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知桃君
她知道作为一个在别人眼里,清冷绝艳的自己不应该做出如此动容的行为,会让别人误会。
别人误会是其次,只是她不想让魏荼遭受这样的非议,为了自己……他已经很努力了,超过了寻常弟子的范畴。
他更像是自己的亲人,一个不能割舍的亲人。
“荼儿……你……唔!”
只是陆倾颜没有想到,自己硬是停下了冲动,面前的少年却将自己一把抱在怀里。
她有瞬间的抗拒,因为白幼薇还在这里看着这一幕。
但是很快陆倾颜放弃了挣扎,任由少年抱着自己其实很柔软其实很舒服的娇躯。
因为他紧紧的抱住自己,在自己的耳边说。
“能活着见到你,真是最好的事情了……”
他这么开心……就让他抱着吧,他这么辛苦了,一定吃了很多苦,就不要让他不开心了。
只是他真的长大了……火热的气息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在抱着自己……
让自己的心底的情绪都有些不自然的焚烧。
当魏荼松开自己的时候,她有着说不出的失落,好像这温暖,这火热她期待许久。
魏荼松开陆倾颜,看着这个虽然冷冰冰,却也极为动人的女子笑着说。
“师父这么远过来是不是都没有休息?”
陆倾颜点点头,倒是坦然的承认。
“嗯……顾不上休息,你们没事就好……”
白幼薇看着两人,她有些变扭得感觉。
两人在这里互相称呼对方是师徒,但是这眼神对视……哪有一点师徒的样子?
师徒才不会一见面就迫不及待的抱在一起,然后深情对视好吗!
不过她没有说这些,因为她知道,自己说了的话,这个混蛋一定会炸毛,指不定怎么‘惩罚’自己……现在自己实力不如他,不能正面硬钢!
于是她说。
“可是其他人都死了……”
陆倾颜点点头,表情没有太多的波动。
“我知道……这些事情回去宗门了再说吧,其他人应该在路上了,这些收尸得事情交给他们,你们先跟我一起回去。”
“好。”
因为陆倾颜得到来,一切都变得简单很多。
她带来了新的坐标石碑,迅速的确立了坐标,然后打开法阵。
三个人在法阵之中开始了传送。
在法阵里,因为这些天紧绷得情绪终于得到了缓解,白幼薇已经在闭目打坐了。
而魏荼坐在了陆倾颜得身边。
看着陆倾颜那晶莹的耳垂,以及她婀娜动人的身躯。
轻声的说。
“师父。”
“嗯?”
陆倾颜看着少年,她觉得这距离有些近,不过没有说什么。
魏荼轻声说。
“这段时间师父你感觉怎么样?”
“什么感觉……?”
清冷的大眼睛似乎有些迷惑。
魏荼笑着说,“就是身体上的变化……”
说到这里,陆倾颜白皙的脸颊出现了一抹不自然的粉红。
她明白魏荼说的是什么了,锻体的效果。
可是一想起锻体就能想到在那寒潭之中,已经是违背人伦的自己和魏荼……虽然没有突破最后的底线,但是最自己最疯狂最不堪的样子他已经看到过了。
甚至屡次的蹂.躏自己那柔若无骨的美背。
那种熟悉的,痛却舒爽的感觉仿佛又本能的回忆起来。
陆倾颜尽力克制表情,语气冷淡的说。
“这个时候说这些干什么……”
“可是我想知道有没有效果嘛。”
“……有。”
陆倾颜犹豫了一下还是这么说道。
“什么效果?”
“出剑的感觉不一样了……而且力道用出来感觉更加轻松,晚上……也很少做噩梦了。”
陆倾颜诚实的回答。
这也的确是这些时间自己最真实的感受。
只是一旦想到自己在被自己的徒儿‘改造’,简直就像是一个原本冰冷端庄,不可侵犯的女子被‘玩.弄’一样的羞耻。
“那就好……这下弟子可以放心的继续了。”
魏荼如此说道。
陆倾颜微微咬住薄唇,忍不住轻哼一声。
“还要继续……?”
“当然,最致命的问题就是师尊的剑骨,这里不改造一切都只是治标不治本,所以锻体还得继续。”
“随、随你好了……”
陆倾颜苦恼自己的没有主见,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
不过好像也只能安慰自己一定是自己被这反噬的作用折磨久了,迫不及待的想要摆脱……
“你怎么了?”
陆倾颜暗自苦恼着,却突然发现魏荼好像很久没与自己说话了,有些奇怪的看过去,却看到魏荼正在看着自己,似乎在发呆。
年轻却有着属于自己妩媚的女子忍住一丝羞意问道。
魏荼回过神来,有些愧疚的说。
“让师父担心了,现在在这传送阵里才想起来这一路有多远。”
少年温柔而低沉的话语让陆倾颜那颗看似坚固,实则柔软至极的心仿佛要被融化。
她轻声的说,“你是师父亲自带上山的徒儿,所以不管如何……师父都要带你回去的,这是我的责任。”
“那帮助师父锻体也是徒儿的责任。”
“你……!你怎么又说这个了!”
陆倾颜有些羞恼,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一些温暖,又被这个少年变成了羞耻。
他总是这样,不该正经的时候正经,该正经的时候又假正经!
魏荼却轻轻的捉住陆倾颜的小手。
那温凉的冰肌玉骨抚摸起来如此的舒爽。
她挣扎着,可是魏荼没有松手,而是看着前方,故意不看她,如同感慨的说。
“师父,离开了宗门,我才知道我有多想你。”
陆倾颜低下头不挣扎了。
他这么想我……应该很辛苦吧。
就在魏荼、白幼薇、陆倾颜回来宗门的第一时间。
宝光殿里的年轻而妖娆的女子接到了消息。
很难讲述这一刻她脸上的表情代表了什么。
她有些难以言喻的情绪,复杂成了一团乱麻。
“他回来了……也就说明陆承元失败了……”
陆承元是染新雪准备了很久的一个棋子,本来是准备用来对付其他棘手的不稳定因素。
甚至是陆倾颜。
她从来不否认自己对于权力的渴望,掌控这个宗门的欲望。
但是她又有着难以言喻的心软,这么久了,才决定对这个少年动手。
但是得知消息的时候,她更多的是一种释然。
没有让这个少年以这样的方式死去,就代表他能回来继续这个计划。
而对那个少年而言真正的考验才算通过。
只要他回来就已经是通过了。
甚至更多,甚至在自己的安排之外还出现了意外的因素,其他人都死了,就他和白幼薇活着。
难道有可能是白幼薇创造了奇迹?
“绝不可能,只有可能是他……白幼薇做不到只有可能是他!”
确认了这个想法的自己应该没有什么负担了。
他的回来就代表其他的人选都作废。
似乎能让染新雪心里好受一点,那种负罪感更轻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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