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星之夜落
艾尔玛尖叫着冲到李依理的面前一巴掌将李依理手中的雕像拍落。
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的,明明流露着玉石一般的质感摔在地上却没有出现任何的裂纹,更加诡异的是在摔落的过程中这个雕像居然正了过来,章鱼脑袋上细小幽深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死人海的方向。
艾尔玛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感。
这个雕像,简直就像是有生命一样,艾尔玛不可控制的开始怀疑是
不是真的存在什么借助他们的手将不该来到这个世界的概念一点点的植入这个世界。
“啊~这个叫做重心,”见艾尔玛直勾勾的看着立在地面上的雕像,一副中邪的样子,李依理恍然大悟,弯腰将雕像捡起,竖起手指在雕像的首尾敲了敲,“头部用较轻的材料,而底座则采用更加结实和沉重的部分制作,这样不管用什么角度摔下去——”
李依理捏着雕像的章鱼头随手一丢,让艾尔玛觉得头皮发麻的雕像在半空中以极为别扭的方式转了几圈以后啪嗒一声直直的落在了地上,这一次章鱼不再对着死人海,而是直勾勾的看着艾尔玛。
“都会像这样啪的一声正着落在地上,是不是很神奇,是不是很厉害?不过要是太用力,它还是会碎的,这方面得注意一点。”
那像是恭喜你猜对答案一样的荒诞感觉让艾尔玛有些慌张的俯身将雕像捡起塞进了包中,僵硬的转移起了话题。
“所以这个重心也和之前的杠杆一样也有公式吗?”
“当然有,这个世界上所以的力都有着公式,”李依理竖起手指戳在艾尔玛有些僵硬的脸上,“就算这个动作也可以用一堆公式计算。”
艾尔玛眼角跳了跳,“但我觉得部长你的行为实在太冒失了,这个重心对于你来说可能是非常寻常的东西,可对于其他人来说就不一样。”
“嗯?有吗?阿布他们就相当干脆的接受了重心,一点意见都没有,”李依理眨了眨眼睛。
“他们不一样!他们已经放弃思考了!”艾尔玛提高声音强调道,“你就算告诉他们,他们全部都不是人,他们也不会反驳,甚至会开始思考资自己不是人是什么!”
“欸?是吗?这样不好吗?”
艾尔玛重重的咳嗽了一声,左右看了看,拽着李依理的衣领凑到李依理的耳边压低了声音,“万一阿撒唯主教在这件事上做文章怎么办?你难不成打算像排水量那样在每一个人面前演示一下?”
“艾尔玛秘书,这就是你们该思考的问题了,”李依理微微一笑,“明天我就要去荆棘出几天的差。”
“哈?哈?!!!”
艾尔玛瞪大了眼睛,身体后仰满脸的难以置信。
虽然现在羊村物流和火精灵占据了上风,但阿撒唯主教和奥斯汀也不是吃素的,可以说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戒备印斯达斯的动向,而作为主导者的李依理居然要在这个时候离开印斯达斯,还是要去伊甸前首都的荆棘。
“我看了一下地图,印斯达斯刚好有几条路过荆棘的路线,”李依理搓了搓手指,“如果速度够快的话……大概只需要七天。”
“不不不,这不是七天的时间,你疯了吗!在这个微妙的时间去荆棘?!”
“下属不应该啵上司的嘴。”
李依理伸手捏住艾尔玛的下巴,手指用力让艾尔玛不得不嘟起自己晶莹的嘴唇。
“艾尔玛你是一个合格的秘书,但你并不是一个合格的云众,你的问题太多了。”
下意识想要抬手拍开李依理右手的艾尔玛瞳孔缩了缩,但表情没有出现任何的变化,无比平静的盯着李依理的眼睛,“李依理部长,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我是炎精灵的成员,李依理部长你现在做的事情事关炎精灵生死存亡,我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李依理部长你拿炎精灵的将来玩。”
“嚯~”
李依理松开了捏着艾尔玛的手,绕着艾尔玛转了一圈后抬手箍住了艾尔玛的肩膀,“艾尔玛秘书你不要这么紧张嘛,放松放松,我只是开一个玩笑而已。”
艾尔玛嘴巴微微张开,悄悄的调整了一下呼吸,放松了自己绷紧的身体,翻了一个白眼问道,“包括去荆棘这件事吗?如果这是开玩笑的话,我会很开心。”
“啊……这么严肃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开玩笑,”李依理凑到艾尔玛的面前,眨了眨眼睛,“所以印斯达斯方面的问题就交给你了,我亲爱的秘书,现在可是优势局。”
艾尔玛眼角抽了抽后呼出一口气,“可以,但是李依理部长你必须告诉我你在印斯达斯还做了什么,包括不限于你让阿布·让他们偷偷把这邪门的雕像丢在印斯达斯各个角落。”
“没了,你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再问就是我的私生活了,比如我用公私的钱养情妇之类的。”
“咳——”艾尔玛重重的咳嗽了一声,满脸黑线,“我对你的私生活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过挪用公款这件事……我记住了,虽然可能没有人会在意,但至少得留个账本。”
“欸——养情妇可以报销的吗!”李依理满脸的不可思议。
“当然不可以!虽然羊村物流没有人会阻止你,但我可不希望之后资金运转的时候发现巨大的空缺!”
第六十八章花这么多钱?你包养的是女武神啊!
傍晚,艾尔玛拖着疲惫的身体返回了自己的公寓,连鞋子都没有脱便将自己重重的摔在了床上,将脸蒙进枕头之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蒙着枕头大吼道。
“哪有这样的事情啊!”
领导嘛,手上流过那么多的资金,肯定会产生一些小心思,在钱流过去的时候抓个两下,这也属于是人之常情。
品德稍微好一点的,拿钱去投资,赚了就悄悄的把挪用的钱塞回去装作没事发生,虽然总是听说领导挪用公款投资,血本无回导致公司经济出现补不上的大洞的事情,但仔细想想就知道,就是因为挪用公款投资亏了,这件事才会暴露,如果把公款补回去了,这件事也不会传出去。
品德差一点的,包养小三,这可是货真价实的血本无回的买卖,钱就和打水漂一样一起溅出去了,而那些领导在报销的时候恨不得鸡蛋里挑骨头,先让流程走个十几天在决定要不要盖章,在包养小三的时候那是豪气的连折都不打一下。
让人恨不得打折领导的腿。
而李依理显然是这其中的战斗机。
艾尔玛感发誓,她就没有见过这么触目惊心的账本以及资金流动,而这么恐怖的资金流动李依理居然非常【专情】的只包养了一个情妇,她甚至怀疑李依理包养的不是一般的女人,而是英灵殿的女武神。
但回想一下女武神们英姿飒爽的样子,艾尔玛便为自己用女武神来吐槽而感到愧疚,像那样高洁的女性怎么可能会被李依理那样的男人給包养。
艾尔玛在床上扭动了好一会后从枕头下抽出了一个海螺,犹豫了一下后启动了手中的海螺。
“我应该是被怀疑了。”
————
推开门,李依理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进去,而是眯着眼睛嗅了嗅空气。
多了一个味道,和瓦尔萩·蕾如酒一般让人迷醉的香味不同,这股香味更加清新一点,若是在平常多半不会引起他的注意,但与瓦尔萩·蕾的香味混在一块就不一样了,简直就像是一模酒红色中的白色,无比的显眼。
首先排除瓦尔萩·蕾用了香水的可能,对于瓦尔萩·蕾而言,所谓的昂贵香水就是一不小心从包里掉出来用于毁灭好姐妹心态的石子。
李依理缓慢的伸手拉开了门旁镶嵌着全世界的鞋柜,果不其然,其中多了一双短靴,看鞋跟的磨损程度,显然这双鞋的主人经常穿着这双鞋到处走。
不过这双短靴放的位置很微妙,并不是放在专门給客人准备的鞋柜,而是瓦尔萩·蕾一堆花里胡哨的鞋子中间,右侧的鞋子挤在了一起,很明显是被刻意的推过去的。
好客?瓦尔萩·蕾的礼貌仅勉强过及格线,怎么可能会做出挤开自己心爱的鞋子給对方让位置的事情。
李依理呼出一口气。
有客人来了,而且客人与瓦尔萩·蕾的关系非常的密切。
密切到瓦尔萩·蕾会用这么热情的手段向对方炫耀自己的鞋柜,并把对方的鞋子塞到她鞋子中间的也只有……女武神了。
李依理轻轻的搭上了门,表情淡然的穿过玄关向着客厅的方向走去。
印斯达斯毕竟是加拉尔号角的地盘,又是旧日,又是阿撒唯主教,肯定会派女武神看守印斯达斯监视双方的动作,既然选择在这个时候登门拜访,多半今天发生的事情有关系。
理清思路的李依理调整了好心态迈进了客厅,瓦尔萩·蕾正端坐在往日咸鱼躺的沙发上,高贵而又冷艳,就如他第一次见到时那样,相比较之下坐在瓦尔萩·蕾对面的有着一头紫发的女人要显得【普通】的多。
并非是指这个女人长相平庸,每一个女武神都被称作由神明亲手雕刻的艺术品,这个紫发的女人自然如此,美丽动人,但她不想瓦尔萩·蕾那般登场便会抢走所有人的视线,而是会如同美丽风景一般作为背景理所当然的存在着。
越是注意,就越是会忽略,反倒是漫不经心的扫视才能够完全的捕捉到对方的样子。
“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部下,李维斯·依斯提·理查德,这位是我的姐姐瓦尔萩·鸢,”见李依理出现,瓦尔萩·蕾嘴角微微向上一扬,分别向着李依理和坐在她对面的瓦尔萩·鸢抬了抬。
完美的笑容让坐在对面的瓦尔萩·鸢的光芒暗淡了不少。
李依理脑袋一歪,捏着鼻梁思索了一会后翻了一个白眼,“你脑袋被门夹了吧,装什么装,今天我没有点这个模式,不如说已经腻了,你赶紧恢复恢复。”
瓦尔萩·蕾完美的笑容抽了抽,她能够清楚的感觉到瓦尔萩·鸢眼神发生的微妙变化,“你在说什么啊,李维斯·依斯提·理查德,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哦。”
“欸?是吗?”李依理一屁股坐在了瓦尔萩·蕾的旁边,屁股用力的挤了挤瓦尔萩·蕾。
几乎是下意识的瓦
尔萩·蕾眼神涣散,身体朝着一侧沙发的扶手靠了靠。
“盯——”
从对面投来的视线让瓦尔萩·蕾精神一振,立刻又坐正了身体,“李维斯·依斯提·理查德你够了啊,现在可不是你没大没小的时候。”
瓦尔萩·蕾的眼中闪过一抹威胁之色,而面对她的威胁,李依理毫不犹豫的抬起手啪的一声扇在了瓦尔萩·蕾后脑勺上。
瓦尔萩·蕾动作僵硬的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后脑勺,瞳孔微缩。
“你好瓦尔萩·鸢小姐,我的名字是李维斯·依斯提·理查德,叫我李依理就可以了,我知道你的来意,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李依理对着瓦尔萩·鸢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
瓦尔萩·鸢微微扬了一下下巴,还没开口,瓦尔萩·蕾便将脸偏了过去阴飕飕的来一句,“上一次你这么对我说发生了什么来着?你把我抱到了床上,脱了我的衣服,哦,对了,最后扛着我的大腿一边冲刺一边大喊这就是我的答案来着。”
李依理人畜无害的笑容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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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是她对你的身体抱有欲望
瓦尔萩·鸢翘起了二郎腿,十指在膝盖上交叉,手指轻轻的张合叩击着手背。
坐在瓦尔萩·鸢对面的瓦尔萩·蕾和李依理端正坐着表情无比的僵硬。
他们已经保持这个姿势足足十分钟了。
李依理自认为自己没有说什么见得人的话,刚才气氛明明正好,他都快把瓦尔萩·鸢給忽悠住了。
“呼——”
瓦尔萩·鸢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手指一松靠在了沙发的靠背上,“我不理解,为什么你会和她上床。”
李依理一愣,瓦尔萩·鸢提问的对象是他,而不是瓦尔萩·蕾,这就有些微妙了。
“肤白貌美大长腿,”因为总感觉撒谎没有什么意义,所以李依理也干脆实话实说了。
“没了?”瓦尔萩·鸢眉头微微一挑。
“哦,因为是我的上司,所以在征服欲上有加成,”李依理吐了吐舌头,“刚开始非常有成就感,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的就产生了,我好菜,怎么用这么久才把她弄到床上的失落感。”
“喂——”
瓦尔萩·蕾没有绷住,直接站了起来。
瓦尔萩·鸢捏着鼻梁,眉头紧锁,视线在李依理和瓦尔萩·蕾之间来回扫了好几次后轻轻的哈出了一口气,“行吧,那我们来谈谈印斯达斯的事,听说去海的上面,是你提出来的?”
“没错,”李依理肩膀一耸,“请问这对加拉尔号角有什么影响吗?”
瓦尔萩·鸢放下了右腿,左腿抬起搭在了膝盖上,眼睛微微眯起,“这就很难说了。”
对于加拉尔号角而言,到底是阿撒唯主教在印斯达斯胡作非为,还是旧日在瞎搞一些事情都没什么差别,她来这也不是质问什么,硬是要说的话,她是来寻求安心感的。
前往海的上面成为可能这件事让她非常的不安,海的上面到底有什么,去了海的上面会发生什么,有太多的未知摆在她的面前,说来有些丢人,在李依理这里,她感觉到安心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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