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超超级想要你的2000个女修 第279章

作者:灰白之裔

褚月芳与孟紫芝是两种作战风格,身位超过楚清秋后,褚月芳驾驶飞行器干脆撞过来,两片笑靥花贴贴,爆炸,同时撕碎了两边的护盾。

楚清秋一个趔趄,看到褚月芳持剑捅来,那剑的形状让楚清秋有不好的联想,而上边有着油质光芒的明亮液体,更让她不想挨那所谓的玉剑一下……会留下心理阴影的。

褚月芳却没有什么顾忌,隶属于合欢宗玉剑堂的女修朝玉剑输入灵力,紧接着,那柄玉剑散发出月白色的光芒,而在光晕所及之处,又掺杂着金色的虚影。

近身作战,楚清秋自然要用红白组合,暴烈的火焰被她砸向褚月芳的玉剑,而她自己则借助四时宫春坛功法加速移动拉开距离。

“?!”

楚清秋身形一滞,她看到褚月芳朝玉剑注入灵力,那玉剑散发出月白色的光芒。褚月芳用玉剑在空中画了个圆圈,门扉打开,火焰消失在其中。

那门缓慢的合拢,边缘有着金色的光晕,桂堂东没教过楚清秋等待的美德,所以楚清秋立刻动手,羽刃像是暴雨一样倾洒,又被褚月芳用同一招防住。

楚清秋在洒出羽刃的第一时间就加速机动,因为孟紫芝的笑靥花又出现在她的视野里,孟紫芝追上来和她纠缠在一处,稍后,褚月芳赶来,和孟紫芝一起两下夹攻。

“说起来,我副手这把玉剑还是用正道修士做的。”

孟紫芝一边用笑靥花污染楚清秋的视野,一边说:“那是一对相爱的正道情侣,女方是月华苑修士,她在爱人——一位日升渡男修那里种下灵药,待六十年后灵药成熟时过来收割。

那个男修决定为自己的爱人牺牲,像是螳螂交配一般,他们似乎决心用交合的方式纪念他们危险的爱情,并用这种方式把男修的毕生修为转移到女修体内,让他们两者的实力合为一体,而女修则因此受孕,生下用来纪念爱人的子嗣。

当时,我为我的副手寻找合适的玉剑材料,正好被我蹲到这对痴男怨女做生死之交……这种一方为另一方牺牲的剧情太平凡,太常见,太没有乐子,所以我做了一件事,那就是救下那个男修的性命。

月华苑常规提取灵珠的方式是用手摁住丹田——灵珠寄生的部位,以掌力撕裂男修的血肉活生生吸出,而如果采用其他方式,只能靠月华苑修士自己另想办法。

幸运的是,那位月华苑修士寻觅的正是我们合欢宗的《玉净琉璃功》,恰好是我的副手擅长的功法。这门功法的采补效果委实一般,但妙就妙就在男女皆可修炼,并且其采补过程是可逆的。

所以,我和副手偷袭了那对道侣,制住他们后强行逆转了他们的采补关系,让决意奉献自己的男修,亲眼目睹自己如何不受控制的将自己的爱人采补至死。”

若不是看那玉剑的外形,褚月芳当真称得上用剑的好手,楚清秋只感觉到处都是玉剑的月白色光芒,入耳皆是剑身蜂鸣的嗡嗡声,再加孟紫芝令人生厌的笑声与喋喋不休的叙述,绕乱了楚清秋的神识。

“吵死了!”

楚清秋抬手,猩红的光芒从天而降,四时宫夏坛的《沸血神针》被她施展开来,褚月芳挡在孟紫芝身前,手中玉剑在空中一滑,打开的门扉把袭来的攻击没收。

孟紫芝笑靥如花,亦把一朵笑靥花打在楚清秋的护盾上,下一秒,褚月芳与孟紫芝手牵手发动攻击,两人灵力合流,淡蓝色的灵力洪流从褚月芳剑上出发,吞噬楚清秋的身影。

孟紫芝自顾自的讲起故事的后续:“只是,我不知道日升渡修士如果反杀给自己植入灵药的道侣,功力将会大增。彼时,我的副手几乎被因爱侣之死而发狂的日升渡男修打死,我们好不容易才重新制服他。”

此时,楚清秋已经在两人身后现身,手中蓄力,土黄色的光芒点亮她的手掌,她准备使用的是地梁宗用以压制女性素材的功法……毕竟地梁宗用以制造血裔飞升的子嗣所消耗的母体,当事人大部分情况下都是极不情愿的。

为此,地梁宗开发出用以压制女性素材的功法,而现在为楚清秋所用,她之前没有使用过这类功法,但既然眼前的敌人都是女性,她决定勇敢尝试。

《拘马》被楚清秋施展,化作土黄色的网格包裹孟紫芝与褚月芳,向内收紧,捆住孟紫芝却无视了褚月芳。

“?!”

“我说过的吧,那个发狂的日升渡男修把我的副手打成重伤,那时以我的医术水平,我的副手救回来的概率在一成半左右,所以我做了一个决定——

我控制那个男修采补了我垂死的副手,副手死掉之后,我就地取材,将那个日升渡男修变成我的新副手……哎呀,一开始他看起来像是几乎把女人皮囊撑破的男人,但漫长的时间里,经过从骨骼到肌肉到神到生殖系统的打磨,他从外表上完全变成女人了呢,就连他的原装角先生,都变成收进他女性身体所成之鞘的‘玉剑’。

这是我的杰作,一个身具日升渡、月华苑以及合欢宗之功法的杰作。虽然如此,但他仍是男人。”

你搞得那么麻烦,放阴山盟修士来,直接性转不就完事了?

楚清秋顾不得吐槽,被孟紫芝揭破身份后,褚月芳立刻施展日升渡的神系功法《玄晖三章》,此功法以三个时间点“朝阳”,“正午”与“夕暮”为三章名,其中“正午”最盛,也最难修炼。

楚清秋有种不妙的预感,她急忙闭上眼睛,但还是稍晚了一些,灿烂的、由灵力制造的光芒闯进她的视野,她的脑袋嗡的一下,出现一片空白。

她像失去翅膀的鸟儿一般笔直向下坠落,褚月芳解开孟紫芝的束缚,合力发动后续的攻击。楚清秋刚睁开眼睛,恢复知觉,就感受到自己正在坠落,而头顶的灵力洪流骄盛夺目。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团猩红的液体包裹住楚清秋,楚清秋刚想反抗,就听到那液体说道:“诶等等等等,别用火烤咱,这是咱为数不多的弱点。咱是历姐姐麾下的,名唤颜紫绡,楚清秋你应该记得咱,咱俩还用卡牌对战过。”

楚清秋一听是颜紫绡,顿时来了精神,她社交能力比冬白雪和装傻模式下的江纤尘好的有限,和桂堂东那边的修士演武场上的垃圾话很多,下了演武场,便和他们玩不到一块去了。

毕竟她才是二十岁出头,和年龄平均能做她父亲的修士们委实没有共同语言,但颜紫绡比楚清秋年长,精神却很年轻,她们闲时就在南轻絮的房间里玩耍,有时陪南轻絮说说话——这是桂堂东委婉要求的结果,他想用孩子的活力,让南轻絮的生活也活泛起来。

这个年纪这种心态的孩子,是没法耐心去下棋品茗畅谈大道,所以她们常做的娱乐就是卡牌对战,那是八大门派参股的次要国际组织“八大门派商业开发委员会”的次级部门“娱乐制品开发部”的次级部门“游戏研究局”的次级部门“桌面游戏科”下属的第六工作室发行的一款卡牌游戏。

通常情况下,门派默认天然拥有自家修士100%的肖像权,所以只要搞定门派,就能把修士的肖像印在符箓上制成卡牌,而基于可以理解的原因,制作方不会考虑把各大门派的长老与宗主加入其中。

每张卡牌上都有修士的基础数值,上限数值,技能还有联动加持。比如桂堂东这张卡被设置为最高级别的紫卡,大约每一千包卡牌里才有那么一张,他的基础数值是50——因为他起于凡人之间,上限是100——因为在一些人看来,并非桂堂东在追逐修道界的记录,而是记录正在追逐桂堂东。

桂堂东是所有卡牌中理论上限最高的,至于如何把数值提升到100,简单,多抽几张卡发动融合技能就可以了,每一张卡融合进来,都能提供10的数值加成,换而言之,只需要抽到6个桂堂东,就能把他变成一张100分的卡。

作为紫卡,桂堂东有三个技能,一个被动,一个主动还有一个一场只能发动一次的限定技,但如果他的联动卡历晴川在场,他还能卡牌翻面,以战力-10为代价,把被动技变成主动技。

而想要开始游戏,则必须购买基础包,其中包括40名修士卡牌,3张地形图,160张功能牌,8个身份牌与1本规则书,而想要获得更多的乐趣,则可以购买扩展包,包括八大门派,散修,魔修与泰西在内的人物包,包括地形图在内的战役包,还有包括新的规则书在内的玩法拓展包。

此卡牌一发行,在凡人那里反响比修士那里热烈的多,首先因为卡牌设计规则简单,对局中游戏自带的随机要素很多,而玩家的选择更让游戏走向扑朔迷离,不会让人因重复而厌烦;

第二,拥有不同时间的群体能在不同游戏模式里体验到快乐:比如时间少或者朋友少的群体,那么可以玩一把平均10分钟的对抗模式;如果是时间多朋友多的,一把平均需要8个小时,需要至少6人合作的战役模式就很适合他们;

第三,凡人们没机会修仙,所以他们非常乐意拿着仙长们的卡牌,把自己代入其中,在修道界纵横捭阖,打造法宝,追逐力量,让自己的人生节节攀升。

流入市井不久后,民间即出现仿制品,虽然仿制品的耐久度和精美程度远无法和正版相比,但它有一个优势,就是便宜,因此这卡牌游戏越发普及……虽然正版完全没有销量,全被盗版冲垮了。修士几乎没人在玩。

但是,八大门派制作这一款卡牌倒也不是为了销量,而是为了让民众把数值与对应的修士名称联系在一起,可以预见,八大门派给自己人设计的数值上限平均很高,而魔修们的数值上限平均一般。这就给百姓们留下了朴素的正道修士比魔修更强的概念。

配合其他文化产品与宣传工作,这让中原之地的民众几乎全都心向正道修士,而在民众中靠身体变异产生的草根修士,也在这种舆论下对正道门派有更多好感,进而影响他们的选择。

楚清秋听到牌友对暗号,大喜过望,她不再试图用火焰功法烧烤眼前这堆血团。颜紫绡顺利把楚清秋带回甲板,恢复人形,还没等楚清秋道谢,历晴川用鞭子缠绕楚清秋的腰身,把楚清秋甩出去。

“啊?”

楚清秋看着友军与敌军在自己的视野里急速倒退,两秒之后,她知晓了历晴川为何那么做……她成功抵达了鹰之团的信使身边,与对方接头。

第一百零九章 决战 1

信使说出了桂堂东的命令,为确保命令传达,他又重复两次。这时敌人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来自清风烟雨楼的三位魔修掩杀而至,精密的配合与强大的爆发力击穿信使飞行器,信使本人和楚清秋的护盾。

修士们都是会飞的,只是飞的不如驾驶法宝的时候快,楚清秋身边人越聚越多,打到后来她只能被动挨打,借助红白组合给自己稍微争取喘息时间。

“柿子捡软的捏是吧!喂!”

楚清秋刚想招呼那个“喂”,但回头看到来自鹰之团的信使已经身中八刀,带着失血的身体与凝固在脸上的惊恐表情坠向大地,楚清秋懊恼的举起双臂,想要施展盖亚能量炮,但这时候历晴川的鞭子飞来,把她回收到船上。

“你支援的好慢!”楚清秋抱怨道。

“别叫!”历晴川声音沙哑,“你很累我也很累,是我帮你拦下了合欢宗修士,还有那个持镰的梦幻馆女修。”

楚清秋说出桂堂东的命令,见自己这边的飞行法宝已经和敌方拉开一些距离,短时间内没有跳帮战的可能,她进入船舱中开始整补状态。

不久之后,历晴川把工作交给白妞,自己也回去盘腿而坐,这时飞行法宝进入轩辕国境内,而已经知道情况的宋良箴,利用自己的影响力,阻止轩辕国舰队拦截两方驰援战场的飞行法宝……宋良箴还要观望一下。

于是,因为冬白雪的夏坛功法,而不敢妄动的两位月华苑女修,尴尬的望着天上飞过去的友军和敌军,她们都被无视了。

桂堂东从天空降落,他降落之时,周围的异民发挥欢呼……任谁目睹桂堂东出阵,在溪流映照的天空上,一连在单挑中击败十二名修士,都会感觉心情振奋。

桂堂东出现在前线,原本是为了掩护主力和民众撤退,但他的知名度在轩辕国挺高,在自报姓名寻求挑战者后,竟然吓住了敌人,让他们梭巡不前。

我在轩辕国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啊?

桂堂东心里打鼓,希望敌人是被他齐地年轻修士第一人的名声吓住的,但实际上,在轩辕国凡人与底层修士更关心中原修士的爱恨情仇,所以桂堂东在此地流传最广的,便是他与历晴川的恋情,以及他令好兄弟雌堕的事。

显然,后者更劲爆,所以流传度更广。

士兵们知道正道修士打架讲规矩,不会随意杀害凡人的性命,好像是上次世界大战修士们用力过猛,受到波及的凡人几近灭绝,所以立下规矩不得对凡人过度呈威。

但是,桂堂东如果是把男人雌堕,是否逾越规矩?大概是不会,因为变成女人又不会死人……所以,当凡人军士和底层修士面对桂堂东的时候,因为奇妙的误会而士气崩溃。

宋文龙心里也打鼓,如果惹怒了桂堂东,后者一气之下把他变成女人怎么办?如果桂堂东要杀他,宋文龙相信四时宫会保他,但如果是变女人,好像四时宫没有阻止的理由,因为到时候四时宫可以派来男修与宋文龙结婚,更方便控制。

夏奇峰看到了盟友的动摇,这时候她只能指望自己带来的修士们了。桂堂东发出了对自己有利的单挑邀请,夏奇峰思索片刻后同意了,让自己手下和桂堂东车轮战……这本身就是对桂堂东的牵扯和消耗。

车轮战是对修士消耗最大的一种机制,原本像桂堂东这样的修士可以一鱼N吃,使用盖亚能量炮炸个痛快,但改成车轮战之后,他的灵力储备就成了大问题。

在十六年前,当时的齐地冠军联赛在小组赛阶段实施的挑战赛机制,即一人守擂,剩下的小组成员不断挑战,胜者守擂而败者下擂,根据守擂者击败挑战者的次数兑换成积分,进而进行小组排名。

如果是那种强弱分明的小组,强者上擂挨个把弱者们蹂躏一遍,众生平等也就算了,而那种实力平均的小组,擂主会交换的格外频繁,到了最后,会出现好几个人同分的状况,到了最后可能还要加赛,用擂台战的形式分出胜负。

小组赛进行期间不允许修士使用补给品,再配合折磨人的晋级制度,这种当今看来不合理的比赛,在十六年前的某个小组比赛里活生生打废三个修士,其中一人因走火入魔而终生停留在金丹境,其中一人心态崩塌,隐遁世间再无踪迹,而最后一人浑浑噩噩活了十年,在某一天留下遗书自杀。

三名未来大有可为的修士,其人生凄惨的发展震惊了修道界,在多方呼吁下,赛事委员会改革了机制,减少赛程,预备杏林高手,为受伤修士调养身心,

但是,车轮战也有一个显而易见的好处,那就是可以拖延时间。因此,桂堂东采用此法,将自己置于不利位置争取时间,他在心里有过一番计算:如果能利用车轮战刷最后一点数据,让自己晋升到元婴境,形成对在场修士的绝对压制后,夏奇峰的计划就破产了。

如果数量不够,他还有元静仪私人馈赠给他的补给品,在南疆几个月的连续消耗后,那个小瓷瓶里的液体还有最后一点点,够他的“电量”恢复满格。

令桂堂东失望的是,夏奇峰派出的全是彪形大汉,第一人抱拳说道:“某家乃是石敬瑭,桂道友,刀枪无眼,小心了。”

虽然石敬瑭看上去很能打的样子,但桂堂东不到两分钟,就用朴实无华的普通攻击把他打进溪流里,看石敬瑭狼狈不堪的模样,羽民部落的兵士和修士都笑出声来,弄得石敬瑭玉玉了。

“小子莫要猖狂!”

又一名修士挑出说:“我是耶律德光,桂道友,你侮辱了我的儿子,让他被凡人嘲笑,这份屈辱我会替他讨回来!”

桂堂东有些迟疑:“呃,可你们一个姓耶律一个姓石。”

“我们是义父子!”

“可你看上去比你的义子年轻。”

“谁说父亲要比儿子更大!”

“……你们父子俩开心就好。”桂堂东感叹道。

耶律德光用行动证明了自己为何是石敬瑭的义父,因为他比石敬瑭更强,而在修道界,强者成为弱者的父亲没有丝毫问题,但他仍不是桂堂东的对手,因为耶律德光的成名绝技打草谷是从对手那里掠夺灵力,而对上桂堂东,耶律德光能掠来的只有暴虐的火焰灵力。

十个回合后,一直打草谷不能停的他在桂堂东朴实无华的普攻下几乎被烤成木乃伊,也和儿子一样,狼狈的跌进河里,换来了比他儿子声音更大的嘲笑。

“哼,石敬瑭和耶律德光不过是我们十五骑里最弱的两个,看我来会会你!”

下一个人自称赵光义,他上来就祭出法宝——一辆名为高粱河的驴车。赵光义跨上驴车,那驴车爆发出超越想象的速度,裹挟风雷滚滚而来……然后不到十个回合,赵光义就反向启动驴车,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逃回本方营地。

就这样,桂堂东一连击败了十二位挑战者,但没能干掉他们,因为夏奇峰暗中为这些修士提供保障,在事不成时可以全身而退,但十二连败打击了王师的士气,宋文龙皱眉对夏奇峰说:“再这样下去,军心涣散,事便做不成了。”

“无妨,我想这时桂堂东也该退兵了。”

正如夏奇峰所说,连番消耗后,桂堂东状态减半,拖延了足够久的时间,而眼前的溪流不能够提供有效屏障。于是,羽民阵中响起号声,大军徐徐而退,桂堂东与修士们殿后,缓慢的与宋文龙的军队脱离接触。

他们一路向东再向南,直到退无可退,而宋文龙的军队小心谨慎的追击,在保留地最南边的一片谷地,他们看到了林立的旌旗,现在仍然效忠江纤尘的异民部落在此集结,做殊死一搏,而在他们身后,毫无战斗能力的老弱病残聚集在一起,惴惴不安的等待他们的命运。

桂堂东率领的人马与主力汇合后,他立刻去探望江纤尘,江纤尘关掉天空那颗眼睛后休息了几个小时,已经能够下床。桂堂东见到她的时候,她正看着自己满是羽毛的手臂上攀附的金色纹路。

江纤尘的鸟嘴张合:“这就是桂道友拥有的力量,感觉不赖,如果说,撕破人形的皮囊让我找回真正的自我,那么现在,我感觉自己的生命得到进化。”

“有那么夸张吗?”

“桂道友真是个迟钝的人呀,或许是因为这样,所以你面对南轻絮或者冬白雪都很持久。”

“?!”

“这件事勒花天也知道,那天你出门的时候,有可能会不小心滑一跤,那就是她的杰作,她很希望把冬白雪的位置换成她的,但她知道,你不会上她,所以她只能一边偷偷哭着一边偷窥,然后自己解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