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知桃君
8 笨蛋夫妇!
战况是激烈的。
天色是极黑的。
魏荼并非是完全的铁人,而且欲望不能发泄其实是相当痛苦的,还好,这个女子虽然是初承恩泽却能完美的容纳自己的欲望。
当魏荼趴在了她丰满又香软的身子上,床单都已经湿透了。
似乎窗外的月光也不是那么的皎洁了,这就代表了一件事情,天黑快要过去,朝阳终会来临。
两人一段时间内保持了沉默,似乎互相都没有话说,其实完全不是如此,只是因为两人现在真的有些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了。
有的时候你是不享用内息去填补自己身体的疲惫的,因为这就代表你享受的余韵也会消失殆尽,所以往往在这种事情之后,舒舒服服的睡个好觉才是正道。
能够充分的享受到身下女子的美妙,她给你带来的欢愉。
每一寸肌肤的紧贴,哪怕是汗水,都会显得那么温柔不讨厌。
只是魏荼没有办法真的睡去,因为他是肯定要在天亮之前回到小鸢峰的。
不然在家里的那个少女迟早要发现什么……自己虽然稍微的用气息做了一点手脚,能让苏糜睡的更香甜,但是没有办法做更多的事情,一是他舍不得下手,二就是太多的手段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一定会察觉到有哪里不对。
稍微的停歇了一下。
当呼吸的声音渐渐的平复下去。
魏荼撑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身下,脸颊绯红,汗水密布的染新雪。
“差不多了,你先睡一会儿。”
染新雪睁开迷离的眼眸,似乎是有些疑惑的看着魏荼。
“你呢?”
魏荼低声说,“我要回去了。”
染新雪偏过头看了一眼窗外,显然也意识到了就算是黑夜,随着时间的流逝也会有所变化。
天亮终会到来的,而有些人也是要离开的。
染新雪却不爽,她可以明白所有的道理,也明白所有的没办法。
但是她就不喜欢这样。
就是要勉强,就是要作怪。
于是她洁白的双臂就绕住了少年的肩背,将他牢牢的锁在自己的身上,紧贴着他宽厚的胸膛。
这样的感觉一点都不比他填满自己的身子要差。
相反,自己就好像躲在他的身下,不去考虑任何的问题,只贪恋这一刻的温存。
“干嘛?”
魏荼低声问道。
而染新雪将脸颊埋在了少年的脖子间,她的声音也显得闷闷的。
“还要。”
“……这就过分了,你都这样了。”
“我哪样了?是你不行了吧?”
染新雪不满的说道,才不想让他发现自己的真实情绪。
想让他把这一晚的时间都给自己。
如果只能用这样的方式也没有关系。
魏荼低头看了她一眼,“我真的要回去了,来日方长。”
“才没有来日方长,以后都不让你碰了,你就说你来不来吧?”
染新雪显得更加坚决,那股不讲理的刁蛮气息尽显无遗。
她反正是个不讲理的女人,这个少年早就习惯。
如果自己反而要变成什么讲理懂事的女子,那岂不是把自己的优势全都葬送?
才不要,自己就要不讲理。
然后如此折磨他一辈子。
“这话说的……别闹了,我真要回去。”
魏荼稍微用了一点力气,将染新雪的手臂从自己身后拿开,然后撑起身子坐在了床沿。
似乎下一刻就会穿上鞋袜整理衣服。
而染新雪看到了魏荼的动作,她想了想,有些艰难的撑起身子。
破身的疼痛其实还好,作为修仙者这种程度的伤势都不算什么,很快就会消失的干干净净。
最主要的还是欢愉的感受总是会随着时间的过去而褪减,毕竟没有谁真的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这种事情,短暂的心灵上的疲惫才是让同床的两个人彻底睡去的真实原因。
魏荼其实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响,他没有望过去,因为染新雪真的是一个瞬间能挑起男人欲望的女子。
多看一眼,就不知道会引发什么可怕的后果。
他裤子都穿上了,然后听到。
“魏荼,再来一次。”
魏荼叹了口气,转过头去说,“真不来了,我们改日再……”
然后魏荼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因为他看到了难以想象的一幕。
自己用奴纹都很难见到的画面。
雪白的臀正对着自己,她正如雌伏的小兽,撑在床上。
魏荼当然明白这个姿势。
他和姜樱以及苏糜都无数次钻研过这个技巧,有种独特的妙处。
可是当他看到这一幕出现的时候,心头的野火仿佛噌的一下就燃烧起来。
他咬紧嘴唇,尽力的去平复心情,告诉自己天亮之前一定要回去,不能沉沦在这个女人的奸计中!
“染新雪,你正常点!”
“是么?我很正常啊,是谁的心不平静呢?”
然后她轻轻的摇曳起来。
魏荼心里那个火啊,就忍不住的熊熊燃烧。
“你是真的好了伤疤就忘了疼啊……”
“什么疼?就你这小银针还疼?完全没有感觉哦。”
“……刚才主人再用力点叫的那么欢,现在说小银针?讲话得凭良心!”
“想让我叫主人?那就来啊,只会嘴炮……”
“……”
天亮之前回去,嗯……只要自己速度快点,嗯……
魏荼站起身来,看着此时姿态无比诱人,简直比小白羊还要彻底的染新雪。
“我等会儿让你哭爹喊娘!”
“……”
黑夜里,沉闷的声响,少年长叹的一声。
“这下服了吧?超……得走了,天都要亮了。”
“等等……”
“你还想干嘛?我告诉你,你小心你明天起都起不来。”
“主人~~~”
“嘶……染新雪,你住嘴。”
“奴奴只是想说,弄的这么脏回去可不好交代。”
“所以呢?”
“奴奴帮主人清洁一下理所应当吧?”
“什么清洁……嘶……不是,你住嘴!”
“呜呜……呼噜噜……呜呜呜……”
“……嘶。”
不行了,天亮立马就走吧,这个女人不弄趴下是搞不定了。
自己今晚为什么要来呢?
魏荼很后悔,一边后悔着,一边却是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染新雪。
“趴到床边去。”
——
天亮了。
清晨的微风吹过。
在吊桥上的少年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魏荼皱了皱眉头,“怎么都开始怕冷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魏荼总觉得邪龙精血,好像也没有那么厉害。
虽然的确有一部分原因是最近几天自己消耗太多,和师姐就在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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