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作死大人洛离
用晏初月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下次这么干之前,记得想好你得给我多少好处费,你让我一个神医给你打白工?长点心吧!”
照这么来看呢,那其实晏初月给她鼓弄了许多一般人都hold不住的药膳那就非常合理了。
而宫大小姐经过这次“挑战极限”一般的操作,也并非是全然没有得到什么收获。
恰恰相反,除去一些没什么卵用的任务奖励——反正这任务本来就没给过她什么好东西,唯一给她的那个蛊毒到现在她都还不知道要用在哪里,有什么用。
宫漪苓这一次得到的做多的,也恰恰是因为她所受的这个剑伤。
“来,张嘴。”
“不用啦。”被营养师完全封印在床上的宫漪苓只是吐了吐舌头,紧接着那个汤勺就自动地离开了秋水的手,飞到了她的嘴边。
诚然,她现在还不能动用真元,隔空取物这种御剑术的广泛能力,她现在即便不用调动真元也可以做到的。
是的,她的身体虽然被剑意搅得一团乱,但是与之相对的,她本身的剑意却也被这风云剑意强化提升,已经达到了货真价实的登峰之境。
剑意之境,又称为剑心,算得上是登堂入室的便是心剑,再往上走是白虹,贯阳,玄极,破势,而后才是登峰。
比登峰再往上就是造极,剑圣,剑尊,剑帝。
她的亲爹修入剑道几十年,中途虽然荒废了十余年之久,他的剑意也已经到了破势,距离登峰仅有一线之隔。
而那位被不知名的术法拉起来的先代八荒剑主,他就是造极之极,半只脚都踏入了剑圣之境的那种。
只要剑意到了剑圣以上的境界,明面上的修为差距几乎可以被抹平一到两个大境界。
而宫漪苓这个比她爹还要猛的登峰之境,也能做到在自封修为的情况下秒杀任何魂元境以下的修士。
总得来说,虽然她的修为还停留在玄墟期这个档次,但实际的战斗力却足以让人大跌眼镜。
就是呢。
她大概这辈子也不会想再碰一次九州风云剑了吧。
“这又是什么啊!!!”入口的瞬间,宫大小姐险些就要爆炸了。
这种苦涩到了极点的感觉外加火辣辣的舌尖触感,这两种玩意的结合就跟两个人在她的舌头上打拳一样。
“初月姐姐说。”秋水一本正经地开口道,“这是辣子丹,知道师父你喜欢吃辣的,所以她特意为师父调制的。”
“她怎么不做个泡椒牛丹出来,要么毛丹旺也可以啊?”
秋水立刻记下了她说的这两道菜,一边点着点头一边嘀咕道,“原来师父是喜欢吃这两个,回头我就跟初月姐姐说一声。”
宫漪苓:“!!!???”
不是你等会儿,这两个东西做出来可能会更加阴间啊喂,她只是随口那么一说,可别信啊喂!
当然,她说在心底的这番话并没有任何人听见,秋水在她还在苦恼着嚼着嘴巴里那坨异物的时候就很淡定地收起碗筷往门口走去了。
就在宫漪苓想要叫住她的时候,门口进来的一人则让屋子里头的氛围变得不再那么其乐融融了。
“你来做什么?”秋水看了一眼进门而来的白尧笙,虽然她知道白尧笙是冷雨璃的姐姐,但师父现在只能躺在那,多少都跟这个人有关。
“有些事情,我知道宫姑娘想问我,所以我便来了。”白尧笙说话时用的是女声,但扮相依旧是男装的扮相,或许是已经习惯这身装束了吧。
“你……”
“秋水。”宫漪苓总算压下了嘴巴里那种奇怪的味道,便立刻开口说道,“她说的没错,我确实想从她地方知道些什么。”
“好。”秋水闻言倒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很熟练地对着春涟招了招手,“春涟,过来,师父他们要说事,我们先去给初月姐姐帮忙。”
有个懂事的徒弟真是好事。
宫漪苓有些欣慰笑了笑,只不过笑着笑着突然想了起来——等等她们刚刚说要去找谁来着!?
这事已经被打断了一次,可不能再被打断第二次,她一定要将自己真正的意愿说出来。
比如别tm让初月再搞些花里胡哨的药膳出来,那玩意吃得要人命!
然而,她的话还没问出口,就听见冷雨璃问道,“那……我要跟他们一起出去吗?”
“啊?不用不用!”
得,这下秋水跟春涟已经走出门了,看来自己的晚饭时间还在再遭一次罪。
22.八荒逐鹿
“你想知道的,是八荒逐鹿的事情么?”
白尧笙第一句话就点出了宫漪苓最想知道的事情。
是的,就是八荒逐鹿。
这个东西第一次听见的时候还是从莫少和姜宸墨聊天的时候偶然间听到的。
那个时候她也没觉得这玩意是个有多重要的东西,而且后来听冷雨璃简单聊起来这玩意的时候,还以为是个类似于秘境一样的东西。
但是很显然,冷雨璃自己对这个只是一知半解,她也同样是道听途说的事情,关于这个八荒逐鹿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会从‘天之孽’有关联的人口中说出,这就是很值得考虑的问题了。
“在那之前。”宫漪苓说道,“你先说说看,天之孽究竟是什么?”
“有关于天之孽的东西,我了解的并不多,我只能挑一些我知道的来说。”
这天之孽,其实是一个自我的蔑称,没有人知道这个蔑称本身到底指代了什么。
他们就现在来说可能是一个组织,也有可能只是一个人,更有可能是一只古老的凶兽。
若是对应这只古老的凶兽,它来自于这块大陆的最北端,在上古时期被封印在了极北的冰原之下,由于上古时期不知道出了什么变故而从永世冰封中逃离了出来。
只不过,当初逃出冰封之下的凶兽们几乎都被上古时期的能人异士们干光了,这只凶兽也同样如此。
尽管它的实力非常夸张,却依旧不当世的两位巨擘,最后身体一分为五,埋在了四怀国如今的区域,其中最重要头部则被埋在了百道山里头。
而这如今的天之孽,正是崇尚那位凶兽的力量的信徒们。
“那只凶手的力量,到底是什么?”宫漪苓忍不住问道,“怎么那么多人反而回去崇拜一个凶兽,吃饱了撑着么?”
“它的力量若是平平无奇,自然不会让人深陷于其中。”白尧笙说道,“之所以崇尚他的力量,是因为这只家伙能够看见未来。”
“看见未来?”
宫漪苓不由得愣住了。
她原本还以为这家伙的力量应该是那种小说里经常出现的黑暗不黑暗的玩意。
但是谁知道这玩意居然会那么清新脱俗。
看见未来,这都能崇尚的吗?
“宫姑娘可不要小看这种能力。”白尧笙从她的眼中看出了几分困惑,立刻开口道,“它的能力据传说比我们的占卜之术更加厉害,能做到事无巨细,看得见一切的因缘后果。”
“而且知晓未来什么的,本身就不能算作是什么邪恶的力量,如此便更容易被人接受。”
“到最后甚至有种说法,那就是无论是太穹天卜还是百物非天卜,这两种站在卜算界巅峰的卜算之术,都是前人根绝那位凶兽死前的警示写下来的。”
她要这么说,那就有点意思了。
“那后来呢?”宫漪苓问道,“这跟八荒逐鹿有什么关系?”
“那只凶兽自称是天之孽,而信仰它的人同样自称为天之孽。”
“这些信徒在信仰它的同时,也担心将它放出来会为祸世间,所以他们一边讨好者这家伙的残魂,一边也在暗自防备着它的重生。”
那么,现在这些已经得到了窥探天机的机会,他们会怎么做的?
可能有人觉得他们会滥用自己得到的力量,或是用各种超前的手段君临天下,或是提前判断各种商品的价格波动,成为黄牛之王。
但他们可志不在此。
见惯了近在眼前的风波之后,一部分人开始能够插手真正的大陆的事情来。
他们的做法很简单,以同样是卜术的方法来确定大陆的未来,而这个卜术若是由个人直接发动估计当场就会暴毙而亡,他们所倚仗的东西,才叫八荒逐鹿。
“等等?”宫漪苓立刻举起了手说道,“我有个问题。”
“问题?什么问题。”
“这天之孽吃饱了撑着吗,为什么他们能插手已经预见的未来?”宫漪苓问道,“这个未来,是能够被改变的那种么?”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吧。”白尧笙摇了摇头说道,“你的问题跟八荒逐鹿这件事情本身有关。”
“那你继续。”
八荒逐鹿,说白了其实就是一场大逃杀性质的游戏。
这场游戏会选出每个区域,由几个卜术师出手设置出一片巨大的结界区域,每个部族代表的人,然后把他们统一地放在一个地方,让他们自相残杀,但并不规定最后剩下的人数。
这样做的结果,究竟谁和谁联合,谁会脱颖而出,这些事情日后都会一一地表现在历史的进程中表现出来。
这像是一场表演,演出观众则是一群妄图颠覆什么东西的野心家。
起初他们只是用这种办法来满足自己,但后来,其中一部分人开始不满足于单纯的展示,他们开始希望自己能够操控这个进程。
怎么操控?
这一切的结果虽然是固定的,但是过程却并不是。
也就是说,在明知道结果地情况下,他们可以插手这件事情,就比如故意将白尧笙拉拢到他们的阵营中去,然后扶植她成为白尧王朝的君王。
等到预言所示的年限一过,他们反手除掉白尧笙,就能将白尧王朝彻底收入囊中。
“我靠!”宫漪苓听完这番话,如果刨除立场的因素,她还真的对这伙人的想法叹为观止。
“这种事情他们做成过没?”
白尧笙摇了摇头,“可能有,可能没有,我也只知道他们现在想要做什么,但不知道他们曾经已经作成过什么。”
闻言,宫漪苓不由得摸了摸下巴,暗自在心底嘀咕道——旧宗之事……
是的,在听完白尧笙的话后,宫大小姐本能地想到的就是旧宗地覆灭。
都说旧宗的覆灭是非常突然的,而且说得邪乎一点有一种犯了天谴的感觉。
这个天之孽搞过不知道多少次八荒逐鹿,他们八成是以各种借口让别人以为这是一个秘境,秘境的结果同样是大家有得有失。
如果说当初的旧宗也在他们的预言范围之内,那么是不是能说明,旧宗的覆灭,跟这伙人其实也有一定的联系,他们在旧宗覆灭这件事情上,是不是扮演着一名推手的身份呢?
23.我可不信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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