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最爱吃空气
一缕阳光刺破了雨隐村上方的阴云，照在高塔顶端，恍惚间，长门抬头看向天空，仿佛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长门……”
晓组织最初的名字便是弥彦取的，寓意为这个世界带来光明，拂晓。
低下头，长门露出一丝笑容道：“鸣人，我把这只眼睛就托付给你了，小南，抱歉……”
长门死了，鸣人带走了他的眼睛，随后将其和弥彦的尸体安葬在一起。
楼兰古国，楼兰城。
将手中查克拉散去，宇智波尘看着自来也说道：“好了，伤势想要修复不难，不过你都这个年纪了，还是不要太激动为好。”
“嘁，你这家伙……”自来也有些龇牙，撇了撇嘴道：“像是个不老怪物一样，以为谁都和你一样么。”
摇了摇头，没有和自来也计较，自来也确实老了，否则开启仙人模式，加上两大仙人的帮助下，他不至于被佩恩六道完全压制。
当然，也有情报不足的原因，佩恩六道的能力配合起来太无解了，但想要找到破绽其实也不难。
说到底，佩恩六道是由长门一个人掌控的，这也意味着佩恩六道虽然可以六位一体，共享视角，但很难六个同时行动。
自来也还有一个弱势的地方，那就是思维方式太过刻板，这也是忍者的通病，否则不可能察觉不到这一点。
长门还做不到一心六用，甚至一心二用，三用都十分困难。
这也是为什么佩恩六道大多只有两到三个能配合战斗，而且实际情况下如果六个站在一起，没有饿鬼道和天道的能力，甚至躲不开大范围忍术的原因。
换成波风水门那种快到一对一都很难招架的速度，正面解决掉佩恩六道并不难。
宇智波尘甚至能想到更简单的办法，长门的本体始终是一个薄弱的致命弱点，尤其是在他控制着佩恩六道战斗的时刻，也是他本体最容易露出破绽的时机。
这也是小南大多情况都会守在长门本体四周的原因。
“尘，你应该很早就知道雨隐村是晓组织的据点吧？”绳树看向宇智波尘。
“知道。”宇智波尘点了点头，没有否认，坦言道：“不仅如此，晓组织的计划什么的我也知道。”
“那为什么……”
绳树面色不解，都已经发展到忍界大战的地步了，在他看来，宇智波尘完全有能力遏制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才对。
就算不出手，哪怕把这些情报提前告诉他也可以啊。
“原本就注定要发生的事，我去阻止又有什么意义？”
宇智波尘拿起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说道：“大野木老了，过个十几年，下一代五影上位，他们或许还能维持如今的忍界格局，那下一代？百年之后呢？”
“什么意思？”
绳树目光不断变化，思索着宇智波尘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时间会改变一切啊。”自来也却在此时主动开口道：“尘，你这家伙难道……”
“我并没有走上大蛇丸那条路，准确的说，我走的比他更远。”
从意识到自己不会死的那一刻，宇智波尘和其他人看待这个世界的态度就已经截然不同了。
并非什么高高在上的傲慢，或是舍我其谁的自信，而是冷漠。
看待一切事物都带着一种仿佛本该如此的理所当然，而不会产生什么该不该如此，或是想要探寻什么真相的想法。
因为这些事在他眼中都太过微不足道了。
包括所有的忍者，五影，乃至整个忍界近乎所有的生命，在他眼中和蚂蚁惟一的区别大概就是他们更大一点……仅此而已。
嗖！轰！！
突然间，绳树一拳打向宇智波尘，不过却被他抬手挡了下来。
可怕的力道从宇智波尘身后传递出来，变成恐怖的冲击波，将房间轰出了一个大洞！
“你这家伙！难道真的打算看着忍界被毁掉吗！？”绳树情绪有些失控的怒视宇智波尘。
“……”宇智波尘看着眼前愤怒的绳树，目光微动，说道：“你所说的忍界被毁大抵就是带土所谓的月之眼计划吧？那如果我告诉你，那个计划真正的作用是将整个忍界的每一分生机都变成荒漠呢？”
“怎么可能！？”绳树眼中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仅仅只是大量流血牺牲就已经让他难以接受了，何况是这种更加彻底且残酷的事实。
“你们跟我来吧。”
宇智波尘转身离去，带着两人前往了自己的实验室。
第318章 查克拉的真相
宇智波尘的实验室内。
走到内部，琳琅满目都是绳树和自来也不认识的实验器材，宇智波尘则是直接带着两人来到一个显示屏面前。
“大人。”
“把查克拉的图谱调出来。”
“是。”信的克隆体在一旁操纵起来。
伴随着大量五颜六色的光点在前方的屏幕上出现，宇智波尘开始向两人解释道：“查克拉是精神能量和身体能量提炼而来，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些精神能量和身体能量来自哪里？”
自来也没有多想，脱口而出道：“当然是来自忍者自身。”
“那总得有一个源头吧？你觉得树苗没有养分会一直长大下去？”
“呃……”挠了挠头，被宇智波尘一句话说的哑口无言，哪怕是三忍之一，这些层面的知识也触及了他的知识盲区。
“是食物么？”
绳树琢磨了一下，说出了一个还算接近的答案。
宇智波尘摇了摇头，继续问道：“那食物呢？动物吃植物和其他动物，我们也吃，那么植物汲取的养分又从哪里来？谁赋与了所有生物生命？”
“倒是有一些神明创造世界的传说，卯之女神，六道仙人传下忍宗等等，但是……”自来也琢磨了片刻，摇了摇头道：“这些毕竟只是传说，尘你这家伙不会想说你知道生命的起源吧？”
“差不多吧，至少这个世界我还是知道一些。”
宇智波尘将目光看向面前已经完全展现，复杂到无法形容的巨大图谱上。
如果从单纯的外观来看，这就像是一个沙漏，两端大，中间小。
中间的事物是一颗暗红色的果实，两侧则是一黑一白两道图案，其中还用流动的光线做出了效果，光芒从上而下，似乎预示着什么。
宇智波尘抬手指向中间部分下来的五个光团分支，分别是火焰、岩石、水流、雷电，还有风的图案。
“这就是五种查克拉的性质变化，继续往下……”
指尖向下移动，不同属性的查克拉或是单独出现分支，或是互相交融形成新的光团，继续说道：“便是常见的血继限界和血继淘汰，当然，也有一些是直接从查克拉的源头分支出来的血继限界。”
面面相觑，自来也和绳树对这些都勉强能理解，出于好奇，绳树皱眉追问道：“那上面的是什么？”
“别急，那正是我接下来要说的。”
宇智波尘指尖微动，眼前的图谱放大到眼前，宇智波尘指着那完全和下方对应的五团光芒说道：“这就是自然能量，驱动这个世界的运转，衍生出生命的本源，五行变化，衍生万物生长，生死变化，阴阳之机。”
宇智波尘最后将指尖放在中间一黑一白的光团和果实，问道：“你们觉得这是什么？”
“什么？”绳树一脸疑惑。
“某种把自然能量转化成查克拉的……”自来也则是陷入沉思，突然想到了什么，瞳孔一缩，脱口而出道：“尾兽！？”
“准确的说是十尾，其他尾兽是十尾的分支，你们应该已经知道这件事吧？”
“嗯。”
事到如今，自来也和绳树已经预感到宇智波尘要告诉他们的真相是什么，面色一片凝重的点了点头。
宇智波尘继续指着眼前的图谱，再次问道：“没有感觉哪里不对么？”
安静……
对绳树和自来也而言，这幅图谱就像是小学生眼中的高等数学，除了寥寥无几的几根线条，多余的是一个都不认识。
“笨蛋，自然能量就是这个世界的根本，要是被十尾吸光了，这个世界就真的完了。”
“老姐！”
“纲手，好久不见了。”
似乎是看不下去了，纲手出现在实验室门口，抬手敲了一下绳树的脑袋，看向宇智波尘没好气道：“跟这两个白痴分析什么，直接告诉他们就是。”
宇智波尘摇了摇头，示意她来，这东西太复杂，他要是真的一口气说完，恐怕两人会更懵。
不过纲手的话应该会更容易一点。
随后，纲手向两人进一步解释了这个世界被十尾汲取查克拉的真相，就连忍者提炼查克拉的过程，实际上也是在变相的折损自己的生命。
对于这种真相，自来也和绳树的认知都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绝不能让十尾复活！”这是绳树得到的结论，然而……
嘭！
“好疼！你干嘛啊老姐！？”
捂着脑袋，绳树不解的看着纲手。
“笨蛋。”纲手可不会跟绳树客气，抱着双手说道：“十尾不是关键，你难道以为十尾这种怪物是凭空出现的吗？”
“难道不是吗？”绳树说完之后缩了缩头，似乎预感到随时会被打一样。
“当然不是，任何事物的出现如果不符合世界运行的规律，那就是其他生物人为的，要是这个世界会凭空出现那种怪物，只怕是早就自我毁灭了。”
宇智波尘进一步解释了大筒木一族的来历，还有目的，十尾和神树的存在，不过是他们用来侵略和变强的工具而已。
“虽然我不是很清楚六道仙人那家伙把所谓的忍宗，也就是提炼查克拉的方法传播开来是真的想让这个世界变好，还是有什么其他的目的，但我可以确定一件事，他在畏惧其他的大筒木族人。”
“嗯？六道仙人那种传说中的存在也不是大筒木那些怪物的对手？”自来也已经被惊的不知道该怎么思考了。
宇智波尘摇了摇头，道：“按照我的推测，大筒木一族的力量体系完全是建立在以查克拉为基础的前提上的，这也意味着你只要用的是查克拉，就几乎不可能正面和更高阶的大筒木抗衡。”
吸收查克拉、吞噬查克拉果实变身什么的都差不多成了大筒木一族的标配。
即便死了，也能将灵魂用查克拉以楔的形式延续，等待时机复活。
可以说大筒木一族是真正意义上的不死不灭，所以想要杀死他们简直就是做梦，尤其是靠查克拉想要杀死他们。
“难道就没有什么……”
绳树和自来也陷入沉思，眉头紧锁，事已至此，他们也大致明白了宇智波尘为什么会对忍界大战漠不关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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