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松冈唯一神
等到冈松美保端来饮料,咲良彩音老毛病又犯了,一个劲儿地捏着冈松美保的手,笑得跟痴汉似的。
张口闭口就是“美保酱今天也很可爱喔”这种假使是中年大叔说出口必然会遭到报警的话。
咲良彩音看了一眼最上和人已经喝孔的杯子,说道:“美保酱,麻烦再拿一杯热水过来。”
“热水?”
“给户塚君。”
“噢……好的,请稍等一下。”
最上和人爱喝热水这事儿,冈松美保是知道的,他每次来这儿吃饭,除去喝酒的时候,每次都是喝热水,是个令她感到奇怪的习惯。
岛田信长一直捉摸不透最上和人与咲良彩音的关系,而他现在愈发看不懂最上和人是个什么状态,心中疑惑他究竟是不是真的已婚人士,又同时对他与咲良彩音之间的八卦十分好奇,可谓是挠心般的痒痒。
咲良彩音不在场的时候,岛田信长自然能够问的肆无忌惮,偶尔还能调侃一下最上和人。
可如今本人在场,岛田信长若再去问些出格的话,显然就不适合了,因此他表现的尤为正经且普通。
只是一双眼睛正细细打量着面前的两人,不禁在脑海中开始幻想这两人会不会在桌子下偷偷牵手这种莫名其妙的场景。
当然,也就只是幻想而已,他知道不可能会有那种事。
但实际上。
是会有的。
哪怕最上和人变老实了,咲良彩音也不是个安分的主儿,从进门到现在,已经偷偷捏他的腰部不下三次,每次最上和人都是忍耐着不让自己表情扭曲,担心被岛田信长看出端倪。
三人同为声优,聊的话题几乎都是有关于业内的事情,譬如最近谁谁谁是劳模,一个季度出演了六七部之多,每天都有配音片场要赶,又或者说是哪位艺人拔鼻毛扔向工作人员这种莫名其妙的滑稽趣闻。
而这之中谈论最多的,便是关于最上和人下个月的演唱会,岛田信长非要白嫖门票,咲良彩音则讲着你若是非要邀请我去看,我可以勉为其难考虑下这种高高在上的话。
这顿饭持续到尾声,岛田信长终究还是没醉,称自己可以一个人回家。
今天这顿饭是最上和人买单,结束后,三人一同出了居酒屋,一同往车站方向走去。
走了没多久,岛田信长忽然想起自己似乎将包落在了店里,让两人先走。
最上和人与咲良彩音对视一眼,点头离开了。
“接下来去哪儿?”咲良彩音问。
“送你回家。”
“这么早?”
最上和人看了一眼时间,才晚上七点多,确实够早的。
“那不然?”
“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你确定是休息不是劳作?”
咲良彩音竖起眉头锤了他一记:“不去拉倒。”
最上和人见状,轻轻笑出了声,伸手去搂咲良彩音的腰肢,被她气鼓鼓地推开,又是一阵安抚,她才任由最上和人将自己的手牵起,共同走在新宿的夜幕下。
……
岛田信长往回走了一小段距离,迎面看见冈松美保,好奇问道:“冈松小姐已经下班了?”
“这个。”
冈松美保抬起手,岛田信长一看,正是自己落在居酒屋内的包。
“应该是岛田桑的吧,我见落下,便追出来了。”
岛田信长露出欣喜的表情:“谢谢你,冈松小姐,帮大忙了。”
“没关系的啦,只是一点小事儿而已,那我得先回去了,现在还是工作时间。”
拿回了包,岛田信长一路朝着车站方向走去,心想这会儿最上和人与咲良彩音应该已经到车站了,走着走着,他突兀看到远处一对熟悉的人影。
因为距离隔地十分远,岛田信长不确定这两人是不是最上和人与咲良彩音,只是两人身上的衣服如出一辙,可行为举止过于亲昵,使他不禁起了疑惑。
在好奇心的趋势下,岛田信长小跑着过去。
然而那两人并没有走向车站,而是七拐八拐地,相互依偎着走进了一家情人酒店。
这一刻,岛田信长整个人凌乱在四月的夜晚风声中。
第578章 雨中啄食的声优落汤鸡。
晚上十点,最上和人与咲良彩音牵着手从酒店内走出来,一同走向车站。
在前往千代田的电车上,两人随意聊着近期发生的事情。
默契地都没有去提及那位女孩儿的名字。
“我本以为你今天要工作到很晚。”
“嗯,沙织她……似乎是生病了,实在不是能参加录制的情况,便推迟了。”
咲良彩音口吻淡然,一字不差地传入最上和人耳内,同样是一张表情毫无变化的扑克脸。
“这样啊。”
“嗯。”
“不用去问问么?”
“什么?”
“你们是好朋友吧。”
“谁知道呢。”
最上和人瞟了一眼咲良彩音,没有说话。
他与咲良彩音相处了十分久,她身上产生的一切变化都看在眼里。
他不由得有些担心,担心咲良彩音会成为第二个清水有沙。
可这一次,最上和人决定全力站在咲良彩音的立场,成为她的伙伴,所以他什么都没说。
咲良彩音轻轻捏紧了最上和人的手,电车摇摇晃晃,彼此的肩膀不停地相互触碰。
“呐,屑人君。”
“怎么了?”
咲良彩音看着身旁的男人,张了张嘴,说不出任何一句话,她担心自己问出那样的问题,会破彼此之间这份恰到好处的状态。
“不,果然还是什么都没有。”
“奇怪的家伙。”
“会喜欢上你这种家伙,我本来就够奇怪了。”
“是是是。”
最上和人回答地看似敷衍,咲良彩音却没有任何不满,最上和人就是这样的人,他的漫不经心体验在语言,动作,表情等诸多方面,这并不代表他是个冷酷的人,仅仅是他作为一名人类不懂那繁琐的表达罢了。
她觉得这样也挺好,既喜欢他偶尔的甜言蜜语,也心水他平日的不苟言笑。
最关键的是要诚实,花言巧语,文过饰非,弄虚作假都是要不得的。
当然哄人时的情话,自然是愈多愈好,他那听起来声音又闷又低,像是被好几张滤纸滤过了一般,说出口的情话也是令她心潮澎湃,一不留神便会着了他的道,主动褪去衣衫与他欢好。
“彩音。”
“怎么的?”
“同我在一块可会感到无趣?”
“为什么这么问?”
“许是感到自己是个无聊的人了。”
咲良彩音摇摇头:“明明刚才在酒店里还是个花样百出的人,怎么一到外边儿,就仿佛变了个人似的。”
“哪个好?”
“都好。”
“什么都不用变?”
“不用变,喜欢你早上喊我起床吃饭,喜欢你中午在片场装作与我不熟,喜欢你晚上在床上亲热地喊我彩音,还有许许多多不能在电车内讲出来的地方,这些我都喜欢。”
“这样下去真的可以?”
“也不知道让你怎么改好,索性就这样好了。”
她话语中的笃定,透着一副坚不可摧的派头,令最上和人听得尤为心安。
下了电车,走出车站,一路走向咲良彩音所居住的豪宅区,咲良彩音不再说这边那边的房子价值多少亿,只是安静地牵着最上和人的手,踏着殷实充满幸福的步子。
来到咲良家门前,两人同时打量了一眼二楼亮着的窗口,咲良彩音轻声笑道:“搞不好我妈就躲在窗台下,偷偷看着我们。”
“那要在这儿亲给她看?”
“你真是要死了,谁要在这与你亲啊。”
最上和人泛起浅浅的笑意,他是开玩笑的,咲良彩音是那种有分寸的人,至少在长辈面前是个优雅乖巧的女孩子,绝不会做那类稍显放纵的事儿。
“那我进门喽,屑人君回去路上小心,可别进了哪位女性声优的家里去。”咲良彩音笑着叮嘱道。
“不会的,明天见。”
“嗯,明天见。”
目送着咲良彩音进了家门,最上和人前往车站,在停车停运前顺利回到月岛。
进了屋子,四下万籁俱寂,窗外夜幕沉沉,全无一点光亮。
呆坐至午夜零点,天空的颜色有点变了,风声早已止息,云的形状也略有不同。
过去几乎未曾想起过的事情纷至沓来地浮上脑海,有的令人心神荡漾,有的则带有一丝凄楚。
最上和人分不清这情绪的由来,他能确信自己正深爱着咲良彩音,可在听闻那谁生病了之后,内心深处总是有道软绵绵的声音,一边撩拨着他的纤细神经,好似在耳旁轻声低语。
洗了个冷水澡,才将这烦人的声音压制许多,埋头睡觉。
翌日,没有配音工作的日子,最上和人便是在练歌室练歌,以及去健身房健身,以此来锻炼耐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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