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见岳
木叶这边。
忍者们在努力修行,神乐也没闲着,她加大了“间谍”投放量,在距离涡之国被灭的几个月后,终于,第一次从忍猫那里得到了水户想要知道的消息。
男爵带回来的信息很简短,它说,云隐的八尾和二尾最近忽然就度过了暴躁期,变得异常温顺,它辛苦潜伏得出的消息是,三代雷影从祖宗的“八宝袋”里找到了两个非常好用的封印术。
他用其中一个叫铁甲封印的封印术重新封印了人柱力身体里的八尾,又用困魔封印术封印了二尾,两只尾兽就目前来说变得相当安稳,一段时间过去,再也没有暴走过。
除了云隐,一些散落在云隐周围的小村子也多多少少听到一些掌握了封印术的消息,但是,那些是未经证实的传说,而八尾和二尾用了新的封印术封印却是货真价实的。
同一时间,岩隐那边也有了掌握新的封印术的消息,大野木用新封印术加固了对五尾的封印。
几乎是同一时间,两个大国和几个小国都得到了封印术,这绝对不是巧合。
神乐还记得原作中,涡之国并不是被单一的某个村子灭掉的,是被几个村子一起围剿灭掉的,现在看来,很可能是以云隐和岩隐为首,联合了几个小村子一起出动,然后,他们将抢夺来的封印术做了瓜分,才形成了今天的局面。
神乐是悄悄去找水户的,她很同情水户,即便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为了不起战事,该忍耐的就要忍耐,但是,潜意识里她却想着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所以,当她得到消息后没有告诉任何人,而是直接去了柱间家,柱间很识趣,只要有女性去他们家找水户,他就会很自觉的将整个家腾出来给他们,然后,自己出去找朋友玩,这个朋友大多时候都会是斑。
这一次,也不例外。
神乐为了不让柱间怀疑,去的时候,甚至将早晨烤的小饼干带去了一包,就像以前每次来找水户喝茶的时候一样。
柱间带着刻刀和一截木头走了,说是去河边雕刻,水户也不管他,随便他去哪里都无所谓。
柱间走后,偌大的宅邸就只剩下了在后院整理菜地的佣人,以及在客厅里的水户和神乐。
佣人很知趣,但凡有客人来,只要水户不叫她,她便不会随便进出主屋,主人在主屋里说什么都不需要担心会被传出去。
“我泡茶给你喝。”水户起身要去厨房,但是,被神乐适时地叫住了。
神乐摇头,神色凝重,水户看着她的脸,淡淡的疑惑很快就消失了,她抿嘴笑了一下,问道:“我请你帮忙做的事情,有答案了是吗?”
神乐不确定是不是,毕竟原作没有明确说过究竟是哪几个村子做的,她过来找水户,不过就是确认一下。
“铁甲封印,困魔封印,这两个封印是你们漩涡一族的吗?”
听到这两个封印名称的时候,水户的眼睛刷的一下睁大了,她慌忙点头,“是,是我们漩涡一族的封印术。”
“那……”
“谁在用这两个封印术?”
神乐没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问她:“只凭这两个封印术,根本不好说人家就一定是灭掉涡之国的凶手,毕竟,像是漩涡一族的人外嫁,或者是娶了其他国家的女忍者之后,很有可能经由这样的途径,使得他们得到了这两个封印术。”
“……”
“就像是姐姐你教给我的那几个封印术一样,初代的封印术也是你教的吧?”
水户笑了出来,她点头,“你说的没错,你们两个的封印术确实是我教的,但是,漩涡一族的人,但凡是记录在案的忍者是绝对不会外嫁或是娶别的村子的忍者的,就像是有血继限界的一族大多都是内部通婚一样,我们漩涡一族也是这样,像我嫁给柱间就是例外,例外你懂的吧,正是因为是极少数,才叫例外啊。”
“啊,你这样说我理解,可是……”
“如果有很强的封印术的话,早就用了,没道理非得等到涡之国没了之后才用,我不相信是巧合。”
理由,水户有一大堆,不管神乐怎么说,她都可以完美的解释出来,这些理由,对也好错也好,此时的水户根本管不了那么多。
她急需要找个泄愤的对象出来。
仇人是谁只隔了薄薄的一层毛玻璃,打破这块毛玻璃,她就能够知道真相。
“是谁?”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水户逼视着神乐的眼睛。
水户的心情神乐明白,虽然自己还在为云隐找借口,但是,大概率,这件事就是他们做的。
“这件事不是一个村子做的,是多个村子一起做的,目前明确知道用了漩涡一族封印术的是云隐,铁甲封印和困魔封印分别封印了八尾和二尾,其次,应该还有岩隐,只是我没有确实的证据……”
神乐话音未落,面前的矮桌就因为水户的一个拳头而四分五裂,后面的话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影响,直接咽回了肚子里。
神乐吓得差点灵魂出窍,自己带来的饼干也随着四分五裂的桌面撒了一地。
“强盗,土匪,恶棍!”
神乐瞪着大眼睛盯着水户,盯了半天,发现水户也只是颤抖着嘴唇在愤怒,其他的话再也没有说出一句。
强盗土匪和恶棍,这大概就是水户的词汇量中所知道的唯三骂人的话,神乐在想,说不定以后自己可以教教她如何骂人,要论骂人,国人的花样可比他们多多了。
“单凭这些,你就决定给云隐和岩隐定罪了吗?”小心翼翼地,神乐这样问她。
水户看了她一眼,神乐战战兢兢的模样让她想到了女儿绘梨,因为这个,怒气褪去了一点,她的神情软和了一些,但是她既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就只是神情不明的看着神乐。
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水户的答案,神乐知道,自己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不管想要做什么都是水户自己的事情,这不是她应该过问的。
临走之前,思索再三,神乐还是回过头来劝她。
她叹气,道:“我理解你的痛苦,可是我也希望你能够在清醒理智的情况下去分析,虽然不知道你会做什么,但是我觉得很多事情,如果只是因为一时冲动就去做,终究是会后悔的,一定要仔细考虑清楚,一定要。”
神乐的话水户明白,现在的她很乱,她曾经想过很多种报仇的办法,就连找雇佣兵这种方法都曾出现在她的脑海中过,然而,战争和死亡是紧密相连的,她不是一个真正冷血的坏人,所以,她才会犹豫,会彷徨。
水户沉吟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她说:“我会好好考虑的,谢谢你神乐。”
第269章 你为什么一直在说到这个名字?
从那天开始,神乐就派了一只非常不起眼,并且沉默寡言不亲近人的猫咪去柱间家附近盯梢,前前后后盯了许久,从蝉鸣喧闹的夏天一直盯到树叶枯黄的秋天,却半点没有水户行动的消息。
水户每一天都过着跟前一天一样的日子,若说有什么不同的话,大概就是进入秋天后,她开始每天抽出一点时间来教玖辛奈封印术。
玖辛奈与水户同族,她将自己一族的封印术教给玖辛奈这没有任何问题。
只是,一想到水户书房里放着的那几大箱子的封印卷轴,神乐就替玖辛奈觉得累,需要记住那样密密麻麻又拗口难写的术式,脑子不好使真的会很困难。
“如果水户真的像最开始说的那样,什么都不做,只是单纯想要知道仇人是谁,真的是这样就好了。”
但是,神乐觉得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水户一定是在筹划着什么,灭国之仇,换做是她,她一定也不会轻易算了的。
况且,还是水户,那个外表恬静,性格温顺,骨子里却倔强强硬又有勇有谋的女人,能跟着柱间从战国的百族混战中打过来的人,必然不是软柿子。
她,一定在谋划着什么,亦或是在等待一个时机。
一定是这样。
随着时间的流逝,水户好像突然之间就从灭国的仇恨中解脱出来了,大家又从她的脸上看到了久违的发自真心的温和笑容,最欣慰的应该要属柱间,他终于可以挺直腰板在家里晃,再也不用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的活着了。
同时,他对水户的愧疚也更深了,在他的自我认知中,水户之所以用了半年的时间就能够走出来,完全是顾虑他这个做丈夫的心情,不想让他难过才强迫自己放下过去。
柱间在无人的角落里感动到泪流满面,他发誓,一定要加倍再加倍的对水户好。
在这个世界上,水户已经没有了族人,他一定要做那个无论如何都在她身边的人。
每天忍者学校放学后,玖辛奈都会风雨无阻的去柱间家,在一楼的书房里,水户会从最基本的记住封印术式开始教她。
这个封印术式类似于道士写的符咒,看上去像是鬼画符,其实不然。
记这种东西是非常枯燥的,很多时候甚至会记混,真正的封印术并没有动漫里看起来的那么容易,只靠结几个印就能够用。
水户教玖辛奈封印术,反应最大的还是绳树,他曾经求着水户教他,然而,等到真的开始学了,他才发现,这种术并没有那么容易学会,他脑袋没有那么聪明,简单的术式到了他的眼中就成了纸上爬的小虫,坚持了三天就打了退堂鼓。
“她能记住?”拉开纸门,脑袋伸进书房里,看着乖乖跪坐在榻榻米上记术式的玖辛奈,绳树觉得很不可思议。
水户坐在玖辛奈对面,她微笑着对绳树点点头,夸赞道:“玖辛奈的记忆力要比绳树你强很多,而且,她很用功呢。”
绳树不服气的嘟起嘴巴,“相比记东西,还是别的更适合我。”
“哦?”水户有些不相信,“别的什么会适合你呢,你可是学习了三天就扔下不学的孩子啊。”
“祖母你不要当着她的面揭我的短好不好?”
终归还是觉得有些丢脸的,绳树的脸红了红,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去看玖辛奈,像是听不到他们的对话一样,玖辛奈跪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她默默地盯着铺在榻榻米上的卷轴,看上去非常认真,半点都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绳树的不好意思在水户看来是少年的情窦初开,开始懂得在异性面前维护自己的面子,水户笑着摇了摇头,只想感叹年轻真好。
“你也要进来一起学吗,有人作伴或许会记的比较快也说不定。”
一想到那些枯燥的术式,绳树就觉得头皮发麻,纸门被他赶紧关上,隔着纸门,绳树的声音从外面传进去。
“我才不要,现在,我要跟幸介去校场训练,明天会跟着大蛇丸老师去青之国出任务!”
话音未落,人已经跑没影了。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明明中午去净琉璃家里蹭了一顿饺子,过了没多久就已经饿了,路过厨房,看到有捏好的饭团,他便顺手牵羊拿了一个。
嘴里叼着饭团,他一边跑一边将外套穿上,才出了大门下了台阶,远远地就看到了等在桥上的幸介。
“喂~”绳树向他挥挥手,“等很久了吗?”
幸介摇头,“刚来而已。”
“啊,我耽误了几分钟,跟祖母聊天来着。”
幸介没插话,一边走一边听着。
他还没出生的时候祖母就过世了,所以,他无法体会到绳树跟祖母的感情,但是从绳树的叙述中感觉,祖母是一种很宠爱晚辈的存在,再想想父亲总是耷拉的脸,幸介忽然很羡慕绳树。
如果自己的祖母也在的话,在父亲训斥自己或是冷脸的时候,她一定会非常温柔的哄一哄,说不定还会摆出长辈的架子将训斥自己的父亲骂一顿也不一定。
想到父亲被骂了还不能还嘴的憋屈样,幸介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什么?”
“没,没什么。”幸介赶忙恢复了平日里的模样。
绳树吃着饭团口齿不清地说道:“玖辛奈跟着祖母学习封印术有一段时间了,她居然能够坚持住,也是真厉害。”
玖辛奈这个名字,幸介记得,夏天的时候在树林里见过,一个长得很可爱,性格又很倔强的女孩子。
“她一直都在这里学习吗?”
“啊,只要祖母有时间她都会来,放学就过来,可真有毅力……”
幸介听着绳树的话,不自觉地回头望了一眼柱间的家,红色屋顶的房子在半山坡上很显眼,那红色的屋顶就像是玖辛奈头发的颜色一样……
从这一天开始,幸介总是会有意无意的向绳树询问玖辛奈的事情,有时候是自然而然的聊到了,有时候是他七拐八拐后绕到了那女孩的身上。
绳树头脑简单这一点隔代遗传了柱间,跟朋友在一起,很少会去猜想别人话背后的意思,但是,即便是再头脑简单的人也架不住一直听到别人提那个名字。
终于有一天,绳树反应了过来,然后恍然大悟的盯住幸介的脸。
“玖辛奈,玖辛奈,你为什么一直在说到这个名字?”
幸介被他突然一问,整个人僵在了那里,他磕磕巴巴的反问道:“有、有吗,我……有一直在说吗?”
“嗯嗯,”绳树点头,继而不怀好意的笑了出来,“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小丫头?”
这个问题问出来,绳树就看到了幸介白皙的脸庞瞬间变成了一个熟透的番茄,他不知所措的样子,绳树还是头一回见,相当有趣。
“诶,你居然会喜欢她啊,虽然模样挺可爱,但是却是个小辣椒哦,你这样温和的性格根本不适合那种性格的女孩子吧?”
上一篇:咸鱼贾环的诸天旅行
下一篇:斗罗:地狱开局,求娶比比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