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橘子气泡水
“看……我俩就是很久前一起被一个叫温迪的吟游诗人推荐的方秋小姐的书……”
众人议论着，小说爱好者们的喊酒之声不断，调酒师又重新忙碌了起来。
听到这些喊酒的声音，迪奥娜气得鼓起了脸颊，狠狠地瞪着方秋。
可恶的方秋大魔王！
她果然还是出手了！
助纣为虐！
看着喝着饮料，嘴角不自觉露出愉悦之色的方秋，迪奥娜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等看完书，自己一定要努力，努力调出一杯让方秋喝完立刻吐出来的饮料！
可恶啊！
一旁的优菈则是看着方秋，眼睛微眯。
方秋是故意的。
或者说，是故意不小心的。
虽然这段剧情，彻底把故事推向了高潮，但是，方秋是故意的。
雪山之行在所难免了。
方秋哪知道自己已经被复仇者联盟二人组给宣判有罪了。
这段剧情，她还是相当满意的。
前世《蝙蝠侠》电影里，这段剧情，由于时长限制和节奏限制。
再加上电影里，看蝙蝠侠一直站在那儿不动弹也挺奇怪的，所以，并没有给多少镜头。
毕竟，瑞秋和布鲁斯韦恩的感情戏并非重点，在篇幅有限的情况下，只能有所取舍。
但是，文字不一样，可以花更多的篇幅去讲述情绪。
所以，她在这儿给足了刀子，也为后文做了铺垫。
加强了蝙蝠侠这个角色，更多的悲情色彩，更多的背负了一切伤痛和失去。
布鲁斯韦恩，真的失去了一切……
第五百七十八章 人性的黑暗
蝙蝠侠在残破的废墟里站着。
沉默了良久后。
他低下头，弯下腰，捡起了哈维丹特送给瑞秋的硬币。
那枚硬币，一面是人像，另一面也是人像。
只不过，这一次，经过了烈火的炙烤，其中一面已经变成了黑色。
就如同这深邃的夜晚。
黑得让人心慌。
他来到哈维丹特的病房，将那枚硬币完好的那面朝上，放在了哈维丹特的桌上。
“很抱歉，哈维。”
而后，他回到了韦恩大厦，坐在沙发上，静静坐了一夜。
直到第二天，管家将信和早餐送到了布鲁斯韦恩的桌前。
他依旧穿着蝙蝠战衣。
没有戴上头盔的他，显得很脆弱。
布鲁斯韦恩自责是自己害死了瑞秋。
“我一心想要激发善意，而不是疯狂和死亡。”
“你的确激发了善意，但是你也激怒了哥谭市的罪犯，伤亡是在所难免的，黎明之前，总是最黑暗的。”
管家阿尔弗雷德如是说。
“但是瑞秋死了啊，阿尔弗雷德。
”
“瑞秋相信你所捍卫的东西，我们所捍卫的东西，哥谭需要你。”
“不，哥谭需要真正的英雄，我却让那个变态杀手把他炸了个半死。”
“所以现在，他们只能用你凑合了。”
当布鲁斯韦恩提到瑞秋的选择后，阿尔弗雷德拿走了瑞秋的信。
而后，布鲁斯韦恩又问起了之前提过的那个丛林土匪的事情，问阿尔弗雷德是怎么抓到他的。
而阿尔弗雷德的回答是，他们放火烧掉了丛林。
而另一边，哈维也醒了过来。
他拿起了桌上的硬币，看了眼硬币完好的那面，然后将其翻了一面。
他痛苦着，他哭嚎着。
等到戈登来看他时，他露出了烧毁的那一面，样貌十分狰狞。
“哈维也太惨了吧……瑞秋都打算答应他了，结果，瑞秋人死了，他自己也被炸得毁了容……”
“布鲁斯还不知道瑞秋选择了哈维……也许瑞秋说得对，当布鲁斯韦恩穿上蝙蝠战衣的那一天，他就已经无法全身而退了。”
“阿尔弗雷德真的是人生导师，如果没有他，布鲁斯估计很难走出来。”
“说起来，蝙蝠侠把硬币完好的那面朝上放在，是希望哈维坚持自己的正义吧，不然，方秋不会在这儿浪费笔墨。”
“你这么一说，哈维把硬币翻转过来，岂不是就代表着，哈维即将黑化？”
“有可能，毕竟，哪怕意志再坚定，也很难忍受这种打击吧，除去他和布鲁斯韦恩的个体意志力有差距和毁容，还因为，他一直处在光明下，而这次遭遇，则是因为正义的司法机关的背叛导致的，所以，他承受的打击要比蝙蝠侠还大得多。”
他们一边议论，一边继续往下看着。
黑帮的人也意识到了小丑的不可控，想要借警方之手，除掉小丑。
于是便告知了警方小丑的位置。
与此同时，当小丑得知之前威胁韦恩集团，要曝光蝙蝠侠身份的律师准备揭露蝙蝠侠的身份后，小丑立马发布了消息。
他不想让其他人曝光蝙蝠侠的身份，那个律师每一个小时没死，他就会炸毁一家医院。
于是，警方如临大敌，开始撤离医院人员，保护那个律师。
原本集结去抓小丑的警力，也只能全部用在了撤离医院的病人上。
民众如同小丑所说的那般，到了危急关头，他们会互相残杀。
牺牲一个微不足道的律师，就能保全医院，何乐而不为？
于是，带着杀意的民众开始围堵警察保护的律师，还有人开枪。
场面一度非常混乱。
就连警察，都想要杀了那个律师，如果不是蝙蝠侠出手，那个律师已经死了。
看到这儿，众人都有些沉默。
在小丑和蝙蝠侠在审讯室对话时，他们就在想方秋抛出来的问题。
民众在自身利益受到侵害时，会不会选择侵害别人的利益去保全自己的利益。
在那段剧情时，他们很快就得出了结论。
不会。
可是，当看完这段剧情后，他们心里的想法开始动摇了。
真的……不会吗？
如果说，自己的家人，爱人，朋友，现在重病躺在病房，离开了医院，就大概率会死。
而小丑也极有可能选中那家医院，说不定，根本就离不开医院……
在这种时候，自己真的能坚守自己之前正义的想法吗？
很难的吧……
就算不会像那些疯狂追杀律师的人一样，也会在心里生出他死了就好了这种念头吧。
而且，反正这个律师也不是什么好人，之前还为了钱威胁韦恩集团。
酒馆内，气氛有些沉寂，每个人心中，都或多或少，产生了一种莫名的自我厌恶感。
不过。
对于这个问题，优菈和迪奥娜，从一开始就没有迷茫，在她们看来，这个问题根本不需要多想。
她们不可能为了自己的利益去牺牲他人。
他们继续往下看，才发现，小丑真正的目的，却是哈维。
他将哈维彻底拉入了黑暗。
而后，他炸毁了医院。
炸毁医院的桥段，方秋写得荒诞无比，小丑炸到一半，发现爆炸停了，还回头看，顺便捣鼓了一下引爆器。最后爆炸再次响起的时候，还把小丑吓了一跳。
故事走向越发黑暗了，一切仿佛都逐渐滑落进死局。
蝙蝠侠虽然重整旗鼓，但是，代表着哥谭光明未来的哈维，已经彻底黑化。
城市陷入了混乱。
小丑挑起了所有人内心最黑暗的一面。
之后，小丑又发布了一条信息。
“当夜晚降临，城市将归我所有。
如果不想参与这场游戏，就赶紧离开吧，但赶往桥梁和隧道的人会有惊喜。”
此言一出，顿时引发了全城人的恐慌，交通立马陷入了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