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作死大人洛离
宫漪苓有些无奈地暗自笑了笑.
那么我的专职医师,那等下可得靠你抬我几把了,毕竟这家伙——
血雾散尽,只见同样受到了类似冲击的男子,虽然被炸掉了两条手臂,而且浑身上下也多处都是伤痕.
但对于天灾厄兽而言,这种伤势终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属于很快就能恢复的类型.
——可没那么容易对付啊.
——
——
而此时此刻,由于天之恶破开了封印,五方裂缝的情况自然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平静.
先是整个大陆各地都开始出现了不同规模的地震,地震的大小从只是随随便便震两下的那种到几乎能毁掉大半个地界的那种可谓是应有尽有。
这种景象一如世界末日来临,给了所有妖魔都留下了非常不秒的印象,一时间,所有的妖魔都在惊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不过这个答案,自然是没人可以告诉他们的。
而最严重的地震,其实就发生在了最中央的地方。
在群山之间,有一座山峰显得额外独特。
这座山峰的山腰都已经跟天上连绵不断的云朵平齐了,更不用说在那之上的山峰到底高到了什么程度。
当然,越是高耸的山峰,在发生地震的时候就越是会异常凶险。
就比如这座至高峰,原本就已经很容易受到地震一类的影响了,而且这里发生的地震,按照现代的标准来说足足有8级。
这种程度的地震,致使地动山摇,整个庞然大物从半山腰的地方居然被摇下来了一大块山峰,山峰坠入山谷之中,直接填平了这个灵气弥漫的幽静之所,更是不知道埋葬了多少生灵。
此刻,在山巅之上,感受着仿佛会将整座大山都给颠覆的剧烈震动,那位白发男子,只是站在山崖边上,嘴角露出了一丝莫测高深的笑容。
“看来,这一切终究是必然,千年的计划,也终于到了如今收网的这一步了.”
“只不过,棋子还剩下一枚……”
说到这里,一位黑衣男子迅速地来到了他的身边,半跪在了地上,对着他开口道,“陛下,魂二那边是否需要我前去支援?”
“你?”男子只是似笑非笑地反问了一个字,但就是这个字,让魂三不由得心里一惊.
就好像是,自己说了什么不应该说的话一样.
“是属下唐突了.”魂三赶紧拱手赔罪道,“属下不该质疑陛下的安排,但属下只是担心……”
“魂二那边不需要你担心分毫.”男子平静地开口道,“它那边发生的所有事,都在本座的预料之中,而且本座也相信,魂二能做出符合本座预期的事情.”
“至于你.”说到这里,男子必然侧转过头来,冲着魂三微微一笑,“我相信,你也一样,你也不会让本座失望的.”
我说的没错吧,我的最后一颗,棋子.
83.恶战
提问,对面高攻高防疑似高血,回复能力还是max,这种令人头疼的玩意,真的有什么办法能够对付么?
答:可以有,反正就是一个字,莽!
确实,到了这个局面,宫漪苓要对付的可不是什么哪方面有所缺陷,或是已经有前人设计布局的残疾人.
所有的算计,话术,场外的算计都已经失去了实际上的意义,击败他,只有从正面彻底击溃这一种办法.
但问题是,莽,也得一个莽法.
什么后果都不管不顾,一味的冲上去干架那可不叫莽,那最多也只能叫做送死.
毕竟,击剑的冲击力能把自己弹成重伤,但对于天之恶来说则并没有造成什么伤害——其实伤势也不轻,奈何天灾厄兽全员连带着寄体都有相当夸张的恢复能力.
因此,想要孤注一掷的话,就必须确保自己有没有在两败俱伤的结果下,再将他补刀完成的可能.
至于这件事情……
“初月,你有什么办法伤得到它么?”宫漪苓当下就把这个问题抛给了晏初月,“是需要在最后关头拼杀它一次就行.”
“有是有……”晏初月斟酌了下双方的战斗力之后,还是很坚定地点了点头,“但是……我需要时间.”
“真有啊.”见她有些紧张兮兮的样子,宫大小姐则反而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真的想过了你跟这位神尊境前者之间的差距了吗?”
“诶?漪苓这是不信我?”晏初月被她这么一掰扯,反而变得不紧张了,而是有些些恼火地嘀咕道,“我明明是很认真地在说这个事情.”
“嗯嗯嗯,很认真很认真,我看见了.”宫漪苓赶紧改口道,“既然初月真的能够做到这件事,那我可得好好努力一把才行.”
听她这么说,原本不会往其他方向想的晏初月,然而不由得心里一惊.
好似,她总觉得这姑娘在说完这番话后,会一如既往地开始尝试着某种叫做赌命的操作.
无论在什么时候听见,或是亲眼看见她的行为,都能让自己的心悄悄地,紧紧地揪在一起.
——等等?
在宫漪苓没有注意的间隙,晏初月忍不住按住了自己的胸口.
为什么她会有这种奇怪的熟悉感,明明自己跟她也没有认识太久,但就好像……自己非常了解她的习惯那般.
“你……”晏初月轻声说道,“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但是还请你,不要做出一些不计后果的举动.”
“啊?”
听着她这么正经的声音,宫漪苓先是微微一愣,紧接着忍不住笑出了一声.
“我是认真的.”
“我知道.”宫漪苓强行止住了笑容,说道,“我只是,有那么一点高兴罢了.”
“说什么高兴什么的……”晏初月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但多少……似乎也有点高兴?
“好啦.”宫漪苓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既然这是你要求的,我肯定会做到的,只是我的后背,就拜托你了.”
“这是自然!”
话音既落,先前那颗丹药的作用也完全地发挥了出来.
宫大小姐活动了下不再疼痛的四肢,尽可能地让自己变得更加放松了.
也就在这时,天之恶也已经恢复了全部的伤势,拿着那把长剑,一点一点地向着两人走来.
“你手中的剑……”显然,相较于实力明显弱于自己的宫漪苓,天之恶还是更加关注她手里的这把剑.
这把砍不断的圣裁剑,着实是令自己颇为意外.
想来自己征战沙场那么些年,还是第一次碰见能够跟自己手中这把屠皇剑相媲美……甚至于完全在其之上的绝世神兵.
“怎么.”宫漪苓把圣裁搭在了肩膀上,饶有兴致地说道,“你不会是看上本姑娘的圣裁了吧,实不相瞒,这姐姐可是认主的,你似乎还不够格.”
“笑话.”天之恶被她气笑道,“本座的能为早以脱离于手中之物,又怎会觊觎这种东西.”
“本座只不过是在感慨,若是没有它,你万死也不足.”
嘲讽,赤裸裸的嘲讽!
碰上的这么多个敌人,终于有一个会拿自己的身外之物说事了!
但你说她之前的那几次纯粹靠身外之物赢的时候她也没觉得有什么,这把剑好歹拿的过程惊险刺激,而且环环相扣,依靠它怎么了,你咬我啊?
当然,这种话说出来肯定是没有意义的.
既然对方想用这种话来激怒自己,来试图让自己继续之前那种比较鲁莽的直接攻击,这时候,自然就要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啊,是啊.”宫漪苓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我手中这可是曾经的仙庭之主所用的佩剑,乃是真正意义上的神器,你手中的那把黑不拉叽的破玩意,自然没办法跟它相提并论啊.”
“嗯?”
这话说给天之恶听当然是没什么卵用的,但他手中的那把黑色的长剑,虽然是临时凝聚之物,但此物由怒意所编织,可是有灵的.
一听这话,那把黑色的长剑便不由得微微晃动了下.
天之恶看了一眼手中的长剑,倒也并没有安抚它,而是立刻提剑一闪,整个人以几乎肉眼看不见的速度接近了自己.
人难以被激,那就激剑不就好了?
宫漪苓暗自轻笑了一声,几乎是下意识地往侧边一闪,以极小的身位之差,正好避过了天之恶的这一击.
——她要的就是对方主动出击的机会,只有这样她才可能抓住反击的时机.
当然,赌这种机会也不是全然没有任何风险的,她虽然感觉天之恶的速度并没有快上自己多少,但当黑色的长剑擦着长发跟面颊劈下的时候,她还是感觉到了自己的脸上有些发凉,而且肩边上也传来了微微的刺痛感.
想来,这家伙还是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了些什么伤势,但她这会儿显然已经没办法在意这些细节了.
就在天之恶一剑劈下的瞬间,晏初月的支援恰到好处的出现在了天之恶的身上,只见此前出现过的诡异线条再一次爬上了天之恶的面颊——这同样是一个机会.
既然如此的话——“羽仙灵·祂视彼岸!”
84.因果律?
嘛,也没人说不能上来就用最强的技能对吧?
而且宫漪苓有种预感,除了自己的这招以外,其他的武技想要伤到对方,几乎可以说是有些天方夜谭了。
而当这个剑技的威力真正爆发出来之时,周围的温度一瞬间便降低了数十度,使得场上直接就从还算得上严酷的时节,变成了大雪封城的冬季。
这道寒流甚至不只是引发此等异象那么简单,而是强行熄灭了周围那些被怒意所助长的火焰,将它们直接冻成了冰块。
同样的招式,同样的画面,其实这位“天之恶”已经见过一次了,而那一次给他的感觉,除了这个极寒之景以外,就是一股无与伦比的仙力在一点上直接炸裂开来,并且在片刻之内就席卷千里之外,将所有能摧毁之物都化为极冰下的灰烬。
而这一次,情况自然也是相同的。
这一剑仿若睥睨万物,甚至让人诧异,这并没有气势可言的小小娇躯里,究竟是如何爆发出这样恐怖的力量,足以灭杀一切生灵。
而更加直白一点的感受,便是宫漪苓用这一剑,直接击穿了大地。
是的,就是击穿了大地。
这魂二的身躯沉寂在万米之下的地方,这里闹得再风起云涌,原本上面其实都是没办法感受得到的。
但是这一剑,威力贯穿了魂二的身躯,还延绵至了千里之外,直接洞穿了巨峰的一角,连天空中的云彩,都出现了一个贯穿状的孔洞。
这威力,足以撕裂苍穹,当真是恐怖如斯。
只不过……这终究只是这一击体现在外头的表现而已。
实际上,在这一剑的第一波威力散尽的时候,完完整整硬吃下一整套的天之恶,也只是被打碎了半边身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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