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千山暮雪曲无忆
“海里面稀奇古怪的东西已经足够多了，你难道还想等哪天，在东京湾爬上来头哥斯拉么？”
楚歌倒是没有打算雷厉风行，这个世上从来就不缺野心家，就跟杂草差不多，用镰刀割了一茬，转眼间又长出来更多茬。
比起疯狂挥舞镰刀噶人，他更多想的是打算另辟蹊径。
不处理。
让做贼心虚的他们看到希望，加大对逐火之蛾各中层接触，然后为这场政治权利赌博，不断加压上筹码。
“待会你把幕后的人先给问出一份名单出来。”
“然后……”
“你这个副部长级别的，怎么说也要买个九亿十亿价格，联络名单上的人先让他们打钱。”
“这样，不太好吧？”
洛晴的智商仍然在线，她自然條地听出了楚歌的潜意思。
卖官鬻爵。
“你是被收买的懂不懂！到时候一不小心被查到，把受贿的钱给上缴给财务部那边，你两手一摊，跟他们表示爱莫能助。”
“再让月调你去个清闲的位置，再联络他们说，再多打笔钱，好让你在总部里有东山再起的资金。”
楚歌面颊神色认真地抚摸了一下下巴。
“相信我，对付律者我是特攻，但论搞钱——”
“我更是专家！”
——
——
004.决战之前.
银灰色的房间内，带着淡淡空气清新剂味道，氛围略显得沉寂，坐在电脑前等候的不止两个身影，都在静静等候着。
始终亮起电脑屏幕页面，仍旧保持一动不动的静止。
雪亮的光芒，静静映照在彼此的脸庞上。
良久时间过去之后，颇具上位者威严的一道清脆声音在空荡的房间内回响着饱含了迟疑和询问。
“楚歌。”
“你确定对面的那一群人，会回这一条信息？”
“洛晴刚刚在电子邮件里写的内容跟条件……看起来，就挺像电信诈骗的。”
话落，月还停顿了几秒。
她不好意思说，他们现在真的在搞电信诈骗，一个劲地吹得天花乱坠忽悠对面的加尔多拉家族，往逐火之蛾银行账户里打钱。
亏她在总部长办公室接到大生意的消息，火急火燎地从顶层乘坐电梯下来。
无限趋于零成本，近十亿的利润消息谁听了不心动。
这个利润汇率还不是日元！
“没事，这个电子邮件是发给了好几个有钱的家族，他们要是一时半会掏不出来，那就给分期付款，或者拿资产作为质押也行。”
“反正那些人手里有不少逐火之蛾用得上的矿产跟土地资源，拿下洛晴这个情报部副部长，别说掏十个亿美金，价格再往上翻一番，他们心底里也能接受。”
楚歌对人心的贪婪把控程度早已炉火纯青。
而这些手段，在远古时候早都是八大恶魔们玩剩下的了。
如果今天这群人为此付出十亿美金代价，他们就会想方设法，千方百计地在民众们身上捞回百亿回来。
逐火之蛾内部有一个传说：维尔薇发明的东西跟专利，就像是薛定谔的猫，永远介于有用跟没用之间，只有逐火之蛾烧得起。
楚歌显然是打算将这些已经落后的技术专利。
拆开后单独找卖家（大怨种），为此，呆在角落里的维尔薇，正苦恼地皱着绣眉，在普罗米修斯的协助下筛选着自己遗忘角落里很久的发明跟专利。
这重要性可关乎到她下季度的研究费！老大承诺过，所有收益都会拨出百分之五作为她随便花的经费！
呜姆~
没办法，他给太多了！
普罗米修斯站在旁边，望着进入激情状态的维尔薇，那瑰红色的澄净眸子中，不时地闪过一抹说不清又道不明的怜悯。
又有人要被坑了，具体是谁，我不说。
反倒是梅比乌斯的生物研究跟专利危险系数太高，楚歌暂时给压了下去没有列入交易列表里面，这些生物技术给了出去。
鬼懂那些脑子有坑的家伙，会不会搞出一场丧尸危机出来。
人类永远充斥着愚昧、卑劣、虚伪、好战……
可有些时候，却又像星空里的星辰一样，闪耀得不可思议。
就像聚集在逐火之蛾里的，梅比乌斯、mei、爱因斯坦、维尔薇、爱莉希雅、凯文等等诸多人类，从凡人为始。
相互背靠着背，挑战着一整场改变着整个文明时代的危机。
文明的前进总要伴随着牺牲，背负着一个又一个逝去的生命，沉重的砥砺前行。
“……我总觉得，他们还没有这么傻，要不伪造点证据让人带队去突击他们麾下的产业？”月用胳膊悄悄地捅了捅楚歌的后腰，提出的建议里充满陈恳跟认真。
“你这个跟明抢有区别么？”
“有啊。”
“我讲证据了。”
拿枪抵着别人的太阳穴，心平气和地跟对方解释，某种意义上也算一种证据？
反正最终的解释权，掌握在逐火之蛾手上，只要扣上制造崩坏企图引起大范围民众恐慌的帽子，估计新闻发布后，第二天被查相关企业跟家族就得被唾沫星子淹死，口碑跟名声彻底身败名裂。
攻击力稍微强点的，估计会连夜订购大卡车，在后车厢里装满白色花圈停对方公司门口，再拉十几副白色挽联。
一秒，两秒，三秒……
就在楚歌有点小心动的时候，洛晴面前的电脑。
忽地出现了异动，一封新的电子邮件。
真回了？
维尔薇顿时循声望来，然后條地蹦跳到三人附近，然后凭借着自己傲人深不可测的丰腴身材，给强势挤了进来。
整个人快靠进楚歌的怀里，一簇不安分上翘的呆毛，悠悠地在楚歌视野中不断晃动。
“快点，让我看看！对方回了多少钱！”
维尔薇神色十分地热情，然后她被一只宽厚温暖的大手，條地覆盖上了脑袋往下，轻压。
那簇呆毛有一点阻碍视野。
“别蹭过来，还有你是不是实验做完后，来之前没好好洗澡么，一股子化学火药味道，还有落在头发上的金属屑。”
楚歌啧地开口但是并没有把维尔薇给推到旁边。
也是往前凑了凑，看着电子邮件的内容。
下次如果独处一室话，那我绝对会洗干净过来的。
维尔薇脑海中的念头也只是瞬闪而过，注意力便移走了，顾盼生辉的眸子紧紧注视着，仿佛闪烁着金钱般的光芒。
对方回复的电子邮件，洋洋洒洒写了一大段文字。
字眼中只透露着‘稍等’。
看模样，应该还在家族内召开紧急会议商榷着下注的筹码，局势时不待我，多下多得。
可能是被楚歌感染的洛晴，只是犹豫了半分钟，便快速地在黑色键盘上敲出了一份新的电子邮件，回车键猛敲。
完成，发送。
“我跟对方说别的几个家族，已经先行答应了，附赠的条件比原有的价格要高，他们接收到邮件后，估计绝对会慌张起来，认为再浪费时间讨论下去，只会在接下来的谈判中丧失掉更多主动权。”
洛晴自信地往背椅上一靠，双手撑起着下巴。
“我心理预测，加尔多拉家族可能会多出两个亿的附加价值，选择重金收买我。”
额，怎么说呢。
自古就有一句名言，最会做生意的不只有商人，还有军队。
论赚钱速度可能有些比不上伊甸这个富婆，奈何逐火之蛾里，能卖的中高层有点多啊！
还有打包出售的落后技术，在生物制药方面的各项特许使用权跟知识专利，楚歌已经开始打算好，挥舞着大镰刀去割老牌资本家族们的几百年老韭菜了。
超人的力量你不渴望？
那能够延长寿命的药物，你总得会饥渴吧？
我们这项技术处于严格保密阶段实验研究也是不公开的，具体实验数据稍微透露丁点，在原则上是肯定不行的！
非原则上嘛，那还得看大家拿出来有多少的诚意了。
谁先拿到技术抢占空缺市场，谁就率先赚得盆满钵满早期短暂地形成市场垄断形态，别人再买到技术时候，只能通过对产品的价格压低，进入无限的内卷状态。
价格门槛低了下去，这项技术就会开始便利各地区民众。
也算变相让逐火之蛾的技术间接帮助了人类们。
至于当初为什么，持有研究成果逐火之蛾没有形成完整的产业生产链？
那时候都忙着对抗崩坏，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在了抗衡崩坏领域方面上，这些技术都是梅比乌斯在研究中，顺带衍生出来的。
没办法，楚歌看不上，所以就丢到旁边。
有种几百年寿命的长生种，突然有一天听到短命种，激动地宣布他们种族寿命平均上限，突破到了一百二十年，那种听完后的微微歪头。
啥动静？
才多了二十年寿命，就闹麻了。
懂不懂退休年龄也往后多延迟了二十年的含金量啊？
我们长生种们，可是一个工作岗位，能干上百都年不变动，外加没有升迁的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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