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阿蔗
“那也不差这几天嘛,”“弥撒”笑道,“闲下来和你的小女朋友腻歪腻歪不也挺好?”
“小……”刘吉一愣,赶忙看了一眼其他人。
还好,“弥撒”此刻在和他说话,其他人似乎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说什么你,”刘吉压抑着嗓子回过头来,“那是我老师好吗?”
“是啊,我知道,师生恋嘛,而且你老师年龄还比你小那么多,嘿,说真的,我活这么久都没听过有人关系能像你们这么有意思的,”“弥撒”笑着说道,“都多大的人了,也没什么弯弯绕好去绕的了,要我说,你俩的关系也就差层窗户纸没捅破了,无非等个契机罢了。”
“你说的轻巧……”刘吉挠了挠额头,却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因为,确实无法否认……
他昨天真的就那么抱着亚茵在门口睡了一晚上,他醒了之后亚茵还在睡,他也没催她,就那么守着她一直到她醒了为止。
亚茵刚醒的时候迷迷糊糊地,还在他怀里赖了好一会儿,甚至一直到后来洗漱完了去吃早饭,都还是迷迷糊糊的样子。
后来倒是清醒了,但两人的相处也一如往常,并没有任何的变化。
但刘吉其实知道,如果他想的话,那层窗户纸他其实是有机会揭开的。
但他犹豫了……
是他不想吗?
不,当然不,他一个陈年老光棍,亚茵对他又如此重要,迈出那一步甚至可以说是顺其自然的行为。
但是。
他有些害怕。
卡伽的告诫至今还历历在目,那十二尊无面雕像至今还在他心中就就不能散去。
有些事情,他还没有想好,在这之前,至少他自己,实在是难以下定决心。
除非……
刘吉摸出了怀里的镜子,递给了“弥撒”。
“嗯?这是什么?”“弥撒”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刘吉递过来的东西,“唔,这能量……”
“你对这东西有什么印象吗?”刘吉问道,“我想找到它的其他部分。”
“嗯……”“弥撒”沉思良久,还是摇了摇头,把镜子还给了刘吉,“抱歉,虽然我似乎有些熟悉的感觉,但是,我实在是在这里待得太久了,已经记不起来了。”
“没事,我也就随便问问,”刘吉耸肩道,“事实上我怀疑这玩意儿的部件很可能在暴君和秘奥圣所手上各有一些,我也没指望能很简单的集齐。”
“听上去你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弥撒”疑惑道。
“嗯,”刘吉微微点头,深吸一口气,轻轻说道,“它……或许是拯救世界的唯一可能。”
“弥撒”一挑眉,看了看那镜子,又看了看刘吉,眉头紧锁。
“它,是那个家伙带你去拿的?”“弥撒”问道。
“嗯,”刘吉点点头。
“你应该知道他是谁吧?”“弥撒”问道。
“当然,”刘吉再次点点头,“第十二王骑……”
“见鬼,”“弥撒”揉了揉眉心,“假如他也知道这件事的话,那这到底……”
“别想了,靠猜是没用的,”刘吉却是摆摆手打断了他,“他到底是哪边的人,到底图谋什么,如果去猜这些事就没完没了了,我能做的,只有做好最坏的打算,然后去做收益最大的事。”
“很冒险啊,有这个不稳定因素在,”“弥撒”长叹一口气。
“没他在也一样很冒险,”刘吉摇头道,“他在利用我,我也能利用他,至少他确实让我最近的两仗打得轻松了不少。”
“可若是真像你说的,这东西是拯救世界的唯一可能,”“弥撒”皱眉道,“那他若是知道这一点,是打定主意利用你来收集这东西的碎片,最终再坐享其成……”
“那他也得先让我收集齐它才行,”刘吉说道,“就像我说的,做最坏的打算,干收益最大的事,他想截胡我没那么容易,而且……若是他真想收集这东西,那我至少能肯定,他和暴君绝对不是一边的。”
“这怎么说?”“弥撒”疑惑道。
“因为,若是暴君知道这东西的效用,就该把这玩意儿随身携带,”刘吉说道,“缺了这块主体,就算找齐其他所有的东西都没用,当打败暴君才能获得这东西的时候,靠这东西去拯救世界的思路自然而然就断了。”
“那也就是说,你能拿到这东西,至少说明暴君还不知道这东西的信息?”“弥撒”问道。
“嗯,这可能是我们目前唯一的优势了,”刘吉收起了那镜子。
这边正说着话,刘吉突然听见自己身边的椅子动了一下。
转头一看,亚茵不知为何坐得近了一些,正直勾勾地看着他。
“诶?怎么了?”刘吉愣了下。
“嘿嘿,还能怎么了,你半天不理别人生气了吧,”“弥撒”窃笑着小声嘀咕道。
刘吉的嘴角抽了抽。
“那个……”这时,亚茵总算开口了,“你要不,也教教我你的语言吧?”
“诶?”刘吉一愣,“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毕竟元和奎他们都只会用的那种语言不是吗?”亚茵说道,“如果我不学一些的话,他们说什么我都听不懂……”
“啊,可是,他们啊,”刘吉挠了挠头,“你真的想听他们平时在说啥吗?”
说实话……
如果有的选,刘吉甚至自己都不想听他们吵吵,路上碰见头猪他们就能从东坡肘子一直聊到鱼香肉丝,碰到头牛他们能从红烧牛肉聊到牛粪火锅。
碰到个人……
嗯,至少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教育,最近他们不怎么聊关于恰人的话题了,但十分热衷于从诡异的角度评价路人,尤其爱对过路的女性评头论足,嫌弃她们发育不良。
想想倒是合理,在土豆的眼里,前凸后翘的细条条那只能是发育不良的红薯。
亚茵看刘吉那微妙地表情,又看了看一旁的土豆仔,沉思片刻,说道:“嗯……其实之前我没那么好奇的,但你这么说了之后我还真有点想听它们平时在聊什么了……”
“那还真是,”刘吉嘴角抽了抽,“不过你不能光因为这个吧,而且怎么说,我这门语言可能,稍微有那么些难学……”
“当然不止是因为这个,”亚茵说道,“毕竟,你一直在为了我们学习我们的语言不是吗?我想至少,我也该跟你学学你的语言才好……”
“不,这倒也不用吧……”刘吉挠了挠头。
“唔……”亚茵微微偏了偏脑袋,疑惑地问道,“你不想教我吗?”
“啊不,这倒不是,”刘吉连忙摆摆手,“我只是觉得,可能没啥必要?”
“噢……”亚茵咬了咬下嘴唇,声音低落地说道,“那算了吧……”
“这,”刘吉挠了挠额头,转头看了一眼“弥撒”,只见后者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己,沉默片刻,还是转头说道,“啊,当然,如果你实在想学,我当然可以教你……”
“是吗?”亚茵微微抬头,“那就说定了哦?”
“嗯,”刘吉点点头,“不过这语言真的挺难学的,而且,怎么说,我手里没有资料,可能也教不了太好……”
“那太好了,这你们不正好在我这儿住上一段时间,好好研究研究?”弥撒突然插话进来,揽着两人的肩膀,“我这儿管吃管住还清净安稳,不觉得很棒吗?”
“虽然是不错啦,但是我们不是还有人没找到……”刘吉看向亚茵。
“我倒是觉得,可以留下,”亚茵说道,“我们来时是从对方的领土上硬冲过来的,这段时间想回去可能不太安全,那边有雪诺带着他们我也不是很担心,留在这里一段时间我觉得其实挺好的……”
“这样么?”刘吉一愣,旋即也思考起来。
他之前其实压根就没想过要留在这里,但仔细想想,若是真的留下,似乎也挺不错的。
马祖留下的书本中还有一些他在意的东西,想要去打探最好还是一个人行动,这期间如果亚茵能待在这里,至少安全能有保证。
而且,他也正好可以用这段时间学一些东西。
比如通用语,以及一些,他从前就积攒下来的,有关奥术的问题。
“嗯,那就这么决定了?先在这边待上一段时间?”刘吉提议道。
“咦?我们要暂时留在这儿吗?”一旁的卡莉朵拉插话道。
因为刘吉这句话是用的咒文,而且说得比较大声,所以引起了她的注意。
“嗯,暂时留在这里吧,我怕现在冲想要再冲击一次暴君的领土会碰上麻烦,”亚茵说道。
“但,如果我们等久了,他们的领土不会变得更大吗?”卡莉朵拉有些担忧地说道。
“这个不用担心,关于怎么从他们领土中穿过去,其实我是有办法的,”刘吉说道。
“嗯……那也好,”卡莉朵拉点点头。
事实上真要说,这里最想留在这里的人反倒是她。
身为医者的她比起复仇,其实更在乎还活着的人的性命。
而在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东西的重要性比得过末文特的命了。
如果可以的话,她甚至愿意就这么一直留在这里,和末文特厮守终生。
但……
她也知道,末文特不会像她这样想。
曾经的末文特并不是一个好战好斗的人,甚至,若不是因为他的天赋被师父看重,他可能都不会成为一个剑士。
但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对龙城的爱。
末文特,曾是一个被遗弃的孤儿。
他的母亲是某国的一名女贵族,没有人知道他的父亲是谁,或许是某名流浪在外的半龙人,或许是隐藏在那国度中某位半龙人贵族,又或者……
是一条龙。
隐藏于世间的龙。
因为半龙人的历史,末文特在三岁时,就因为显现出龙族特征而被遗弃,是龙城驻该地的商贸使馆听见传闻找到了他,最终带他回到了龙城,将他抚养长大。
龙城,是每一个半龙人的家。
末文特是龙城养大的孩子,也是最热爱龙城的孩子。
在他看来,龙城的每一个孩子都是他的兄弟姊妹,龙城的每一个大人都是他叔父姑姨。
那是他的家。
既是国仇,亦是家恨。
卡莉朵拉同样憎恨着暴君,但她很明白,自己的恨意,不足末文特的一半。
从龙城出走后,末文特就变了,他开始疯狂的练剑,不断地找人比试,胜负欲一日强过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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