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千山暮雪曲无忆
楚歌压下心头莫名的情绪,然后用念力托着伊甸。
走路太危险了,更何况伊甸脚底踩的还是一双黑色细高跟鞋,上面镶着闪耀的细钻。
“那个,先生!”
酒吧内,突然不合时宜的响起了一个中年男性的声音。
楚歌脖子扭转方向,循声望去,发现叫住他的是,一名穿着打扮得体的中年男性。
“有事?”
楚歌稍显不耐烦。
“你掺扶着的这位女孩,明显是喝醉了,你打算把他带回哪里?而且据我刚刚观察你们两个,原本应该是不认识的才对。”
中年男子神色踌躇了几秒,旋即表情认真的说道。
倒不是仗义执言。
而是,想伊甸这样漂亮的女性,无论出现在那个场合,都会携带着一股天生的磁场,吸引着在场无数旁人瞩目的视线。
说得好听点,叫做一见钟情。
说得难听点,那叫见色起意。
见状的楚歌眼瞳流露出着一丝无奈之色,都什么年代了,竟还会被他遇到这种老俗的情节。
现在的主流明明是大姐姐街上拐正太回家!
“我跟她同事关系。”
中年男子脸颊上的表情微愣,有些许不确定。
他还想要继续开口。
!!!
突然间一股威严恐怖的气息,从天而降,四周空气像凝固了般,压迫得难以呼吸,莫名的心悸,全身温度瞬间流逝得一干二净。
中年男子清晰地感受到,脖子的咽喉部位。
那看不见的前方,正有一把无比锋锐的长枪,悄无声息地抵着。
仿佛自己,喉咙里只要再吐出半个字,带着死亡的长枪,就会向前戳出带来死亡的判决。
冷冷看了一眼被吓瘫,跌落坐回的中年男子。
楚歌扶着喝醉的伊甸继续朝酒吧的黑金色玻璃感应门走去。
吧嗒。
……站在大理石阶梯前的两人,清凉的风刮拂而过,树冠随风摇曳,道路上还有些湿漉痕迹。
傍晚的雨已经停了。
悬挂在空中的银白色月轮,星空璀璨繁美。
“呼,轻松不少。”
楚歌眼底内闪过一抹庆幸。
如果还是下雨话,他想将伊甸安然无恙地送回别墅,中间过程会要麻烦上许多。
叫来车子,楚歌将满身酒气的伊甸塞进着轿车的后方座位。
而自己同样,也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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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的大门,叮的一声,被楚歌轻轻地推开,光线昏暗的别墅大厅條地亮起了柔和的灯光。
搀扶着伊甸移动到中央,并将其放在沙发上。
“唔~”
伊甸的耳根变得有些通红,轻柔漂亮的睫毛轻轻阖动,宛若似醒非醒的娇憨模样。
眼皮悄悄地睁开了条细缝,其实她意识没有全喝醉,
而是伊甸在酒吧里面时候,细心观察的她突然发现楚歌,体质就好像开了挂一般。
压根喝不醉!
脸色就没出现过丝毫变化,眼神始终保持清明。
如果楚歌喝不醉,那么接下来的计划那还有个鬼用!
突发情况下,伊甸被迫改变了策略,既然计划无法执行,那将其改成自己喝醉了。反正都是要回别墅,最红的结局目的不变。
楚歌在别墅内走动。
很快在冰箱上层,找到了冷藏着的矿泉水。
取出后,楚歌缓慢地转动矿泉水的玻璃瓶身,确认未曾过期后。
又在厨房里找到,伊甸用来喝酒的玻璃杯子,温度微微有些冷的矿泉水,如一道半透明的银线,注入着玻璃杯子中。
“还是加热下吧。”
“这样子,还喝冷水可能会导致肚子不舒服。”
楚歌皱了皱眉头。
将玻璃杯端拿在手中,有着火之魔气的他,加热杯子里的矿泉水只需要一个念头的事情。
身形重新出现在客厅里,伊甸浮金似的眼眸望着楚歌,精致的面颊变得极为发烫。
像是代表了她内心的情绪。
伊甸眉头微蹙,神情闪烁,有点想继续装醉。
至少将时光,延长几分。
但最终不断加快的心跳告诉着她必须主动出击,掌握住节奏,取得绝对的主权。
空气中蕴含着酒味,楚歌折身随手将别墅的落地窗打开了一隙,让外界的空气得以涌进来,同时飘来着院中盛开的月桂花香。
“……已经酒醒了么?”
楚歌将水杯慢慢地递上前,伊甸轻声地道谢,用手接过着带有淡淡温度的水杯。
小口小口轻抿。
“如果伊甸你没什么事情话,我先回隔壁了。”
看到伊甸并未有啥异样,楚歌也打算告辞回去打游戏了。
“等等!”
窗外的清风吹过,楚歌额前柔顺的发梢飘起,那双深邃如墨的瞳眸犹如不断旋转的神秘星云,吞噬着周围所有的光线。
“……那个,至今也不能说么?”
伊甸仰抬着脖颈,微醺的精致脸颊带着认真,平静的眼底蕴藏着一抹报恩似的温柔。
“说什么?”
楚歌有点点发懵,难道是自己喝酒海量的秘密被伊甸给窥屏了?
看到楚歌避重就轻的模样,伊甸精致的脸颊,突然缓缓浮现出朝阳般的绯红色。
小楚歌的时候。
自己好像确实心生起,想要拐回家里去的想法。
不对,不对,她最初的想法是想要帮助那个在机场里面走丢的孩子!
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从两条平行的线碰撞挤压,仿佛在半空中,激撞出无形的火光。
伊甸有些紧张地夹紧,丰腴绵软的双腿,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与期待。
试探性般开口,“白歌?”
“嗯?”
下意识地回应了一声,但楚歌很快就发现了叫法的不对。
伊甸你这个坏女人居然诈我!
此时此刻。
伊甸昂着的面颊上覆盖了一层淡淡的兴奋,长长的睫毛轻梳,且深深地吞了一口气,将心头那急涌而上的情绪给压下。
如果表现得太得寸进尺,楚歌说不定真的会破罐子破摔。
“咳咳!白歌,难道是月总部长的远方侄子么,我好像见过那个孩子几次,然后就很久没再见过他了。”
连忙给自己打补丁,楚歌满眼的真诚认真。
“嗯。”
伊甸回答过后,脸上的表情也变成了自然平静。
你继续说,我接着听。
月早就被我投资的时候,在酒店里面灌醉过,明确表示自己没一个叫‘白歌’的远方侄子。
“伊甸,要是没什么事,我先走了蛤!”
见势不妙,楚歌果断地选择润。
虽然那次是意外事件,但是百分之九十九的错都与自己没有任何光联,问题还有百分之一!
当初他搞那药剂,真的只是想做个实验。
顺带,跑去澳洲那边旅个游,参加少年组的钓鱼比赛。
谁曾料想到炎之律者,会突然袭击伊甸所在的歌剧院啊,要怪难道不应该怪炎之律者么?
“……你还不能走。”
伊甸垂落眼眸,红唇轻抿,心脏轰然地跳动,频率也开始逐慢逐慢地加快起来。
其实她也琢磨出来了,楚歌对情感方面其实很‘迟钝’。
迟钝得,就像是跌破到只剩一格的电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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