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玄羽易冷兮
八云的速度要比蒙多快上许多。
这一拳注定会落空。
可八云偏偏没有动,任由拳头降临。
“退出竞技场。”
八云轻声开口,蒙多瞬间静止。
蒙多像是被固定在画片中图案,而他的拳头距离八云的脸庞只剩下一公分左右的距离,可他偏偏无法前进,在那双眼中只剩下浓浓的不甘,身躯逐渐化作蓝色光点消失。
“别闹了,在这里我才是上帝。”
光影流传,时空流转。
八云在床上睁开眼睛,翻身进入睡眠。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任何的胜算,毕竟以八云对蒙多的了解在病毒屠刀和雷霆立场外,他最起码还有两个技能没有使用。
惨遭碾压。
“睡觉,睡觉。”
翌日,八云起床早餐时,收回研究忍术的影分身,对于慈悲的继续提升,已经有了具体的开发路线,增加水球的密度,压缩水球的大小,并且要在攻击时加入旋转以提升穿透力、爆发力。
“碰。”
八云再次分出十几个影分身修行忍术。
街道上,卖早餐的大爷推着餐车,身姿颇为单薄,双臂绷紧显得有些吃力,汗水顺着脸颊流淌。
八云使用变身术改变身形。
同时,弯腰发力帮着大爷推车。
在到达街道的尽头后,大爷想向八云表示感谢,可眨眼的功夫,那少年便已经从自己眼前消失,此时的他也明白自己是遇到了好心的忍者大人。
八云在晨跑后,来到木叶医院,照常完成十份生命细胞的处理后离开医院,先是前往山中一族的花店订了两束花卉。
木叶公墓、训练场。
忧骨千雪颇为纯熟的演练着旗木密典,而八云则是静静地站在不远处观看。
挥刃时,毫无迟疑,攻伐时颇为有力。
两小时后,忧骨千雪躺在训练场旁的草地上恢复着体力,而八云也从暗处走了出来。
“师傅。”
忧骨千雪试图起身,却被八云挥手阻止。
“躺着休息吧。”
“遵命。”
八云坐在旁边的石头上,抬头仰望蓝天,俗话说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
目前,忧骨千雪的修炼只需要千篇一律的重复,直到彻底熟练衍生出属于自己的感悟和理解。
“师傅,火影大人打算让我参加下忍考核。”
忧骨千雪开口说道,由于他没上过忍者学校的缘故,哪怕实力已经超过下忍却依旧不算木叶的正式忍者,不具备接取任务的资格。
“你的想法呢?”
八云反问,可视线却依旧望着蓝天,在他看来忍者并不算太好的职业,当带上那护额的那一刻,就注定与杀戮和血腥为伴,谁也无法幸免。
“我想成为忍者!”
忧骨千雪立刻回答道,当他具备强横的实力,自然不再甘心于平庸,这或许就是所谓的手握利器,杀心自起。
八云能够感受到忧骨千雪的神情间的跃跃欲试,这种心态…很容易酿成惨剧。
“明年再参加下忍考核吧。”
“遵命。”
“你的实力还不够,来切磋一下。”
八云随手捡起旁边的树枝,步入训练场内,身体站定,像是山峰般伫立,浑身气势内敛,双眸似藏有万千星辰闪烁。
“喝。”
尘土溅起,忧骨千雪猛然进步,当胸一劈!
锐利的刀锋寸寸下压。
普普通通的树枝后发先至,从侧面点中忧骨千雪手中利刃的破弱处,后者被八云击退速步,可却并未气馁,马上进步挥刀…直取中门。
“叮。”
八云侧身自刺,柔软的树枝如同利剑般又一次点在忧骨千雪刀锋上的薄弱位置,后者再次连退三步。
可忧骨千雪并不气馁,继续进步挥刀,目标永远都是头颅、胸膛、心脏、脖颈。
这些是可以一击毙命的弱点。
“杀心好重。”
八云心道…忧骨千雪的刀锋间更具杀气,似乎修炼变强就只是为了杀死敌人。
这与八云的本意相违背,在他看来练习刀术是为了强身健体保护家人与朋友,在大势所趋面前,拥有说不的资格,而非只是为了杀戮。
银色的刀锋划破空气,刀招的衔接越发致命。
八云左右躲闪,瞬息出招。
“叮。”
树枝点在刀锋的弱点,忧骨千雪被击退。
“杀意太盛,刀招的目标过于明显,进攻时过于极端,丝毫没有防御变招的准备,这样修炼下去…注定与宗师境界无缘。”
八云挥动树枝将忧骨千雪震开,世界有阴有阳,有黑夜和白天,有火有冰,万事万物皆有和谐统一之处,过于极致的事物,最终往往会招致毁灭。
忧骨千雪的刀势便是如此极致。
“师傅,我明白了。”
八云站在空处观望着忧骨千雪练刀,发现他刀锋中依旧杀机萦绕,行刃无比极端。
这就是他寻找到的道路。
“哎。”
哪怕传承于同种的刀术,由于握刀之人性格的不同,每个人都会体会出全新的感悟,忧骨千雪的性格注定了他的刀术充满杀伐。
八云哪怕做为师傅也无力改变。
大半个小时后。
忧骨千雪体力耗尽,将手中利刃归鞘,擦拭干净脸上的汗水后,坐在八云身边准备听候教诲。
“刀确实没有温度,但握刀人的心要时刻温暖。”
忧骨千雪脸上露出思索的表情,而八云则是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迈步走向远方…他的影子在阳光下被拉的很长。
几分钟后。
忧骨千雪站起身,向八云的背影鞠躬…同时用坚定不可撼动的语气向空气说道。“刀不需要温度,只需跟随着主人的指引而挥动…就足够。”
当年,忧骨千雪的爷爷去世,只给他留下几平米的木屋和山坡上一望无际的墓地。
在将爷爷埋葬在提前准备好的墓地后,他陷入了无比迷茫的境地,忧骨千雪从小到大唯一接触过的人类便是爷爷,现在他在世界上唯一的羁绊消失,那段时间他变得惶惶不可终日。
那是,晦暗麻木的岁月。
忧骨千雪只能与木板床和米缸对话。
木屋的窗外经常走过前来扫墓的人群。
可这些人却从不会与忧骨千雪说上半句话。
世界的喧闹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直到米缸变空,木板床垮塌。
他像个游走于世界的孤魂野鬼。
孤独…寂寞…或者绝望。
不,应该说…世界只剩灰色。
世界并非灰色,灰色的是忧骨千雪。
忧骨千雪最终得出结论。
“自己的生命没有意义。”
那一天,忧骨千雪决定饿死自己。
其实,倒不是没有其他办法。
最主要是他懒得去找绳子,又买不起毒药。
他,决定放弃生命。
可…
那天忽然想起平缓的敲门声。
那是两年来忧骨千雪最期待的天籁。
忧骨千雪直接愣在原地,或许是因为惊喜,或许是因为两年没有和人说话,这个瞬间他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终于几秒后,他压下喜悦…恢复语言能力。
“谁啊?”
“我想麻烦你,帮我照顾下父母的墓地。”
“每年二十万做为你的辛苦费。”
“当然可以。”
忧骨千雪不想让进来的人察觉到他正在想办法饿死自己,悄悄的拿起干瘪的面饼。
并且说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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