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屑三三
拉普兰德打算三气阿尔贝托,第一气已经做完了,接下来就是假孕气他一次,然后过段时间告诉他自己没有名分,是情人的身份从而达成三气老东西。
如果这一套组合拳下来老东西都没有爆金币那拉普兰德只能承认自己的父亲承受能力很强了。
“反正换成我,我是受不了的,老东西应该也受不了吧?”
拉普兰德走在大街上喃喃自语着,随后勾起一抹笑容,“应该在家里给祖安烤一些千层酥来着,算了,都出门了,寻乐子去,让我看看今天的小巷子里有哪些不长眼的需要被我切片。”
在另外一边,一名棕发金瞳的鲁珀女性板着脸在昨日拉普兰德杀人灭口的场所端详,她身穿黑色镶金边的紧身女式礼装,一双长筒过膝袜将她修长的体态展现的
淋漓尽致。
在衣着打扮的修饰下,这名女姓显得庄严华贵,给路人一种不可侵犯的肃重感。
她的手中拿着一本合着的书籍,书籍的外表有着让人感到莫名其妙的装饰,仔细观察可以发现她在书上的装饰是带刺的荆棘,书的表皮上写着叙拉古的文字,那是一本法典,在叙拉古很少有法官随身携带法典,就算是还没有正式成为法官的法学生也不会这样。
像是形式主义,但对于这名女法官来说更多的是警醒自己,通过荆棘带来的疼痛与法律书保持自己内心的纯度。
“……是很严重的不安定因素。”
她盯着残局许久说出了这样没有任何意义的话,她是一名法官,一名叙拉古城邦的法官,如果说叙拉古的法官都是拈轻怕重、屈于淫威的墙头草,那么这位法官无疑是法官中的清流,虽然是一股清流,但她依然固执的认为自己在这名为叙拉古的泥潭中是家族另外一种方式的帮凶。
她救不了所有人,也救不了自己那颗渴望正义的心。
在叙拉古,法官更像是家族派出来替家族在法律方面做事的家伙,很少有人会真正的去履行叙拉古的法律,原因无他,每个真正依法办事的法官都会离职、消失。
这位女法官并不害怕叙拉古的弯弯绕绕,她的背后站着叙拉古家族中最为强大的贝洛内家族。
拉维妮娅·法尔科内,一个严肃认真的法官,并且正在试图让叙拉古真正笼罩在律法之下。
“拉维妮娅法官,这件事情还是不要深究的好。”
“为什么?”
面对同行人的劝诫,拉维妮娅即刻反问道,“难道你想要让我视而不见吗?”
刚才发声的人回以沉默,叙拉古什么鸟样子你从学校毕业到现在还没弄清楚吗?
40.拉维妮娅:想要被那双手抚摸是怎么回事?
这座城市,给罪恶披上了文明的外衣,给罪恶冠上了法律的假面,许多人借着法律的存在胡作非为,我却无可奈何,甚至成为对方的帮凶。
拉维妮娅心里想着,根据自己的判断杀人案件发生在昨天,昨日又是暴雨,就算是名侦探来了也没有办法。
拉维妮娅咬着嘴唇,心里充满了不甘,但是没有办法,叙拉古的雨会让叙拉古看起来干净一些,但同样的也会冲刷走许多痕迹。
“拉维妮娅法官,还有其他的卷宗需要你去处理,你本就只是路过这里。”
“我知道了,你先去吧,我需要一个人待一段时间,放心,不会耽误法院那边的工作。”
拉维妮娅与同行的人告别,她打算在今天工作以前去小酌两杯。
她并非是那种嗜酒如命或者说酒精成瘾的人,饮酒一方面是舒缓她的痛苦,另一方面是疏解疲乏。
来到街边的一家小酒吧,拉维妮娅点了一些烈酒,她的酒量着实不错,多喝一些也不会醉酒,这并不是说拉维妮娅喝不醉。
与她正常时候的认真截然不同,她是那种喝醉后会和四五十岁的醉酒中年男子一样口吐芬芳键政的人。
好巧不巧,当拉维妮娅来到酒馆的时候,拉普兰德也把祖安从酒店里拖了出来进入了这家酒吧。
“哈…真晦气,一进来就看贝洛内家的法官小姐了。”
拉普兰德嘟囔着,拉维妮娅静静的看了一眼拉普兰德,心中暗自思量萨卢佐家的女儿什么时候回来的。
还有这个男人…
拉维妮娅的目光放在了祖安如同白玉一般的手上,那双手很吸引自己…自己是手控吗?
拉维妮娅觉得自己的想法在变态的同时有一些离谱,自己怎么会渴望一个陌生男人和奶奶一样抚摸自己的头顶?
祖安坐在了拉维妮娅隔壁的桌子,拉普兰德去吧台点酒,拉维妮娅的余光一直盯着祖安的双手,尾巴不自觉的摇晃了起来。
“祖安,你要喝烈酒还是什么?”
“我喝奶。”
“……?”
拉普兰德不能理解祖安在酒吧里喝瘤奶的行为,疑问的不仅仅是拉普兰德,还有在旁边被祖安双手吸引注意力的拉维妮娅。
“你是哪里来的小孩子吗?我都喝酒了诶,你不喝酒,你行不行啊?”
拉普兰德微笑着去吧台点了一份莫吉托鸡尾酒,又要了一份牛奶,“说真的,你这种行为在叙拉古就像是找茬一样。”
“那就当我是在找茬吧,最起码我是没有和你们喝酒的欲望的。”
“哈…我知道你在龙门和近卫局那帮警司们走的近,经常在一起喝酒。”
“不一样,拉普兰德,和你们喝酒不一样。”
拉普兰德依然是保持着微笑,对于哪里不一样她全然不在意。
昨夜套她全用了,然后白金一个都没用到,对于拉普兰德来说,热爱自由与寻乐子的她如果真的怀孕了,那一定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所以她
要通过假孕来气死家里的老东西,今天和祖安在这里喝酒除了约会以外,还有一个询问假孕方法的目的。
“所以说今天你去哪里了?”
祖安小口抿着奶,拉普兰德坐在祖安的对面,思索了一下,“回家,和家里的老东西交流了一下感情,他都开心的晕过去了。”
在一旁盯着祖安的手出神的拉维妮娅听到拉普兰德的话后内心汗颜,看来是这个萨卢佐家的女儿在哄骗这个看起来傻乎乎的男生了?
叙拉古人都知道萨卢佐家首领和他的女儿闹不和,那么眼前这个男生是外地来的了…和家族首领的女儿谈感情,还是萨卢佐家的…
真是悲哀,也许自己应该提醒一下他,免得出事。
拉维妮娅对于祖安的好感来源于祖安那双吸引她的手,她也清楚冒昧的插话会带来一些不好的事情,可她不希望这样一无所知的人被卷进家族的麻烦事。
“先生,恕我冒昧,我想占用一些您和这位女士的美好时光,可以吗?”
“自无不可,拉普兰德你等一下哦。”
祖安跟随着拉维妮娅离开座位,走向一个无人的地方,拉维妮娅在前,祖安在后,他死死地盯着拉维妮娅的大尾巴。
毛茸茸的,想要揪一把毛下来,可是自己和她还不熟,不能随便揪毛。
“就这里吧,这里没人会偷听我们的交流,先生,我的本意并非挑拨您与那位小姐的关系,但我想有一些事情您有知晓的权利。”
拉维妮娅整理了一下措辞,用庄重的语气去告诉祖安她的善意,当然,她的眼神还在祖安的手上乱瞟。
她怀疑她自己是喜欢别人手的变态,拉维妮娅收敛心神,也许自己应该去看看莱昂图索的手确认一下?
“那位白发的小姐是叙拉古十二家族中萨卢佐家族的小姐,您作为一个外地人与那位小姐谈情说爱可能会招致祸端。”
“我明白的,美丽的女士,我知道与拉普兰德来往会承担着怎样的风险,(虽然是萨卢佐家承担风险),但那又怎样?”
“……”
拉维妮娅看着祖安沉默片刻,看对方没有退步的样子,再三斟酌后开口道“如果遇到危险你可以拨打这个电话,亦或者往贝洛内家、再或者往法院跑,就说你是拉维妮娅?法尔科内保护的人。”
“谢谢,你是个好人。”
“额…不用谢,那么,祝你有个愉快的一天。”
拉维妮娅获得了一张好人卡,她感觉在祖安面前有些站不住脚,随着在他身边时间的延长,拉维妮娅就越想被那双手抚摸,触碰…
也许自己喝醉了吧?
拉维妮娅晃动着尾巴离开了酒吧,前往法院开始她今天的案卷审查。
“那个贝洛内家的女人和你说了什么?我看她一直盯着你的手。”
“她说让我离你远点,因为你是萨卢佐的女儿。”
“哈…她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好心与理想,你怎么回答她的?”
“我说我爱你,你是我见一个爱一个的人中最爱的一个。”
拉普兰德露出一副恶心死人的样子,她知道祖安说话和自己说话一样,绝大多数只能信一半,所以根本不在意。
“你别说了,犯恶心,你不如在晚上和我做运动的时候说,这种时候说的话…怪肉麻的。”
“呵呵呵呵呵…你想的太多了,绝对不说。”
祖安一口将牛奶喝完,“再来一杯,我没带钱,我亲爱的拉普兰德,今天的奶钱你请,算了,来一杯柠檬水,多加冰,不要瘤奶了。”
41.对祖安的手念念不忘的斥罪小姐
叙拉古的法院里,拉维妮娅怔怔出神。
“拉维妮娅法官,拉维妮娅法官!拉维妮娅法官!!”
“嗯…?抱歉,我走神了,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看见你走神,感觉有些惊讶。”
“嗯,想了一些事情,没什么大问题,继续处理卷宗吧。”
拉维妮娅已经决定回一趟贝洛内家,她要去看看莱昂图索的手是不是对自己一样具有那样的吸引力。
刚才她的出神就是在想祖安的手,为什么会有人的手如此吸引她呢?
时间飞速流逝,很快就到了下班的时间,拉维妮娅没有任何的犹豫,下班直奔贝洛内家。
当拉维妮娅的出现在贝洛内家里时,莱昂图索眼神中闪过一抹诧异,如果不是出了什么大事拉维妮娅是绝对不会来家里的。
“出什么事了?”
“你让我看一下你的手?”
“查案查我这里了吗?”
虽然莱昂图索不理解拉维妮娅的行为,但还是乖乖把手伸了过去。
拉维妮娅之于莱昂图索?贝洛内是姐姐一样的存在,对于贝纳尔多?贝洛内来说更像是女儿(?)亦或者其他什么重要身份的存在。
这也就导致了拉维妮娅在处理贝洛
内家族的人时也不会留手——这种事情在叙拉古是不会发生的,有家族作为背景的法官才不会和初进社会的愣头青一样去处理和自己背景有关的人。
“不是。”
拉维妮娅的声音依旧清丽,“看来只有那个男人是特殊的了…真是见鬼。”
“怎么了,拉维妮娅?”
莱昂图索询问拉维妮娅,再莱昂图索见了鬼的表情之下,一向严肃的拉维妮娅脸上居然泛起了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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