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松冈唯一神
距离三人进店坐下,还不足五分钟,公司的前辈已经倒在桌上不省人事了。
“先放置一会儿吧,等他醒来再说。”
“也只能这样了。”
最上和人这一倒,便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当最上和人幽幽转醒,刚与两位后辈说上几句话,店员小姑娘又端着两只装满啤酒的玻璃杯上来。
没等两人出手阻止,最上和人端起来就往肚皮里灌,隔壁卓的中年大叔对着最上和人竖起大拇指:
“小哥,喝法真豪爽啊!”
最上和人回比一个大拇指,然后,又趴下了。
“牙白,最上前辈他好像打开了奇怪的开关,怎么办?”
“哪有什么怎么办,还是先送他回家比较好吧,看最上桑这副样子,一定是和他夫人吵架了。
完蛋!修罗场啊!”
北川恭也还没喝多少,却已经感觉酒精上头,开始头痛起来了。
“可是,我们也不知道最上桑的家住在哪呀。”
正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最上和人的兜里,响起了手机铃声。
……
……
用勺子舀了一勺锅内炖煮的酱汁,盛在品味的小碟上,轻抿一口,她点了点头。
看了看时间,十八点整,算算时间,他应该快回来了。
炖锅内咕咚咕咚地冒着泡,为了缓解心中的焦虑,她只能靠不停地看着电饭煲上的数字倒计时,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过了一会儿,肉炖好了,饭煮好了。
她坐在客厅,安静地等着家门被推开的场景。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米饭在保温,炖肉凉了,又煮上了。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过了晚上八点。
也许,他今晚不会回来了。
最上沙织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可若是要离婚的话,那么离开这个家的,也该是她才对。
想到这,她拿出手机,认为该主动和最上和人谈谈,至少,不能让他在外面留宿。
踌躇了许久,才敢拨通他的号码。
电话那边响了许久,手心溢出汗渍,就连第一次接到主役通知是否合格的那通电话,都没能让她如此紧张。
大概,是在害怕吧。
至于害怕什么,她也说不出来。
电话被接通,最上沙织的心一下子被提地老高,就连声音也不可控地轻颤起来。
“摩西摩西?和人……”
“啊!喂!?是最上前辈的夫人么?”
手机那头传来的陌生男声,令她微微一愣。
“是。我是最上,这是我丈夫的手机,请问你是……”
“我是白鸟,和最上前辈是同一个公司的。”
“欸……白鸟桑是么?前些天似乎有过一面之缘,丈夫承蒙您的照顾。”
“不不不,哪里的话,夫人您太客气了。”
最上沙织没有出声,等待着电话那头的白鸟优介继续把话说下去。
“是这样的,其实,最上前辈他……”
……
……
当最上沙织赶到新宿黄金街内的某家居酒屋时,刚一进门,便看见了某位几乎快躺倒在地的俊美青年。
原本白净俊俏的脸上,早已是绯红一片,双眼迷离,目光涣散,透明的汗珠自前额滚落,一路滑过棱角分明的下颚,喉结滚动,嘴角似笑非笑地微微勾起。
周围不少刚下班喝到现在的三十岁OL,纷纷用看猎物的火热眼神,看着她的丈夫。
如果不是因为最上和人的身边,还跟着两名小跟班的话,今晚怕是逃不过被捡尸的命运了。
“和人?!”
最上沙织上前扶住了最上和人的身子,此时的最上和人已经是酩酊大醉,处于不省人事的状态。
“怎么回事?怎么喝成这个样子?”
“抱歉,夫人,最上桑非要喝,我们怎么拦也拦不住。”
北川恭也倒不是在为自己开脱,他说的都是实话。
就最上和人那气势,在北川恭也开口之前,他就已经把玻璃杯里的酒给干完了。
明明没有酒量,喝起来倒是一点儿都不带憷的。
最上沙织摇了摇头,看着身边醉得不省人事的最上和人,不由得抿起嘴唇,低下螓首:“我才觉得抱歉,非常对不起,和人给你们添麻烦了。”
北川恭也与白鸟优介纷纷摆手说严重了。
随后,最上沙织推了推身边的最上和人,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和人?和人?”
然而,最上和人只是呜咽了几声,并没有清醒的迹象。
“我还是先带他回家吧,十分不好意思。”
“欸?夫人您一个人没问题么?”
“嗯,我会喊出租车的,今天真的给两位添麻烦了。”
“怎么会呢。”
“和人,能站起来么?我们该回家了。”
在最上沙织的搀扶下,最上和人迷迷糊糊站起了身,白鸟优介跑来扶起最上和人的另外半边身子。
北川恭也则率先跑到马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
将最上和人放进后排座位后,最上沙织再次向两人道谢,出租车的后排车门自动关闭,旋即驶离。
北川恭也与白鸟优介两人,在风中站了许久。
“呐,北川。”
“什么?”
“刚才我一直憋着没说。”
“嗯哼?”
“最上前辈的夫人,好像是那个挺有名的声优吧?”
北川恭也点点头:“嗯,应该是。”
第48章 他悬空的手,宛如隔着银河。
汽车行驶在夜晚的东京街道,车窗外,灯红酒绿,到处都是大都市的繁华喧嚣。
狭窄的汽车后排内,最上和人的脑袋紧挨着车窗,时不时因为颠簸,磕上两下。
最上沙织犹豫了一会儿,动作轻柔地掰过他的脑袋,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他身上的酒气有些重,司机并没有说什么。
兜里的手机振动,最上沙织看了一眼,是清水有沙发来的消息,回了几句之后,便塞回兜内。
看向身旁睡得安稳的最上和人,眼睑下还保留着昨晚的黑眼圈。
最上沙织也有,只不过是用眼霜遮盖掉了。
手指轻轻划过他的黑眼圈,最上沙织轻声叹息:
“骗子。”
……
……
出租车停在了最上家门前。
走得匆忙,身上带的现金不多,最上沙织刷了卡,付了8000日元的打车费。
有些辛苦地将最上和人从车上搀扶下来,一边在包内找着钥匙,努力不让最上和人摔倒在地。
进了家门后,顺手将钥匙扔在鞋柜上,连鞋子也顾不得脱,将最上和人放倒在了客厅的沙发。
做完这一切后,她才气喘吁吁地,在地板上坐下,用手臂擦了擦额头的汗。
刚坐下没两分钟,又起身去厨房烧水,再回来替最上和人脱掉鞋子,从玄关的鞋柜拿来拖鞋,整齐地摆在一旁。
最上和人依旧在熟睡,或许是酒精起到了一定的促眠作用,一整晚都没能睡着的最上和人,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状态。
跑上楼,去最上和人的卧室取来一套睡衣,又去浴室打了盆水。
看着熟睡中的最上和人,她微微犹豫过后,还是伸手解开了他的满是酒气的衬衫。
拧干水盆内的毛巾,替他擦拭身体,不由得有些脸红。
换上干净的睡衣,将脱下来的衣裤,扔进了盥洗室的衣篓。
又一次上楼,把最上和人卧室的被子枕头抱了下来,盖在他身上。
等到她弯着腰跪在地板上,用抹布将客厅地板上的鞋印,全部擦干净之后,早已是满头大汗。
看了看客厅墙上的时候,已经凌晨十二点了。
使了使劲,发现自己一时半会儿,竟然站不起身,索性就这样坐在地板上,靠着沙发,等待恢复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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