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作死大人洛离
长久以来,她其实并不知道天灾厄兽是什么,虽然她在得到了被尹天仇的记忆之后,确实了解了有关于一部分天之邪的事情,但那些记载都是片面的。
而这个声音所讲述的,乃是天之邪的诞生,以及同样诞生的那些天灾厄兽们。
光是知道了它们的来历,便让温琦荫原本的想法全然崩塌,甚至她对世界的认识也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面对此等庞然大物的意识之体,温琦荫也开始有了属于她自己的心思。
这是一次机会,一次足以让她,以雷霆般的姿态降临在世人面前的机会。
为此,在这次域外战场之行前,她还有一件,必须要做的事情。
“不过。”那个声音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看他那样子应当是没戏了,你不妨再去寻一个,你知道的,如何辨别出天之孽的信徒。”
只不过,温琦荫却反而摇了摇头.
“他会说的。”温琦荫不由得轻笑一声,“你不懂人类,不知晓这成百上千次轮回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那绝对,是远比死亡更加令人难以承受的事情。”
13.拉开序幕
“是么?”这个声音却似乎对温琦荫的话不以为然,“明明卬才是最了解你们的存在,卬了解你的心,知道你想得到的是什么,也将你想得到之物,放在了你的面前。”
“人类,万物,不过是在卬的手下操纵的无知蝼蚁,但凡是有生之物,便无法逃脱卬之掌控。”
这番话,这位神秘之声可说了不止一次。
在温琦荫听来,这番说辞听着倒是很牛,但只凭这个声音如今的状态,可完全展现不出它所谓的,能够掌控万物的实力。
总之就是,吹牛而已,这谁不会啊是吧?
“那么,尊敬的天灾厄兽座下。”温琦荫反问它道,“你,为何不能像那位天之邪或是天之悼前辈那般,强行将他脑海中的秘密据为己有?”
“呵。”那个声音似乎非常不屑地说道,“这种无聊的把戏,可不符合卬的风格。”
“操纵他人强行扭转他人的意志,卬从未有过这种想法,也永远以这种想法为耻,卬知晓生命的本质,便不会践踏自由的意志。”
这套说辞,温琦荫也不是第一次听了。
相比于其他故事中的那些试图支配这片天地的天灾厄兽,这位自称怪异的神秘人,由始至终都表现出了一种难言的佛系。
他显然对征服这种事情没有半点兴趣,想要帮助温琦荫,也只不过是在苏醒之时,碰上了一个它所认为的,值得获得“解放”的女子而已。
尽管。
温琦荫其实对此不以为然,尤其是听闻了那么多天灾厄兽的故事之后,她便认为这只天灾厄兽一定隐藏着什么。
就比如。
为何它现在只是意念之身,它被封印的肉体又去往了何处之类的。
“若是换做我。”温琦荫说道,“只要是为了达成目的,任何形势的力量我都会加以利用,无论是否会违背原则,乃至践踏尊严。”
谁知道,听完她的话后,这位天灾厄兽却忽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
这阵笑声不免让她驻足,脸色顷刻间带上了几许冷然与不满,“你笑什么?”
“哈哈哈哈——不要误会了,人类。”神秘之音很快就停下了笑声,转而开口解释道,“这笑声仅是以示赞美而已。”
“你不是不屑于我所认可的这些做法么?”温琦荫问道,“现在为何又这么说。”
“对于卬来说,卬自然是不会这么做,但你们与卬不同。”
“你们的任何行为在卬眼里就只分混吃等死以及进取奋发两种,此行为无关善恶,纵使原地踏步者流芳百世,不择手段者遗臭万年,卬也只看他们是否还有前进的想法,可能,结果。”
“世人总喜欢用各种各样的东西来约束几身,明明他们有能力做到许多事情,却反而在多方顾虑中最终选择原地踏步,这便是卬想要灭尽的虚妄之物。”
“所以,卬才会选择了你。”
这些话,温琦荫倒是第一次从它的口中听见。
一样是那般不讲道理,无关道义,但若是已经抛弃了这些东西的话,便会发现这番话和自己要走之路几乎没有半点分别。
而说出了这番话的这位神秘人,就仿佛是这世间万物的主宰一般,以无关仁慈的姿态,冷酷地俯瞰着这个世界所发生的一切。
“你这是将自己当做是神明了么?”
“神明?”那声音先是一愣,紧接着才继续说道,“在信仰神们出现之前,我等又何尝不是伴随着他们的执念而临。”
“卑劣的信仰神以及那些自然神强迫我们久居在极北之地之下,而他们自己则反而自比神明,但结果呢?”
关于那两个的结果,温琦荫倒是听闻过这个故事。
最后,血魑异族打开了天灾厄兽的封印,它们也终于向遥远的过去发起反击。
“所以,你若用这个名字来称呼卬的话,卬自然欣然接受,不过卬与那些无能之辈不同,即便卬真的自认神明,那又如何?”
“……我还以为你会摒弃神明这种说法。”
一边说着,温琦荫一边已经来到了这座城市的最东边,同时也是最关键的区域。
——水房。
由于客流量的陡然增加,原本供给给这座城市的几口水井以及护城河的内道自然是负担不起的。
为了解决这个难题,云霄城一方所做出的的应对之方便是,建水房。
这水房积攒了全部的雨水以及从其他地方调过来的水资源,这些水资源会被投放进护城的内河以及绝大多数的水井所共同的地下水脉之中,以备不时之需。
而换句话说,这水房中的东西毫无疑问能够做到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也是她为何会选择此处的缘由。
“于卬而言,这些称呼不过是无用的代号而已,就比如她们失去了光环之后,便只能变成再简单不过的凡物。”
“她们?”
话语间,温琦荫的出手狠辣而凌厉,那几个想阻拦她问些事情的卫兵,只不过是一个照面而已,便纷纷倒了下去,再也没有了声响。
就这样,温琦荫径直走到了一口巨大的水井之前,这口水井显然不是往外打水的,而是在向着整个城市输着透明的血液。
而面对这个巨大的水井,温琦荫只是从乾坤戒指中取出了一瓶色彩斑斓的药剂。并且打开了药剂的盖口。
“你不一样对她们两个耿耿于怀么?”在将手中的东西倒下去之前,温琦荫似乎还想知道更多有关于那两个“人”的事情。
诚然,这种事与现在的她毫无关联,但是自己在得知了域外战场中所掩埋的最关键之物究竟是什么呢,温琦荫自然也对这样东西的主人产生了些许想法。
“与其说是耿耿于怀,卬倒是更愿意把这份感情称为,憎恶.”
等到它说出最后那两个字的时候,温琦荫也已然将瓶中之液全都倒在了巨人的水井之中.
这做城市之人很快便知道,女子究竟对他们做了怎样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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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突发情况
“瘟疫?”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宫漪苓还是第一次听见有关瘟疫的事情。
在这种玄幻世界里头,即便是再普通的普通人也总有那么一点的修炼天赋,理应能够克服许多常见的病症——除了某些生理性的病症,你懂我要说的是啥。
虽然也不至于说是全员对疾病免疫吧,但至少很难出现古代那种因为医疗水平和认知水平受限而发生的大规模的瘟疫。
再加上医师们的水平也都相当之高,配合丹药以及各种精湛的技艺,连癌症和肺痨这种病处理起来都不怎么麻烦。
这其实也是晏初月为了省麻烦才这么设计的。
直接从设定上把瘟疫这条路给封死,这样她就不用去研究什么瘟疫方面的事情来体现女主的医术高超了。
只不过。
本应该极难出现的瘟疫,却还是悄然而至,而且还是在域外战场开启在即的这个时间点。
“源头似乎是幽寒皇朝。”
晏初月取出了那些寄到了自己手上的信件,放到了宫漪苓的手里,一边还皱着眉头帮她简单总结了下自己得到的消息。
由于她的神医传人身份在私下里早就传开了,因此凤黎漓时不时地会跟她通几封有关于疑难杂症的信件。
这次的信件,同样是已经接触到了瘟疫病人的凤黎漓写来的,里头有着一切凤黎漓这段时间所掌握的信息。
“这些病人会发烧,咳嗽,呕吐,浑身无力,这些初期症状跟感冒倒是差不多。”晏初月说道,“但是在服用过几天的伤寒处方药之后,他们会昏迷两天左右,苏醒后便会变得疯疯癫癫,神志不清,体内的灵力会变得异常混乱。”
“不致命?”
“现在还不清楚。”晏初月摇了摇头,“至少现在的病人,基本上不是因为这病直接致死的,而是死于疯癫和不受控的行为诱发的意外,比如淹死,摔死,无故挑衅比他拳头硬的被打死什么的。”
最后一个死法……无法可说。
不过,这病居然并不直接致死,这倒是有些令人意外。
古代瘟疫什么的,不都是那种最后造成横尸遍野的场景,堪比战斗的战场吗?
这病居然……不死人?
宫漪苓颇为好奇的时候,自己也开始研究起了这几封信件之上所记载的数据,也有了更加直观的认识。
这病症最早发现在白尧王朝的北部商镇,那个时候正好凤黎漓受邀在附近的城镇为一位宫沐笙介绍的旧友施针。
听闻邻城出现了几例查不出具体原因的,疑似神经失常的病例,凤黎漓便前去检查了一番。
当然,强如鬼医也看不出这些人到底得了什么病,凤黎漓甚至对照过自己所研究的记载世间所有毒物的医书,挑出了其中的一些跟他们症状相似的毒物,最终也是一无所获。
而且就在医治他们的这段时间里,这座城市开始有许多人感染了风寒,这些风寒的治愈者在突发昏迷之后,也出现了精神失常的症状。
发展到这一步,凤黎漓这才意识到,这怪病居然是传染病,这是一场源头未知的瘟疫!?
后来经过了一番询问,凤黎漓才知道,最开始出现病症的这些人,在几天前刚刚抵达这里,而更早以前,他们其实都在幽寒皇朝从事经商的活动。
顺着这条线索,凤黎漓立刻修书了几封分别发向了在幽寒皇朝,心炎帝国的熟人,而他们在调查完之后得到的结论,足以令人心都凉了半截。
差不多在同一时间,心炎帝国与幽寒皇朝的通商前镇,幽寒皇朝的通商前镇以及和白尧王朝接壤的大片区域都出现了这种病症。
在人均体质超常的这个玄幻世界中,这个病症的杀伤力居然是无差别的随机攻击,任何人——无论是老人,孩子,体弱多病的,还是青年,壮年,乃至拥有一定修为的修士,全都糟了重。
这些患者里头,唯独对修士的影响不算太大,主要是修士几乎都拥有精神之海,精神之海能够一定程度上抵抗住这种精神错乱的状态。
但相对的,修士们体内的灵力可能会出现不受控制的状况,不过这个状况还在他们能够掌控的范围内,而且似乎也不会因为时间的延长而加剧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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