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月下樱花树
程明拿着牙杯、牙刷,肩膀上披着毛巾,被赶了出去。
到了这边的小浴室里,程明才发现没有牙膏。
想来也是,连姨在老妈那边常住下来,徐娟一开始还是一个人用着小浴室。
还是程明把她拉到大浴室里说道:“以后你不管刷牙洗漱,还是洗澡上厕所都优先用这边。”
程明几乎是以命令的口吻说的,没解释原因,徐娟也没有问为什么,就照做了。
实际上是不想让徐娟觉得自己被排除在外了,都是一家人,绝对不是因为大浴室的门是坏的,可以搞点骚操作。
小浴室就完全变成应急用的了,镜子和台座都积攒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没有牙膏还怎么刷牙,这么想的程明毫不犹豫地推开了大浴室的门。
“啊!”
正在淋浴的陈孜艺发出了少女的尖叫,捂着胸口,双腿并拢,水滴凝聚成水珠顺着滑腻的肌肤流淌而下。
程明瞄了一眼陈孜艺娇羞的少女姿态,心满意足地说道:“你继续,不用管我,我就来借点牙膏。”
陈孜艺质问道:“你怎么进来的?我明明反锁了。”
“坏了啊,你没感觉反锁的时候,那个旋钮有点松吗?没有咔嚓的声音。”
“那你怎么不修理一下?”
陈孜艺背对着程明,轻咬着嘴唇,这个姿势反而让她更没安全感,仿佛每一寸肌肤都被看光了。
“我为什么要修理啊?”程明反问道,“要不然今天就借不到牙膏了。”
“你们的生活也太淫.乱了,还想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快滚出去。”
程明走前还绅士地带上了门。
刷完牙,程明也简单地冲了个澡,没再去借洗发水和沐浴露。
调戏一次就差不多了,多了容易炸。
虽然昨晚已经做了相当亲密的事情,甚至是第一次就取得了飞跃式的进展,但陈孜艺的脸皮其实相当薄,不想开灯这点就看得出来。
还是得慢慢开导她,然后总有一天三人一起什么的。
不过自己的身体吃得消吗?
程明捶了捶腰,昨晚实际上没有做那种耗费腰力的事情,与静静做完的疲劳早就没了,但身体锻炼还是重要的一环,目光得放长远些。
陈孜艺不情不愿地穿回了昨天的衣服裙子,浑身别扭。
程明和陈孜艺还都戴上围巾,把脖子上的痕迹挡好。
春节以来,气温回暖,没那么冷了,戴着围巾不能说奇怪,但还是会让人发出疑惑有这么冷吗?
“要不你先穿下徐娟的衣服裙子凑合一下?”
“不行,会被徐娟发现的。”
“她又不会多嘴。”
“但她也不会保守秘密。”
这个确实,既是徐娟的优点,也是缺点吧。
出门前,程明把玩着钥匙串问道:“要不你跟我一起过去吃早餐?”
“才不要,那不就直接露馅了吗?全部的努力全都白费了,我的脏衣服也白穿了。”
“那你的早餐要吃什么?”
“你家不是有挺多吃的吗?实在不行也能吃泡面,不要心疼和可怜我,这是我自己选的。”陈孜艺倔强地说道。
“要不打个电话给你爸?问问他回来了没有,这个点应该醒了吧?”
身居要职,可是没时间偷懒的。
“不用问,他说明天回来,肯定是明天晚上才到家。”
“问一问嘛,又不费多少时间,知道具体的时间也好,又或者让刘叔把钥匙给你送过来开个门。”
甚至陈孜艺还能去叨扰自己的舅舅,但两人都心照不宣,提都没提。
陈孜艺的手机已经完全开不了机,借用程明家中的电话拨号。
“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
“正在路上了?这么快,马上要到家了?”
“嗯,我知道了。”
陈孜艺点着头挂断了电话。
“你看,这不是一大早就赶回来了,那我先送你回家吧,本来就是要接你回家的,要有始有终才行。”
“应该是他把县里的事情办完了,或者市里有急事才赶回来。”
程明拿钥匙锁上门问道:“你外婆会把你落在那边的行李给你寄过来吗?”
“又不是些什么重要的东西,他们对我也没有那么上心,才不会做这么麻烦的好事情。”
“我家的钥匙也不重要吗?”
“我们家的钥匙当然锁在柜子里啦!”
“钥匙是用来开锁,你怎么还把它用其他的钥匙锁起来了,我刚才是不是听到你说我们家了?”
“没有,你听错了,是你还没睡醒。”
程明载着陈孜艺来到她家门前,刘叔就靠在车旁吸烟,家里的门是敞开的。
“爸,我回来了。”
听到声响的唐牧踩着“啪啪”响的拖鞋从浴室里跑了出来,手上还拿着牙刷,嘴唇上沾着白色泡沫。
“你的外婆说你连压岁钱、钱包、行李和钥匙都没带走,先帮你保管好,等你暑假去拿,昨晚你又破天荒地问我什么时候回来?我就想着你是不是进不去家里,后来打你手机也关机,还好你认识了个好朋友能帮你。”
“小明,辛苦你了,我家这丫头没给你添麻烦吧?她这个孩子就是脾气倔,有事也藏在心底,不和我们这些长辈说,叛逆期到了。”唐牧摇着头叹道。
“没有没有,就是帮她找一下住的酒店而已,顺便垫下住宿费而已。”程明慌张地解释说道,补上一些设定。
要是有一天家长们闲聊时说起这事,发现双方各执一词,就会立刻露馅。
面对唐牧,程明还是有点心虚的,还差一步就把别人女儿吃了是原因之一。
混迹官场的老辣眼神仿佛要把程明看透一般,让他应付不来。
唐牧掏出钱包问道:“多少钱?我这就把钱还给你。”
“不用爸爸你还,我自己欠的钱我自己还。”陈孜艺把钱包推了回去,配合地说道,还不忘瞪了程明一眼,她自然知道程明编造这个谎言的理由。
“你自己还还不是用爸爸妈妈给你的零花钱还,有什么区别。”
“就有区别!”
“小明,吃过早饭没有,要不要一起吃?”
“不了不了,谢谢唐叔叔好意,我家里还在等我回去吃饭呢,我先走了,陈孜艺,拜拜。”
程明挥手道别,说的越多就容易露出更多的破账和马脚。
“嗯,开学见,程明。”
两人刻意互叫全名,免得显得过于亲密。
“怎么连行李都能忘了?我可不记得自己生了这么蠢的女儿。”
“还不是因为有一对笨蛋夫妇走的时候把他们的女儿忘了,我忘点行李又怎么了。”
陈孜艺说罢,快步跑上楼。
“这是叛逆期到了吗?难办啊。”
唐牧苦恼地挠了挠头,他也自知亏欠女儿,哪怕现在抽出时间陪伴,却也为时已晚,只会让双方不自在。
她这个年纪,还是更喜欢和同龄人玩一些。
但她又没啥朋友,这圈子里的人都不想接触,有一股本能的厌恶,去年才发生了一点变化。
唐牧与陈兰的教育方针完全是相反,属于放纵主义,而陈兰走的是精英教育路线。
“就是因为我们没有时间陪伴女儿,才要雇人陪她,让她学更多的东西,成为更优秀的人,不荒废光阴。”
不管是入赘的身份,还是官职,都压过自己一头,唐牧自然是无权更改孩子的培养路线。
只能动些小手脚,比如女儿想去各项普普通通的五中读书,而是市里最好的初中,就满足她这点小小的愿望。
所以老婆不在家,让女儿偶尔去小舅子的游戏厅里耍耍也没啥,就当做是重压之下的喘息。
为此他和小舅子没少被陈兰骂。
“可惜小明已经有女朋友了啊。”
陈孜艺回卧室里,先给手机充电,然后整个人扑倒在床铺的被子上。
桌上和书架上着她和程明一起吃过的冰棍棒,一起喝过的汽水拉环、瓶盖,还有一起拍的大头贴。
陈孜艺腿间夹着枕头,手里抱着一个枕头,在床上滚来滚去。
怎么办,还想做舒服的事情,做更多,全都是那个坏家伙的错。
程明这边回到家里,正好赶上早餐尾巴,还剩下一些残羹剩菜,徐娟已经开始收碗。
眼睛锐利的程黎一眼就发现了不对劲之处,小手卷着围巾问道:“哥哥,你很冷吗?为什么戴着围巾?”
“昨晚有点着凉了,马上就要开学,我穿的暖和一些,预防一下感冒。”程明提了提围巾说道。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哥哥昨天晚上熬夜了吗?你的黑眼圈好像变深吗?越来越像熊猫了。”
“你这都能看得出来吗?”
“那当然了,哥哥身上的一点点变化都逃不过我的火眼金睛。”
程黎上蹿下跳,钻进桌底,从程明身上的各个地方探出头。
徐娟双手托腮,看着吃饭的程明。
“徐娟,怎么了吗?”程明问道,他脸上该不会沾了什么脏东西吧。
“等你的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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