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余年凉忆C
她张大了嘴,直接朝着云平的手咬了下去。
“嘶——我靠,你这丫头属狗的啊!”
云平连忙将手抽了出来,扫了一眼右手上的牙齿印。
好家伙,明明白白俩大排,这丫头的牙口真好。
“哼,谁让你调戏本姑娘的,活该!”
“好好好,我活该,真是,好不容易想享受一样喂食的乐趣,全被你给毁了。”
“哼,敢喂食我的人还没出生呢!!”
“嘿,可以啊小姑娘,欠收拾了!”
“来啊,来收拾我啊,老娘这么大还真没被人收拾过呢!”
“哟呵,行,为师今天就不信这个邪了,非要把你嘴巴填满为止!”
于是云平开始拿着果盆里的果子不停地追着叶雨蝉,叶雨蝉也不甘示弱,拼了命地跑。
当然,云平也没怎么发力,而是以一种玩乐的方式和叶雨蝉打闹。
半小时后……
“不打了不打了……你个老王八蛋为什么一点都不累的!”
“因为我厉害啊,哪儿像你,弱鸡一个。”
云平嚣张地站在累到倒地不起的叶雨蝉身边,脸不红气不喘地往嘴里塞果子。
“切……你才是弱鸡。”
“被我追到地上累得娇喘连连的女人可没这资格说。”
“……哼!!”
叶雨蝉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她抬头仰望那美妙的星空,万千星辰环绕在明月周围,这众星拱月的姿态,当真是让人羡慕。
云平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又往嘴里塞了几颗花生米,看向眼前的叶雨蝉。
“想变强么?”他问道。
“你这不是废话么,想啊!”叶雨蝉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了。
“变强之后呢,你想做什么?”
“那种东西怎么样都好吧?我只是想变得很厉害,厉害到没人能欺负我而已。”
听到叶雨蝉的回答,云平沉吟了一会儿,目光中思念的情愫缓缓流露而出,“没人能欺负么……真是个远大的目标。”
“我见过不少人都在力量中迷失了,他们只是纯粹渴求着那种力量的**,却忘了最初修仙的愿望。”
“愿望?我的愿望就是世界和平,你信不信?”
“信。”云平侧过身,淡道:“世界和平这种话,确实像是你能许下的愿望。”
叶雨蝉突然反应过来,阴沉着脸,“你是在嘲讽我太天真么?”
“不。”云平很认真地摇起了头,“说实话,我觉得你的愿望倒是很真实,真实得有些虚幻,但确实很真实。”
“既然如此,那我作为你的老师,也有必要来帮你实现变强的愿望。”
云平蹲在叶雨蝉身边,伸出手去,摸了摸这丫头的脑袋,温柔如阳光般暖意融融的笑容浮现在嘴边。
出乎意料的,就连叶雨蝉也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她竟然没有拍掉云平的手。
以往她都是很抗拒别人摸她头的,可现在,反而觉得有些温暖。
“做好准备吧。”
“什么准备?”
叶雨蝉望向云平,四目相对。
对于她的疑惑,云平只是简单地回答了一句。
“历练的准备。”
————
今天最后一更。
从七点半到现在码字没停过,全都是现码的,手要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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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关于最近的事,他们有话要说
“给爷说说吧,怎么回事?”
雷天赌场五楼。
青年轻启折扇,端坐在龙头大椅里,手腕上别着金丝白玉镯,狭长的双眼饶有趣味地在眼前遍体鳞伤的少女身上游走。
他若无其事地端起赤木桌上的茶水,微抿一口。
“钟……钟少爷,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您再怎么问我,我也只知道这些啊!”
“哦?”姓钟的青年瞄了一眼她那满是血痕的背部,已经可以算是重伤了,“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是只能吐出这么点消息?”
“我真的只知道这么点,钟少爷,我再怎么有胆子,也不敢违抗您啊……”
面对少女带着哭腔的回应,青年微微蹙眉,眼下也是有了几分相信的神色。
只是他当时并不在场,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少女口中所叙述的事。
举世无双的剑缘0点——而且是在少女刻意动用本命法器的情况下达到的0点。
这无论用何等说法都无法使其令人信服的事实只能让他联想到串通二字。
也只有事先串通好了,才可能发生的本该不可能的现象。
所以他才刻意让人抓来了那庄家小妹,鞭打了她数十分钟,要求她说出那同伙的去向。
可直到此时此刻,她依然没有动摇——或者说,她从一开始就没有说谎。
没有进行任何串通,那个人强制切断了自己与本命法器之间的链接,随后达成了几率无限接近于0的剑缘0点。
这可能吗?
钟天鹰不信。
他是个从来不相信运气能够逆转一切的人,一夜暴富在他看来纯粹是痴人说梦,也正因如此,他才刻意借用赌徒的这一心理开了这家赌场。
是的,雷天赌场的主人,就是眼前的这位风度翩翩的青年。
雷羽宗十席之二,钟天鹰。
“你说那人不是你的同伙,那你可知他叫什么名字,来自何方势力?”
“我……我不知,那人没有说。”庄家小妹抬起那被血痕毁了容颜的脸蛋,泪如雨花般下坠,声音嘶哑异常:“但那人穿着一袭白衣,身边还跟着两女,从对话来看……那人好像是她们的师傅……”
“两女?师傅?”
钟天鹰的眉头锁得更紧了,在他看来会来他们雷羽宗的赌场捣乱的只有那位老对手——天北谷了。
可最近天北谷不知为何突然发了疯似的锁谷了,不仅招收弟子的活动提前结束,还飞快地封闭了山门,他们雷羽宗也派遣了不少人试图进入其中一探究竟,却什么重要消息都没得到。
既然天北谷闭谷,那么应该也不是天北谷的长老出来才是。
而且,年纪轻轻,态度风流的长老,据他钟天鹰所知的几位天北谷长老中就没有一位符合这一形象的。
——难不成是别的小流小派的家伙来捣乱的??
可他们总不可能不知道这雷天赌场是他们雷羽宗开的吧!
越想思绪越混乱,钟天鹰拧起眉头,很是头疼地开始**起太阳穴来。
他是一位很擅长冷静思考并且做出判断的人才,正是那清晰的思路与超人的实力才让他一跃成为雷羽宗年轻弟子一代中最强的十人之一,并且名列第二。
他最为喜欢的就是洞察那些人简单到有些愚蠢的想法,然后用极具侮辱性的方式来嘲笑他们的无知。
这便是所谓的——智商上的优越感。
他很喜欢这种感觉。
而他最为厌恶的,便是眼下这等情形。
没有任何线索,没有任何能够做出判断的依据,连推理都做不到的纯粹无知状态——钟天鹰很讨厌无知的人,因而他不想让自己变得无知,那看起来很蠢。
钟天鹰越是试着去思考这件事情的始末,越是感到麻烦头疼,尽管脑内蹦出了不少的可能性,却没有任何一种能够让他安下心。
于是,他开始变得有些狂躁,掌心捏着的茶杯开始微妙地颤抖起来,那本身就尤为吓人的眼神霎时间变得格外恐怖。
钟天鹰慢慢地将视线放在了赤身**,被鞭子鞭打得血痕遍体,此时此刻正卑微地弓起身子,连大气都不敢喘的少女。
一股邪念带起了他心中躁动不安的火焰,令他缓缓起身。
然而,在他即将对那少女下手的前一秒,门外传来了格外响亮的叩门声。
咚咚咚!
“钟少爷,城主府的陈少爷来了。”
陈少爷?陈然那个胆小怕事的龟孙子?
来的真他娘的不是时候!
钟天鹰恶狠狠地在心中咒骂了一句,随即坐回到龙头大椅上,对着眼前的少女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现在小爷我要和陈少爷会面,没你的事了,滚吧。”
得到了赦免的少女哪敢再说半个字,连忙双膝跪地,朝着钟天鹰磕了三个响头,随即便捂着身子的关键部位,从后门处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直到那少女彻底消失在视线范围中后,钟天鹰才舒了口气,放缓了语气。
“让陈少爷进来吧。”
话音一落,古朴典雅的大门便被轻轻推开。
来人穿的是一身紫金大袍,银丝与金边缠绕在衣袖领口,脖子上挂着一条翡翠珍珠项链,淡红色的鞋底高高翘起,一进门便给人一种富贵的气息。
事实也的确如此,要说整个景林城中最富有的,也就当属城主府以及雷羽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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