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超超级想要你的2000个女修 第305章

作者:灰白之裔

寒鸦号的出航仪式,是荷流萤当牛马以来难得的休息时间,也难怪她也喝烈酒企图把自己灌醉,而在历晴川看来,桂堂东经常去找荷流萤(给牛马布置任务),讨好荷流萤(给牛马心理解压),给她礼物(结算工资),荷流萤看着桂堂东脸色绯红(气的),欲言又止(想骂不敢骂),眸子湿润(被折磨的快哭了),在背后念叨他的名字(骂他),怎么看都是怀春少女看到真命天子的模样。

荷流萤不和历晴川吵,她心很累,历晴川说什么就是什么,不知道内情的历晴川成功战胜一个买醉的休假期牛马,觉得自己又提前排除了一大障碍。

寒鸦号的首航是完美的,它带着宾客们围绕罘山兜了一圈,先把客人们送回港口,然后玩性大发的桂堂东又载着师姐出去转了一圈。

两人并肩躺在沙发上,在他们前方,是玻璃窗外广阔无垠的天空。历晴川握住桂堂东的手,一起回忆他们走过的岁月,说了许多动情的话。这些甜言蜜语打动了历晴川,她慢慢靠近,身体滚烫,让桂堂东的呼吸连带着急促起来。

“师姐,可以吗?”桂堂东问。

历晴川无声的揽住桂堂东的后背,她心情很好,所以把第一次留在新婚之夜的事抛在脑后,这个反复异常而冲动的女人啊……桂堂东在心里感叹着,动作放肆而熟练,而历晴川先是享受,然后恼怒的拍了他一下。

“你这么熟练,是在南轻絮那里练的吧。”她小声说。

桂堂东知道,这时候是不能停的,历晴川很快就因她的进攻而迷离,她笨拙的脱掉他的衣服,或许是为了增加自己的气势,她运转起自己的采补功法,于是她在桂堂东眼里变得越发娇艳,粉嫩,不像正妻,反而像是和他偷情的情人。

他们马上就要提前体会夫妻生活的时候,通讯符箓的波纹扩散,桂堂东懊恼的叹息一声,让开身位,让历晴川坐起来,历晴川则打开通讯符箓,和自己的母亲说话。

结束之后,她挺直腰板,去扎自己解开的头发,那曼妙的曲线让桂堂东格外着迷,他伸手覆盖其上。

历晴川说道:“我得回去了,姨关于这事热心的很,今天就要派媒人去我家执行纳采,我必须在场,规矩就是规矩……别乱摸,你刚才没摸过啊。”

桂堂东看自己被拍开的手,笑道:“刚才是我自己想摸老婆的,现在是我替我们未来的儿子试试母亲的成色。”

“你怎么知道是儿子?”

“我想要一个儿子。”桂堂东说。

“到时候看运气咯。”

历晴川穿上衣服,用清洁符箓抹去桂堂东留在她身上的痕迹,看到桂堂东坚挺的痕迹,笑道:“抱歉啦,你自己解决吧。”

她摸了摸桂堂东的脑袋,桂堂东叹了口气,这时雪女的身影降临在他身边,她盘着头发,耳边红宝石耳坠摇曳,身披紫色外套,内着米色高领毛衣,黑色长筒靴几乎把小腿套住,而毫无遮掩的手腕与大腿,则露出银灰色的义体那流线型的光滑,平整,且简洁的造型。

雪女看着历晴川的背影说:“她是个好孩子,满是对你的情欲,已经被与你守望的幸福填满。完全察觉不到我的存在,所以不会妨碍你我相处。堂东,你挑了个好妻子呢。”

桂堂东被三位异域之神联手控制,黄金律如今在丹穴国,低调的发展她的战团武装鹰之团,和江纤尘一样写信,向桂堂东索求各种物资,并附上各种情报和战报,比如合欢宗南疆分支重建的痕迹啦,轩辕国不死心的试探啦,清风烟雨楼小规模的进攻啦。

而在另一份信件里,江纤尘的叙述要理性客观的多,有梦幻馆和前合欢宗女修孟紫芝的加持,江纤尘甚至能弄到魔修帝国内部的情报,这些情报表明,魔修尚无决心对身在中原之地的桂堂东发动武力打击,现阶段的斗争将围绕南疆展开。

桂堂东能给的尽量都给,现阶段,鹰之团和江纤尘就是他在南疆的快速反应部队,这两股势力越是壮大,越有利于塑造他渴望的南疆秩序。

另一位异域之神“长生”一度活跃,因为她需要桂堂东去救自己的姐妹,自然要和桂堂东搞好关系。但在去年九月之后出现在他感知里的频率逐渐走低,桂堂东问元静仪,元静仪也不知道,长生几乎是保持每月打卡一次的频率,不过她承诺的对桂堂东的肉体加护,以缓慢的进度推进着,大概再有33个月就能完成。

给出进度条的自然是雪女,雪女是出现频率最高的异域之神,她的力量目前对桂堂东帮助最大,在化神境修士和有关异域之神的检测道具不存在的场合,她就会以系统的形式帮助桂堂东了解各项事务的进度,帮助桂堂东区分敌我,细察每一个最细微的表情最细微的动作。

她随桂堂东进入中原,随着接触的人越来越多,她也变得更像“人类”,然而无论她多么像人,桂堂东都把她当做外星异形对待,对于她那些提示与帮助,也只是当做参考来用。

在阳炎府总部,异域之神不敢轻易启动,上一个异域之神长生的肉身已经变成刺身,被历无咎拿来三根头发丝分量相当的部分,教桂堂东吞下去,传授给桂堂东如何控制异域之神的力量又不被其反噬。

桂堂东哭笑不得的接受这部分力量和驱动其的功法,他的力量自然融合进了长生那里,而他的功法,也不足以让他摆脱三位异域之神的影响,雪女表示那功法就像有人在旁边唤来昆仑奴念经,虽然听起来很有节奏很带感,但听多了让她有点烦,仅此而已。

所以,桂堂东能在一些时候防住异域之神,但另一些时候,他则无法阻挡异域之神的窥探,比如元宇宙的构建,雪女就一副魔法少女的模样在桂堂东眼前晃来晃去,似乎在暗示桂堂东,要把这世界打造成前世的模样。

然而,弱者出卖自己的一切,只求居住在城市高塔之上的科技祭司们给自己定价的机会,那样的世界比修士统治的世界好不到哪里去,因为两边的世界,很大一部分人类已经被少数统治阶层开除人籍。

桂堂东从未追求过绝对的平等和绝对的平均分配,他只是想给弱者恢复人籍的机会,只是想给弱者上升渠道,摆脱自身命运的机会,他希望人与人的倾轧之间少一些,然后在整体生活上,人人都能吃饱之后,再去考虑教育,然后是自我发展的问题。

他能力有限,大约不足以把这个世界变成一番乐园,而他的目标是建立比现在更美好的世界,并希望这美好的世界不是靠他维系,太阳会照常升起,没有他的世界依然在朝变得更好的未来前进。

城市的模型一次次被建立,又被一次次无情推倒,桂堂东注定要为心目中的理想城思考很长时间,雪女无声的陪伴着他,看他烦恼,看他快乐,看他急不可待的要把灵感书写,隔了一夜又觉得这是天大的笑话。

她因此更懂桂堂东,而桂堂东也略懂了她,猜测雪女来到这里,是原本的世界,神明的权柄和信仰的空间已经被科技撕扯粉碎,如果有神存在,那么统治世界的权力者们不介意把神明送进实验室研究,在那样的危险之地,一个与科技世界秩序与画风格格不入的神也只能跑路。

尽管如此,神明大人却是贪慕故乡的娱乐和便捷,所以让她鸠占鹊巢成为本地神,大概是会把故乡的景色还原。

桂堂东等自己恢复平静后,让寒鸦号返回港口,去找南轻絮和勒花天,勒花天获得实体后想留在阳炎府总部,至少得获得一位长老的肯定,而那个人员自然是元静仪。

桂堂东难得清净,打算去外贸商业区转一转,采买礼物给勒花天和荷流萤,前者用于庆祝,后者用于安抚。

在黄昏时刻,一发信号弹的光亮覆盖夕阳的余晖,打破桂堂东的沉思,借助雪女加持的视力,桂堂东看到远方浮现的兵甲门战舰发出友好访问的信号,桂堂东认得那个信号绘制的纹章代表的人物——

本应在极乐山以南负担运输任务的胡玄冬,如今却带着突骑施战团突兀的访问了阳炎府本部。

第三章 义母的教诲

显然,胡玄冬在之前已经通报过,所以她的舰队顺利入港,桂堂东去港口迎接她,胡玄冬眼前一亮,推开眼前正在交涉的阳炎府与兵甲门官员,过来用力拍了他的肩膀一下。

“我一会儿过来找你。”胡玄冬说。

晚上八时,历无咎全家盛装,看媒人带着三十六种象征吉祥的礼物登府,这些礼物经由元静仪之手操办,无论样式还是质量都无可挑剔,老牌家族的审美一直在线。

纳采的礼物全无定例,全由男方自行发挥,但有两样东西在阳炎府修士的婚姻必须有的:其一,是火焰要素的宝物;其二,是大雁,因为大雁守时,生活轨迹十分稳定,无论在民间还是在修道界,都希望自己组建的家庭能够稳定,大雁寄托了这种祝福。

民间所用之雁只是普通的大雁,而修士的大雁自然不同,元静仪亲自操刀处理大雁,把它的血肉转化为流质的火焰,用惟妙惟肖的金子打造的羽毛覆盖它的身体,又用宝石填充大雁的眼睛,又在雁肚里内置阵法,让它能够像活物一样飞翔,整理自己的羽毛,乃至于进食饮水也不再话下。

“师妹的手艺越发精湛了。”历无咎夸赞道。

历无咎并非商业吹捧,而是元静仪所做的大雁目前是阳炎府类似功能的大雁里的最高品质,由此可见元静仪对义子与历晴川结合一事的上心。

媒人与历无咎寒暄片刻后,便向历无咎索取历晴川的生辰八字,以便带回去卜算与桂堂东是否契合。历晴川躲在帷幕之后,她明白这只是走个过程,但激动、紧张和期待还是占据她的心灵。

与此同时,胡玄冬找到桂堂东,她一见面,虚涛已经握在手中,奔向桂堂东。在桂堂东眼中,胡玄冬的动作犹如慢放,他召唤出武器。轻松接下这一击。

“跨阶挑战果然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胡玄冬看着桂堂东手中的漆黑武器,“这是山鬼?”

“没错,在碧罂半熔毁之后,这是唯一一把能耐得住我出力的武器。”

“你没让阳炎府为你打造一把武器?”

“我的武器……不止是武器,还有盔甲在内的全套法宝,已经委托他人打造,交货时间在我元宇宙完成之后。好了,免费的情报附送完毕。”

胡玄冬笑道:“公事公办,好说,我用极乐山战事的内幕消息换你元婴境的进展,再加导致碧罂熔毁的详细情报如何?”

桂堂东考虑了一下,同意了,两人充分交换情报,桂堂东得知兵甲门在外极乐山三国已陷其一,并将前线基地设置到那里,对其他两国展开堪称龟速的攻略。

这次战争以北境守护慕容恪麾下为主力,然而打进极乐山之后,慕容恪发现光靠自己的北境军团有些不够用,因为来自泰西的志愿者携带武器与资金,源源不断填进血肉磨坊里。

慕容恪走新勃艮第骑士家族的路子打听了一下,说是泰西最遭遇了几次极端气象灾害,大家伙儿日子过的不怎么样,正好极乐山打起来了,西正教会又在精神层面为大家背书,所以泰西的大小领主们便鼓动领民去极乐山赶紧去死,好省下一张吃资源的嘴。

不得不说,人们天生热爱阵营之间的战斗,有些领主忽悠别人的同时,把自己也忽悠瘸了,甚至慷慨的把领地变卖或者捐赠给教会,武装领内人马浩浩荡荡开赴极乐山前线。

有些组织也渴望通过冒险,掌握那支前往极乐山的志愿者军团,收货声望,于是也加入这场战争。

前面几支圣战者部队添油式的投入极乐山战场,被以逸待劳的慕容垂运用麾下铁骑各个击破,而后志愿者们变得谨慎起来,抱团聚拢在一起,挤进战场。

慕容垂和背后的慕容恪都不想进行战略决战,尽管他们能歼灭这些泰西人,但自身的损失也会很大,所以慕容垂开始以放血为目的进行出击,每一次都以毁灭对方的战略物资或者杀伤对方有生力量为目标。

泰西的志愿者们缺乏配合,成员大多是在家乡活不下去的失败者,领导者又各怀鬼胎,这样的军队不算什么强大的对手,于是慕容恪打算让麾下诸位元婴修士控制的二线军团轮换抵达前线,积累与泰西人的战斗经验。

这些主观或者客观的因素延长了战事,而胡玄冬因为本人实力不够,麾下战团也一般,所以被慕容恪继续托付运输大队长之职。

桂堂东敏锐的从兵甲门战事的变故里捕捉到有关自己的事:“也就是说,我们之前那笔用废铁价格买进二手装备的贸易,还要等几年了?”

“没错,但我们另外一桩生意不受影响,你领地制作的军装很受前线士兵欢迎,据说相比其他的衣袍有一定的防刺防水能力,主持采购的官员也很满意,很快新的订单就会下来。”胡玄冬说。

桂堂东付出成本挖来薛衡香、尹红萸和蛛女部落有了回报,她们联合建立的工坊涵盖了从缫丝到制衣的诸多领域,并且借助兵甲门的订单,她们几乎能还得清桂堂东的无息贷款,但某些流向蛛女部落的,出自桂堂东身体银行的贷款一去不复返。

因为蛛女部落之前南疆的战事里损失惨重,所以她们理所当然的要求桂堂东协助她们繁衍人口……这也是历晴川唯二知道的,关于桂堂东银行的资金去向。

另一笔是少廪君,是勒花天在桂堂东数个资金去向里,挑出勉强能被历晴川接受的一笔,故意告诉历晴川,诱导历晴川去和少廪君纠缠,而分散了其他方向的精力。

当勒花天向桂堂东邀功的时候,桂堂东心绪复杂的夸奖了她,同时想到,勒花天的举动必然夹杂着私人恩怨,每回坑少廪君的总是勒花天。

承接外包军装丰厚的利润平息了桂堂东的不满,至于云晓镜什么想法,等她的抗议来了再说。

胡玄冬继续讲她的故事,她捏着鼻子勉强做了几个月,她向慕容恪提出辞呈,得到北境守护的允许后先是变换身份去了南疆,以普通老师的身份在丹穴国士官学校教学。

这士官学校是桂堂东和胡玄冬利益交换的产物,两位真传对此很上心,因而落成速度格外的快。胡玄冬抵达的时候,这所学校的第一期已经招募了24名学员,分为黑鹫、金鹿与青狮子三个学级。

黑鹫面向南疆诸方国招生,金鹿的生源来自鹰之团,而青狮子则来自江纤尘麾下的可塑之才,三个学级时而合作,时而竞争。

胡玄冬保持和江纤尘每月一次的接触频率,力图弄懂南疆过去一年发生的事,以及现在正在进行的变化,但江纤尘和她手下有着内鬼气息的得力干将们却对兵甲门真传并不友好,胡玄冬一无所获。

入冬之际,胡玄冬回去了,她决定以庆贺桂堂东婚礼的名义,直接去找桂堂东问明白她关心的事情,至于为什么要带着一个战团来,是因为她隐隐感觉到魔修在中原活动的痕迹,携带战团是基于安全考虑;

至于为什么来那么早,因为桂堂东现在还有时间,胡玄冬能和他悠哉悠哉的充分进行情报交换,而另一方面……

“再来!”

胡玄冬大汗淋漓,用清洁符箓整理好状态好,冲着落败的对手竖起大拇指。她在阳炎府总部每天都在打训练赛,下到桂堂东麾下的散修,上到历晴川本人(她和桂堂东差距太大,从桂堂东身上学不到东西,所以不约他了),见人必战。

当然,她首先立誓不窥探训练赛对手的命格,别人才和她对战。历晴川看胡玄冬在阳炎府天天战狂,和桂堂东没有亲密的举动,也就放下心来。

就这样,时间过了一个月,2月15日,历家又盛装以待,因为之前问名和纳吉,即带回历晴川生辰八字占卜婚事的环节,如人们预想的那样是大吉,也必须是大吉。

既然这两个环节没问题,桂堂东和历晴川的婚事推进到第四个环节纳征,元静仪让祝融氏里四个结过婚又有福的妇人,和媒人携带聘书和礼书,以及礼书里记载的礼品一起前往历府。

历府上下一片热闹的时候,在元静仪的洞府,小小的义母坐在大大的义子身上,牵起桂堂东的双手,在浴池中驰骋,

桂堂东比之金丹境的时候身子骨结实许多,所以元静仪的欲望又有了释放空间,她同时履行着母亲与妻子的职责,于是桂堂东被哺育的同时也被追逐快乐。

至于桂堂东,他感觉自己好像被一个真空吸尘机吸住,元静仪用两个傀儡变作的“历晴川”一左一右托住他的后背,同时交换亲吻着桂堂东的脸颊和嘴唇。

这是元静仪自欺欺人式的手段,用来证明她没有驱逐历晴川占据桂堂东生活的心迹。然而,桂堂东能感到,师姐的傀儡被变出来后,元静仪勒的他更紧了,由此可见,元静仪真实的想法是用傀儡历晴川模拟偷情的刺激感。

当历晴川躲在幕后,听媒人念诵聘书和礼书的内容时,同一时间,元静仪俯下身来,捧着桂堂东的脸颊,向桂堂东念诵自己亲笔所写的聘书与礼书。

她念诵这内容的时候,脸上满是母亲为儿子娶媳妇时,常露出的不辞劳苦、充满憧憬的幸福表情,但她的肢体却在向桂堂东诉诸抚慰,桂堂东自己也分不清,他是该感谢元静仪对他婚事的帮助,还是该怒斥元静仪对他本人的糟蹋,对历晴川的背叛。

两人从池水的一边漂流到另一边,桂堂东靠在池边,而元静仪坐在他怀里享受余韵。用她的话说,她很喜欢被伴侣从背后抱住的感觉,那会给她无论伦比的安全感。

“小晴她现在一定很幸福吧。”元静仪用略沙哑的声音说道,“我甚至在聘礼里放了我当年从妈妈手里继承的传家宝,小晴认得那东西,我把它放在聘礼里最显眼的位置。”

“你是长生还是元长老?”桂堂东问。

“堂东,你着相了。我们每一次欢愉,你都要问我一次,这已经是你第三十七次问我啦,与你交合的是什么东西很重要吗?不管我是什么,我都作为母亲把你哺育,作为妻子把你疼爱。

我向你袒露了我的绝大部分:权势,强欲,空虚,嫉妒和爱,而你却盯着我没有向你袒露的部分喋喋不休,这可真令我伤心。”

元静仪捧起一掬温水,洒在桂堂东的额头上,在桂堂东变得模糊的视野里,元静仪的身体轮廓亦变得暧昧。

“我想要知道,究竟是谁在破坏师姐的幸福,是长生还是元静仪?”桂堂东问。

“第三十八次,但我已经满足,所以你今日没有和我二度交合的荣幸与烦恼。”元静仪说道,“如果你因警惕小晴的幸福被破坏而警戒我,那么我要说,你找错了人。

据说,胡玄冬是你在外面的红颜知己们最守规矩,嫉妒心和占有欲相对较弱的一个,但在她登临罘山后,我已经在她那里嗅到嫉妒的味道,这是过来人的直觉,她内心一点都不希望看到你和小晴结婚。

如果就连胡玄冬都如此,那些和你发生过关系的女人来到婚礼现场,能做出什么举动就可以想象了。就算她们大闹你的婚礼,或者在小晴那里直接挑明你的丑事,我都不意外。

因为真传的婚姻是神圣的,是最牢固的结盟,一个真传被祝福和承认的婚姻,在其道侣还活着并维持婚姻关系的时候,可谓一生只有一次。小晴占据了这个位置,便意味着别的女人在她有生之年绝不会被承认,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

如果换做我是小晴的平辈人,在爱与欲正盛的年华,我也会那么做:桂堂东,如果我得不到你,我就会把你毁掉,绝不让别的女人得到你。

别的女人因你而得到幸福,你因别的女人而得到幸福……这样的场景令我难以忍受。凡人的女子当了败犬后,大约只能无能狂怒,而身具力量的修士,却能为自己的失败画上暴烈的句号。

而你,竟然会认为她们能够接受这个结果,而把一切龌龊留到台面下说,错啦,大错特错,你不能和身具力量的败犬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