真舒服暖暖的软软的。”
“喂,小鬼,你坐在在下身上了!”
“谁在说话?”
手指指了指她的屁股底下,有点同情的看着气的翻白眼的八哥犬,道:“你坐人家身上了。”
屁股的主人顿时起身,八哥犬得以翻个身抖抖身子,不至于被她坐扁。
“小鬼你——!”
八哥犬在看清那孩子的脸的瞬间没了声……
银发红眸扎着一对羊角辫,身穿一身洁白如雪的衣衫,腰间的巨大蝴蝶结不但没有拖累她,反而让她看上去像一只随时准备起飞的蝴蝶。
那张巴掌大的小脸精致漂亮的不像话,宝石红的眼睛在亮如白昼的祭典灯光的映衬下真的恍若红宝石,还带着璀璨的光,她除了眼睛和嘴唇之外通体雪白,跟建筑物上的雪一比更加清纯可爱。
“好漂亮的孩子……”八哥犬不自觉地脱口而出夸赞她。
他的夸赞并未引来孩子的感谢,反而像是被吓到了一样,一下子后跳到旁边的成年男人身边,搂住了他的胳膊。
“小舅舅,这狗会说话!”
泉奈放下刚刚为净琉璃吹凉的那杯茶,好心提醒她道:“是忍犬了,不是普通的宠物狗,就跟你母亲的胖橘和胖胖它们一样。”
啊,是这样的,她一时忘记了。
“刚才坐你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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