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网络热文
“看来,还是得慢慢找了。”
找了一片相对平坦的地段,妺喜旋即便跃下了她的飞剑。
并在落地后,立马朝着陈家小院的方向走了过去。
妺喜确实是没用神识扫荡整座长青山。但哪里的灵气更加浓郁,她还是能感觉得出来。
而她要找的既然是八尾灵狐,那么往灵气浓郁的方向去找,准不会出错。
于是没过多久,妺喜就顺利抵达了陈家小院的门外。
视线微微在那院门上方那写着‘免费看诊‘这几个大字的牌匾上停留了片刻,听着院子里那时不时传出的‘碰’、‘吃’、‘杠’等声响,妺喜带着两分的疑惑以及八分的好奇,轻轻敲起了院门。
“来了——”
不多时,院子里就传来了一道略显清冷的声音。
而那院门,亦是被人从院内推了出来。
身穿一袭白裙的如意,一下子就映入了妺喜的眼中。
那宛若冰山雪莲般的清冷气质,更是让妺喜不禁产生了眼前一亮的感觉。
而就在妺喜打量着如意的同时,如意同样也在打量着她。
坦白说,跟在陈雨泽身边的这段时间,如意见过的美人也不少了。
但如眼前这位女子那般自信而又傲然的类
型,如意却还是头一遭见。
尤其是她那一身火红的装扮,更是将自信与张扬提现到了一个淋漓尽致的地步。
直到好一会儿后,回过了神的如意这才抬头问道:
“姑娘你是?”
想起了之前在门外看到的牌匾,妺喜心中一笑,而后嘴唇轻启,道:
“来看诊的。”
“看诊?”
上下打量着妺喜,虽然看不出眼前这女子身上有何病症,但如意还是礼貌的说道:
“很不巧,陈大夫今天进山采药去了,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回来。姑娘你还是明天再来吧。”
说罢,也不等妺喜有什么反应,如意就已经‘啪’的一声把院门给重新关了起来。
当然,这并不是如意在针对妺喜。
只是面对妺喜这种漂亮女人,她多少还是保留了一些警惕。
院墙外,看着眼前那紧闭的门扉,妺喜当时就有些傻住了。
她显然是没有想到,自己堂堂的涂山女帝,竟然会在长青山这种小地方吃到闭门羹。
而且,还是一点儿也不客气的那种。
不过,妺喜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气愤。
作为涂山女帝,该有的气量她还是有的。
再加上如意刚才的反应,也着实让妺喜对她口中的那位陈大夫,产生了极为浓厚的兴趣。
凑巧的是,正当妺喜思考着这陈大夫究竟是何方神圣之际,陈雨泽也刚好背着他那竹篓,回到了自家的小别院外。
毕竟家里还有四张嘴在等着他准备中饭,陈雨泽自然是要早些回来的。
而且这一趟外出,陈雨泽的收获也颇为丰富。不仅采到了他想要的药草,还在回来的路上顺道抓了两只山鸡回来,刚好可以给姑娘们煲个鸡汤。
只是这才刚到院外,陈雨泽就看到了堵在门口的那道火红倩影。
“嗯?”
敏锐的察觉到了身后的脚步声,妺喜也在这个时候回过了头。
结果这一眼,却直接让这位骄傲的涂山女帝连心跳都漏了一拍。
在女帝的宝座上坐了千年,妺喜自诩早已看遍了这世间男子的百态。
却不曾想,在这偏远的长青山中,竟还有着气质如此出尘,相貌如此俊秀的公子。
即便是当世最有才华的文人来了,恐怕也写不出这位公子的一成风采。
这世上,没有人不喜欢美好的事物。妺喜自然也免不了俗。
只不过,她虽然内心欢喜,但对眼前这位公子的喜爱,却也仅仅停留在欣赏的程度。
拜托,不会真有人因为公子那绝世的容颜,而一眼白给吧?
那未免也太逊了。
“公子,这屋中的陈大夫今日不在。若公子是来看诊的,恐怕要白跑一趟了。”
提醒了一番刚刚到来的陈雨泽,对于自己欣赏的人,妺喜从来不会吝啬于表达她的善意。
“呃…这位姑娘,你也是来看诊的吗?”
坦白说,即便是整日被众美所环绕的陈雨泽,在初见妺喜时,也还是忍不住的多看了两眼。
她看起来是那么的张扬,却又让人觉得那么的理所当然,就好像她生来就该如此。
再加上她对自己所表现出的善意,真的很难不让人留下一个深刻的第一印象。
“是,也不是。”回想着自己刚刚被拒之门外的场景,妺喜苦笑着点了点头:
“我本是来长青山寻人的。只是路过此处时,看到了那免费看诊的牌匾,便想着进去瞧瞧了。只是不巧,这屋里的大夫,今日恰好进山采药去了,屋里的人,让我明日再来。”
“那么,姑娘就随我一同进屋吧。”
敲了敲门,陈雨泽略带着些许歉意的解释道:
“我就是姑娘你口中那进山采药的大夫。至于让你明日再来的,应该是我家姑娘。这些丫头平日里都被我宠坏了,所以可能有些不太懂事。还望姑娘待会儿进屋之后,不要再与她们一般见识。”
122. 女帝与女帝
随着陈雨泽带着妺喜回到别院,院子里的气氛顿时就变得凝固了起来。
倒不是因为如意上一秒才刚将人家拒之门外,陈雨泽下一秒就把她带了进来。
毕竟只要如意不觉得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妺喜。
真正让院子里的气氛变得如此焦灼的原因,主要还是妺喜刚一进屋,就立马和麻将桌前的白画对上了眼。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虽说妺喜和白画之间还远不到相互仇视的那种地步,但这俩女帝怎么说也相互竞争了千余年了,想要她们和平共处,难度简直不亚于让猫猫这一物种改掉手贱的毛病。
别看妺喜和白画都没有动用体内的妖力,光是四目相对,就已经隐隐产生了一股争锋相对的的感觉。
要是再让她俩靠的再近一些,指不定就要互相扭打在一起,表演一场薅头发的大戏了。
“你俩认
识?”
神色古怪的在白画与妺喜身上腾挪着目光,察觉到了俩女之间那火药味的陈雨泽,突然就想起了自己前世做兽医时的经历。
好家伙,这不就是俩野生动物在争地盘么?
“哼,我可不认识生得如此下作的女人。”
冷哼一声,考虑到有陈雨泽在场,白画终究还是没有发作。
但妺喜见状,眼中却是不由闪过了一缕精光。
再联系到之前在相思红树下,顺着白画的红线摸索到的结果,妺喜的脸上顿时就浮现出了一抹耐人寻味的神色。
好你个白画,竟然会为了一个男人,甘愿窝在这小小的长青山上!
而且……
看了一眼麻将桌上的另外几位姑娘,妺喜心中的笑意顿时又更浓了几分。
白画啊白画,你比我先一步进化至九尾那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屈身降贵的窝在这偏僻的山林里,和其他女人在此共侍一夫?
这可实在是太好笑了!
然而,面对白画与妺喜之间那剑张弩拔的氛围,陈雨泽倒是没太放在心上。
而是坐在了石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尚有余温的龙泉茗茶。
看着这样的陈雨泽,如意当时就皱紧了眉头:
“陈雨泽,你怎么还有心思在这里喝茶?你难道看不出来那个红衣金冠的女人,来头并不简单么?”
闻言,陈雨泽却只是淡声答道:“我当然看出来她不简单了,而且我猜……这位红衣的姑娘,应该就是涂山女帝了吧?”
毕竟,能有这般的容貌气质,还与白画争锋相对而不落下风的女子,除了统领着涂山的那位,还有什么人能对得上号?
“涂山女帝!?”
如意当时就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就连边上的赤练,都忍不住的瞪大了眼睛:
“捏麻麻滴,老爷你既然知道她是涂山女帝,怎么还带她进来?涂山和青丘互相不对付,也不是第一天的事了吧?”
对此,陈雨泽则是在抿了一口茶后,苦笑着解释道:
“我也是刚刚才猜出她身份的啊!而且,她都说了自己是来看诊的,我身为大夫,总不能赶她走吧?”
“那现在咋办?”看着明显来者不善的妺喜,赤练不禁撑着脸颊问道。
“还能咋办,凉拌呗。人既然都已经来了,那我们就顺其自然得了。”
并不像如意和赤练表现的那般紧张,陈雨泽依旧还是之前那副该摆烂的时候就摆烂,而且摆起烂来还丝毫不含糊的模样。
“而且,你们是不是有些太瞧不起九尾狐的含金量了?”
说着,陈雨泽还意有所指的看了白画一眼。
之前的青丘女帝,也许撑死也就只能和涂山女帝打到五五开的地步。
但现在,就算估计的保守一些,那也是八二开了。
有白画镇着场子,陈雨泽还真不怕妺喜能闹出什么风浪来。
另外一边,妺喜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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