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网络热文
“师妹!!!!!”
难以置信的看着在转瞬之间,便被甄植撞成了漫天肉渣的牙丽,牙烈的眼中,可谓是顿时便布满了血丝。
这一次,他们锐牙楼就是认准了镜湖庄园的飞舟上没有长老级别的强者随行,这才会选择雷霆出手,企图以最小的伤亡,带给镜湖庄园最为沉重的打击。
毫不夸张的说,这一趟的行动,牙烈就是当做福利来看的。
为此,他还特意捎上了师妹,打算让师妹也在这场行动里捞点功劳。如此一来,师妹也就能对他刮目相看了。
在此之前,牙烈怎么都不会想到,他那心仪已久的师妹,竟然会死在这场与福利无异的行动里。而且,死状竟还如此的凄惨。
“甄植!!!”
睚眦欲裂的盯着师妹的仇人,牙烈几乎是要将他的一口银牙全部咬碎。
与此同时,甄植也总算在这庞大的妖力中回过了神来。
“原来,这就是拥有力量的感觉么?”
利用妖力将身上的血渍瞬间蒸发后,甄植便用双手箍在了额头,顺势便将他的头发往后脑勺的方向压了过去。
于是,一颗大背头就这样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卧槽,这也太勾8能装了吧?”
看着甄植那颇有一股‘热血高校’风的动作,陈雨泽的眼皮也是不由得跟着动了起来。
他是真没想到,这甄植在装杯这方面,竟然这么有天赋。
要知道,陈雨泽可是看着发哥的电影长大的。他那个年代的男孩子,谁心里还没个大背头的梦啊?
然而,正当陈雨泽以为这就是甄植装杯的极限之际,这家伙却是突然抬起了手,并对着牙烈身后的一众锐牙楼弟子使劲一挥。
恐怖的妖力转瞬便化作了无数的风刃,如同闯入了羊群的饿狼一般,在锐牙楼弟子之间大肆屠戮了起来。
仅仅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瑞亚楼的弟子数量便锐减了三成。
剩下的七成弟子中,也有两成被风刃所伤,彻底失去了继续战斗的能力。
“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
看着刚才那一击的威力,甄植甚至还当场就为自己吟起了诗来。
“开、开什么玩笑!?”
难以置信的看着身后早已是尸横遍野的锐牙楼弟子,这一刻,牙烈甚至已经紧张到快要吐出来了。
虽然之前与甄植的一战,他确实是败下阵来了没错。
但当时的他与甄植之前,差距远没有如此之大。
牙烈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这才过去了短短十余年,他与甄植就成了那萤火与皓月。
“甄植,你到底是修炼了什么邪门的功法!”
“哼,吾心吾行澄如明镜!吾之所修,皆为镜湖山庄之功法!何来歪门邪道之说?”
不屑的看着牙烈,甄植几乎是下意识的扭了扭脖子:“倒是你,十余年来不仅丝毫没有任何的长进。在被我碾压之后,更是开始逃避现实,给人扣起了邪门歪道的帽子。亏我之前还将你当做一个对手,现在看来,倒是我太高看你了。”
“噗——”
听着甄植那字字诛心的讽刺之语,牙烈当即便是喉咙一甜,吐出了一大口的心头之血。
拜此所赐,这可怜的家伙,甚至连道心都出现了不可修复的裂痕。想来这辈子,修为都是难以再精进了。
“哼,真是脆弱啊,牙烈!反正你活着也是受罪,不如就由我帮你一把,送你一程吧!”
目光一凛,甄植当即便以右手化掌,朝着牙烈的天灵盖镇压而去。
“何方宵小,岂敢伤我弟子!”
关键时刻,一道怒吼自牙烈身后猛然响起!
听着这道熟悉的声音,牙烈那本已彻底绝望的双眼,亦是重新恢复了些许的神采。
“师尊!!!”
喜出望外的看着拦在了自己前方的那道身影,牙烈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亦是感受到了一阵无与伦比的心安。
区区甄植,哪怕他的天资再怎么过人,奇遇再怎么丰富,也不可能在十余念间,就成长到他师尊的那个境界!
这一刻,牙烈的脑海里,甚至都已经浮现出了甄植如同一只蛆虫一般,被自家师尊踩在脚下的画面。
“甄植,你完犊子……啦?”
伴随着滚烫的液体溅射在脸上,牙烈整个人都怔在了原地。
只见甄植那高举着的右手,此时正紧锁着他师尊的咽喉。
透过师尊胸膛那口足有一只痰壶那么大的窟窿,甚至还能看到甄植正龇着两排洁白的牙齿,对着他笑个不停。
“不可能,怎么可能连师尊……连师尊他都……”
“有什么不可能的?”
如同丢垃圾一般,丢掉了牙烈师尊的尸首,甄植的整张脸上,仿佛都写满了‘无敌’这两个大字。
“看来这十余年,不长进的不止是你,还有你师尊这个老东西啊。要不是你刚才喊他师尊,我甚至都要就要把这老东西给当成是锐牙楼哪个不开眼的小喽啰咯。”
“我不信,我不信!!!”
在惨烈的事实面前,牙烈顿时就面孔扭曲的歇斯底里了起来。
“到底为什么,甄植,你到底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厉害!”
“那自然是,有贵人相助了。”
不留痕迹的用眼角的余光瞥了陈雨泽一眼,甄植旋即便张开了双手,仰天笑道:“我的身体里面,早已经被那位贵人给灌满了啊!!!”
“?”
听着甄植这糟糕的发言,陈雨泽当时就止不住的接连打了好几个寒颤。
而就在此时,锐牙楼余下的那两位长老,也是赶到了现场,并如临大敌般的与甄植对峙了起来。
实际上,刚才牙烈那炼虚大圆满的师尊之所以会被甄植秒杀,很大程度上都是因为前者的轻敌所导致的。
因为过度相信从天机楼买来的情报,坚信着景湖山庄此行并未有长老级别的强者随行,因此牙烈的师尊在出手保护牙烈之际,并没有立刻施展出全力。
毕竟在他看来,这甄植再怎么说,也只不过是景湖山庄的一个小小亲传弟子而已,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全力与其对招。
直到胸膛被彻底贯穿,他才意识到,这甄植究竟有多么恐怖。
虽说甄植的力量,并非是他自己修炼所得。使起来也没那么得心应手,但别忘了,陈雨泽给他的,那可是货真价实的合体期修为。
哪怕运用的并不灵活,但想要碾死一个大意轻敌的炼虚大圆满,绝不会是什么难事。
“真是后生可畏啊。”
看着那一地的尸首,那带头的锐牙楼长老也不墨迹。
只见他在取出一张符篆之后,便猛地拍在了自己的身上。
紧接着,一道强光就将他与另一位长老与剩下的锐牙楼弟子全都笼罩了其起来。
不等甄植有所反应,锐牙楼众人就彻底消失在了他们的面前。
“这是,传送符!?”
看着那突然就变得空无一人的棕色飞舟,甄宓当时就非常明显的愣了一下。
而且不止是甄宓,就连甄植和一种镜湖庄园的弟子,都没能立马从敌人已经全部开溜一事之上立马反应过来。
“甄植师兄,是甄植师兄把锐牙楼的孽畜给赶跑的!”
直到镜湖山庄的弟子中,有人这般叫喊了起来,这才终于让众人回过了神来。
紧接着,就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喊起了甄植的名字。
拜此所赐,甄植也是双手叉腰的仰天大笑了起来:“什么锐牙楼,不过就是群土鸡瓦狗之辈,在我甄植面前,就连他们的长老也要落荒而逃!哈哈哈哈!!!”
“甄植师兄,太帅啦!”
“甄植师兄,你才是我景湖山庄年轻一辈的第一人啊!”
“甄植师兄,不要再管甄宓师姐了!我和我娘都愿意嫁给你!”
一时间,欢呼的声音几乎是响彻了整片天空。
但甄宓的脸色,却依旧还是没有多少好转。
“这些年轻的弟子,想的实在是太简单了。这锐牙楼的长老之所以会选择遁走,分明就是为了保全他们余下的弟子。而且仇恨的种子也已经埋下,以后锐牙楼与镜湖山庄之间,怕不是又要回到那不死不休的状况了。”
“甄宓妹妹,是在担心锐牙楼会报复你们?”开口之人,正是白画。
而对于白画的猜测,甄宓则是不置可否的苦笑了起来。
毕竟这一次,锐牙楼的损失实在是太惨重了。
虽然在甄宓看来,这都是他们咎由自取。但就锐牙楼楼主那睚眦必报的性子,他们会对景湖山庄采取打击报复,也都只是时间早晚的事情罢了。
到时候,难免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其实,甄宓妹妹大可不必如此担心的。”用折扇遮住了大半张脸,白画笑着摇了摇头。
“姐姐这是何意?”甄宓立马就不解的朝她看了过去。
“很简单。”依旧保持着折扇遮面的姿态,白画缓缓解释道:“等到了涂山之后,甄宓妹妹把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涂山的人就可以了。”
“姐姐是说,涂山会为我们主持公道?”甄宓不解的歪了歪头:“可我镜湖山庄,并不是涂山的附属势力啊。”
“呵呵,甄宓妹妹,你可别忘了,你们此行是去为涂山送贺礼的。这锐牙楼偏偏挑在这个时候对你们动手,不就是摆明了没把涂山放在眼里么?而且,涂山的新女帝刚刚登基,最缺的就是一个可以立威的机会。所以,不论你们镜湖山庄与涂山关系如何。只要甄宓妹妹把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上报给涂山,待涂山调查清楚之后,是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
“原来如此。”听了白画的这番解释,甄宓当即便是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多谢姐姐指教了。不过姐姐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想出帮我们制衡锐牙楼的法子来,想必姐姐的身份一定也不简单吧?”
“呵呵,不该问的事情,还是不要多问、多猜的好哦。”收起折扇,白画脸上的笑容依旧不减。
可看着这样的她,甄宓的心里却是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眼前这位姐姐,似乎要比她想象得还要厉害的多。
“姐姐教训的是,确实是甄宓失言了。”
“呵呵,谈不上是什么教训,只是一点人生的经验罢了。”
说罢,白画就格外亲昵的挽住了陈雨泽的胳膊:“公子,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在离开飞剑之前,我已经开饭桌下了一道隔热的结界。饭菜这会儿应该还是暖的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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