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夜舞夜笙夜倾城
下一秒,迈入时空乱流的瞬间,灵魂被肆意摔打拉扯的感觉再度熟悉地将自己包裹。程让这才有些后悔地想起,自己追得太急,忘了最后用咒法稳固灵魂的一步……
这算是依靠系统穿越世界次数太多而来的后遗症吗?
不行了,要吐了……塑料袋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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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灵种赌上唯一神的霸权,与其眷属·被创造物们一同展开争夺的时代。
战争持续了长久的时间。大地无一处不是染满鲜血,悲鸣响彻每一寸天空。
具有知性的生物们彼此憎恨,为了歼灭对方而展开一连串惨烈的厮杀。
在那样的世界里,不管是无数的王家、众多美丽的公主,甚至勇者,全部都不存在。
人类种不过是孱弱的存在。建立国家,结党聚众,只为生存而堵上一切。
吟游诗人们所歌颂的英雄故事也尚未诞生,那就是这样
一个涂满鲜血的世代……
但是那场仿佛会持续永久的战乱,却突然地落幕。
被延伸至天幕的巨大发光刀剑斩断的终焉,劈开深沉融烧的天空露出本来的颜色,阳光从湛蓝中迸发,泼洒向大地。
森罗万象与之呼应的波动重塑破败的星球,不为人知的传说,用绝对的力量斩断最强,获取到了代表唯一神的宝座,绝对权力的象征——
【星杯】
「战争之神」被击败,从此战争于这个世界上消失,一切的纷争都由游戏解决。
星杯二度易主,十条盟约就此诞生。
没有人知道第一个拿起星杯的强大存在是谁,这段史诗般的颂歌好似最上等的佳酿被人无限期尘封,直到最后那段秘密也始终保留。
而现在,迪司博德的唯一神,是过去被称为「游戏之神」的神明:特图。
第一百零二章 「 」
第1292节 第一百零二章 「 」
露西亚大陆,露西亚王国的首都——艾尔奇亚。
仍然是那鲜红色的旗帜,被四颗星辰围绕在中央的白色人类种国王棋子,正随风飘扬。
可现如今的露西亚王国,早已不复往日的强盛,领土曾经遍布大陆一半的国家,如今也只剩下位于赤道南方,往东北延伸的大陆上,地处最西端一个小国的城市。
现在是只剩下最后的城市——首都艾尔奇亚的一个渺小国家。
更正确的说法……那是最后一个人类种的国家。
在距离那都市中央稍远处的郊外,一道刺目的蓝色光芒烁然出现,撕裂空间的裂缝无声无息地闭合,从中走出一男二女的三个身影。
“呕——!咳咳咳!”
程让像是要把内脏都吐出来般跪在地上猛呕,列蒂西雅则是一副无奈的表情环视四周的景物。
伊莎贝拉轻拍程让的脊背,用咒法帮助他梳理紊乱的灵魂,问道:“好些了吗?”
“嗯,谢谢……好多了。”
“这里就是……你说过的迪司博德吗?”
程让漱了漱口,擦干净嘴巴,“是的,就是这里没错。”
“时间肯定是不对了,和上次你带我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列蒂西雅此时终于说话,来到两人身边,抬手指向不远处的一间酒吧兼旅馆,“我们可以去那边问问现在是什么时候。”
“好,说不定能碰到熟人呢,至少我没有回到大战开始的时候。”程让抬头看向澄澈的天空,在湛蓝色的苍穹顶端,隐约能够看到西洋棋方格的形状。
列蒂西雅半睁着眼,无奈道:“以防万一,你指的熟人是哪位……”
“特图?”
“……当我没问。”列蒂西雅扭头向着旅馆走去。
伊莎贝拉扯了扯程让,小声问道:“特图是谁?”
“啊,我和里克的老朋友,是这个世界明面上的唯一神。”
“能在小酒馆里见到那种大人物吗?!”
“这谁说得准呢……”程让咧嘴一笑,指了指自己,“毕竟暗地里的「唯一神」,也即将出现在那个小酒馆里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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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有两名少女在众多观众的围绕下,坐在同一张桌子,面对面地玩游戏。
其中一位少女看来大约十五岁左右,红头发,服装举止都透露出上流的皇室气质。
而另一位少女,年纪大概和红发少女相同吧,但她的服装与气质让人感觉她相当年长。
那是一位犹如出席葬礼般,身上罩着黑色面纱与披肩的黑发少女。
她们在玩的游戏是扑克牌,两人的表情形成鲜明对比,或许是因为焦躁的关系吧,红发少女一脸认真的表情。
而另一方,黑发少女犹如死人般面无表情,神色一派从容。
理由很明显,因为黑发少女面前有着大量金币,而红发少女面前则仅剩少许。
也就是说,红发少女之前的赌局大概输得一败涂地吧……
“喂,你快点好吗?”
“吵,吵死人了,我正在思考啦!”
这地方是酒吧,大白天就喝得醉醺醺的观众们发出低俗的嘲笑声。
与是红发少女的神色变得更加苦恼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那边看起来都相当热闹。
进行着那场牌局的酒吧外,程让端来三杯冰凉的扎啤摆在桌子上,“啊哈哈,啤酒来咯!”
“你还真是有心思喝酒……不会是用变来的钱买的吧?”列蒂西雅将自己面前的扎啤杯推开,看向程让:“这里似乎已经是六千年后了,所谓的露西亚王国也早就名存实亡,只剩下一个首都蜷缩在大陆一角。”
“看来我勾的还不算太准。”程让一屁股坐在吱呀晃动的木椅上,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如此豪爽的模样引得一旁的酒客们侧目。
“而且似乎很有趣的是,屋子里那个红发的小女孩是我朋友的
后裔,对面那一桌的话——也是刚刚到来的客人吧。”
程让话音刚落,列蒂西雅身后那桌便传来了一位青年慵懒的声音。
“咦?啊,对喔,抱歉,你说的对。”
青年带着兜帽遮挡容貌,身边还坐着一位身材更加娇小的女性,同样是兜帽斗篷覆盖身形。
他将手中的扑克随便一摊,与他进行游戏的中年男人顿时睁大了眼睛。
“同、同花大顺~~~!?”
见青年一声不吭地拿到最强的手牌,胡子男站起来向他咆哮:“混账!你是不是作弊啊!?”
“咦?真失礼,你有什么证据吗?”青年嬉皮笑脸地拉开椅子站了起来,而男人则紧咬不放。
“同花大顺的几率是六十五万分之一,哪有这么容易拿到!”
“今天碰巧就是那六十五万分之一,你运气太差了,大叔。”
青年不当一回事地说完,向他伸出手,“那么按照约定,请你将赌注交出来吧?”
“——可恶!”
男人咋舌一声,然后将钱包和包袱交了出来。
“十条盟约第六条,绝对要遵守向盟约宣誓的赌博——很好,我收下了。”
“……谢谢你,叔叔。”同行的少女随着青年一同起身,用着怯生生的柔软声线向男人鞠躬道谢。
待那两人离去,程让拿起列蒂西雅推到桌子中央不要的啤酒,来到刚刚输了个精光的男人身边,哐地放下。
“看你有点惨的模样,请你一杯啦,老兄。”
逢人都说,借酒消愁,男人倒也不客气,颓废地端起杯子大口喝下。
“刚刚那两个人,把你身上所有的家当都赢走了吧?我很好奇他们赢走你这么多东西的赌注是什么。”
胡子男抬眼看了下笑眯眯的程让,兴许是看在对方送了他一杯酒的情分上,便开口答道:“他们说,「我们两个可以任你处置」。我心想条件这么丰厚……他们又好像是乡下人,应该赢得了。”
“结果输了个精光啊,回家怎么和老婆交代呢?”
“这个你就管不着了吧?”
程让笑呵呵地耸肩,拿着自己手中的空酒杯晃了晃:“那么祝你喝的愉快,我再去续上一杯咯。”
……
酒吧的柜台前,刚刚赢下胡子男全部家当的两人正在和老板争辩今晚的住宿费用,以当下他们拥有的财产博取住宿的最大天数。
“看看你,又说谎了……不然折中一下,算十晚附三餐吧。”
“——那是什么折中啊!三晚附餐点,真的是这样!”
咚地一声,程让在柜台敲下空杯的声音强行中断了双方的博弈,他们同时向这边看来。
“老板,再来一杯。”
说罢,程让便排出四枚铜币。
趁着老板返身从木桶接酒的功夫,程让凑上前看向青年被兜帽遮挡的脸。
他似乎没想到程让会突然贴上来,警惕地后退,但一言不发,似乎只是在用挑起的眉头询问有何贵干。
“啊,抱歉抱歉,你看上去和我一个朋友实在太像了……他也很喜欢在穷困潦倒的时候赌上自己和老婆的性命进行游戏来着。”程让笑眯眯地向一旁的女孩招手:“她是你的——”
“和你有关系吗?不得不说你这种搭讪方式实在太拙劣了大叔,心里的想法全都写在脸上了。”
“你会下西洋棋吗?”
“——什么?”
此时老板将满满的扎啤重新推到程让面前,向青年道:“你们还住不住了?”
程让竖起手指打断老板,看向面前的两人:“和我下一局吧,如果你们赢了,我就给你们足够挥霍一阵子的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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