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座头鲸,泰拉缝合怪 第99章

作者:屑三三

“有吗?我不知道。”

祖安矢口否认,“你想和我姓就和我姓好了。”

“所以我是大是小啊。”

拉普兰德跟在祖安后面一起下车,两人打算在这里放放风,等待白金舒缓过来再进入沃尔西尼。

“在你对着我解开你的风衣以前,你是小的,在你解开风衣以后你是大的,不管怎么说,你的胸围肯定超过85.86cm了…不,按照0.535的计算是86.87cm,这也就意味着…”

解开遮掩身形的风衣

“你在说什么啊!笨蛋,该适可而止了!有些东西心知肚明就可以了!”

拉普兰德的脸逐渐变得滚烫,这家伙是什么电子狗眼吗?话说回来,这家伙不会之前咬了一口就知道自己的重量了吧?

31.拉普兰德想要谋取萨卢佐家业以求包养男人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白金终于从那疲软到无法动弹的状态中回复过来。

此时的三人才进入了沃尔西尼之中。

时间6月■日 地点 沃尔西尼 天气 雨

“下雨了。”

“叙拉古就是这样,随时随地的雨会让毛发打湿…我会好好的撑伞,你也进…祖安你怎么一副哈士奇的样子?”

白金面无表情的走进拉普兰德支撑的伞下,正好省去她撑伞的功夫了。

“他啊~他来自海洋,水打在他身上只会让他力量回复~现在看来是我更了解他一些。”

一如既往的慵懒,不过目光却是充满了精神,显然白金小姐对于叙拉古的城市充满了好奇,不同的国家会有不同的民俗习惯,至少在这里不会有那些脑子里全是肌肉的骑士。

哈…力量回复,也就是说随手一下子把狼之主锤进荒原里挖都挖不出来的力量还是削弱后的。

拉普兰德咂咂嘴,得想办法带这男人去找老东西爆金币啊,狼之主来了都不好用,干脆直接把整个萨卢佐都改姓祖好了,带着所有家产…不,直接包养祖安好了。

此时的拉普兰德还不知道整个卡西米尔已经被祖安的族群统治,她对祖安的印象还停留在需要别人的钱才能活下来的阶段,殊不知祖安已经是‘没钱就找当地不顺眼的贵族借点’,至于还不还钱就不是祖安思考的事情了。

话说回来自己怎么才能在气死那个老东西的前提下拿到家产呢?

此时的拉普兰德优雅的完全不像之前的样子,显然她正在动脑子思考这个问题。

“那个…库兰塔人,你说怎么在把家里的老东西气的半死的情况下爆金币?”

“在你记下我的名字以前,我拒绝回答你的任何问题。”

白金又往拉普兰德伞下靠了靠,如果头发弄湿的话会很难受,啊…真是的,为什么祖安这家伙会喜欢淋雨啊,自己更想让祖安给自己撑伞啊。

“鲁珀,我问你个问题,祖安呢?”

“祖安…祖安…啊!这可真是大事不妙,祖安去哪里了?”

拉普兰德疯狂观察周围却是不见祖安的踪影,“喂喂喂,库兰塔,你看的很远对吧,快找找,我虽然想让我家老头子早点死,但是没想过让我的家乡早点死啊。”

“我叫欣特莱雅…啊~虽然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我不找。”

是的,白金小姐不想给这个鲁珀人找祖安,祖安指不定是跑到哪里买东西去了,按照自己对祖安的了解…那家伙十有八九去做什么让叙拉古人愤怒的事情了。

“不过祖安不在,有一些话我们就可以公开布诚的说了。”

“哈?有什么事情能比找到祖安更重要的?”

拉普兰德不甚理解,白金微微撇了一眼拉普兰德,眼神之中不带一丝感情,“你刚才是想气死家里的人吧?刚才在车上我虽然没有什么力气,但还是听到了你被剥夺姓氏的事情。”

“啧…那又怎么样?我这不还是回来了吗?我的血脉,血脉之中依然流淌着萨卢佐的血脉。”

拉普兰德显得有些烦躁,不知道白金想要说什么。

“那你要为你的家族而战?”

“不,萨卢佐只能毁在我的手里。”

“???”

艹,合着鲁珀女你一身反骨啊,白金眼睛一转一个馊主意就想了出来,“啊~你口中的老东西是你的父亲对吧?我有一个好方法能让你气到你的父亲,至于用不用,就是看你了。”

“什么?说说吧。”

拉普兰德决定将寻找祖安的事情暂且放一放,毕竟祖安也是一个合格的成年人了,一个人瞎跑一会也没什么,就算他的破坏力再大也不可能几个呼吸间就让叙拉古亡了吧?

白金一脸神神秘秘的凑近拉普兰德的耳朵,小声的说了些什么,拉普兰德的脸越来越红,但是眼神却越来越明亮,身后的尾巴随着时间的流逝摆动幅度越来越大。

拉普兰德这只母狼兴奋了,有白金这样的家伙自己何愁不能气死家里那个老东西,只不过想要办成这件连环计还是需要祖安的帮助。

“真没想到你这样看起来很老实的一个库兰塔能想出来这么恶毒的计策。”

“彼此彼此,在这之前你先带我在你的家乡转转吧,祖安…我猜他十有八九跑哪里寻乐子去了,毕竟带着你我,尤其是你,寻乐子太不方便了。”

萨卢佐的女儿虽然被剥落了姓氏,离开叙拉古一段时日,但当她回来的时候依然是被其他人所熟知且引人注目的。

“哈…虽然你的话很不中听,但看起来确实是这样。”

面对着几个黑帮打扮走来的人,拉普兰德笑的更加欢悦了,挽着白金的胳膊撑着伞向幽暗的小巷中走去,“你杀过人对吧?不避讳血腥吧?老东西还真是坐不住啊,随便叫了一些团伙来就想让我乖乖回去?”

“需要帮忙吗?嗯~看在祖安的份上勉为其难可以出手哦~”

“不需要,那都是我的猎物,你只需要看好,保证不要血溅到身上。”

团伙,一种实力、作风方面均不如家族的黑帮组织,更多的需要依附于家族,是家族的附庸与打手…也许说的太过于委婉了,这些家伙就是炮灰。

在拉普兰德给白金表演千层酥手艺的时候,祖安正在一家餐厅里,一家名叫马蒂诺披萨的披萨餐厅。

祖安先在小巷子里通过海嗣的拟态能力换了换一身西装革履,随后进入餐

厅,操着一口流利的叙拉古话对着一旁的侍从下单,随后静静地等待着食物被侍从呈上来。

“吃饭要充满仪式感,最起码在这种带着小资情调音乐的餐馆要这样,不是吗,科西切。”

[科西切:我不能理解,我吃饭一直这样。]

“啧,我就给忘了,你也是个十恶不赦的贵族老爷来着,等我哪天一时起兴就给你继续乌卡战争,先把你那该死的乌萨斯的贵族老爷们一个个都送上法兰西皇帝的待遇。”

[科西切:虽然不知道法兰西是什么,但是我听懂了皇帝,你是要帮我让乌萨斯再次伟大吗?]

[伊莎玛拉:查阅祖安记忆发现,法兰西皇帝指代路易十六,被砍脑袋了。]

祖安在餐厅里自言自语的行为引来了一些人的警惕,周围的食客都认为祖安是神经病,就连端着披萨缓缓走来的鲁珀侍从都带了几分害怕的神色。

“先生,您的食物。”

“谢谢,这些零钱你可以拿走了…不,我想见一下你们的厨师,我想问能弄水果披萨吗?”

“先生,这会让叙拉古人生气的。”

鉴于祖安自言自的精神病行为,鲁珀侍从好意提醒这祖安,“好的,谢谢你的提示,那么我能再点一份水果披萨吗?”

“先生,请原谅我的无礼,您是来找茬的吗?”

“好吧好吧,我的错,你可以拿着那些零钱小费走了,请不要打扰我的用餐。”

等到一脸不悦的鲁珀侍从离开以后,祖安再度开口,“科西切,在这里,你通过演话剧出名怎么样?我允许你夹带私货,你知道的,你的洗脑能力并不差。”

[科西切:自己捏脸捏身体,穿小裙子出演?我可以一试。]

加坦杰厄和伊莎玛拉看到科西切眼神中满是兴奋,好像祖安唯一的外置大脑被祂们两个玩坏了诶…

32.美国前女友乔万娜·罗塞蒂(bushi)

桌面上是一份标准的玛格丽特披萨,只有由番茄、罗勒叶、玛兹拉奶酪烘烤而成,是一种经典的意大利披萨,在泰拉世界应该说是经典的叙拉古披萨。

祖安带着些许莫名的表情吃下其中的一块,对于旁人顾客的指指点点并不在意,这块披萨的火候恰到好处,祖安想了一下在大群网络里下了一个指令。

在卡西米尔除了种粮食、桃子以外再重点甘蔗、养一些没有被这片土壤改造过的动物,比如奶牛,种子与幼崽叫佐加来取,挑夜晚时分。

等一下,泰拉的瘤兽好像是瘤牛,瘤牛奶也是可以饮用的,那就没事了,狠狠地整奶牛,先整199头奶牛,其中有一只奶牛分配不到对象,就不知道大群怎么分配了。

祖安一边食用披萨一边对着大群网络下达指令,“披萨的热量有一点高,也许我应该去干点什么来消耗一下热量。”

[伊莎玛拉:体重对于我们海嗣来说并没有任何意义,我们可以自己操控体重变化不是吗?

更何况一点点体重在你以吨位单位的体重面前没有任何意义啊!]

“伊莎玛拉你说的有道理,那我再吃一份好了。”

[科西切:你的女伴们不打算管了吗?]

“管什么?萨卢佐家大小姐虽然被除名但是横着走还是没问题的,她那该死的老爹绝对不会放过这么一个好的杀手胚子,我把时间和空间留给白金和拉普兰德,姑娘们都是聪明的,我想她们两个能理解我的用意。”

在众人诡异的目光下,祖安不停的自言自语着,随后拍了一下桌子,“就这样决定了,去寻点乐子,服务生,结账,请记得给我找钱,小费之前给过你了。”

付款以后祖安离开了这家披萨店。

叙拉古人的狠辣是在骨子里的,不管周围的生活如何钝化他们的棱角,在必要的时刻,叙拉古的狠辣还是会展现出来,比如祖安因为刚才在披萨店里想要吃水果披萨的时候,就被一些不长眼的小混混盯上了。

“嘿,衰仔,看看你那迷迷糊糊的样子,你的母亲没有教导过你不要在叙拉古这里点水果披萨吗?嘿,我跟你说话呢,看来我需要替你妈妈好好教育一下你。”

“你不觉得你仰着头和我叫唤的样子很像逆子冲爹吗?单纯因为水果披萨就要找茬?这和那个‘炎国南方人在北方因为吃饺子不沾酱油进监狱’的离谱传闻有什么区别?”

祖安的话语也很冲,不过对方都带妈了,祖安也没有必要维持那不必要的文明——文明是野蛮的遮羞布,在文明的掩饰下,绝大多数的人看起来都人模人像,当别人在自己面前将遮羞布扯掉,公然耍流氓的时候…

祖安人会狠狠的让对方的家人知道什么叫做侵犯。

“在你替我妈收拾我之前,我真后悔让你妈怀孕生出你这种爸爸不疼舅舅不爱的家伙。”

祖安拖着那个因为水果披萨来找茬的

鲁珀男子,祖安的巨力让他无法挣脱,只好被祖安一步一步拖进幽暗的小巷,随后就是一阵惨叫。

祖安并没有直接做掉对方,祖安会动手的原因不外乎这个家伙试图访问祖安的母亲,“下次少喝点酒,爱吃什么是别人的自由,下次这这样断掉的就不只是你的尾巴。”

狼与狗的区别不仅仅是驯化与否,还有尾巴的朝向,尾垂是狼、上竖是狗,祖安好心的帮这名鲁珀折弯了兽耳,上竖了尾巴,是的,单纯的羞辱。

没有什么比动这些鲁珀引以为傲的狼耳与尾巴更羞辱的事情了,如果有一定,那一定是更变态的做法。

“虽然说寻乐子,但是去哪里寻乐子呢?”

现在的祖安还在沃尔西尼的新城区市区,他想着也许前往咖啡店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是自己刚吃完东西,是不可能在陪着甜点就着咖啡在咖啡厅的凳椅上听那些悠扬的乐曲的。

因为这是阴雨天,所以祖安也没有前往树荫公园的想法。

“是去剧院还是去法院?我记得在刚才的指路牌上有说法院那边有花店,我似乎从来没有正经的给小天马买过什么。”

[科西切:那个白毛鲁珀呢?你不打算给她买点什么?]

“那是个战斗狂,对一个战斗狂最好的来说就是战斗,这就好比卡卡罗特只喜欢战斗一样,如果你叫一个战斗狂去西装革履的做些什么枯燥繁杂的事情,他可能会死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